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無聊的試探,白蘭地。”琴酒目光冷冽,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說道。


    沒錯!眼前的小黑就是白蘭地!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緩緩地摘下帽子和墨鏡,露出一張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臉龐。


    他的皮膚白皙,如羊脂玉般細膩,宛如上好的瓷器,散發著一種迷人的光澤。他的頭發如海藻般微微卷曲,給人一種淩亂而不羈的美感。他的身形略顯瘦弱,但身高卻足有一米八五,顯得修長而挺拔。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對如同桃花瓣般的眼睛,眼神深邃而迷離,仿佛能吸引人的靈魂。他的眼眸中閃爍著一種妖嬈而嫵媚的光芒,讓人不禁為之傾倒。這雙眼睛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這樣外表的他自然是組織情報組的一員,憑借出色的外貌條件,以及狐狸一般的心智,他經常能夠輕易地將任務目標耍得團團轉。他的手段高明且多變,讓對手防不勝防。無論是收集情報還是執行任務,他都展現出了非凡的能力,是情報組的一把好手。


    然而,琴酒對此無動於衷,他微微眯起雙眼,眼神冷漠而銳利,仿佛在審視著眼前這個男人。


    原因無他,生性多疑的琴酒最討厭那些來自情報組的麻煩人物,尤其是那些喜歡和他耍心眼、玩手段的家夥。


    好巧不巧,白蘭地恰好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白蘭地成為了琴酒心中最厭惡的名單裏的前幾名之一。


    言歸正傳,琴酒厭惡地看著麵前之人,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一隻肮髒的老鼠一般充滿了嫌棄。


    “我隻是很好奇,你之前拿狙擊槍是要殺誰啊?”白蘭地對此毫不在意,反而帶著一種挑釁的口吻說道,“難道是組織裏的叛徒嗎?還是某個重要目標?但奇怪的是,你卻沒有動手。”


    琴酒心中突然一緊,但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鎮定,沒有絲毫破綻。他冷冷地盯著白蘭地,手中的伯萊塔手槍毫不猶豫地指向對方的腦袋,語氣冰冷地說道:“你的話有點多,白蘭地,管好你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


    白蘭地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嘴角微微上揚,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神色。他似乎對琴酒的威脅並不在意,反而覺得這一切很有趣。


    “琴酒,你這是著急了?該不會剛才是在用狙擊鏡看你的小情人吧?那你還真是有情趣啊。”白蘭地隨口一說,但卻被自己的說法逗笑了,他挑了挑眉戲謔的看著琴酒。


    琴酒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可怖,他的眼神裏終於帶了一絲殺意,冷冷地說:“你最好有事情,不然……”


    “啊?生氣了?”白蘭地訝異,又小聲嘟囔:“真是個無趣的人,真不好逗。”


    還不等琴酒失去耐心,白蘭地繼續說道:“這次拿迴去的主腦資料是假的,被掉了包。”他原本有些玩味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琴酒聞言,臉色越發陰沉,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你確定?”


    白蘭地點點頭,表情凝重:“我已經檢查過了,確實是假的。有人在我們之前就動了手腳,替換了真正的主腦資料。”


    琴酒麵無表情地聽著白蘭地的話,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漠和嘲諷。


    當白蘭地說完後,琴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平靜得沒有絲毫波瀾:“廢物。”


    白蘭地聽到這兩個字,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怒火,但他努力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畢竟,這次事件確實是他們情報部門出了差錯,導致拿錯了資料。


    白蘭地感到臉上火辣辣的,他咬著牙說道:“現在的關鍵問題是盡快找到正確的主腦資料,並調查清楚是誰幹的。”


    琴酒依舊是麵無表情的,用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白蘭地。看到白蘭地如此緊張和焦慮,琴酒忍不住挑了挑眉毛,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說:“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麽?難道指望我行動組來幫你們解決嗎?廢物。”


    白蘭地心中暗自咒罵,他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理虧,但琴酒的態度實在讓他無法忍受。他強忍著怒氣,盡量保持冷靜地迴答道:“這個問題確實不需要你來操心,但是行動組需要配合我們一起抓獲那個嫌疑人。”


    琴酒此刻腦海中不知為何忽然浮現出一個身影,他的眼底迅速閃過一絲複雜晦暗的情緒,快到幾乎難以察覺。


    緊接著,琴酒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槍,語氣冰冷:“必須找到這個人,否則組織的計劃將會受到嚴重影響。”


    白蘭地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如果不能找迴真正的主腦資料,組織將麵臨巨大的損失。


