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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咳咳、咳!”伊莉絲滿麵通紅,劇烈的咳嗽著,額角漲血。


    王衡空出一隻手,安慰地拍著她的後背,幫她梳理氣息。


    半晌才平複下去。


    王衡含笑,繼續把酒遞過去:“你還欠我半瓶酒呢。”


    伊莉絲眼中怒火熊熊:”你就是這樣對待一位女士的?”


    王衡聳了聳肩:“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把魔術師當人看。”


    “我不是魔術師!”伊莉絲斷然否決。


    王衡摩挲著下巴:“那是什麽?代行者?處刑人?”


    斜睨了她一眼,王衡似笑非笑地道:“恐怕你還不夠格吧?難道是異端審問騎士團的實習生?”


    “不管哪個,不都有人用魔術嗎?”王衡調笑道。


    “是聖言!才不是肮髒的魔術!”伊莉絲一臉憤怒地轉過頭來。


    王衡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頭:“說得對,髒髒髒。”


    然後再次把酒杯遞了過去:“還沒還完呢。”


    伊莉絲咬牙切齒瞪著他:“欺負一個女人就讓你這麽有成就感?”


    王衡篤定的點了點頭:“當然。”


    然後看著伊莉絲,嘴角拉起一抹邪笑:“如果對象是教會的人的話,快感還會翻倍哦。”


    伊莉絲厭惡地看了他一眼:“果然魔術師都是瘋子。”


    王衡嗬嗬一笑:“這我可不能苟同,瘋子是聖堂教會的,我更希望你叫我人渣。”


    “瘋子!”伊莉絲繼續罵道。


    王衡攤了攤手:“好吧,你開心就好。”


    所謂聖言、洗禮詠唱這類東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和魔術別無二致,隻能說是對靈體特化的魔術。


    不止是魔術師這麽認為,即便是教堂內部,真正負責危險的清剿任務的機構也並不避諱使用魔術,最大的例子就是號稱“為神開道”的埋葬機關。


    也就是伊莉絲這些不知世事艱險的小羊羔會相信他們學習的不是魔術。


    不過他又不是伊莉絲的老師,沒興趣給她科普。


    上身前傾,貼近了伊莉絲,王衡極親昵的和她耳鬢廝磨,口中呢喃道:“可是,酒還沒喝完呢。”


    伊莉絲極力向後倒去,半身仰在床上,想要躲開王衡的逼迫,卻被王衡欺身而上,壓倒在了床。


    伊莉絲羞憤不已,再次催動聖言,但是滯澀依舊,隻得恨聲道:“起開!把酒給我!”


    王衡輕笑一聲,也不過分緊逼,抬起身來,從桌上拿起酒杯遞給伊莉絲。


    伊莉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過酒杯。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加之魔力又被王衡封禁,伊莉絲沒有莽撞地鯨吞牛飲,而是平穩地一點點喝進了腹中。


    可惜這姑娘恐怕沒怎麽喝過真正的烈酒,王衡做實驗時故意蒸餾調配了一些高度酒,本身是用以調配時做底酒用的,雖然沒有純化過頭到不適合直飲,但是也相當濃烈了。


    隻是他取用時做了些手腳,讓其入喉不那麽刺激,但是後勁卻半點沒小。


    一杯入肚,伊莉絲雙頰酡紅,但依舊不服輸地朝王衡示意了一下空杯。


    王衡微笑鼓掌,確實勇氣可嘉。


    再等會酒性發作,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是什麽模樣。


    要是他有什麽欲求,她半點反抗能力也不會有。


    可能是之前的酒性沒能全部散去,第二杯酒的發作比王衡想象的還要快些。


    初時尚且強自忍耐,不多時卻忍不住連連喘息了起來。


    王衡一臉讚歎地欣賞著眼前一臉燥熱地撕扯著單薄裙衫的伊莉絲,時不時輕抿一口手中不那麽烈性的酒。


    他可沒放媚藥,伊莉絲能做到這份上純屬天賦異稟。


    不過可惜他也沒那麽閑暇看好戲。


    “啪”地打了個響指,伊莉絲被吸引了似的望過來,雙目迷離。


    “名字?”王衡平靜地問道。


    “伊、伊莉絲。”少女喘息著,不自覺地喃喃迴答道。


    “你來自哪兒?”確認了一下效果,看樣子應該是成功了。


    王衡對精神的研究並不深入,否則也不至於還要灌酒幹擾心神,好在沒有魔力驅散酒精,一點輕微的暗示他還是做得到的。


    “約頓郡。”伊莉絲兩眼無神。


    王衡摩挲了一下下巴,有些狐疑。


    約頓和弗朗西斯的楓葉領之間夾著兩個子爵領、四個男爵領和不知道多少個騎士領,和他家也是差不多的距離,雖然從直線距離來看並不算遠,但是就貴族劃地而治的情況下來看的話,這是怎麽也插不進手的才對。


