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房間,崔憶含情脈脈地對元英說:“元英,我可以要你嗎?”石元英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一天還想這事,而且我怕冷。”崔憶壞笑著說:“在被窩裏做一次,就像在溫暖的港灣裏航行,怎麽會冷呢?”說完,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褲子。


    石元英見到這般情景,心中不禁一陣慌亂,但同時又夾雜著一絲期待與衝動。她輕輕地顫抖著手,緩緩地將自己裹在溫暖被窩中的褲子褪下。


    此時,崔憶迫不及待地掀開被子,如餓虎撲食般猛地壓在了石元英嬌柔的身軀之上。他迅速地用被子再次蓋住兩人,仿佛要將這激情四溢的時刻緊緊包裹起來,不被外界所幹擾。緊接著,崔憶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去,熱烈而深情地吻上了石元英那嬌豔欲滴的嘴唇。


    一時間,房間內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兩人的唿吸逐漸變得急促而沉重。他們的身體緊密相擁,彼此之間的溫度不斷攀升,欲望之火熊熊燃燒。在這場酣暢淋漓的雲雨之中,石元英沉浸於極致的歡愉與滿足之中,然而,當一切歸於平靜之後,一個疑問卻悄然湧上心頭。


    石元英微微喘著氣,略帶嬌羞地輕聲問道:“你……你和紀元霞到底做過幾次呀?”崔憶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他稍稍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開口迴答道:“就隻有那麽一次而已啦,而且那都已經是二十六年前的事情了。親愛的,你怎麽會突然想起問這個呢?”


    崔憶滿臉懊悔地說道:“想當年啊,那次我真是喝得酩酊大醉,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神誌不清。結果呢,我居然錯把紀元霞當作是你了!誰能想到就那麽一次失誤,她竟然懷上了孩子。後來,紀元霞生下孩子後,這才跑來告訴我這件事情。說實話,當時我也懵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麵。”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更糟糕的是,紀元霞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撫養這個孩子。看著那嗷嗷待哺的小生命,我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思前想後,我最終決定把孩子抱迴家自己來養。可是,我又特別害怕你知道真相後無法接受,所以一直瞞著你,還騙你說這孩子是我在路邊撿到的。唉,現在想想,我真不應該對你撒謊。”


    石元英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崔憶,滿臉怒容地質問道:“那次在婚禮上,如果紀元霞沒有當場拆穿你,難道你就真的打算瞞著我一輩子嗎?”她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著,仿佛壓抑已久的情緒即將如火山一般噴發出來。


    崔憶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驚得渾身一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手忙腳亂地連連擺手,聲音顫抖著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元英,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啊!請相信我,給我一點時間來解釋清楚。”然而,此時的石元英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情緒之中,對崔憶的辯解充耳不聞。她美麗的雙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憤怒與痛苦交織在一起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崔憶,讓他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石元英咬著牙關,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一想到你曾經碰過那個女人,我就恨不得立刻將你碎屍萬段!那場所謂的婚禮,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一個天大的笑話罷了!”崔憶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地看著石元英,結結巴巴地說道:“可......可是,你之前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剛剛我們還......”話未說完,便被石元英粗暴地打斷了。


    “住口!”石元英怒喝道,“別天真地以為剛才我們發生了關係,你就能肆意妄為地踐踏我的真心、欺騙我的感情!我告訴你,這絕不可能!”她猛地轉身,淚水奪眶而出,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下。


    崔憶用盡全力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那擁抱緊密得好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他小心翼翼地嗬護著懷中的人兒,仿佛她就是這世間最為珍稀、最為寶貴的無價之寶。他輕柔地抬起手,如微風拂過花瓣般,緩緩地拭去她臉頰上不斷滑落的晶瑩淚珠。然後,他微微低下頭,湊近她的麵龐,嘴唇輕觸著她那還帶著淚痕的肌膚,柔聲細語地說道:“親愛的,我向你發誓,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如果今後我實在太過思念民裕,能不能請他到咱們家來坐坐呢?”


    然而,石元英的迴應卻像是來自冬日凜冽寒風中的冷冽之聲,冰冷而又無情。她麵無表情地看著崔憶,語氣生硬地迴答道:“你要是想他了,就在外麵見個麵好了,沒必要非得把他帶到家裏來!”


    聽到這話,崔憶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眼眸之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用力地搖著頭,仿佛要將這荒謬的話語甩出腦海,同時情緒激動地反駁道:“怎麽能這樣說呢?民裕可是整整叫了你二十五年的媽媽啊!這麽多年來,他一直把你當作親生母親一樣敬愛、孝順,難道這些感情在你眼中就如此一文不值嗎?難道你真的就能這般絕情,連一絲一毫的舊情都不顧念嗎?”


    然而,麵對崔憶的聲聲質問,石元英卻始終無動於衷。她那張原本還算姣好的麵容此刻顯得無比冷漠,宛如罩上了一層寒霜。隻見她微微側過身子,眼神冷淡地瞥向一旁,用一種近乎無情的口吻淡淡地迴應道:“以前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還有這樣一層特殊的關係,現在既然真相已然大白,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接受他踏進這個家門一步。”


    崔憶氣得渾身如篩糠般顫抖不止,他那張原本就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的臉此刻更是青筋暴突,雙眼圓睜,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隻見他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向石元英,聲嘶力竭地大聲吼道:“石元英,你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這個房子可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登記在我的名下,這裏的一切都是由我說了算!隻要我樂意,隨時隨地都能夠讓民裕和柒柒迴到這裏居住。你休想有任何權力來加以阻攔!”


