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何雨柱這會兒正在吃著剛熱的三個肉菜下酒呢,由於分了一點兒給劉嵐和馬華,所以分量也不多,剛剛好夠吃。


    正在何雨柱美美地喝了一杯酒誇讚這時候的純糧釀好喝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易忠海的聲音。


    “柱子,柱子,在家嗎?我是你一大爺,過來看看你。”


    “嘿,這個君子賤肯定是秦寡婦和他說了什麽才來找我的,踏馬的,這群賤人還真是煩人,得盡快搞定他們,不然過個安穩日子都不成。”何雨柱心裏想道。


    “柱子,柱子,在家嗎?”易忠海再次叫道。


    “來了。”


    說著,何雨柱起身向門口走去,打開門後,還沒說話呢,易忠海就責怪道,“我說柱子,今兒個怎麽把門關了?你家又沒有女眷,關什麽門啊?”


    “一大爺,這你也管?我想我家娥子呢,不想讓別人打擾,不行嗎?”何雨柱陰著臉說道。


    看到何雨柱這表情,易忠海立馬改變口氣,然後往裏麵的桌子上瞟了一眼後說道,“你這孩子,我就是問問,怎麽?在吃飯?”


    “嗯,這不累了一天了嘛,中午都沒怎麽吃。”何雨柱隨意胡謅道。


    說著,他又把門關上後,徑直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


    而易忠海也跟了上來,到了桌子邊,看到上麵有三個肉菜,易忠海驚訝了,心裏嘀咕道,“淮茹不是說傻柱不做菜不帶菜了嗎?好家夥,這裏怎麽有三個肉菜?”


    “柱子,你這吃的夠好的啊?”易忠海問道。


    “那可不,心情不好要喝酒,所以弄了點兒好菜下酒,”何雨柱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麽?你也饞了?要是饞了一起來點兒?”


    “嗬嗬,我剛吃了,不過看到你這菜確實有點兒饞了,這樣吧,我一起陪你喝點兒,順便和你聊聊。”易忠海笑嗬嗬地說道。


    知道易忠海不放完屁不會離開,何雨柱也就站起來去櫃子裏拿了一個酒杯和一副碗筷放在了易忠海麵前,然後說道,“我有點醉了,那個就不給你倒酒了,自己來。”


    “好的。”


    說著,易忠海自個兒拿起酒瓶子給自己滿了一杯,然後也喝了起來。


    就這樣,吃了一會兒以後,易忠海都沒見何雨柱說話,於是他主動說道,“柱子,還在傷心婁曉娥的事情啊?”


    “嗯,可不就傷心嘛,我都三十一了,這好不容易才找到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兒,沒想到就睡了一晚就跑了,你說我不該傷心嗎?”


    “嗬嗬,也是,都怪許大茂那個狗東西,要不是他現在權勢滔天,我都想幫你收拾他。”易忠海義憤填膺道。


    “哼,一大爺,你等著,以後有他哭的時候,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柱子啊,暫時還是算了,畢竟現在他是那個什麽專案組小組長,咱們先忍一忍,等他落勢了再說好嗎?”易忠海勸道。


    “嗯,你說的也是,你放心,我不會和他硬碰硬的。”


    “這就對了,聽人勸吃飽飯,你一大爺我不會害你。”易忠海滿意道,他覺得傻柱又迴來了,隻要聽勸就是好傻柱。


    “那是,我一向都聽一大爺的。”何雨柱也附和道。


    聽到何雨柱這麽說,易忠海覺得時機到了,於是他笑眯眯地說道,“柱子,我下午聽你秦姐說你和她鬧了點兒別扭?到底怎麽迴事你能說說嗎?”


    “嘿,老畢登,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嗎?”何雨柱心裏笑道。


    “是鬧了,但不是一點兒別扭,是大別扭,”何雨柱氣憤道,“一大爺,你是不知道秦寡婦她幹了什麽事情,她居然偷看我的信,還是娥子給我的信,你說她是不是個東西,私拆他人信件可是犯法的事情,要不是看在她孤兒寡母的份上,我都想去報警。”


    “不會吧,淮茹不是那樣的人。”易忠海緩緩說道。


    “一大爺,你可別被他騙了,我叫她發誓,拿她孩子發毒誓她沒看,可是她死活不發,你說她是不是心虛?”


    “柱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能叫你秦姐拿孩子發誓呢,你知道她有多愛棒梗他們三個。”易忠海責備道。


    “不愛我還不叫她拿孩子發誓呢,隻要她沒做過怕什麽?”何雨柱說道,“就比如我,我就不會幹那斷子絕孫的事情,所以我敢發誓,我發誓,我要是看了別人的信我就斷子絕孫,這輩子都找不到媳婦,活著吃不上三個菜,死了被野狗分屍。”


    聽到何雨柱的話,易忠海心裏也砰砰砰跳了起來,畢竟他也幹過這斷子絕孫的事情,而且一幹就是十五年。


    平靜了一下心情後,易忠海又責備道,“柱子,你這就過了,怎麽能這麽惡毒呢,你以前可不這樣,不就是個信嗎?又不是啥要緊的事情,不至於,真不至於,看了也就看了,信不是都給你了嗎?”


    “什麽?”何雨柱一下子站了起來,“一大爺,你還是我心中那個正直無私的一大爺嗎?你還是那個道德高尚的一大爺嗎?私拆信件這麽卑鄙無恥的事情你居然說不要緊,你說,你還是不是我的那個一大爺?”


    何雨柱這毫無征兆的行為,差點把易忠海嚇得掉下凳子去,這時候,他就感覺何雨柱在說自己一樣。


    收拾了一下驚魂不定的心情以後,“柱子,你這孩子,怎麽這樣了,我怎麽就不是你一大爺了,快坐下,坐下說。”


    “那你就不能說這是不要緊的事,”何雨柱裝著醉醺醺的樣子說道。


    “行,大事行了吧,你快坐下。”易忠海無奈道。


    等何雨柱坐下以後,易忠海又說道,“柱子,雖然這事是不道德,可是你也要理解你秦姐,她那是關心你,關心則亂,所以才看了你的信,而且我早就看出來了,她對你好像有點意思?”


    “有點兒意思?”何雨柱傻傻地問道,“什麽意思?”


    “柱子,你還真是個木頭疙瘩,就是那個意思啊,直說吧,我覺得她喜歡上你了,想嫁給你,要是你也喜歡她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撮合一下。”易忠海說道。


    說完,易忠海得意地等起了何雨柱的反應,在他心裏,何雨柱早就被秦淮茹迷的不知道東南西北了,可是他失望了。


    “一大爺,”


    “砰!”


    何雨柱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然後指著易忠海大罵道,“不,易忠海,你踏馬無恥,還要不要臉?你居然要我娶一個寡婦,那個寡婦還是你徒弟媳婦?徒弟是什麽?是兒子一樣的人,換句話說,秦寡婦就是你兒媳婦,你一個公公,居然想把兒媳婦嫁出去?你要不要臉還?你給我滾,我不想和你為伍。”


    邊上,看到何雨柱這樣,還真把易忠海嚇了一跳,於是他連忙站起來後退了一步,他怕何雨柱動手。


    “柱子,你幹什麽?這麽激動幹什麽?”易忠海顫顫巍巍道。


    “滾出去,不然老子砸死你。”


    說著,何雨柱拿起酒瓶子威脅了起來。


    “柱子,你是不是喝醉了?我是你一大爺,一大爺啊?”易忠海急道。


    “狗屁的一大爺,你就是個賣兒媳婦的小人。”何雨柱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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