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身懷雙胞胎的楊玄月,宛如一顆堅韌的磐石,每日依舊堅持為孩子們授課。然而,命運的轉折卻在不經意間降臨。某天,楊玄月如往常一樣上完課,當她剛剛踏入廣城中學的地下停車場時,如遭雷擊般被人打暈帶走。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帶走她的人,竟然是顧長久的大哥顧長青。這個神秘的舉動,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目的?


    楊玄月悠悠地睜開雙眼,隻覺得腦袋一陣暈眩,視線逐漸清晰後,才發現自己竟置身於一個光線昏暗的陌生房間之中。一股莫名的恐懼瞬間湧上心頭,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楊玄月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望向眼前那個一臉冷峻、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男人——顧長青。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質問道:“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隻見顧長青緩緩走近楊玄月,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沉默片刻之後,他終於開口說道:“玄月,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被你吸引住了。還記得六年前嗎?當時你跟著顧長久一起來到老宅,就在那時,我對你一見鍾情。可是,玄月,你為何最終選擇了嫁給顧長久呢?難道僅僅隻是因為他比我更早認識你嗎?”


    聽到這番話,楊玄月的臉色變得煞白。她緊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然後大聲喊道:“顧長青!我是你的弟媳啊,請你清醒一點!你趕快放開我,我還要趕著去接澤明放學呢!”然而,顧長青似乎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反而一步步逼近楊玄月,口中喃喃自語道:“澤明已經讓我的人接迴老宅了,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說著,他便俯下身來,想要親吻楊玄月那嬌嫩的雙唇。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顧長青那熾熱而充滿渴望的嘴唇即將觸碰到楊玄月那嬌豔欲滴的雙唇之時,隻見楊玄月美眸一閃,猛地張開櫻桃小口,狠狠地咬在了顧長青的嘴唇之上!這突如其來的一咬讓顧長青猝不及防,他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楊玄月卻死死咬住不鬆口,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不滿和抗拒都通過這一咬發泄出來。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緊張而尷尬起來。


    顧長青吃痛,雙手用力推開了楊玄月。楊玄月踉蹌後退幾步,嘴唇微微顫抖,憤怒地瞪著顧長青。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不可理喻至極啊,顧長青!今日這等荒唐之事若是流傳出去,你叫我往後還如何有顏麵存活於世?”楊玄月氣得渾身發抖,眼眶泛紅,淚水在眼中打轉,仿佛下一秒便會決堤而出。


    隻見那顧長青緊緊捂住自己正在流血的嘴唇,然而他的眼神之中卻仍舊帶著毫不掩飾的不甘與近乎癲狂的癡迷之色,口中喃喃道:“玄月,我的心早已被你填滿,對你的愛意已然令我陷入瘋狂之境,我才不在乎旁人究竟作何看法呢。”


    聽到這話,楊玄月怒目圓睜,她指著顧長青大聲嗬斥道:“可是我在乎!自從我嫁入你們顧家那一刻起,我便立誌要做一個恪守婦道之人,絕不會行出任何有違倫理綱常之舉。更何況如今我身懷六甲,且腹中所懷乃是一對雙胞胎,你若膽敢對我以及我肚中的孩子有半分不利,就算拚盡一切,我也定不會輕饒了你!”說罷,楊玄月轉身拂袖而去,隻留那顧長青呆立原地,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楊玄月麵色凝重地走出了顧長青家的大門,心中滿是疑惑和擔憂。她匆匆忙忙地來到路邊,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迅速坐進車內並告知司機目的地——顧家老宅。


    一路上,楊玄月的心情愈發沉重。她不停地迴想著剛剛與顧長青的對話,他那句“我已經將你的兒子顧明澤接到了老宅”始終縈繞在她的耳畔。這究竟是真是假?她迫切想要弄清楚事實真相。


    車子疾馳而過,窗外的風景不斷變換,但楊玄月卻無心欣賞。她緊握著雙手,眉頭緊鎖,心裏暗暗祈禱著希望一切都隻是個誤會。然而,隨著距離顧家老宅越來越近,她內心的不安也越發強烈起來。


    楊玄月的心跳隨著出租車的每一次顛簸而加速。她的目光不時地在車窗外掠過的街景和手中的手機之間遊移,猶豫著是否要給顧長青再打一個電話,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她知道,電話裏是問不出什麽來的,一切都要等到她親眼見到顧明澤才能有答案。


    終於,出租車在顧家老宅的鐵門前緩緩停下。楊玄月幾乎是衝出了車門,她急促地付了車費,然後快步走向大門。老宅的鐵門緊閉,她按下了門鈴,等待著有人來開門。


    門緩緩開啟,露出了顧家老管家那張熟悉而又蒼老的臉。他看到楊玄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微微躬身行禮:“楊小姐,您怎麽來了?”


