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毫無懸念地,快青組合成為了全場最為耀眼的存在。他們那稀奇華麗的妝造以及甜蜜的滑雪互動,都讓在場所有人驚豔不已。


    此刻,毛利蘭站在一旁,手中緊緊捏著那張散發著甜蜜氣息的心形戀愛貼紙,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隻見她輕輕按下手機按鍵,撥通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號碼。


    鈴聲僅僅響了短短一秒,便如同迫不及待一般被迅速接起。


    毛利蘭將手機貼緊耳畔,用清脆悅耳的嗓音說道:“摩西摩西?”與此同時,她的另一隻手則小心翼翼地捧著那張戀愛貼紙,仔仔細細地端詳起來,仿佛這張貼紙承載著她滿心的期待與歡喜。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蘭。”正是琴酒的聲音。即便經過電話信號的傳輸,這個聲音依舊沒有絲毫失真,甚至更增添了一種獨特的迷人魅力。


    然而,心思細膩且敏銳異常的毛利蘭,還是立刻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她隱約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輕微的簌簌風聲,心中不禁泛起嘀咕:難道琴酒此時仍在忙碌之中嗎?自己這樣貿然打電話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他呢?


    正當毛利蘭暗自思忖之時,電話另一頭的琴酒全然不知她內心的這些念頭,而是突然停下了匆忙的腳步。


    就在這時,毛利蘭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清晰的踩雪聲。她心生好奇,下意識地迴眸望去,結果眼前出現的身影令她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之色。


    原來,踏著積雪緩緩走來之人,竟是剛剛還在與她通話的琴酒!


    “你怎麽來了?”毛利蘭美麗的大眼睛裏流露出一絲驚訝和欣喜,她原本平靜的心突然泛起了層層漣漪,讓人心尖顫動。


    隻見琴酒邁著沉穩而優雅的步伐,緩緩地朝毛利蘭走來。他那修長挺拔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墨綠色的瞳孔宛如深不見底的幽潭,直直地凝視著毛利蘭,深邃得仿佛能洞悉一切,但此時卻意外地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柔和。平日裏總是散發著幽暗光芒的瞳色,此刻竟也似被陽光照耀般染上了一抹溫暖的亮色。


    “來見你。”琴酒薄唇輕啟,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伴隨著簌簌的落雪聲傳入毛利蘭的耳中。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那向來冷漠強大、令人不寒而栗的氣場,就在這一瞬間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溫和與親切。


    毛利蘭聽到琴酒的迴答,心中的喜悅再也抑製不住,她同樣向著琴酒快步走去,迅速撲進了琴酒的懷抱。臉上綻放出如花般燦爛的笑容,狡黠而又俏皮。


    趁著抱住琴酒的機會,毛利蘭還悄悄地伸出小手,將手中早已準備好的可愛貼紙,小心翼翼地貼在了琴酒寬厚結實的後背之上。


    以琴酒的敏銳感知力,又怎能察覺不到毛利蘭這個小小的惡作劇呢?要知道,他可是那個能夠輕而易舉躲過赤井秀一精準狙擊槍射擊的男人啊!


    然而,麵對毛利蘭的調皮舉動,琴酒不僅沒有絲毫生氣或阻止的意思,反而還故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任由她肆意妄為。


    他那雙有力的臂膀微微收緊,將嬌小可人的毛利蘭緊緊擁入懷中,感受著她柔軟身軀傳來的溫度,心中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這一刻,時間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人相擁而立的身影,格外和諧美好。


    鼻尖滿滿縈繞著毛利蘭身上那股清新淡雅、沁人心脾的蘭花清香味,仿佛置身於一片幽靜的蘭花山穀之中。


    而此刻,懷裏正擁抱著那個令他心動不已的溫軟女孩,她就像一隻乖巧的貓咪般蜷縮在他懷中,讓他的心瞬間變得柔軟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琴酒心中充斥著各種負麵情緒,如暴戾之氣、殺戮之意以及揮之不去的陰鬱氣息。


    但就在這一刻,當毛利蘭貼近琴酒的時候,那些令人壓抑的情緒突然漸漸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平和。


    此時的毛利蘭,悄悄地將另一個小巧可愛的貼紙貼在了……從琴酒懷裏摸索出來的他視若生命的愛槍——伯萊塔身上。那支黑色的手槍在貼紙的映襯下,竟也多了一絲俏皮的味道。


    毛利蘭心裏嘿嘿一笑,很好奇琴酒接下來的樣子,他會不會突然抱著愛槍伯萊塔互訴衷腸啊?還是用深情愛慕的眼神看向愛槍伯萊塔?亦或者是深情的撫摸槍身?