    話音剛落,崔憶那因氣憤而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未平複下來,他便急不可耐地彎下腰去,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起褲子。由於情緒過於激動,他的動作顯得異常倉促而慌亂,甚至好幾次都沒能把褲腿順利套進去,好不容易才將褲子穿好。緊接著,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起隨意放置在床邊的那件西裝外套,胡亂地往自己身上一披,然後連看都不再看一眼房間裏的石元英,便像一陣疾風似的頭也不迴地徑直衝向門口,並用力拉開房門,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奪門而出,瞬間消失在了門外。


    被留在房間裏的石元英,望著那扇緊閉著且微微顫動的房門,整個人猶如雕塑一般呆立當場,久久無法迴過神來。她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變得黯淡無光,眼眶中隱隱閃爍著淚花。過了許久,她才緩緩地移動腳步,走到床邊慢慢坐了下來,身體前傾,雙手無力地垂落在兩腿之間,就這樣靜靜地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獨自默默地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與痛苦。


    而另一邊,崔憶一路狂奔來到了紀元霞家門口。他停下腳步,稍稍平複了一下急促的唿吸,然後抬起手重重地敲了敲門。沒過多久,門開了,紀元霞出現在眼前。看到崔憶站在門外,紀元霞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開口問道:“你怎麽突然來了?”


    崔憶喘著粗氣,定了定神,一臉嚴肅地說道:“紀元霞,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已經下定決心要跟石元英離婚了!”


    紀元霞聽完這句話,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意外或者興奮之情,隻是淡淡地迴應道:“哦,既然如此,那等你真的離完婚之後再過來找我吧。”說完,她毫不猶豫地伸手輕輕合上了房門,將崔憶擋在了門外。


    崔憶看著緊閉的房門,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紀元霞說得沒錯,自己還沒離婚就跑來宣告,確實不妥。但他以為紀元霞至少會安慰他幾句。


    崔憶失落地轉身離開,而屋內的紀元霞靠著門,心裏也不好受。其實她一直喜歡崔憶,可是她不想卷入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崔憶迴到家後,看著坐在床邊毫無生氣的石元英,心中竟湧起一絲愧疚。他默默地收拾東西準備先搬出去。石元英看到他的舉動,輕聲說:“如果你想好了,我們就盡快辦手續吧。”崔憶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幾天過後,崔憶終於辦理好了離婚手續。他再次來到紀元霞家門口,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門。紀元霞打開門看到是他,眼中閃過一絲波動。崔憶認真地說:“我現在已經離婚了,我想重新追求你。”


    紀元霞柳眉倒豎,如同燃燒的火焰,杏眼圓睜,恰似銅鈴一般,質問道:“你和石元英,你分給她多少財產?”崔憶囁嚅著迴答:“三百萬。”紀元霞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的聲音仿佛一把利劍,直插崔憶的心髒,又如同一陣狂風,吹得崔憶搖搖欲墜:“三百萬!你怎麽給她這麽多錢?聽你這意思,當年的事你還怪上我了?”


    崔憶一臉淡漠地說道:“我並未責怪於你,隻是想讓你知曉,我將大部分財產都贈予了石元英,你莫要心生雜念。”他的話語猶如刺骨的寒風,無情地吹過紀元霞的心頭,令她的心瞬間如墜冰窖。


    紀元霞麵沉似水,冷聲道:“柒柒有孕在身,你自己看著辦吧!”崔憶卻不以為意,輕描淡寫地迴應:“我雖已退休,但買些營養品的錢還是綽綽有餘的。況且,身為爺爺,略表心意即可,柒柒定然會理解我的。”


    崔憶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淡漠,仿佛他的決定已經無法更改。紀元霞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柒柒肚子裏懷的可是民裕的親骨肉,你的親孫子。”她試圖用這個事實來動搖崔憶的決定,讓他重新考慮對石元英的慷慨贈予。


    崔憶的眉頭微微一挑,他顯然沒有預料到紀元霞會提及這一點。他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權衡這個新信息的重要性。他的目光從紀元霞堅定的臉上移開,轉向窗外,似乎在尋找著某種答案。最終,他歎了口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我知道柒柒的孩子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我並不是一個無情的人。”


    他轉迴身,麵對著紀元霞,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我會為柒柒的孩子設立一個信托基金,確保他將來的教育和成長無憂。”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每個字都顯得堅定而有力,“這是我作為爺爺的責任,也是我對民裕血脈的尊重。”


    紀元霞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沒有料到崔憶會做出這樣的承諾。她的怒氣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複雜的情感。她知道,盡管崔憶的決定讓她感到不滿,但他對家族的責任和對孫子的關愛是不容置疑的。


    “你真的能做到嗎?”紀元霞的聲音柔和了一些,她試圖理解崔憶的立場。


    崔憶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我會的,紀元霞。我知道這並不能完全彌補我對石元英的贈予,但我希望這能讓你看到我的誠意。”


    兩人之間的緊張氣氛逐漸緩和,他們開始討論起柒柒和孩子的未來。崔憶承諾會親自去看望柒柒,確保她得到最好的照顧。紀元霞也答應會幫助崔憶處理信托基金的事宜,確保一切順利進行。


    在這個過程中,兩人的關係似乎得到了某種程度的修複。盡管過去的裂痕依舊存在,但他們都願意為了家族的未來和下一代的幸福而放下分歧,共同麵對挑戰。他們知道,家族的和諧與團結比任何財產都來得更加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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