    “你的父母名字呢?”保險起見再追問一句。


    “威爾士和薇薇拉·南幸。”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沒能找到這兩個名字。


    從伊莉絲地舉止來看應該是有一定貴族素養的,但是卻是沒聽過的的姓氏,那麽不外乎隱姓埋名……或者不入流的鄉下後晉貴族。


    王衡更傾向於第一種。


    “你是怎麽加入聖堂教會的?”王衡其實更好奇這個問題,以伊莉絲的半吊子魔術而言,他實在很難想象教堂的瘋子會收下這種小天真,但是那種讓他覺得不太舒服的魔術性質卻是實實在在的聖堂教會風格。


    當然,聖堂教會除了主要用來對付亡靈鬼魂的洗禮詠唱之外,每個人都會修習的對抗其實是四處搜羅然後自行修改後傳下來的體術才對。


    即便是埋葬機關裏麵喜歡用魔術的那些代行者也多少會一些。


    但是王衡卻沒有在伊莉絲的反抗上看到半點體術的痕跡。


    ——換言之,除了半吊子聖言魔術,伊莉絲身上沒有半點聖堂教會的瘋子的痕跡。


    “……沒有加入。”麵上掙紮了一下,伊莉絲才迴答道。


    王衡有些撓頭:“你的十字架從什麽地方得到的?”


    “……父親母親那裏得到的。”迴答異常微妙,王衡心下不由一緊。


    似乎找到正主了。


    “你的父母屬於聖堂教會哪一部的人?”聲音微沉。


    “第八秘跡會。”依舊是無知覺地迴答。


    王衡卻人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揉了揉眉心。


    所謂秘跡,在聖堂教會的教義中,指的是神所賦予的七種恩惠。


    洗禮、婚姻、敘階、堅信、告解、塗油、聖秩。


    而第八秘跡,則是教義中“不存在的恩惠”。


    也即——違背教義的力量。


    以迴收和管理聖遺物為主要目的的特殊機構。


    既然是以違背教義的東西為名,自然不必期待其中成員會多正常。


    最棘手的是,他們是持有聖遺物的。


    聖荊棘冠、都靈裹屍布、朗基努斯之槍這類耳熟能詳的聖遺物自不用說,就連猶大的染血銀幣這種相關物件也同樣是收容對象。


    強大自不必說,更難纏的是其吊詭之處。


    鬼知道聖人的血賦予了聖遺物什麽權能。


    下意識地拿起手中的十字架看了眼。


    受刑的耶穌滿麵悲天憫人的痛苦表情,鮮血從長釘中流下,沿著軀體下淌。


    王衡這才注意到十字架的做工精細到纖毫畢現。


    太過真實,甚至過猶不及地產生了褻瀆的感覺。


    收斂心神,他望向伊莉絲。


    伊莉絲頭顱低垂,仿佛睡著了一般。


    但是王衡還有一個很在意的問題:“你是怎麽找上我的?”


    第八聖跡會向來遊離在外,我行我素,追獵魔術師卻是異端審判騎士團的責任,至不濟也是埋葬機關順手處理——雖然他們的主要職責是封印二十七真祖。


    但是伊莉絲卻目的明確的找上了他,恐怕還調查了一番,連色誘術容易釣他上鉤都知道。


    “因為你天天吸食少女的鮮血、每次進入城堡的少女都是不同麵容,一定是吸血鬼。”這個迴答倒是毫不猶豫,但是王衡卻隻能滿臉問號。


    他?吸食少女鮮血?還每天不重樣?


    天地良心,他換人的速度如果平均下來,最多是三天一個!這是汙蔑!


    不過說到底他根本就不吸血好吧!


    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王衡理了理混亂的思緒:“你是從哪兒聽說的?”


    “書上!”即答。


    “什麽書?”臉皮抽了抽,王衡已經有了極為不祥的預感。


    “《驚情一百年》。”


    王衡捂臉,感覺已經羞恥到爆炸了。


    這本書,他聽說過,來自弗朗西斯的嘲笑,作者是某個和平分手——大概——的貴婦。


    書中把他描繪成了玩弄少女的無恥貴族花花公子,而且不僅是玩弄純潔的心靈,成為了吸血鬼的他連肉體也不放過,欲壑難填地把所有少女都轉化成了他的吸血鬼奴仆,結局時在少女們的鮮血中沐浴著,將女主角化成了隻會聽從他命令的傀儡。


    其實那位夫人倒也不至於直接寫出王衡和自己的真名互相傷害,但是卻別出心裁地用隱晦的形式把紫鳶花的家徽和王衡的名字夾在了裏麵。


    雖然他個人感覺藏得相當生硬牽強,但是由於交遊甚廣,所以相當多的貴族女性靠腦補解讀出了其中的隱語。


    雖然快速地掃了一遍就把弗朗西斯找來的書給燒了,但他也不至於去把所有書都給毀了,加上後續甚至還對他的風流行為有所助益,所以也就聽之任之了。


    萬萬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埋下伏筆,鑽出來一個一腔熱血為民除害的中二少女。


    尤其是和聖堂教會掛鉤的貨真價實的驅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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