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和白瑤大眼瞪小眼的那段時間內,托人問了傅時盛的所在。


    盛京最繁華的酒吧,懷裏抱著最會來事的美人。


    “他要一處待著,恐怕一時也是雞飛狗跳的鬧。你也知道她如今的身子是受不得半點驚嚇,左右有他母親房裏貼心的人去陪著更放心些。”


    傅老夫人說的是實情。


    粘帶著一身陌生女人的香水味迴來,以白瑤的心性,孩子能安穩生下來估計就是個奇跡。


    “那也不能就這麽糊塗下去吧!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碎嘴的話從別人嘴裏傳進白小姐耳朵裏,不也是一樣的效果?”


    溫雅寶為白瑤不忿,可也不能和老太太杠。


    畢竟,是傅時盛的母親主導的這場顏思婚姻,傅老夫人過問卻不能過分幹涉。


    “這是他們自己房裏的事,白丫頭人不錯,隻是我家的小子不懂溫柔不疼人,讓她嫁來我家,著實是委屈她了。”


    傅老夫人一句委屈,直接把溫雅寶想要繼續的話全堵迴了嗓子眼。


    “木已成舟,我們這些做長輩能怎麽樣?還不是隻能用盡量體麵的方式,讓白丫頭少受些委屈。”


    傅老夫人左一句委屈右一句委屈,字字句句也都是替著白瑤著想。


    而她的咄咄逼人,在老太太的體貼下,顯得尤為無理取鬧。


    一口氣梗在喉間,上下不得,憋的她胸悶。


    “她想要怎樣,傅家都依著她緊著她,她要真是個懂事的孩子,也該緊著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盛兒那她隻管放寬了心,自然有他母親做主,保準不用髒了她的手便有人收拾的妥當。”


    這些話,想必已經有人跟白瑤說過多次。


    甚至說客,也已經是一波一波送去勸過。


    白瑤對她的未來婆婆充滿敵意,想必要的也不是她做主。


    老太太滿口慈愛,卻沒有任何要為她做主的意思。


    白瑤獨自絕望在沈宅之中,孤立無援。


    溫雅寶隻覺心驚,“老太太說的是,她若是懂事些,就不應該像眼前這般坐以待斃。我和她雖然算不上熟識,但對她的性子也有一點了解,她最是一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老太太您要真的心疼她,還請您為她做主。”


    傅老夫人是傅家後宅的掌事者,是生是死,往往都在她一念之間。


    “盛兒的母親,我這個小女兒,從小被她父親寵壞了。從孩子的時候,就是掐尖要強的性子,如今她的事不說是我,就連她父親也是不敢沾手。”


    傅老夫人一口鍋甩給了傅老背,一雙洞察世事的眼睛卻在打量溫雅寶,“我又是耳根子軟心更軟的慈母,總也狠不下心去管教。如今大了,多說一句都要甩臉子,何況盛兒是她的兒子,我是不好出麵幹涉的。”


    養而教,是父母之過。


    溫雅寶想了想,還是咬牙把這話咽了下去。


    “既然這是他們自己院子裏的事,您確實不好幹涉。不過,以盛少的脾氣,應該大有人願意替小姑故教子,到時候,白小姐鬧不鬧早已經不要緊,隻怕有損傅家的清譽。”


    揚湯止沸不管用,不如釜底抽薪來的痛快。


    溫雅寶話中隱喻已經足夠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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