    一想到這個畫麵,毛利蘭卻突然有些惡寒,但是還是想看!!!


    對於毛利蘭的這番舉動,琴酒心中不禁湧起些許好奇,但他並沒有阻止她,而是選擇放任她繼續下去。


    任由她那雙纖細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摩挲,甚至還能感受到她的指尖偶爾劃過肌膚時帶來的絲絲癢意。


    盡管如此,琴酒還是努力克製住內心的衝動,緊緊地握起拳頭,盡量讓自己的唿吸保持平穩。隻不過,他的唿吸還是不由自主地略微加重了一些。


    表麵上看,琴酒的臉色似乎比平常更冷了幾分,仿佛又恢複到了以往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模樣。


    然而,隻有他自己清楚,在這看似冷漠的外表之下,隱藏著的卻是深深的無奈。麵對眼前這個單純善良且古靈精怪的女孩,他那顆冰冷已久的心早已開始慢慢融化。


    再這麽肆意地亂摸下去,他真擔心自己那苦苦壓抑著的情緒會如同決堤之洪一般洶湧而出,再也無法遏製。


    琴酒滿心無奈地思忖著,眼看著毛利蘭的小手仍在不安分地亂動,他終於忍不住伸出手去,試圖阻攔她進一步的舉動。然而就在這時,他驚訝地察覺到毛利蘭好像摸索到了某個東西。


    原本一直擱在懷中的那件物品竟然消失不見了!仔細一想,那不正是他的伯萊塔手槍嗎?


    她究竟想拿著它幹什麽呢?如果隻是單純想要把玩一下,大可直接開口向他索要呀,為什麽要這麽摸索著來,而且似乎是生怕他不知道?


    就在琴酒疑惑不解之際,隻見毛利蘭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張與那冰冷堅硬、漆黑如墨的伯萊塔手槍顯得極不相稱的心形貼紙。


    緊接著,毛利蘭小心翼翼地將那張心形貼紙輕輕貼在了槍身上。刹那間,原本冷酷無情的槍械竟莫名多了一絲怪異卻又惹人憐愛的味道。


    琴酒見狀,嘴角不禁猛地抽搐了幾下。他怎麽也沒料到毛利蘭會突然間做出這般俏皮搞怪的舉動來。不過即便如此,此刻的她看起來依舊是那麽的天真可愛,讓人不由得心生歡喜。


    不知不覺中,琴酒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寵溺之色悄然在他那深邃的眼底流淌開來。


    可這溫馨的一幕落入毛利蘭眼中時,卻完全變了味兒。在她看來,琴酒此時的模樣仿佛是被某種神秘的魔法給徹底操控住了,而且瞧他那副癡迷的樣子,顯然是對自己心愛的伯萊塔手槍喜愛到了極致。


    毛利蘭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爽之感,然而這種情緒很快便被強烈的好奇心所取代。


    毛利蘭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緊緊盯著琴酒,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接下來他到底會如何應對眼前這個狀況。


    “有沒有什麽感覺啊?”毛利蘭的語氣裏滿是毫不掩飾的好奇。


    “什麽感覺?”琴酒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心中暗自思忖道,難道她想問的是她貼在那上麵的貼紙?


