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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事?”燕紅塵問。


    小廝應道:“貴客,紅姑娘有請!”


    “這麽晚,他請我去,做甚?”


    雖然心中疑惑,燕紅塵還是緩緩走出房門,入向那條廊道最深處,走進了樓後小花院。


    亭中,響起幽幽的琴聲,紅姑娘是獨自一人,在那輕撫著魚骨琴。


    燕紅塵坐到石凳上,沒有開口說話,自顧欣賞著琴聲。


    一曲琴音過後,紅姑娘也是坐落下來,臉上還是帶著麵紗,露出那雙靈動的眼睛。


    “公子,怎麽不問我為何尋你來?”紅姑娘開口了。


    燕紅塵,道:“我不是在等你說嗎?”


    紅琴笑吟吟,道:“公子,總是會語出驚人。”


    燕紅塵神情淡然,侃道:“還是說,每個麵對你的男人,都是顯得那麽迫不及待?”


    紅琴注視著前方,道:“卻也不盡然,例如公子就不是。”


    燕紅塵抿了一口花茶,道:“說說看吧。”


    “我想明日,便請公子替我贖身。”紅琴雙眼中滿是堅定。


    燕紅塵沒有急著迴答,思索了一下才,道:“你就不怕選錯了我?”


    “我想,我的選擇不會錯,即便錯了,也該是我的選擇。”紅琴眼神更堅定了。


    燕紅塵問道:“你應該,想好了去何處了吧?”


    紅琴點了點頭,道:“我想去找,過去指點過我琴道的老嫗。”


    說著,紅琴拿出了一枚白玉令牌,上麵刻畫著一把,金色的古箏圖案。


    金色古箏上,書寫著“天音穀”三個字。


    燕紅塵一看,驚訝的道:“西海內陸的古老宗門,天音穀?”


    紅琴肯定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正是那處,當年老嫗讓我想好了,帶著這枚天音令去尋她。”


    天音穀,是西海域最古老且強大的宗門。存在的曆史,甚至比青影宗還久遠。


    天音穀從來不問世事,所以在四域中,很少聽到他們門下弟子,出來行走。


    燕紅塵點了點頭,道:“那明日夜裏,便就跟我走。”


    紅琴沒有迴答,隨即拉下麵紗,露出真容在燕紅塵麵前。


    這是一張,很動人的瓜子臉龐,淡抹的胭脂,恰好的口齒,淺淺的朱唇。


    一切看著那麽協調,附帶可圈可點的美感,難怪連那些修者,都會為之傾心。


    可話又說迴來,這張臉雖然出塵動人,要與南宮月那等高貴比較,顯然相差了不止一點。


    燕紅塵微微打量了一下,笑道:“我又不是你的男人,你拿下麵紗給我看,不覺得吃虧嗎?”


    紅琴小臉一紅,嬌嗔道:“總要拿下來,現在給你看,與之後給你看,又有什麽區別呢?”


    沒有接他的話,燕紅塵詢問,道:“玉香樓,給你開出的身價是多少?”


    紅琴迴道:“兩千五百顆靈石,並且是完整的大靈石,這些年,我自己也積攢了一些。”


    燕紅塵點頭,道:“兩千五百靈石,買一個琴道造詣不低的你,的確很公道。”


    畢竟,紅琴若繼續呆在玉香樓,絕對不止為樓中,造成兩千五百靈石利益。


    旋即,燕紅塵拋出一大袋的靈石,道:“這是三千靈石,順便將你要用到的東西,都一並帶走吧。”


    這個價格,與燕紅塵原本預想的,也是差不了多少。


    燕紅塵知道,玉女出樓都是淨身出戶,以往任何隨身之物,都必須歸還玉香樓所有。


    留下三千靈石後,便是隨即離開了花院亭。


    燕紅塵離開後,一名身著飄然白紗衣,聖潔美妙女子,來到亭中。


    她是玉香樓,這一屆的頭等紅牌,也是一位極其難得的女子。


    聞說,此女精通所有聲樂之器。可,最為讓人拍板叫好的,卻並非這聲樂,而是他的書畫才情。


    此女名為白蓮花,她的書畫才情,可謂是近年來玉香一絕,是直令那些書香門之輩,都自歎不如的人物。


    正如,白蓮花如此才情,也讓得她在玉香樓,穩穩坐落在頭牌高位,一直未被誰撼動過。


    對於那些文墨之輩來說,白蓮花就是聖潔的蓮花。


    他的才情,也同樣如此,完美無瑕。


    紅琴見來人,低頭道:“姐姐,他似乎並沒有因為我的容貌,而多看幾眼呢。”


    一席輕長紗衣的白蓮花,笑道:“這不正合你的意嗎,怎反而令你有些失望?”


    紅琴拉著白蓮花的手,道:“姐姐,我明日就要出樓了,之後你有什麽打算,難道,你就沒想過出去看看?”


    白蓮花望著天空,月色如水冰涼,眼眸中浮滿了憂傷,它輕輕一歎。


    “妹妹是去覓琴道,而我呢,又有什麽值得去追尋?”


    白蓮花眼神迴歸清澈,迴頭看著身旁紅琴。


    “姐姐,聽我一言,要不你隨我一道離開,好嗎?”紅琴再度勸說。


    白蓮花自嘲,道:“我自問有生難求知己人,於我這樣的人,到了何處還不是一樣孤獨?”