    事情的嚴重性使得二人暫時停止對峙,兩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


    而另一邊,當毛利蘭得知了那三個資本家都死在了雙塔摩天大樓的爆炸裏時,心裏竟意外地平靜,沒有泛起一絲波瀾,也沒有任何感慨或惋惜的念頭。


    這反倒讓毛利蘭感到有些詫異,她原以為自己的內心會如往常一樣去憐憫和同情這些惡人的死亡。然而,此刻她卻發現自己已不再有這種感覺了。


    毛利蘭靜靜地站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她意識到,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已經發生了許多變化。


    曾經,她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而現在,麵對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她卻變得更加自私和冷漠。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她吧?畢竟,她毛利蘭從來都不是那種過分無私、樂於奉獻的人。說到底,她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高中女生罷了。


    毛利蘭的眼底閃過一抹自嘲的神色,也許,她真的應該學會成長,變得更加成熟一些了。她告訴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天真了,要學會明哲保身。


    然而,盡管毛利蘭如此這般地說服自己,但當麵臨實際情況時,她發現自己仍然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如果有惡人在她麵前即將死去,她恐怕依然會忍不住出手相救。


    毛利蘭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她無奈地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我終究還是做不到啊……”但同時,她也清楚地知道,對於那些作惡多端的人,她絕不會輕易放過。


    毛利蘭的眼底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她明白,自己必須堅守法律的底線。但若是有惡人試圖逃避法律的製裁,她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這便是她的決心,也是她對自己內心的正義的執著追求。


    想通了之後,毛利蘭隻覺得身心舒暢。迴家的路上,和毛利小五郎還有柯南打了個招唿,毛利蘭就獨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想要去超市買買買,放鬆一下。


    此時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街道上,給整個城市披上了一層溫暖的色彩。毛利蘭心情愉悅地走著,享受著這份寧靜與美好。


    突然,毛利蘭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轉頭一看,原來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對幼馴染。


    “小蘭小姐,”萩原研二見到毛利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熱情又紳士地上來打招唿。


    萩原研二的中長發隨意披散,一雙眼眸脈脈含情,再加上他紳士又隨和的氣質,猶如那春日裏的微風,有一種獨特的風流韻味。即使是穿著一身便服,也如同那璀璨星辰般格外帥氣。


    “是小蘭啊,”相比起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更加不客氣,神情放鬆自然。


    鬆田陣平那頭微微卷曲的卷發,再加上他戴著的墨鏡,仿佛為他的臉龐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讓他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讓人忍不住被吸引。但隻有了解他的人,才會發現他其實並不成熟。


    “好巧啊,萩原警官和鬆田警官,”毛利蘭也禮貌地打了個招唿,眼睛裏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她又禮節性地繼續問道:“你們這是下班了嗎?”


    “是啊,小蘭小姐。”萩原研二隨和爽朗地笑著,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我們剛剛結束工作,正準備迴家呢。”


    這個時候,鬆田陣平卻直接開門見山,不再猶豫。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看著毛利蘭說道:“小蘭,我其實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來著。”


    “什麽事情?”毛利蘭有些疑惑。


    萩原研二接過問題,目光沉穩地繼續看著毛利蘭,緩緩問道:“實際上,不止小陣平,連我和班長,也就是伊達警官,都覺得小蘭小姐似曾相識。不知小蘭小姐是否也有這種感覺?”


    “是嗎?”毛利蘭麵色凝重,仿若深思熟慮了許久,最終她一臉茫然,沉聲道:“沒有吧,或許是兩位警官記錯了?”


    “是這樣嗎?”總覺得不對呢,萩原研二麵上似是摸著下巴思考,心裏卻無奈的有些想笑。


    “是啊。”就是這樣,千萬別多想啦,毛利蘭忙不迭點頭。


    萩原研二似乎是半信半疑,鬆田陣平卻根本不信,但毛利蘭直接一口咬定不知道他們也沒辦法。


    最終三人告別分開了。


    毛利蘭繼續獨自一人走在路上,一心想要shoping,奈何路上居然又遇到了人。


    這時,天色漸暗,月亮已經微微升起了。但麵前的人依舊格外清晰,啊,不如說他那一頭銀發格外顯眼。


    來人正是琴酒,此刻的他也像是剛剛下班一樣,穿著黑大衣和禮帽套裝。


    毛利蘭在見到對方的那一刻就有一個預感——那就是她的購物計劃恐怕要泡湯了!!!


    果不其然,琴酒一見到毛利蘭,先是腳步一頓,緊接著就向著她緩緩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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