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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刀旖旎。


    這個後起之秀有多麽的有名望,可能秋林格不清楚,不過一交手他心裏深深的震撼了。竟然有這樣厲害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給人一種異類的感覺,放入人群中都會很紮眼,讓人感覺格格不入。秋林格向後再次退了兩步,他感覺到了恐懼。


    花臉摸了摸腦袋,嘴角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很喜歡看著旖旎麵對害怕的秋林格的場景,這種感覺比他身處其中還要讓他興奮。


    置身事外,隻是用眼睛去看,感受獵物恐懼不停的後退,然後獵手一點點一步步的逼近,這一個畫麵是讓他最亢奮的,比他在大床上享受娘們的時候更能夠激發他的激情。


    旖旎一步步走向秋林格,不過她卻沒有每次任務時候的自信,雖然現在,秋林格對她來說已經沒有還手的餘地,甚至是等死。不過,旖旎還是覺得今天的心情很煩躁。


    那種感覺是莫名其妙的,或者說是第六感,女人的第七感。如果今天不發生什麽事兒,她今後都不會認為這種感覺是正確的。


    花臉還站在門口,卻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不禁毛骨悚然,什麽人能夠悄無聲息的就站在他的身後?這人的實力到底有多麽強悍啊?


    “你殺了他,你們也走不了。”梁天成叼著一支煙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


    旖旎見到這個人之後原本煩躁的心情忽然間沉澱了下來。


    “戰地閻王。”


    做掉這兩個殺手對於梁天成來說非常的輕鬆,不過,他認為現在能夠用他的名號來震住這兩人何必要出手呢?


    反正這個名號留著也是留著不如拿出來用!


    旖旎瞳孔驟然一縮,她雙手微微顫抖,手中的樸刀竟然有些握不住了。花臉聽到這個名字轉身似乎是怕看不清楚梁天成張大了眼睛狠狠的瞧看著。


    這不是仇恨的眼神,而是不可思議,匪夷所思!他真的就是戰地閻王嗎?看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花臉向屋子裏麵退了兩步,他一點都沒有要跟戰地閻王出手的念頭,大腦當中近乎是空白的。


    他說道,“旖旎,你先走。”


    “花臉,你走你的。”旖旎幹錯利落的說道,同時她摘掉了麵具,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龐,讓人覺得有些妖冶。


    花臉心頭一沉,旖旎說出來的話很少有人能夠改變,幾乎可以認為他鑽了牛角尖之後,就非得撞上南牆。


    其實,即便撞上了南牆也要撞的頭破血流,也不肯罷休。不過,花臉真的不能走,第一他不想走,第二他心中多少對戰地閻王記恨。不過他心中的思想很是矛盾,既然不能出手又不想走。


    “你們兩個可以一起走。”梁天成撣了撣煙灰淡淡的說道。


    “我不走。”


    花臉、旖旎幾乎是同時開口,隨後旖旎說道,“花臉,你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你知道我想見那個女人,我想見到能夠征服那個女人的男人。”


    她說的是月光、梁天成。


    花臉深深的知道這件事,他握了握拳頭,說道,“你認為這樣值得嗎?”


    “值得與不值得,就跟公平不公平、合適不合適,幸福不幸福是一樣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不同的尺度。”


    旖旎頓了頓,說道,“我認為值得!”


    花臉沉思了起來,張了張嘴,深深的看了一眼梁天成,隨後從窗口跳了出去,眨眼之間就離開了羅布特家族的城堡。


    他並非薄情寡義,苟且偷生。他知道旖旎留下來是必然的事情。不管結果如何,生死都是旖旎自己決定的,他沒法給他決定,沒辦法硬拉著她走。


    旖旎沒有這樣覺得花臉、梁天成也沒有這樣覺得。他隻是覺得這個女子非常的漂亮,雖然跟月光長得不一樣,但是氣質非常的相似,甚至身上的氣味也都是同一種味道。


    梁天成有一種錯覺不是看著個女孩子的樣貌,他都會覺得麵前這個人是月光。他最終沒有動手,旖旎也沒有離開。


    她住了下來,並非是梁天成請她住下來,也並非是她非要住下來,反正就是很順理成章的住了下來。


    秋林格非常不理解什麽狀況。不過,既然有一個高手願意住在羅布特家族的城堡中,他還是非常樂意的。


    雖然這個高手差點就要了他的命!但是現在他沒有那個要報仇的情緒,隻是越來越覺得應該向梁天成一樣的安靜。


    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許多事情沒有發生之前,誰都會淡然一笑說一些大有道理的話出來,比如,男兒膝下有黃金當你麵對生死的時候,或許你一跪你就會繼續活下去,那麽你會如何選擇?