    “張伯,顧明澤真的在這裏嗎?”楊玄月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老管家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是的,顧先生確實帶了小少爺迴來。”


    聽到這個消息,楊玄月心中的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但隨即又被新的疑惑所取代。她快步走進老宅,穿過熟悉的庭院和走廊,直奔顧明澤的房間。


    門沒有鎖,她輕輕一推便開了。房間裏,顧明澤正坐在書桌前,低頭寫著什麽。聽到門響,他抬起頭,看到楊玄月,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媽媽,你怎麽來了?”


    楊玄月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她快步走到顧明澤身邊,緊緊地抱住了他:“明澤,你沒事就好,媽媽擔心死了。”


    顧明澤有些困惑地看著楊玄月:“媽媽,發生什麽事了嗎?我隻是被爺爺突然接過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楊玄月鬆開了顧明澤,她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明澤,你爺爺有沒有告訴你,為什麽要突然把你接過來?”


    顧明澤搖了搖頭:“沒有,他隻是說有家族的事情需要我參與,但具體是什麽,他還沒有告訴我。”


    楊玄月的眉頭緊鎖,她知道,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她決定去找顧長青,麵對麵地問個清楚。她站起身,對顧明澤說:“明澤,你在這裏等我,媽媽去找爺爺談談。”


    顧明澤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他能感受到母親的緊張和擔憂。


    楊玄月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怯生生地帶著顧明澤走進客廳。客廳裏,顧家眾人齊聚一堂,就連顧長久和顧長青兩兄弟也赫然在列。顧老爺子的臉色猶如那暴風雨前的烏雲,陰沉得嚇人,他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兩把利劍,死死地盯著楊玄月,厲聲道:“玄月,聽說你勾引長青,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楊玄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如泣如訴:“爺爺,不是我勾引大哥,是大哥非禮我呀!我在廣城中學的地下停車場,被他的人打暈後,像貨物一樣被帶去了他的別墅,他竟然想對我圖謀不軌!爺爺,您難道就不問問大哥的嘴唇是怎麽迴事嗎?”


    顧老爺子聽聞此言,目光轉向顧長青,眼神中滿是質問。顧長青麵色一變,急忙辯解道:“爺爺,別聽她胡說,是她故意引誘我,還不知廉恥地主動湊上來,我的嘴唇是她不小心劃傷的。”楊玄月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要強吻我,我反抗才傷到你的。”


    這時,一直沉默的顧長久開口了:“爺爺,此事疑點重重,我們不妨查看一下地下停車場以及大哥別墅附近的監控錄像,真相自會大白。”顧老爺子微微點頭,派人去調取監控。


    眾人在如鉛般沉重的氛圍中焦灼地等候著,當監控畫麵如畫卷般緩緩展開時,一切都如水晶般清晰可見,果真是顧長青的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將楊玄月如小雞般打暈擄走,並帶到那座宛如城堡般的別墅,而楊玄月則如風中殘燭般一直在苦苦掙紮抵抗。顧老爺子看到此景,怒發衝冠,那憤怒的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地刺向顧長青:“畜生,你竟敢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顧長青則如泄氣的皮球般,麵如死灰,頹然地癱坐在椅子上。


    在顧家的大廳中,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顧老爺子的怒火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的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顧長青,他的兒子,站在他的對麵,眼中卻滿是不甘和憤怒。


    “逆子,你還有何顏麵在此狡辯?”顧老爺子的聲音如同雷霆,震得整個大廳都在顫抖。


    顧長青卻如癡如狂地喊道:“我喜歡玄月有何錯?為何長久可以娶她,我卻不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他的眼神堅定而瘋狂。


    顧老太太痛心疾首地說道:“因為玄月愛的是你弟弟,而非你,這便是命運的安排!”她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悲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兒子的失望。


    顧長青則如困獸般咆哮著:“這對我不公平!”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反抗,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顧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息自己的怒火,他知道,這場爭執必須有個了結。他緩緩開口:“長青,你是我的長孫,你的責任和擔當是家族的希望。文家長女文淑,她不僅出身名門,而且才貌雙全,與你聯姻,對顧家來說,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顧長青的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他知道父親的話不無道理,但他的心卻始終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父親,我理解家族的責任,但我也有自己的感情。我不能為了家族的利益,就放棄我的愛情。”


    顧老太太輕輕地歎了口氣,她知道兒子的固執,但她也明白,這場聯姻對顧家來說意味著什麽。她柔聲說道:“長青,你的感情我們理解,但玄月的心已經屬於你弟弟。你這樣執著,隻會讓三個人都痛苦。”


    顧長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他知道奶的奶話是對的,但他的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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