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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賈柯和周靜二人的情緒都漸漸穩定了下來，陳增開口問道：“周靜，你是說，你一直都是秦風，對嗎？那良景就是——”
“是，他是秦滔。”周靜輕歎了口氣，“……其實，我們也不是一直都是這對兄弟。我們是在四年前，才接手了這兩張人皮麵具，之後就……”
“四年前？……”墨臨沉吟著，臉色一暗。
賈柯也明顯是對那件事情記得十分清楚，道：“就是你提出和我分手的那年？”
周靜看了看他，輕輕地點點頭，道：“……我原本也是想著，應該能和你一起正常生活的吧。但之後……我也就清楚地知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了不牽連你，我才提出跟你分手……但沒想到，你還是……”
“你和你弟是在四年前從陽那裏得到了這兩張人皮麵具的吧？”南權輝連忙轉移話題。
周靜點點頭，又看了看墨臨，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其實……陽是出於他父親對他施加的壓力，必須要在你和陸啟兩個人之中選擇一個去殺了這對秦氏兄弟；又因為知道陸啟已經失控殺過人，所以一定要讓你去，又擔心你，才選擇控了你的魂，這樣你就不會對這件事情有所記憶。隻不過，沒想到你還是記起來了……”
“……”墨臨沒有說話。
劉璃望了他一眼，又轉而問道：“那，為什麽一定要殺了他們倆？”
“……其實也怪我。”周靜歎了口氣，“……我已經從良景那裏知道了，你們找到了我的日記，對吧？其實我原本也猜到了……那你們也知道，我和良景都是孤兒，是在福利院長大的，之後被一個男人收養了，對吧？”
幾人都是點點頭。
“……後來我才知道，我和良景會成為孤兒，就是他們害的。”周靜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大部分商人都是不擇手段的……”
幾人也就明白了什麽，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其實，這兩兄弟並不叫秦風和秦滔，”周靜道，又看向了墨臨，“不然，你和陸啟一聽到這兩個名字，就會反應過來了，而不是等到見麵。”
墨臨點點頭，道：“確實，當年我從別人口中得知的並不是這兩個人名，所以我一直都有點疑惑。但想來，最初我被陽叔收養戴上人皮麵具後，是他給我取了一個名字，也就想，恐怕你們也是一樣吧。”
“是，雖然我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做。但陽告訴過我，除了個別，這些取名都不是亂取的，他和海的假名就是隨便取的。”
陳增看了看她：“名字裏麵有什麽暗示，是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周靜搖了搖頭，“畢竟，我並不怎麽算他們的一員。被扯上關係是因為我養父，也和他們是一樣的人，為了將我和良景也拖下水，所以才殺了這對兄弟，但由於我和良景都不怎麽同意，也在爭執之中養父突然心髒病發猝死，所以對他們也了解不深。我也僅限於幫陽和海——連帶著幫陸啟和墨臨的那兩件案子都努力地壓了一下。”
“可是，上迴你還在辦案的時候，我們見到了秦風啊？”劉璃疑惑道。
門外又飄來一個聲音：“而且，靜姐你弟不是患有衝動型人格障礙嗎？他應該會陣發性地發病才對,恐怕無法扮演好秦風這個角色。”
聽到白洛蓮的聲音，劉璃一驚：“你來了？什麽時候？”
“站門口好一會了，小羽給我掐人中，我終於醒來了，外麵好冷啊。”白洛蓮又恢複了往日不正經的語調，又看向了周靜，正色道，“……還有，你對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想表達什麽？”
“那句話，是我收到的一張紙條上寫著的。讓我一定要這麽對你說。而其他的我告訴你們消息，包括巨黿說的話，還有我寫給劉璃的那句話，都是那張紙條上寫著的。”周靜道，“可能是那個一直在引導你們的神秘人吧。”
幾人都是沉默了。沒想到，那個神秘人還在。替換了竹羽寫給白洛蓮的信件，把白洛蓮連帶著白落從家裏引了出來；又偽裝成竹羽，引起了劉璃、南權輝和陳增的注意力；還讓他們發現了海的存在；又逼迫墨臨女裝出現，導致了他和陸啟假身份的暴露；現在又寫了紙條給周靜，把竹羽、陸啟、墨臨的身世都給抖了出來，更留給了白洛蓮一句不明所以的話，這個人到底想幹些什麽？
