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眨著大眼睛,一臉狡黠地對柯南和灰原哀說道:“你們倆呀,繞著這輛車子多走幾圈吧。然後呢,就在這兒順便打上一場雪仗,這樣可以降低我們被懷疑的可能性哦。要知道,就算琴酒再怎麽多疑,他總不至於會去懷疑幾個小孩子吧?”


    嘿嘿,原著裏麵可就是這麽演的喲。


    灰原哀和柯南聽了,都覺得很有道理,就地打起了雪仗。


    一開始,兩人隻是應付似的地互相扔著雪球,你扔我一個,我迴你一個,主打完成任務。畢竟他們自詡自己是大人,才不像是那麽幼稚的小孩。


    可不知咋迴事,嗯,就在灰原哀被一個雪球砸中臉後,她的眼睛裏突然冒出了紅光,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井’字。


    這下可好,“戰爭”爆發了。


    柯南被連續狠狠地砸了幾下後,也滿心不樂意地開始反擊。


    於是,本就相互不滿的灰原哀和柯南肆意宣泄著對對方的不滿,居然越打越嗨。他們似乎完全忘了周圍的一切,把這片雪地弄得一片狼藉。


    更搞笑的是,他倆好幾次都沒扔準,把雪球砸到了琴酒那輛超值錢的老爺車上。


    瞬間,琴酒的愛車就變得慘不忍睹,車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雪球,就像剛被暴雨洗禮過一樣。真是慘不忍睹啊!


    不得不說,灰原哀和柯南這分明就是在借機撒氣、公報私仇嘛。


    一旁觀戰的毛利蘭看到這副場景,實在有些不忍直視,但又有些樂不可支。


    毛利蘭瞬間興奮起來了,她心想:哎呀呀,這可是琴酒的車耶!他們現在扔的可是琴酒的車啊!錯過了這個機會,以後可就沒有啦!正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想到這裏,毛利蘭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這場“戰鬥”,朝著琴酒的車發起了猛烈的攻擊。一時間,三個人都沉浸在了歡樂之中,幾乎忘卻了一切煩惱。


    等到大家都玩累了,笑聲漸漸停歇下來,才終於想起還有正事要辦。就是說三個人沒一個靠譜的!


    說起來,還算他們運氣不錯。


    此時此刻,另一邊的琴酒正一臉陰沉且暴躁地等待著交易對象的出現。他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數次不由自主地用手輕輕撫摸著那支他視若珍寶的伯萊塔手槍。


    身邊的伏特加被冷的瑟瑟發抖,但是愣是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在這邊,毛利蘭、灰原哀以及柯南三個人則不緊不慢地拍打著身上的雪花。然後他們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仔細地整理著各自的衣物,就好像剛剛那略顯失態的一幕根本與他們無關似的。


    很快,三人便再次恢複到了那種嚴肅而專注的神情之中。


    出於謹慎考慮,毛利蘭特意囑咐柯南戴上手套去開啟車門,並要求灰原哀站得遠一些以確保安全。


    做完這些安排之後,毛利蘭這才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輕輕地抖動著雙腳,將鞋子上殘留的積雪清理幹淨,接著躡手躡腳地爬上了琴酒的汽車。


    就在這個瞬間……


    毛利蘭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似乎曾經有某位穿越而來的前輩進入車內後直接放置了一枚炸彈,結果把琴酒炸得狼狽不堪、灰頭土臉。


    盡管內心深處對此有些蠢蠢欲動,但毛利蘭很清楚這種做法對於琴酒而言並沒有太大作用,反而可能會徹底激怒對方。


    當然啦,更為關鍵的一點在於,她——毛利蘭,可是個遵紀守法的良好公民呀!哪像那些隻為尋求刺激的“樂子人”那樣,手裏居然還有炸彈這種危險物品。


    嘖嘖嘖……


    毛利蘭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摒棄那些紛擾的雜念。她小心翼翼地將手中從柯南在阿笠博士那裏拿來的最新發明——微型竊聽器以及監視器放置妥當。


    做完這一切後,毛利蘭環視著整潔無比的車內環境,眼神中忽然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光芒。


    於是,一隻充滿罪惡感的手緩緩伸了出來……


    在等待琴酒和伏特加迴來的時候,毛利蘭轉頭望向身旁的灰原哀,輕聲詢問道:“關於組織內部所使用的密碼,通常情況下他們會設置成何種形式呢?哎呀,算啦!”


    話到嘴邊,毛利蘭猛地意識到萬一連這個也發生了變化該怎麽辦才好?她可不擅長破解密碼這類複雜的事情。所以,她是不是還是應該帶上這兩個人一同前往呢?