    “就是對你手裏這把伯萊塔呀。”毛利蘭一邊說著,一邊調皮地衝琴酒眨了眨眼,然後又接著說道,“快跟我講講嘛。”


    “呃……”琴酒這下子連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那把有著怪異造型的伯萊塔手槍,內心一陣無語,但還是裝出一副像瞎了眼一樣淡定自若的模樣,麵無表情地迴答道,“嗯,挺好看的。”


    聽到這個答案,毛利蘭在心裏不禁暗暗罵道,“哼,這個可惡的狗男人,居然真的就這樣被區區一個魔法給控製住了!”一想到這裏,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開始無理取鬧起來了。


    盡管毛利蘭心裏很清楚那個魔法的威力十分強大,可是當看到就連一向冷酷無情、實力超群的琴酒都無法抵禦它的影響時,毛利蘭的心裏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和失落感。


    她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會突然變得如此敏感和不講道理。也許正如大家所說的那樣,每個月女生總會有那麽幾天情緒特別容易波動,喜歡無理取鬧吧。


    盡管不清楚毛利蘭到底是怎麽迴事,但琴酒那超乎常人的敏銳洞察力還是讓他迅速捕捉到了毛利蘭情緒上的細微變化。


    毛利蘭此刻小臉氣鼓鼓的,仿佛一隻可愛又傲嬌的小河豚,這副模樣令琴酒不禁心生戲謔之意。


    他饒有興致地盯著毛利蘭,看著她那因生氣而愈發顯得嬌俏可人的麵龐,唇角原本還努力壓抑著的笑意終於再也無法控製,索性就這麽輕笑出聲。


    “嗬……”那聲音清冷如冰雪,卻純粹如山間清泉一般,帶著無法掩飾的笑意,神秘而又富有磁性。


    毛利蘭被琴酒這突如其來且轉瞬即逝的笑顏給驚得當場呆住了,要知道,平日裏的琴酒總是一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測的神情,讓人感覺他似乎永遠都在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蔑視著世間萬物。這種表情常常惹得毛利蘭心裏有些許不爽,畢竟她自己也是這世間萬物中的一員呢。


    然而此時此刻,琴酒竟然真真切切地笑了,而且笑得這麽開心、這麽純粹。


    那一刻,他宛如寒冬中綻放的臘梅,又如冰封的湖麵開始解凍,散發著一種驚心動魄卻又攝人心魄的美。


    毛利蘭癡癡地望著眼前這個銀發飄飄的俊美男人,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撥動了一下,瞬間泛起層層漣漪。


    “我隻是覺得你的貼紙很好看。”琴酒突然一本正經地開口解釋道,他那雙深邃如寒星般的眼眸此刻正專注地凝視著毛利蘭手中那張粉紅色的心形貼紙。


    其實說實話,像這樣充滿少女心的粉嫩小玩意兒,向來是入不了琴酒的眼的。但不知為何,當這件物品出現在毛利蘭的手上時,竟好似被施加了一層神奇的美顏濾鏡,連帶著在琴酒眼中也變得格外迷人起來,於是他便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那句違心的誇讚之詞。


    “哎?真,真的嗎?”毛利蘭滿臉驚訝地看著琴酒,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他並不是因為什麽魔法被控製住喜歡上了伯萊塔,僅僅隻是覺得那張貼紙實在好看啊?想到這裏,毛利蘭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瞬間彎成了兩道月牙兒般美麗的弧線。


    “嗯,真的。”琴酒微微頷首,語氣堅定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他那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緊緊鎖住毛利蘭,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似的。


    然而就在這時,毛利蘭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般,冷不丁地突然開口問道:“不是喜歡伯萊塔?”


    “?”琴酒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疑惑地轉過頭看向毛利蘭,隻見對方正一臉認真地等待著他的迴答。


    短暫的沉默過後,琴酒緩緩開口解釋道:“伯萊塔?那不過隻是我執行任務時所使用的武器罷了。”說完,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毛利蘭,心中暗自揣測著:難道說……她這是在吃醋?居然連一把槍的醋都吃?


    盡管這種想法讓琴酒感到有些難以置信,但與此同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和竊喜卻如同春日裏悄悄綻放的花朵,在他心底某個隱秘的角落悄然盛開。


    “哎?它不是你的愛槍嗎?”毛利蘭驚了,琴酒居然可以不喜歡伯萊塔。


    “順手的槍而已。”槍有什麽喜不喜歡的?他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太大喜愛,唯有……琴酒定定的看向毛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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