“你想知道的，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劉璃莫名想起了那天周靜偽裝成的秦風對白洛蓮說的這句話。雖然很輕，但當時自己與白洛蓮離得很近，再加上這句話本身也比較奇怪，而且當時一聽到這句話，白洛蓮立馬警惕起來，應該是她的秘密。會留下這句話，那麽那個神秘人應當確實知道，隻不過故意這麽說罷了。為什麽？為什麽那個人知道這麽多事情？
……而且，為什麽那個人要留給自己這麽一句話？
白洛蓮也就恢複到了平日的樣子，笑道：“這樣呀。”
竹羽在一旁看著白洛蓮一如既往的笑臉，不知在想著什麽。
墨臨好奇地問：“為什麽你弟弟會患有這種什麽型什麽障礙？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顯得很弱氣，一看就是很內向很安靜的人啊。”
“有生理原因也有心理原因，生理主要是由於小腦發育遲緩，對於快感、刺激等感受較弱，也有遺傳的因素；心理上主要與家庭有關，如家長十分暴力，導致幼時發生了效仿行為並一直影響著，或者是閱讀了有關暴力的內容，還有可能是家長溺愛孩子，讓孩子的自我意識過強，還有可能是長期的抑鬱……成因很複雜，”白洛蓮道，又看了看周靜，有些擔憂地說著，“……但從靜姐的日記來看，遺傳以及其他生理因素不大可能，那就隻能是家庭因素了；而養父似乎並不溺愛你們倆，那麽應該是其他……”
“……是的。”周靜低著頭，看向地麵，似是痛苦地迴憶著什麽，咬著牙，沒有說出口，轉而道，“所以，良景也曾極度抑鬱……”
“……長期的抑鬱啊。”白洛蓮悵然。
幾人的內心都頗為酸楚，但也隻能無奈。
劉璃想起一件事，就問道：“靜姐，你和陽、還有海都是很要好的朋友，那你們其實也都是一個學校的吧？就是你日記裏的‘天使’和‘蘑菇’？‘老人’指的是陳叔吧？”
“……我是老人？”陳增有點迷惑。
南權輝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叫你別老是板著個臉啦，品味也別那麽老土，看看，你高中時就被別人說老態龍鍾了。”
陳增立馬迴瞪了他一眼，南權輝就悻悻地縮迴了手，不敢再造次。
周靜點了點頭：“是。陽是‘天使’，海是‘蘑菇’。”
“是因為什麽事情你才會說陽叔是天使啊？”墨臨有些不快地說著。
周靜也明白墨臨的心情，深歎了口氣，道：“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被人欺負的時候，是他第一個挺身而出，救了我，我才重新覺得這世界還是有所光明的。而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他不再光明了。太陽也總有燃盡的那一天。”
“什麽事？”賈柯連忙問，似乎是因為殺害了自己的兇手不但是周靜的好友，還與自己是高中同學，所以感到震驚。
“……”周靜不肯說。
竹羽默默道：“和你們學校那失蹤的四個男生有關吧？尤其，你還把顏俊特意標記了出來，恐怕他是帶頭對陽叔做了什麽，所以導致陽叔退學，連帶著海叔也因失蹤而退學了吧？”
周靜看了看他，還是點頭，歎氣道：“那是一件足以讓陽絕望的事情。我不想說。”
“顏俊？顏俊他幹了什麽？我記得他是那幫小混混的頭。”賈柯道。
“抱歉，對你，我也不能說。”
賈柯仔細迴憶著，突然驚訝道：“等等，那個時候退學的不是——”
“不能說！”周靜連忙打斷，眼眶紅了上來，“我求求你，千萬別說！”
賈柯看了看她，還是歎道：“……好吧。如果能讓那種人都絕望，那我大概猜到是什麽事情了。”
“隻不過……嗯……海為什麽會失蹤？他和陽可是形影不離的，陽沒有理由報複他。”似是並不習慣叫那兩人的假名，賈柯小心翼翼地吞吞吐吐地說著。
“正是因為他們倆關係過為親密了，”周靜歎了口氣，“我後來問了海，他說，陽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就變得特別沒有安全感，必須要人陪著，尤其是事情發生後他一直請假的那幾天，他隻敢麵對海。後來因為海要正常上學，他為了讓海一直陪著自己，就把海給囚禁了整整七天。”
“什麽？！”幾人聞言，都是驚訝了。
“……他的精神已經受到太大刺激了……”周靜歎氣道，又看向墨臨，“後來，陽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導致海離開了他。為了尋找新的陪伴，他一邊尋找海，一邊也接受的他父親的建議，……‘收養’了兩個孩子。這也是他一直想方設法想要找出你和陸啟的原因。”
“……”墨臨沉默著。
“那麽說，剛剛在追我們的確實是秦滔——也就是你弟弟了？”劉璃連忙開口道，把話題扯遠。
周靜點點頭。
賈柯道：“那怎麽辦？現在你在我們這裏，他發現你不在，可能又會發病，到時候傷到別人了怎麽辦？”