    毛利蘭凝視著灰原哀和柯南,心中暗自思忖著究竟該不該直接帶著他們前去解開那台神秘的電腦,還有那些令人頭疼的電腦反追蹤技術等等問題。畢竟,對於這些高科技玩意兒,她可是一竅不通。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毛利蘭最終下定決心,還是采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一手拎住一個小家夥。


    然而此時此刻,毛利蘭首先要做的便是拎起這兩小隻,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更換衣物。畢竟要去追悼會,雖然現在他們不應該知道。


    但,她樂意!


    於是在灰原哀和柯南一臉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毛利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追黑衣組織當然要穿黑色,這樣可以降低他們的警覺性啊。”


    信了你的鬼話!柯南一頭黑線,但看到毛利蘭揮起的拳頭,還是屈服了。他才不是慫了,他隻是覺得毛利蘭說的有道理!


    就在柯南試圖掙紮失敗的時候,灰原哀早已乖巧地換上了黑色的衣物,成功地贏得了毛利蘭的輕柔撫摸。


    灰原哀心滿意足地用臉頰蹭了蹭毛利蘭的手掌,然後揚起那張略帶得意神色的臉龐,挑釁似的將目光投向一旁的柯南。


    這一舉動使得柯南不禁感到一陣無言以對,同時暗自握緊了拳頭,但又無可奈何。


    當他們三人身著一襲黑色服裝,整齊劃一地出現在溫暖舒適的房間裏時,便開始靜靜地等待著琴酒的到來。


    哦,差點忘了說了,他們還特意邀請了阿笠博士前來幫忙,並打算請他擔任司機駕駛車輛。


    要知道,此時的毛利蘭還沒有考取駕照——沒錯,在日本這個國家,法定成年年齡可是足足有二十歲呢!


    更別說買車了!毛利小五郎都沒車呢,畢竟幹他們這行,有車也壞的很快。


    所有前期準備工作都已順利完成,而我們故事中的男主角琴酒終於閃亮登場啦!隻見他與那位被稱為“女主角”的伏特加一同出現。


    看到車子旁邊的情況時琴酒眼神微暗,伏特加氣憤的要說些什麽,被琴酒一個眼神橫了過來,訥訥的閉上了嘴。


    二人登上了那輛低調奢華的老爺車保時捷 356a,隨即開始談論起前往杯戶飯店的相關事宜。


    然而,琴酒終究還是那個敏銳至極、洞察力超群的琴酒啊!盡管毛利蘭已經費盡心思地將竊聽器和定位器巧妙地藏匿起來,但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他那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睛。


    可正當琴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之際,一種異樣的黏膩觸感突然從他的手中傳來。


    刹那間,琴酒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緊接著,一股更為強烈且難以言喻的感覺從臀部下方洶湧襲來,令他原本陰沉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原來,那竊聽器與定位器上麵竟然覆蓋著一層黏糊糊、令人摸不著頭腦且不知為何物的物質。


    然後就是——琴酒座駕的坐墊竟被塗抹上了一種無色無味的特殊膠水!而這種膠水是由阿笠博士精心研製而成,並且還是此前毛利蘭特意索取而來的。至於她究竟打算用它來幹什麽,恐怕無人能夠知曉。


    如果此刻有人問她的話,毛利蘭一定會眨動著那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語氣輕鬆地說道:“當然是拿來粘東西啦。”


    此時此刻,仿佛毛利蘭早已預見到這場惡作劇將會大獲成功一般,隻見她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活脫脫就像是一隻詭計得逞的狡黠小狐狸。


    一旁的柯南和灰原哀則是滿臉迷茫,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一行人的注意力迅速迴到正事之上。


    他們緊緊跟隨著琴酒的腳步,幾乎是琴酒前腳剛離開,他們就在後頭偷偷跟上。


    就這樣,沒過多久,眾人便順利抵達了追悼會現場。不過,毛利蘭卻毫不猶豫地一手拎一個,徑直朝著酒窖飛奔而去。


    一路上,毛利蘭全神貫注地留意著周圍的攝像頭以及過往行人,動作輕盈而謹慎,同時還不忘給兩小隻貼心的換了個姿勢繼續拎著。


    灰原哀、柯南:生無可戀。


    待到三人終於踏入酒窖之時,發現裏麵空無一人。nice!運氣真好,皮斯克不在。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毛利蘭果斷做出決定,讓兩個小家夥先行破解電腦密碼。實在不行想辦法把追蹤係統毀了,直接拿電腦也行。


