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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男子的速度之快如同一陣風,隻是眨眼間就擋在了郭不懷的前麵。


    黃毛混混看到突然躥出個人來,心中一驚,不過就算如此還是照踢不誤。


    年輕男子臉色冷酷,腳下後發製人,踢到了黃毛混混的小腿上。


    “哼!”黃毛悶哼一聲,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顯然並不好受。眼中兇光湛然,揮拳朝著年輕男子的臉上打去,拳風狠辣角度刁鑽,顯然是個打架好手。


    但年輕男子的反應速度更快,側身突進,一下子撞到了黃毛的胸部,左手快速的抓住黃毛的一條手臂。


    “喝!”一連串的動作把黃毛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過肩摔。


    “哎喲!”黃毛一時間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在地上呻吟,這出乎他們的意料。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猛虎集團的事不是誰都可以管的,弟兄們拿下他,往死裏打。”為首的光頭男子眼中兇光迸發,在連江市敢得罪猛虎集團的人還真不多,他們黑白兩道都十分吃得開,關係網十分強大。


    一些小幫派,小團體對他們可是畏之如虎,平時都不敢撈過界,猛虎集團真要有心對付他們,他們完全抵抗不了。


    就好比王子強他們,雖然他們的小團體也有一百多號人,但也有一大半都是有家室的人,真正能放開手腳去拚的也就幾十個人。


    這點人還不夠猛虎集團塞牙縫,猛虎集團這些年一直都在洗白,從明處轉為暗處。不但有強大的經濟實力,而且手下眾多,兇極鬥狠之輩不在少數。


    所以猛虎集團的人大多都是些兇狠毒辣之人,欺壓弱小更是尋常,幹的懷事罄竹難書。


    不過這些人做事隱秘,很少被抓到把柄。所以僅管這兩年國家打黑力度大大增強,但他們依然逍遙法外,可見他們高層的手段高明。


    光頭男子他們一共六個人,現在黃毛被放倒了還有五個人。


    除了光頭男子還有四個人,光頭男子並沒有出手,他讓剩下的四個手下把年輕男子圍了起來。


    “嘿!”其中兩個先行動手,另外兩個則鎖死了年輕男子的退路。而郭不懷早就退到一旁看戲了,對他他來說幾個小混混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而被包圍的年輕男子則臉色凝重,要是放在以前,對付這幾個人並不難,但現在他一身的傷還沒有痊愈,右肩的肩骨被大號的子彈穿透而造成部分粉碎性骨裂。


    現在的他和以前相比戰鬥力不足三份之一,麵對這些經常鬥狠鬥勇人還是有些力有不逮。


    不過現在不是他該思考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麽公平性所言,這些人不會跟他一對一的單挑。


    麵對兩人同時出手他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考慮,雖然右手已經經過大半年的時間,但依然使不上勁,和廢了差不多。


    兩人一個攻年輕男子的下盤,另一個攻他的上盤,而他能用的隻有左手和雙腳。


    還好他下盤相當穩妥,腿腿相碰,年輕男子腳步訊速移動,身子靈活的側過身避開了攻擊上盤的男子。


    “哼!”年輕男子冷哼一聲,腳下生力躍起半米高,出腳如電,踹翻了其中一個。後麵的兩個人早就看好時機攻擊年輕男子的後背,一時間可謂是腹背受敵。


    年輕男子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這找準手機動手,所以早早就防著他們。


    年輕男子反應迅速,麵對前後夾擊,一個翻滾躲過了他們的致命攻擊。不退反進,快速的來了個橫掃下盤,那兩個人被掃翻在地上。


    另外一個人也攻了過來,在他們還沒有站起來之前和光頭男子不參戰的情況下,他們還是一對一的較量。這樣他就輕鬆了許多,雖然剛才有些狼狽,但也勉強可以應付。


    年輕男子麵對攻來的拳頭穩穩的格擋開來,隻是一陣惡風襲來,讓他難以反應過來。


    “砰!”的一聲響,年輕男子倒飛出去撞上了燒烤的桌子上。一張桌子直接破成兩半,青年男子痛苦的從新站了起來。


    顯然沒想到光頭男子突然襲擊,沒受傷之前打這些人能夠輕鬆解決。現在就是意識跟得上,但身體卻遲緩了許多。


    他才二十四歲,曾經兵王級別的存在,和一隊戰友執行任務,五個人隻有他一人活了下來。他甚至一度懷疑那根本就是一個陰謀,針對他的陰謀。


    曾經王牌特種部隊中的兵王,可謂是威名赫赫,邊境一向猖獗的毒販和走私軍火那批人都被他打壓得怕了,處處跟他們作對,一度使他們損失慘重。


    十八歲參軍,二十歲進入王牌特種部隊,兩年多的軍人生涯立功無數,其中一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五次三等功。