“不會的。”周靜道，眼神略微哀傷，“他一定會先衝到這裏來，沒有時間去找路人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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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賈柯和周靜二人的情緒都漸漸穩定了下來，陳增開口問道：“周靜，你是說，你一直都是秦風，對嗎？那良景就是——”
“是，他是秦滔。”周靜輕歎了口氣，“……其實，我們也不是一直都是這對兄弟。我們是在四年前，才接手了這兩張人皮麵具，之後就……”
“四年前？……”墨臨沉吟著，臉色一暗。
賈柯也明顯是對那件事情記得十分清楚，道：“就是你提出和我分手的那年？”
周靜看了看他，輕輕地點點頭，道：“……我原本也是想著，應該能和你一起正常生活的吧。但之後……我也就清楚地知道，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了不牽連你，我才提出跟你分手……但沒想到，你還是……”
“你和你弟是在四年前從陽那裏得到了這兩張人皮麵具的吧？”南權輝連忙轉移話題。
周靜點點頭，又看了看墨臨，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其實……陽是出於他父親對他施加的壓力，必須要在你和陸啟兩個人之中選擇一個去殺了這對秦氏兄弟；又因為知道陸啟已經失控殺過人，所以一定要讓你去，又擔心你，才選擇控了你的魂，這樣你就不會對這件事情有所記憶。隻不過，沒想到你還是記起來了……”
“……”墨臨沒有說話。
劉璃望了他一眼，又轉而問道：“那，為什麽一定要殺了他們倆？”
“……其實也怪我。”周靜歎了口氣，“……我已經從良景那裏知道了，你們找到了我的日記，對吧？其實我原本也猜到了……那你們也知道，我和良景都是孤兒，是在福利院長大的，之後被一個男人收養了，對吧？”
幾人都是點點頭。
“……後來我才知道，我和良景會成為孤兒，就是他們害的。”周靜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大部分商人都是不擇手段的……”
幾人也就明白了什麽，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其實，這兩兄弟並不叫秦風和秦滔，”周靜道，又看向了墨臨，“不然，你和陸啟一聽到這兩個名字，就會反應過來了，而不是等到見麵。”
墨臨點點頭，道：“確實，當年我從別人口中得知的並不是這兩個人名，所以我一直都有點疑惑。但想來，最初我被陽叔收養戴上人皮麵具後，是他給我取了一個名字，也就想，恐怕你們也是一樣吧。”
“是，雖然我一直都不知道為什麽這麽做。但陽告訴過我，除了個別，這些取名都不是亂取的，他和海的假名就是隨便取的。”
陳增看了看她：“名字裏麵有什麽暗示，是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周靜搖了搖頭，“畢竟，我並不怎麽算他們的一員。被扯上關係是因為我養父，也和他們是一樣的人，為了將我和良景也拖下水，所以才殺了這對兄弟，但由於我和良景都不怎麽同意，也在爭執之中養父突然心髒病發猝死，所以對他們也了解不深。我也僅限於幫陽和海——連帶著幫陸啟和墨臨的那兩件案子都努力地壓了一下。”
“可是，上迴你還在辦案的時候，我們見到了秦風啊？”劉璃疑惑道。
門外又飄來一個聲音：“而且，靜姐你弟不是患有衝動型人格障礙嗎？他應該會陣發性地發病才對,恐怕無法扮演好秦風這個角色。”
聽到白洛蓮的聲音，劉璃一驚：“你來了？什麽時候？”
“站門口好一會了，小羽給我掐人中，我終於醒來了，外麵好冷啊。”白洛蓮又恢複了往日不正經的語調，又看向了周靜，正色道，“……還有，你對我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你想表達什麽？”
“那句話，是我收到的一張紙條上寫著的。讓我一定要這麽對你說。而其他的我告訴你們消息，包括巨黿說的話，還有我寫給劉璃的那句話，都是那張紙條上寫著的。”周靜道，“可能是那個一直在引導你們的神秘人吧。”
幾人都是沉默了。沒想到，那個神秘人還在。替換了竹羽寫給白洛蓮的信件，把白洛蓮連帶著白落從家裏引了出來；又偽裝成竹羽，引起了劉璃、南權輝和陳增的注意力；還讓他們發現了海的存在；又逼迫墨臨女裝出現，導致了他和陸啟假身份的暴露；現在又寫了紙條給周靜，把竹羽、陸啟、墨臨的身世都給抖了出來，更留給了白洛蓮一句不明所以的話，這個人到底想幹些什麽？
