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毛利蘭咬緊牙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她揮舞著拳頭,竭力抵擋著麵前那個瘋女人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每一次的碰撞都讓她手臂發麻,但她依然頑強地堅持著,不肯輕易倒下。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琴酒已然順利地擺脫了糾纏不休的交警。他駕駛著那輛黑色轎車風馳電掣般地駛進了奇跡樂園。


    一路上,樂園中的行人們紛紛驚恐地避讓開來,被琴酒此時渾身散發出的兇狠陰冷的氣勢所震懾。


    一抵達目的地,琴酒便迅速跳下車來,麵色陰沉地對身旁的伏特加下達命令:“去組織外圍成員撤離!”


    說完,琴酒便一邊不停地撥打著手中的電話,一邊大步流星地朝著遊樂園內那些鮮為人知、偏僻隱秘且利於躲藏的角落走去。


    然而,電話的鈴聲仿佛永無休止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響個不停,可對方卻始終沒有接聽。


    這讓本就心情不佳的琴酒愈發暴躁易怒,他狠狠地咒罵一聲,將手機緊緊握在手中,恨不得能直接透過屏幕把對方揪出來。


    琴酒全然不知道的是,遠在另一邊的梅酒其實早在前來此地之前,就因為情緒失控而發了瘋似的將自己的手機給狠狠摔碎在地。所以,即便電話鈴聲響破天際,她也是根本無法接聽的。


    當然,就算梅酒的手機完好無損,以她的性格,恐怕也是絲毫提不起興趣去理會那奪命追魂般的來電。嗯,就是不想理會煩人且無趣的琴酒。


    ……我是時間分割線……


    毛利蘭仍舊與那個看似瘋狂的女人打得不可開交,你來我往之間,戰況異常激烈。


    漸漸地,毛利蘭驚訝地察覺到,自己先前對於對手實力的判斷竟然出現了嚴重失誤。


    盡管這個女人此刻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但她出手的力道非但沒有減弱分毫,反倒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強勁有力,而且整個人似乎也因戰鬥而變得愈發亢奮起來。


    那位被稱為瘋女人的正是梅酒,此時此刻,她的內心猶如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般興奮至極!這種酣暢淋漓的戰鬥快感,對於她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哪怕是與琴酒交手時,都沒有過這樣的痛快。要知道,那可惡的琴酒根本就不屑於和梅酒動手,往往都是直接掏出一把手槍,冷冰冰地將槍口抵在她的額頭上。可惡!!


    正因如此,當梅酒遇到眼前這位看似嬌柔弱小,但實力卻異常強大的女孩時,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愛之情。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她越打越是興奮,每一招每一式都傾盡全力,隻為盡情享受這場激烈的對決。


    隻可惜,這可真是苦了一旁的毛利蘭。她咬緊牙關,拚盡全身力氣苦苦支撐著,心中不斷期盼著那位不太靠譜的 fbi 隊友能夠盡快趕來支援。


    然而,事情的發展似乎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本該及時出現的隊友卻始終不見蹤影。


    “這不應該啊……”毛利蘭一邊暗自思忖著,一邊迅速向後撤步,試圖拉開與梅酒之間的距離,以便重新調整戰術。


    毛利蘭不知道的是fbi在剛剛到達的時候,就相當不小心的被一些組織成員發現了,堵在了門口,二者不約而同的打了起來。


    而此刻,就在毛利蘭定睛看向梅酒的時候,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隻見此時的梅酒滿臉涕淚縱橫,甚至嘴角還掛著長長的口水,那副模樣實在是不堪入目,讓人不忍直視。


    但梅酒對此卻是渾然不覺,她隨意地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顯然還未盡興,迫不及待地想要繼續這場激戰。


    恰在此時,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二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而挺拔的身影正邁著大步朝這邊走來。


    刹那間,六道視線交織在一起。原本梅酒眼底燃燒著的興奮火焰瞬間熄滅,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又似正在興頭上卻被人粗暴地打斷,整個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萎靡不振。