    “難道,你想老死在這冷冷的囚樓中?”紅琴有些微憤。


    為女子,花容不過短短。誰也會辭去,這個最好的年紀。


    再度等下去,待到容顏衰退,誰又還會記得,有他這麽一個,才情無限的女子?


    白蓮花搖頭一笑,道:“我曾經擁有過春心意動,可那個人,似乎再也不會來了吧。”


    閉上眼,她腦海中,浮現出一道白衣飄然,手持鐵折扇的男子。


    當時,她剛從待定玉女中脫穎而出。


    那是初見那人,也是首次在玉香樓中獻藝。


    白蓮花遇到一個,最讓她難忘的男子,他處處語出驚人,也有讓白蓮花不可觸及的書畫造詣。


    可他,也再沒來過玉香樓。


    紅琴知道勸不動白蓮花,心中雖然不忍她,為君消得人憔悴,卻也無可奈何花落去。


    次日,小海早早便在燕紅塵門前等候。


    他滿臉傷痕,腰間別著黑亮的短劍,像極了一個侍衛,也僅僅隻是像。


    這些日子,燕紅塵也是閑暇時間,就在泣血劍道空間修煉,不斷磨煉三劍的契合度。


    雖然,離大成有些距離,卻也算是在不斷進步。


    走出房門,帶著小海直接是下了樓。


    再度在他人怪異的目光下,小海豪吃海喝一大桌,靈酒海獸肉。


    燕紅塵不斷打出力量,替小海迅速煉化這海獸肉和靈酒。


    吃了一桌,又來一桌,直到吃了第五桌。


    小海發現,額頭流出的汗水,是黑色的惡臭物質,這些就是堵塞在經脈的東西。


    趕忙在小廝陪同,小海被帶到澡堂洗漱了好一會。


    迴來後,繼續又是開始吃,吃了一桌後,又流出滿身黑乎乎的東西。


    又是跑去洗漱,來迴數次,著實是把小海折騰夠嗆。


    直到來迴弟五次,小海已經是累得實在不行了,喝了兩口靈酒休息了一下。


    小海拔出短劍,準備切割海獸肉。


    此刻,樓上走下莫望龍的身影,他帶著一位蒙著麵紗的曼妙女子,慢悠悠來到。


    剛是準備請女子坐下,便是看到了小海手中的短劍。


    想起昨夜,在拍賣樓被狠狠打臉,莫望龍就來氣。


    “好啊,原來是你這小王八蛋,在拍賣樓跟我作對。”


    看著迅速而來的桌前之人,小海疑惑,道:“這位大哥,你是在說我?”


    莫望龍沒有看坐下桌前,自顧品著小酒的燕紅塵。


    惡狠狠咬牙切齒,道:“小兔崽子,昨夜拍賣樓中,你可真威風呀,看我如何收拾你。”


    說著,莫望龍揪著小海的衣領子,直接是給提了起來,就準備要修理一番。


    “放手!”


    突如莫名一隻手,抓在莫望龍的手腕。


    一股巨力,緊接著死死壓住他的動作,難以動彈。


    看向這隻手的來源,莫望龍神色驚疑,道:“管我事,你又是何人?”


    燕紅塵沒有迴答他,口中語氣冷然,道:“我讓你放手!”


    “我不放又如何?”


    莫望龍運轉全身力量,想要掙脫被握住的手腕。


    可愣是,沒有掙脫開,這隻握在自己手上的巨力。依然穩若泰山,死死鉗住自己的手。


    莫望龍眼神中,滿是驚訝雙眼怒睜。


    試想,他莫望龍已是突破到了十脈,此人年紀與自己相仿,沒有爆發靈力情況下,就能鉗住自己的手?


    “難道,這僅僅隻是體魄力量?”


    莫望龍腦海中,飛速轉動各種想法,眼前這人身上,顯露實力波動,僅僅是聖心五脈,為何會有如此強的實力?


    莫望龍,此刻是全力爆發出靈力,轟的一聲,桌子被震爆開。


    可燕紅塵的手,依舊還在遠處,莫望龍旋即放開小海。


    另一隻手,握住在佩刀的刀柄上。


    燕紅塵冷笑,道:“動刀?”


    莫望龍速度很快,抽刀揮拂而上,欲要一刀斬了這隻手。


    自己雖然凝化了雷皮,莫望龍的刀卻是聖器級別的,必定是扛不住他的刀鋒。


    放開手臂,直接是反手一拳,重擊向莫望龍胸口,強大的體魄拳力,將之打退開去。


    莫望龍穩住身影,正色道:“閣下是誰,好強的體魄力量,在下麒麟宗莫望龍,可敢報上姓名。”


    燕紅塵神色平淡,應道:“我知道你是麒麟宗的人。”


    莫望龍,質問道:“既然知道,你為何要阻攔我?”


    燕紅塵絲毫不在意,道:“那寒鐵短劍,是我拍的,你隻管衝我來便是。”


    聞言,莫望龍也是明白了過來,原本疑惑,為何打搶奪短劍的人,會是個普通凡夫。


    如此說來,還真是自己搞錯了,這才是始作俑者本尊。


    “原來是你,好,很好,好得很啊。”


    莫望龍怒極反笑,隨即雙眼陰毒,看著燕紅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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