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快來到了中午,這時候,何雨柱正在小包廂裏等李懷德呢!


    上午的時候,劉嵐拿了一點兒材料過來,告訴他,今兒個單獨請何雨柱吃飯,說是要感謝他。


    所以,何雨柱做了幾個小菜就自個兒在包間裏等了起來。


    由於說了是單獨,劉嵐也沒敢進來作陪。


    等了沒一會兒,李懷德走了進來。


    看到李懷德進來,何雨柱立馬站了起來,起身拉開一把椅子說道,


    “李哥,快,快來坐。”


    “柱子,別客氣,你這現在客氣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也坐,今兒個沒外人,所以隨便一點兒。”


    “好的,李哥,我給你把酒滿上。”


    說著,何雨柱打開李懷德拿來的茅台給他麵前的酒杯倒了個滿。


    “客氣了,柱子,坐下說。”李懷德笑道。


    “好嘞!”


    “柱子,這迴哥哥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的及時提醒,這迴哥哥真的要傷著骨頭了,來,這第一杯我先敬你。”


    說著,李懷德舉起了酒杯。


    看到李懷德這樣,何雨柱趕緊把酒杯舉了起來,“李哥,你可是我哥,這事不算什麽,真的,你這不埋汰弟弟我呢麽?我先幹為敬,你隨意。”


    說完,何雨柱輕輕地碰了一下李懷德的酒杯,然後一仰脖子一杯酒就幹幹淨淨了,他可不會養魚,這麽好的酒不能浪費了不是?


    “痛快!”


    李懷德喝完以後說道。


    “吃菜,李哥吃菜,這些是今兒個我琢磨的新花樣,你嚐嚐怎麽樣?”


    “嗯,好吃,柱子,你這手藝真是沒的說。”李懷德吃了一口說道,“對了,你想不想更進一步?也進進咱們廠的核心領導班子?”


    “哎吆,李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是什麽人你不清楚嗎?”何雨柱連忙拒絕道,“按許大茂的話說,就一破廚子,就廚房這點事情我能弄明白,其他的我可不行,也不想,我就想好好的做菜。”


    聽到何雨柱拒絕,李懷德很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不貪官位的人,不貪這些就好,要不然來個許大茂第二他可經不起。


    “真的?”


    “那當然,和哥哥你我從不撒謊。”


    “嗯,也成,想專心做一件事情也是好事,像你這樣認真專心的人現在很少了,一個個的,自己的事做不好,盡想著上位了。”李懷德滿意道,“可我也不能寒了兄弟你的心,這樣,在工資上我給你提一提,怎麽樣?”


    “哈哈哈,李哥,這杯我敬你,這個我喜歡,我媳婦懷上了,就等著漲點錢叫他們吃好點呢!來,謝謝你!”


    說著,何雨柱舉起了酒杯。


    “好,幹!”李懷德也舉了起來。


    喝完酒後,李懷德笑嗬嗬地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我聽劉嵐說你最近變了不少?你居然和那個寡婦拉開距離了?”


    “嘿,李哥,你就別提這事了,我啊,被那個黑寡婦黑慘了,要不是她,我兒子現在都這麽高了,這麽高你知道嗎?”何雨柱拿手比劃道。


    “哈哈哈,柱子,你現在真是……,要是我記得沒錯,之前為這寡婦你還和我鬧過矛盾呢!那時候我記得你給我頭上記了五斤豬肉,十斤白麵呢!全拿給那個寡婦了?自己就沒落點兒?”李懷德大笑道。


    “嘿,不行,我得給我自個兒一嘴巴。”


    “啪!”


    何雨柱小抽了自己一嘴巴。


    “李哥,我再自罰一杯,為我當初的不懂事,為我吃屎迷了眼!”


    說著,何雨柱又喝了一個,其實酒是真的好喝。


    “不至於,哥哥隻是說事而已,你看看你,激動什麽?”李懷德笑道,“你以後真的不護著那個寡婦了?”


    “我恨不得殺了她,”何雨柱說道,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這李懷德不會是……


    於是,他連忙說道,“不是,李哥,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奧?什麽話你說,我們倆現在這關係,有什麽不能講的?”


    “嗬嗬,李哥,你不會還惦記著那個寡婦吧?”何雨柱試探道。


    “嗬嗬,柱子,你這話就不該講。”李懷德說道。


    “李哥,那我錯了,我先認罰,”


    說著,何雨柱又喝了一個。


    “李哥,你聽我說,秦寡婦那是個黑寡婦,可不能惦記,我就是最好的例子,還有很多例子呢!”


    “怎麽說?”李懷德好奇道。


    “先說我,你也知道,我不怕丟人,當初我就是迷上了他,你看看,我都三十的人了,就因為他,我連婚都結不了,而且一旦被她黏上,脫成皮都是輕的,要不是我媳婦明事理,厲害一點,沒準現在我就被她搞得離婚了!那寡婦,心黑著呢!為了錢啥都能幹…”


    於是,趁機會,何雨柱把秦淮茹的黑料又爆了一遍,他可不想讓秦寡婦纏上李懷德,然後再來收拾自己,雖然他不怕,可是怕麻煩啊!


    “這樣嗎?一個人可以壞到如此地步嗎?”李懷德驚訝道。


    “那可不,易忠海那個老東西李哥你也聽說過吧?”


    “知道!”


    “嘿,兩個人就在地窖被我聽到了,不僅幹那事,還算計我給他們養家,你說說,這寡婦黑不黑?一邊吃著我的菜,一邊想著算計我,天下就沒這麽黑的人。”何雨柱說道。


    “你這麽說倒是真黑!”李懷德悻悻地說道。


    “而且要是按迷信的說法,那女人也是個倒黴蛋兒。”


    “怎麽說?”


    “克男人啊!你看她男人死了,和她亂搞的易忠海也坐牢了,你說說她黑不黑?李哥,幸虧,幸虧我沒得手,不然……是吧,嗬嗬。”何雨柱繼續黑道。


    “哈哈哈,你啊,來喝酒。”李懷德笑道。


    “李哥,男人嘛,你理解的,對吧?”何雨柱笑道,“不過天下女人何其多,何必去想一個黑寡婦呢,廠裏人都說她好看,其實她那是騷,和我們的廠花於海棠比起來,她可差遠了,而且於海棠那樣的女人勢力,腦子裏不算計那麽多,倒是個可以考慮的,哈哈哈……”


    “柱子,你對於海棠有想法?”李懷德笑嗬嗬地問道。


    “嘿嘿,不瞞李哥,以前想過,現在不想了,但凡和許大茂有關係的人我都不想,晦氣。”


    “奧,那要是她和許大茂離婚了呢?”李懷德笑著問道。


    “那也不想了,嘿嘿,”何雨柱笑道,“不過想想還真有點可惜,那是真……!哎,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守著我媳婦孩子過日子吧!”


    “柱子,我發現現在你也學壞了。”李懷德笑道。


    “沒有李哥,我就是想想,嗬嗬,男人嘛,你懂,來喝酒。”何雨柱笑道,“李哥這酒可真是好酒。”


    “喜歡就好,改天我拿兩瓶給你,來,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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