    這是最淺白的道理了。事不關己的時候,大家都能夠高高掛起。比如如今的秋林格被旖旎砍了一刀,那麽,忍氣吞聲會不會被人說成窩囊呢?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必然是如此的評價秋林格。


    不過,身為當事人來說,那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真的應該感受一下那種求生的欲望,以及被周圍事情困擾著的不得以不做的想法。


    勸解他人的事情誰都能做得來,但真正勸解自己的時候就難免一腔熱血了。秋林格其實是屬於一腔熱血的人,不過或許是因為梁天成在身邊的原因,他變得越來越張狂也越來越內斂了。


    《聖經》上麵有很多類似的故事,最終歸結出來一句話——或者就要懷著感恩的心,大家都是兄弟姐們,我們都是神的孩子。


    這也契合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如果忍了還沒有風平浪靜,那麽就在忍一時,退一步沒有海闊天空那就一直退到海闊天空。


    這是秋林格自己分析出來的道理,或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窩囊,或許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但值得慶幸的事情他還活著。


    僅僅他一人活著,羅布斯、凱撒、內瓦爾這些他曾經認為無法翻越或者很難翻越的高山,已經夷為平地,變成了草原。


    傷口並不太深,不足以致命,經過幾天的修養,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好轉跡象了。旖旎每天就在羅布特家族當中,有時候是在房間裏麵,有時候是在院子裏的花園,有時候會丟一些魚食在後院當中的魚塘當中。


    蓮花一朵朵的盛開著,仿佛是要盡情的展現自己的美不可芳物。然後,旖旎就把那些蓮花一朵朵的全部踩在了。


    因為她不容得別人在自己麵前炫耀美麗。這是一個性格孤僻到了極點的女人。她的心思多變不容的別人去猜想。


    這也是她的自我保護意識,如果沒有這些想法的話,她還沒有在第一次執行任務之前就已經死在了那個殘酷的世界當中。


    幾天的時間裏麵她沒有跟梁天成說上一句話,頂多的見麵的時候淡然一笑,不過她卻有很多話想跟梁天成說。


    她想見月光但是不急於一時,她想了解梁天成是一個怎麽樣的男人,是如何將月光征服。


    對,就是**,她很喜歡這樣一個粗狂的字眼。甚至她也想征服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或者還沒有出現,或者已經在麵前了。


    她不敢多去想,一見鍾情的事情她不認為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崇拜敬仰的人她也一個沒有。


    她隻崇尚生命,能夠讓她活下去的並且隨著她自己的思想一直走下去的生命。如果思想停止了,那麽也就一切停止了,活著也是行屍走肉。思想繼續,身體也依舊繼續,即便是死了,那麽虛無縹緲的精神還會在。當然至於是如何存在,或許也隻是一個心裏寄托而已。


    精神真的會存在嗎?大多都是自我安慰自己,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依賴的心靈寄托。


    她沒有跟梁天成說話,不過也再一直觀察這個男子。他的樣貌不算是英俊但絕對有一種讓人接觸之後就無法抗拒的魅力,就如同四十歲的大叔,成熟口袋裏麵又有足夠的錢,開車並不豪華卻讓一般小女生羨慕不已的車子。


    無疑,這樣的大叔是非常惹人喜歡的。梁天成就向是這樣一個被少女、蘿莉,甚至是剛剛成熟或者已經成熟的女人喜歡對象。


    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讓旖旎另眼相看,梁天成有氣質、魅力是一方麵,但這完全不足以讓旖旎去深陷。她隻是想摸透了這個男人,目的隻有一個,非常的簡單,隻是想看一看月光前輩是因為什麽被這樣一個男人征服的。


    如果可以,她想征服這樣一個男人,那麽不是意味著她間接的征服了月光前輩了嗎?滑稽的想法不由得讓她自己都發笑了。她站在院子當中的花園裏,仰著頭繼續看坐在搖椅上捧著一本《泰戈爾》詩集的男人。


    梁天成不是很喜歡看書,但唯獨喜歡詩歌。當然如果不是閑的發慌他也不會在羅布特家族巨大的藏書櫃當中拿出一本書來看。


    他敬佩詩人、作家、甚至是喜歡看書的讀著,因為他認為這些人都是能夠經得起社會淘汰的人。


    這些人本身是寂寞的,但是和文字打交道之後,他們四海皆朋友。這隻是梁天成的小感慨,可以當做無病**,也可以當做放屁。


    他捧著那本書,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旖旎,旖旎?好一個曖昧的名字,那張臉在花園當中也是鶴立雞群,不知道那些花朵要有思想的話,會不會自行慚穢?


    這是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就這樣看著書,腦袋裏麵難得空閑的想一些天馬行空的事情,或者自己當做導演,將一些人一些事湊在一起,拚湊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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