“你想知道的，是我無能為力的事情。”劉璃莫名想起了那天周靜偽裝成的秦風對白洛蓮說的這句話。雖然很輕，但當時自己與白洛蓮離得很近，再加上這句話本身也比較奇怪，而且當時一聽到這句話，白洛蓮立馬警惕起來，應該是她的秘密。會留下這句話，那麽那個神秘人應當確實知道，隻不過故意這麽說罷了。為什麽？為什麽那個人知道這麽多事情？
……而且，為什麽那個人要留給自己這麽一句話？
白洛蓮也就恢複到了平日的樣子，笑道：“這樣呀。”
竹羽在一旁看著白洛蓮一如既往的笑臉，不知在想著什麽。
墨臨好奇地問：“為什麽你弟弟會患有這種什麽型什麽障礙？我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顯得很弱氣，一看就是很內向很安靜的人啊。”
“有生理原因也有心理原因，生理主要是由於小腦發育遲緩，對於快感、刺激等感受較弱，也有遺傳的因素；心理上主要與家庭有關，如家長十分暴力，導致幼時發生了效仿行為並一直影響著，或者是閱讀了有關暴力的內容，還有可能是家長溺愛孩子，讓孩子的自我意識過強，還有可能是長期的抑鬱……成因很複雜，”白洛蓮道，又看了看周靜，有些擔憂地說著，“……但從靜姐的日記來看，遺傳以及其他生理因素不大可能，那就隻能是家庭因素了；而養父似乎並不溺愛你們倆，那麽應該是其他……”
“……是的。”周靜低著頭，看向地麵，似是痛苦地迴憶著什麽，咬著牙，沒有說出口，轉而道，“所以，良景也曾極度抑鬱……”
“……長期的抑鬱啊。”白洛蓮悵然。
幾人的內心都頗為酸楚，但也隻能無奈。
劉璃想起一件事，就問道：“靜姐，你和陽、還有海都是很要好的朋友，那你們其實也都是一個學校的吧？就是你日記裏的‘天使’和‘蘑菇’？‘老人’指的是陳叔吧？”
“……我是老人？”陳增有點迷惑。
南權輝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叫你別老是板著個臉啦，品味也別那麽老土，看看，你高中時就被別人說老態龍鍾了。”
陳增立馬迴瞪了他一眼，南權輝就悻悻地縮迴了手，不敢再造次。
周靜點了點頭：“是。陽是‘天使’，海是‘蘑菇’。”
“是因為什麽事情你才會說陽叔是天使啊？”墨臨有些不快地說著。
周靜也明白墨臨的心情，深歎了口氣，道：“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我被人欺負的時候，是他第一個挺身而出，救了我，我才重新覺得這世界還是有所光明的。而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後……他不再光明了。太陽也總有燃盡的那一天。”
“什麽事？”賈柯連忙問，似乎是因為殺害了自己的兇手不但是周靜的好友，還與自己是高中同學，所以感到震驚。
“……”周靜不肯說。
竹羽默默道：“和你們學校那失蹤的四個男生有關吧？尤其，你還把顏俊特意標記了出來，恐怕他是帶頭對陽叔做了什麽，所以導致陽叔退學，連帶著海叔也因失蹤而退學了吧？”
周靜看了看他，還是點頭，歎氣道：“那是一件足以讓陽絕望的事情。我不想說。”
“顏俊？顏俊他幹了什麽？我記得他是那幫小混混的頭。”賈柯道。
“抱歉，對你，我也不能說。”
賈柯仔細迴憶著，突然驚訝道：“等等，那個時候退學的不是——”
“不能說！”周靜連忙打斷，眼眶紅了上來，“我求求你，千萬別說！”
賈柯看了看她，還是歎道：“……好吧。如果能讓那種人都絕望，那我大概猜到是什麽事情了。”
“隻不過……嗯……海為什麽會失蹤？他和陽可是形影不離的，陽沒有理由報複他。”似是並不習慣叫那兩人的假名，賈柯小心翼翼地吞吞吐吐地說著。
“正是因為他們倆關係過為親密了，”周靜歎了口氣，“我後來問了海，他說，陽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就變得特別沒有安全感，必須要人陪著，尤其是事情發生後他一直請假的那幾天，他隻敢麵對海。後來因為海要正常上學，他為了讓海一直陪著自己，就把海給囚禁了整整七天。”
“什麽？！”幾人聞言，都是驚訝了。
“……他的精神已經受到太大刺激了……”周靜歎氣道，又看向墨臨，“後來，陽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導致海離開了他。為了尋找新的陪伴，他一邊尋找海，一邊也接受的他父親的建議，……‘收養’了兩個孩子。這也是他一直想方設法想要找出你和陸啟的原因。”
“……”墨臨沉默著。
“那麽說，剛剛在追我們的確實是秦滔——也就是你弟弟了？”劉璃連忙開口道，把話題扯遠。
周靜點點頭。
賈柯道：“那怎麽辦？現在你在我們這裏，他發現你不在，可能又會發病，到時候傷到別人了怎麽辦？”
“不會的。”周靜道，眼神略微哀傷，“他一定會先衝到這裏來，沒有時間去找路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