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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曲江!”明堂震驚道。


    “怎麽了明兄?”


    “沒什麽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張九齡的人?”


    “我就是啊!。”這一次輪到他震驚了。


    “你真是張九齡啊?”明堂沒想到這個平行時空裏也會出現前世的某些人。


    “是啊!我就是張九齡,因為我是韶州曲江人,故又名曲江,隻是張九齡這個名字,我從未在京都使用過,明兄是怎麽樣知道的?”張曲江也是很納悶,自己為了在京都生活的方便一直以張曲江為名,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自己的真名。


    “能不知道嗎?如雷貫耳。”明堂小聲嘀咕,張九齡可是大唐最鼎盛時期的宰相,死後被封為文獻公,曆史課上可都是講過的,明堂也就對曆史感興趣了。


    “倒是讓明兄取笑了,不得已才用的化名。”張九齡笑了笑。


    “其實我也不是很坦率,咱們邊走邊聊可否。”


    “可。”


    燕和樓是個很有意思的地方,這裏是一棟“五星級”酒樓,裏麵光樓高就有數層,走進去富麗堂皇,到處都是鑲金鑲玉,每一桌的旁邊都會有穿著暴露的美豔歌姬服侍,而且有許多不是大唐人士,有的西域風情,有的南洋靚影,甚至有著特殊癖好的旁邊是身材肥妹膚色卻如黑碳的黑人。


    “明兄我本以為你與我一樣是不在乎美色之人,可是沒想到你也是喜好聲色犬馬之人,真真是有辱斯文!”張九齡見到周圍奢華糜爛的景象有些慍怒。


    明堂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帶你來不是把妹的,而是這個地方是長安最高的地方,能看到最高的風景,你想什麽呢,心中無色什麽都是骷髏。”


    “可是,聖人有訓。”


    “可是佛祖還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呢,聖人的話是放在心上的,不是放在嘴上說的。”


    “我怎麽沒有聽過佛祖說過這句話呢?”


    “佛祖的話那麽多,哪能每句都知道,話說你不願跟我進去,難道是你心裏有鬼?”明堂打算激將法一下,不是說古人恪守古禮最受不了就是激將法。


    “哪裏有什麽鬼,我自幼熟讀《中庸》《孟子》,自識字起就善養浩然之氣,又怎麽會怕這些魑魅魍魎,今日我張九齡就闖一闖這燕和樓。”張九齡閉上眼睛,長吸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一股腦的衝進燕和樓,好似一個愣頭青,看的明堂在後邊發笑。


    燕和樓一共有六樓,每一樓都是由一百零八根直徑半丈的紫檀木,造價十分昂貴,是處了皇宮之外能夠到達的最高處,據說燕和樓背後有皇家的背景,不然也不可能開的這麽大。


    “你看在這個地方整座長安一覽無餘。”明堂露出陶醉的目光。


    傍晚金黃色的落日餘暉灑在整座長安城上讓人陶醉。


    “是啊,帝都、京都、長安都是這它的名字,它就像一個母親一樣,包容所有的長安住客。”張九齡也對這種美景淪陷了。


    “子壽,開春後我祝你考取一個好功名,你一定會成功的,然後光榮的迴到故裏。”明堂敬張九齡一杯。


    “你呀,初次相見還以為是知己之人,可是沒想到你卻是個小屁孩。”張九齡無奈道,他和明堂也算是相熟了,本以為是一位是知己之人,結果攀談才知道明堂相對他就是個小屁孩,連一個字都沒有。


    “比你小也不是小屁孩啊,再說了漢時大將軍霍去病十六歲就參軍了,誰說年齡小就不能自己做出一番事業的。”


    “那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明堂反問道。


    “巧舌如簧。”張九齡留下四字評價。


    “嘿嘿。”身為古人的張九齡在“詭辯”這方麵是真的不如明堂的。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裏長征人未還。”張九齡看著落日美景,怔怔的念著那一首《出塞》。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陰山。”明堂順勢接下後兩句。


    “這一首《出塞》真好,是我所讀過的邊塞詩最好的一首了。”


    “要是寫詩之人得到你這麽高的評價,恐怕是很開心的吧。”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能寫出這首七言的人一定是一位胸懷天下之心的人,怎麽會因為我一個微不足道的人喜歡它而產生喜悅之心呢。”


    “怎麽不會,你可是張九齡啊。”


    “嗬嗬。”張九齡嗬嗬一笑又道:“我更感興趣的是那一位龍城飛將是誰,古往今來誰能被稱作龍城飛將。”


    “古漢時的飛將軍李廣?”明堂記得課本之上的釋義就是李廣。


    “應該不是他,李廣一生功績難以評得上,倒是那位大將軍衛青可以稱之為龍城飛將。”


    “哎呀,別管了那麽多了,愛誰誰不好嗎?”


    “也是,何必煩惱那麽多,來我們不醉不歸。”


    “好,我請客。”明堂很是大方,見到了傳說的名相張九齡,一位具有遠見卓識的宰相,如果唐玄宗采用他的提議誅殺安祿山,也許就沒有後來的安史之亂了。


    就在明堂他們喝的正得勁的時候,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呦,這不是大詩人明唐嗎。”


    “是啊,來人了快看啊,大詩人明唐在這。”


    那幾位不速之客正是明唐的幾位族兄弟。


    “大詩人怎麽在喝悶酒啊。”明門欠欠的說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條狗啊。”明堂毫不在意接著喝下去,臉頰有些微紅,應該是喝了不少了。


    “明兄他們為何喊你明唐。”張九齡問道。


    還不待明堂迴答,明白就直接道。


    “這位朋友你是被騙了吧,他叫明堂定國公府不成器的玩意,在老夫人的壽宴上買別人的詩,還美名其曰是自己寫的,這種人把我們定國公府都丟盡了。”


    燕和樓按照現代的話來講就是“經濟貿易”中心,來這裏的人都是達官貴人非富即貴,明門他們人多勢眾,來的時候浩浩蕩蕩,再加上又是定國公府的家事,最是惹人愛看,漸漸的燕和樓裏麵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


    “原來你就是明堂?”張九齡問道。


    “對不住了張兄,是我騙了你。”明堂對明門他們沒有好臉色,可是對與張九齡確實十分的愧疚。


    “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張九齡激動的抱住明堂。


    “啊?”


    “那一首《出塞》堪稱神作,我一直想見見作者是怎樣的人,是什麽樣的人能夠胸懷天下包容天地,今天我見到了原來是這樣。”


    “你不怨我瞞你真實姓名?”


    “這有什麽,大丈夫行走世間總會有兩個匪號,譬如我還叫張曲江呢。”


    “哈哈哈。”明堂放肆的大笑,張九齡非但沒有怨他,反而與他情誼更進一步。


    “朋友他可是抄詩。”明屋又道。


    “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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