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是誰,不言而喻。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傅家是溫小姐當家了呢!”陸尋芳陰惻惻來了一句。


    “不敢,我隻是覺得有人鬧得天翻地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有人要謀朝篡位了呢!”


    溫雅寶語調綿綿,意思卻是反殺的刀劍。


    狂妄放肆,一點麵子也沒給兩位夫人留。


    她輕笑著說,“隻要我嫁給時鄴,管家的主母權利,遲早會落在我手裏,又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的?”


    “倒是二夫人和三夫人,老太太並不屬意兩位,倒是兩位想要擠掉大夫人躺贏,當真是其心可誅。”


    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爭主母憑的是個人本事,長輩看的也是綜合實力。出手就是栽贓陷害,怕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我覺得太夫人和老太太可以深挖一下,估計裏頭有很多其他的事沒抖落出來。”


    “是該查查了,總不能裴行一個人被冤枉。”


    謝榮焉接上了溫雅寶的話茬,直接開啟了瘋懟模式,“沒道理,美強必須配個慘字。既然張口就要證據,那你可以質疑我們,為什麽我們就不能質疑你呢?”


    謝榮焉和溫雅寶聯合著懟得她們一時噎住,無話可說。


    “做人不好太雙標的,大人麵前,若是不能有理有據,那就是故意栽贓的了。裴行說沒有,太夫人和老夫人都說沒有,偏兩位說有,有的證據呢?”


    傅裴行此刻會過意來,“我是當事人,莫名被指控,二弟妹三弟妹是不是也該有證據才好?畢竟是一家子,抬頭不見低頭見,你們這樣陷害我,已然是不把我們當成是一家人。”


    撕破臉就撕破臉,旁的尚可,自家人用這樣嚴重的名目來構陷,傅裴行何止心涼。


    “或許,我在傅家眾人眼裏是個平庸之輩。不及妻子果斷,沒有兒子的財商,不如長輩有能力,可我平生問心無愧,做的都是頂天立地的君子之行。”


    傅裴行素來溫良,此刻哪怕是情緒起伏顛倒,他也是謙謙儒雅。


    臉憋的緋紅,吐出的字卻還是絲毫沒有鋒芒,“幾十年的清譽,豈容你們這般糟踐!!!”


    人生最難的,是承認自己的平庸。


    一生無為。


    人間清醒。


    “大哥這話可真有意思,人多欺負人少麽?嗓門大會叫喚就贏了麽?傅家家長不公,偏私成性,我等小輩就不該反抗嗎?”


    林婉珍冷笑,論嗓門大,她以一敵十,“傅家從來是主母說了算,可這主母之位卻是世襲,不討主母歡心的,哪怕是能力再強也沒有管家的機會。既如此,不如早分家了事。”


    分家。


    溫雅寶沒料到,最終上演的會是這一出。


    傅家的家訓,就沒有分家這一說。


    二嬸,小姑不好相處,溫雅寶還提過一嘴,為什麽不分家各過各的。


    白瑤在福園過的那般煎熬,也是不能分家給鬧得。


    對於傅家這種極富貴的門第,分家了有錢又自由,唯一不好的僅有往後的日子,家庭盈虧自負不再並入內宅賬目這一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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