    那張原本興奮到發紅的臉龐,此刻猶如被寒霜覆蓋,變得冷若冰霜,毫無表情,活脫脫一副性冷淡的模樣。


    “琴酒。”梅酒聲音冷淡至極,倒是讓一旁的毛利蘭看的嘖嘖稱奇。


    梅酒心中暗自咒罵,每次與琴酒碰麵,她就感覺自己內心深處的興奮和激情像是被一座大山死死壓住,怎麽都掙脫不開。這種憋屈的感受令她異常煩躁,因而對琴酒的厭惡之情油然而生。


    隻是無奈的是,梅酒根本不是琴酒的對手。琴酒不僅身手矯健,反應敏捷,更要命的是,他手中還握有致命的武器——手槍。


    梅酒深知自己有一個無法迴避的痛楚,那便是她那糟糕透頂的槍械技能。正因如此,在組織裏她隻能幹些打雜跑腿的活兒,地位卑微不說,名聲更是狼藉不堪。即便平日裏再如何囂張跋扈,麵對琴酒時,她也不得不收斂起鋒芒,老老實實地聽從對方的命令。


    當然啦,偶爾梅酒也會耍點小性子,故意裝作沒聽見琴酒說的話。就像這一次,她毫不猶豫地將手機狠狠地摔到地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和抗議。


    這時,隻聽得琴酒冷冰冰地說道:\"梅酒,少給我惹麻煩,別做那些多餘的事情!\"說完,他便不再理會梅酒,而是將犀利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的毛利蘭。


    梅酒!原來眼前這個有著超雄綜合征的瘋女人的代號是梅酒。毛利蘭心中暗自思忖著,並牢牢記住了這個神秘的代號。


    然而,當毛利蘭的目光與琴酒那冰冷刺骨的眼神交匯瞬間,一種莫名的心虛感油然而生。


    難道自己真的做得太過分了嗎?不僅阻撓了組織精心策劃的行動,甚至都沒有告訴他……


    各種紛亂複雜的思緒在毛利蘭腦海中不斷湧現,使得她的腦袋越垂越低,在外人眼中儼然一副受到驚嚇、害怕的不行的模樣。


    而此時的梅酒,則朝著琴酒不屑地撇撇嘴,隨後輕輕挪動腳步,恰到好處地遮擋住了琴酒投向毛利蘭的犀利目光。


    正當琴酒再度將視線轉向梅酒之時,梅酒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不滿,狠狠地翻了一個大白眼,毫不客氣地說道:“哼,琴酒,嚇唬一個小姑娘算什麽本事啊?我可警告你,這小丫頭我看上了,你最好別動她一根汗毛,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要知道,梅酒向來對那些能夠與自己一較高下之人青睞有加,尤其是像毛利蘭這樣身手不凡的年輕姑娘,更是讓她愛不釋手。


    對於自己所鍾意的人,梅酒總是很護短的,她可不能讓琴酒殺了這丫頭,不然以後誰陪她打?想到剛剛的感覺,梅酒臉上的表情如癡如醉。


    毛利蘭打死都想不到梅酒會想要護著她,還敢跟琴酒叫板。不過毛利蘭可沒有絲毫的感動,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梅酒想要救她,肯定是因為她耐揍。毛利蘭忍不住揉了揉還在隱隱作痛的胳膊,不敢動。


    琴酒一過來,就看見了一旁的毛利蘭,還有她那白淨的小臉蛋上的那道血痕,再加上她那副亂糟糟、慘兮兮、狼狽不堪,還偷偷摸摸揉胳膊,身子直打顫的模樣。他硬是憋住了心裏的火氣,沒當場發作,也不看毛利蘭,直接轉頭冷冰冰地警告梅酒。


    警告完,琴酒的視線卻不受控製的又飄到了毛利蘭身上。心裏還是氣她貿然行動的,但一看見她那可憐巴巴的小模樣,一下子就沒了脾氣,可還是硬撐著,讓自己的目光冷冷地盯著她。