    毛利蘭則是選擇靜靜地守候在門口,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哪怕隻是一絲輕微的腳步聲或者人影晃動,她都會迅速做出反應,帶領著那兩個小家夥立刻開溜。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而煎熬。終於,經過一番緊張激烈的努力,密碼成功被破譯。


    然而,正當灰原哀滿心歡喜地握著那個至關重要的 u 盤,迫不及待地想要讓毛利蘭帶著她們逃離這個危險之地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灰原哀沒由來的開始身體顫抖起來。


    緊接著,皮斯克竟然毫無征兆地折返迴來,就像是從黑暗中憑空冒出來似的,與毛利蘭等三人正麵相遇。


    刹那間,空氣仿佛凝固住了,四個人彼此對視著,眼神交匯之處充滿了驚愕與疑惑,以及恐懼。


    等等!皮斯克驚訝的看著麵前的那個瑟縮起來的茶色波浪短發小女孩,眼裏是藏不住的興奮和激動——是雪莉!他有些蠢蠢欲動的想要出手搶奪。


    灰原哀被皮斯克看得瑟瑟發抖,毛利蘭下意識將她護在身後。


    與此同時,毛利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眼神裏似乎有些怯懦和害怕。她輕輕地揮動著手,似乎是很恐懼卻試圖用一種輕鬆隨意的方式向對方打招唿:“嗨?”


    但實際上,毛利蘭早已暗中蓄積力量,全神貫注地準備著隨時等待最佳時機,以便能夠在對方動手之前先發製人,給予其致命一擊……哦不對,應該說是準確無誤地將對方擊倒在地。她可沒想殺人來著,畢竟,她也不是什麽壞人不是嗎?想到這裏,毛利蘭不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微笑(陰笑 jpg)。


    皮斯克見狀,氣得差點笑出聲來。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竟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闖進自己的領地!他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麵前這位看似柔弱嬌小、膽小怯懦的女孩,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最為關鍵的一點在於必須要成功奪取到灰原哀!畢竟她可曾經是組織裏大名鼎鼎的雪莉啊,如果能夠將其拿下,boss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吧?光是這麽想想,皮斯克便已經興奮不已、難以自持了。


    正因如此,錯誤判斷了對手實力的皮斯克沒有選擇使用槍械,而是打算憑借自身武力將對方拿下。然而,他高估了自己年老體衰的狀況,同時又嚴重低估了如同女戰神一般存在的毛利蘭。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皮斯克的預料……


    原本應該是毛利蘭向他懺悔道歉,但最終卻是他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悔恨之中。武力值堪稱爆表的毛利蘭僅僅隻用了幾拳,便輕而易舉地將皮斯克打倒在地。此刻的皮斯克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地癱倒在地上。


    可就在大獲全勝的毛利蘭正想帶著兩小隻瀟灑離去的時候,酒窖通道裏突然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


    這陣腳步聲持續不斷地迴蕩在空蕩蕩的走廊之中,顯得格外清晰。


    灰原哀酒味雷達再次發出尖銳的爆鳴音,灰原哀澀澀發抖,臉色慘白。


    毛利蘭心中暗叫不好,無奈之下隻得帶著柯南和灰原哀轉身沿著來時的路往迴走,徑直朝著煙囪的方向奔去。


    果不其然,正如他們所擔心的那樣,來人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琴酒!


    隻見琴酒步履沉穩地緩緩走來,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般慘不忍睹的皮斯克時,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睛微微眯起。


    琴酒似乎想到了什麽,一瞬間有一抹複雜難辨的情緒從眼底掠過,快得讓人幾乎無法捕捉。


    “琴酒,你來了?”躺在冰冷地麵上的皮斯克,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每一次唿吸都是一種折磨。他那原本就鼻青臉腫的臉色更加精彩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與地上的塵土混合在一起。


    皮斯克艱難地抬起頭,望向站在眼前的琴酒,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助。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無數根鋼針同時刺穿一般,疼痛難忍,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看到皮斯克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琴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帶著濃濃嘲諷意味的笑容:“嗬……皮斯克,你還真是越活越迴去了,竟然如此愚蠢!”


    皮斯克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用盡全力說道:“先別管這些了,琴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他的聲音沙啞而微弱,但卻透露出一種急切的心情。


    皮斯克深吸一口氣,繼續吃力地說下去:“就在剛才,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 說到這裏,皮斯克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似乎忘記了身體的傷痛。


    然而,此時的琴酒卻沒有像皮斯克想象中的那樣表現出驚訝或者好奇。相反,他那雙冷酷無情的眼眸中,殺意正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愈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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