    其他的功勞更是無數,可以說是無愧於心。本來他應該有個前程似錦的未來,但因為那一次的任務使得他不但失去了四個生死之交的戰友,就連他也變得半殘廢。


    對於那四個犧牲的戰友他一直耿耿於懷,當時被一個兇名在外的傭兵團包圍伏擊,根本難以脫身,猛烈的火力包圍了他們,四麵楚歌。


    那些傭兵武器十分先進,人數眾多,但他們沒想到還有一個人逃了出去。


    當時他的四個戰友拚死給他創造逃走的機會,哪怕是隻有一線生機都不能放過。曾國安向來都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如果非得死拚的話他們沒有一絲的機會,他們五個都要死在那裏。


    而且這次的任務有著古怪,他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所以他們隻有一個人能逃出去。而他們則選擇讓曾國安逃走,他們做掩護,因為也隻有他才有那麽一絲機會逃走。


    即使他想要他戰友們一起麵對生死,但他並不是那種迂腐之人,意誌堅定。或許逃出去之後會受到無數人的唾罵與譴責,但他依然毅然的轉身離去。


    他要查出這一切的真相,這個任務是上麵直接下達的絕密命令,知道的人的極少,但偏偏被一支國際傭兵給埋伏了。


    逃出生天他也隻剩下半條命,雖然撿迴來一條命,但也廢了大半。


    還沒等他傷好就被部隊開除了,理由是因為他的失誤害死了四個戰友,將他開除,永不錄用。


    軍人忠勇不息,戰友生死相依。沒有逃跑的兵,隻有戰死的同袍鐵血。


    而他被人所誤解,以為他就是個貪生怕死,棄戰友於不顧的人,即使是平時對他敬佩的戰友也對他冷目相對,青臉鐵麵如同陌生人。


    甚至心裏對他唾罵的人都不在少數,雖然部隊表麵上是說他因傷退役,但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其中的意思。


    從小身為孤兒的他就獨特獨立,從小就生活在孤兒院裏,好心人支援他上學一直到高中,因為其身體素質極為出眾,被部隊裏的一位教官挖到了部隊,然後才有了他的軍人生涯。


    這次迴到連江市一個是迴來看望一下以前孤兒院的老院子,還有找一份可靠的工作。


    畢竟現在已經失業了,他本來就不多的存款大部份都寄給了死去戰友的家人,隻留夠自己做生活費。


    四個戰友家庭並不富裕,都是家中的男壯丁,甚至是家中的頂梁柱,人一下子說沒就沒了,可想而知。


    不管他們是否理解曾國安,但他從來沒有去解釋什麽,他首先要找到一份收入不錯工作,不然每個月哪來的錢寄給他們。


    畢竟需要生活,所以追查任務的事情隻能暫時擱淺。


    迴歸正題,曾國安被光頭男子踹飛出去,便迅速的站了起來,抹了把嘴角的血,眼中厲芒閃動,神色冰冷,臉上的疤痕顯得有些猙獰。


    “小子愛管閑事會死人的,知道嗎?”國頭男子獰笑道,其他幾個也重新站了起來。


    光頭男子曾國安衝過來,顯然是想趁他病要他命。一把抓住曾國安的肩膀,曾國安眉頭一皺,右肩上的粉碎性骨裂被光頭男子抓著極為疼痛。


    光頭男子用膝蓋猛的朝曾國安小腹撞去,而曾國安顧不上右手劇痛,左手多次擋住了光頭男子撞來的膝蓋。


    光頭男子顯然很不簡單,動作淩厲狠辣,更何況現在的曾國安戰鬥力不足全盛時期的三成。


    光頭男子動作迅猛,完全不像一般的小混混,完全不比那些打黑拳的差勁。


    “喝!”光頭男子突然發力,曾安安堪堪擋住,掙脫了光頭男子的鎖勢,踉蹌的退了幾步。


    不過光頭男子顯然沒有罷休的打算,快速俯衝然後高高躍起,右手肘子屈起,試圖轟向曾國安的太陽穴。


    曾國安臉色冷酷,雖然一直處於下風,但始終沒有顯露過害怕的表情,十分冷靜的應對光頭男子的猛烈攻擊。


    郭不懷一直都在觀察著曾國安,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如果他出手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想看看曾國安到底是什麽底細。


    從他來到這裏郭不懷就已經發現了他的特別之處,沉著、冷靜、最重要的是遵從本心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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