    誰能想到呢,梅酒居然會想要保護她,琴酒也是相當意外啊,本來都想好找個機會把梅酒給做掉了,這下子想法變了,不過還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過後任務我會發給你,你的假期沒有了。”琴酒聲音裏都仿佛帶著冰霜。


    “啊?怎麽這樣!”梅酒發出了一聲哀嚎,直接倒在地上撒潑打滾。


    琴酒直接視而不見,無視掉她,直直的走向了毛利蘭……


    ……我是時間分割線……


    而在另一邊,熙攘的人群之中,那些隱藏其中的組織成員正悄無聲息地一個個倒下。原本看似緊張危險的局勢,此刻竟因為這些敵人的減少而顯得相對安全了一些。


    藏身於人群中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當機立斷,示意身邊的人將分散各處的炸彈悄悄收集起來,並集中到一處準備拆除。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位神秘的友軍仿佛對他們的計劃心知肚明一般,一路上都在暗中相助,使得他們的行動異常順利。


    就這樣,眾人毫無阻礙地完成了炸彈的集結工作,隨後便立刻著手開始拆除。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成功的時候,不幸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他們的行動最終還是暴露在了敵人的視野之中!


    刹那間,槍聲響徹雲霄,無數的子彈如雨點般向他們飛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平靜的人群瞬間陷入了恐慌與混亂,人們尖叫著、推搡著,拚命想要逃離這片戰火紛飛的區域。


    此時的路人們猶如驚弓之鳥,瘋狂地叫嚷著四散奔逃,一心隻想盡快離開這個已經變成戰場的遊樂園。


    可令他們所有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遊樂園的門口竟然也早已被 fbi 和組織成員所占據,形成了一道嚴密的火力封鎖線。


    可憐的路人就這樣被夾在中間,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陷入了進退維穀的絕境之中,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此時此刻,整個遊樂園已然亂成了一鍋粥。門口成為了 fbi 和組織成員激烈交火的焦點所在,而園內則是另一股神秘勢力與組織之間展開的生死對決。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正在拆除炸彈的地點得到了那位神秘友軍的全力保護,四周可以說是非常安全的。


    正因如此,沒過多久,所有的炸彈便被成功拆除,一場可能引發巨大災難的危機終於得以化解。


    由於早已被提前告知了情況,這次事件所造成的傷亡和損失微乎其微。絕大部分組織成員甚至還未及反應,便已在暗中被悄然解決掉了,唯有寥寥數人負隅頑抗。


    然而,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敏銳地察覺到那些神秘的友軍不動聲色地將周圍的人群疏散開來,引導他們前往安全之地,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著痕跡。


    很有組織、有紀律,似乎是某個官方組織。而能順利出現在這裏,且提前部署好一切,並且很熟悉這裏的,隻能說霓虹官方!


    公安,幾乎瞬間,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腦海裏立刻浮現了這個官方組織名稱。心裏有了判斷,二人突然安心了不少。


    當戰局逐漸平息下來之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在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眼前倏地一閃而過。


    那身影宛如夜空中刹那綻放的曇花,短暫卻又無比耀眼,仿佛在向二人傳遞著某種至關重要的信號。


    我們的摯友……


    “是他!”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異口同聲地驚唿出聲,聲音中飽含著難以置信的驚喜與慶幸。


    但是當他們二人瞪大雙眼,試圖追尋那道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時,卻終究徒勞無功。


    然而,僅僅是這驚鴻一瞥,便足以令他們確信無疑——那個人,他果然還活著!


    此時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激動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中那份失而複得的喜悅幾乎要溢出來,同時又夾雜著些許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隻要大家都安然無恙,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再那麽重要了。


    可是緊接著,兩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對視一眼後,彼此的眼底不約而同地掠過一抹深沉和凝重之色。


    原來,此前他們根據種種線索所做出的那些大膽猜測竟然都是正確的。一想到他們一路追查至此所發現的那些驚人內幕,一種無形的壓力頓時沉甸甸地壓在了心頭……


    黑衣組織……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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