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建龍還在醫院住著,那間略顯狹小的病房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讓人的心情也不由得有些沉悶。


    南建龍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麵色有些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無奈。


    他時而望著天花板發呆,時而微微歎氣,心中滿是對自己身體狀況的擔憂以及對家庭瑣事的煩擾。


    而田雨嵐始終沒露麵,仿佛從他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


    南儷心中對田雨嵐充滿了失望與不滿,她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這個田雨嵐,到現在都不出現,實在是太過分了。”


    南儷把孩子接迴家以後,便和夏君山兩個人申請了居家辦公。每天奔波在醫院和家裏之間。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南儷和夏君山早早地起床,為孩子們準備好早餐。


    在醫院裏,他們細心地照顧著南建龍,詢問他的身體狀況,給他帶來一些溫暖和安慰。


    南儷輕聲問道:“爸,今天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一點?”


    南建龍微微搖頭,說話很不利索,磕磕巴巴地說道:“還…還是老樣子,沒什麽力氣。”


    夏君山連忙說道:“爸,別著急,慢慢養著,會好起來的。”


    蔡菊英雖然也每天在醫院,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南建龍。


    她提著精心準備的飯菜,希望能讓南建龍吃得好一些,盡快恢複健康。


    然而,南儷就跟沒看到她一樣,連招唿也沒打。


    南儷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仿佛蔡菊英根本不存在。


    蔡菊英心中充滿了委屈和無奈,但她也不敢多說什麽,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南建龍也不理蔡菊英,不吃蔡菊英帶去的飯菜。


    他的心中充滿了對蔡菊英和田雨嵐的怨恨,覺得她在自己生病的時候沒有盡到應有的責任。


    他看著蔡菊英,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憤怒。蔡菊英試圖解釋,但南建龍卻根本不聽。


    蔡菊英哽咽著說道:“你就吃一點吧,這都是我特意為你做的。”


    南建龍別過頭去,冷冷地說道:“我不想吃,你拿走。”病房裏的氣氛變得異常尷尬和緊張,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這個時候,田雨嵐居然拎著東西上門了。


    她輕輕地推開門,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刻意的討好與深深的不安。她熱情地打著招唿,聲音清脆地說道:“南叔,儷儷,你們好呀!我來啦!這段時間真是太忙了,公司裏一堆事情等著我處理,一直抽不出空來看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然而,她的熱情並沒有得到迴應。南建龍和南儷隻是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不滿和失望。


    南建龍微微皺著眉頭,臉色陰沉。


    南儷則緊抿著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冷漠與厭惡。一眼就看透了田雨嵐的為人,南儷直接說到:“田雨嵐,如果你不提你和鍾益的事情,今天我就不趕你走。”顯然南儷也知道網上發生的事情。


    聽到這話,田雨嵐滿臉尷尬,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麽,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儷儷,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南儷打斷了她的話,冷冷地說道:“那你說說,事情是怎樣的?你為什麽要舉報鍾益老師?還在網上抹黑悟空教育和鍾益?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田雨嵐低下頭,不敢看南儷的眼睛。她小聲地說道:“我也是為了子悠好。我覺得鍾益老師給米桃輔導不公平,子悠也很努力,為什麽就不能得到同樣的機會呢?”


    南儷氣憤地說道:“你這是自私!你隻考慮自己的孩子,卻不顧別人的感受。鍾益老師給米桃輔導是有原因的,而且是經過正規程序的。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鍾益老師和悟空教育,也給子悠樹立了一個不好的榜樣。”


    南建龍見了,疑惑地問到:“什麽事?”


    南儷也沒什麽顧忌,就把田雨嵐舉報鍾益,還在網上抹黑悟空教育和鍾益的事情說了一下。


    南儷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失望,她一邊說一邊用指責的眼神看著田雨嵐。“田雨嵐,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鍾益老師一直盡心盡力地輔導學生,你卻為了自己的私心去抹黑他。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給別人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南建龍聽完,氣得滿臉通紅,差點又被氣過去。


    他顫抖著手指著田雨嵐,憤怒地說道:“你怎麽能這麽糊塗.你趕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說著,他奮力拿起桌上的水果朝著田雨嵐砸過去。


    田雨嵐嚇得縮了縮脖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她看著憤怒的南建龍和冷漠的南儷,心中充滿了悔恨。她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做錯了,但現在說什麽都已經太晚了。她默默地轉身,灰溜溜地離開了。


    房間裏陷入了一片寂靜,南建龍和南儷的心情都十分沉重。南儷走到南建龍身邊,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說道:“爸,別生氣了,為了她不值得。我們好好養病,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南建龍歎了口氣,點了點頭。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


    醫院走廊裏,燈光昏暗而靜謐,隻有偶爾走過的醫護人員的腳步聲打破這片寧靜。


    田雨嵐滿臉焦急與懊悔地站在蔡菊英麵前,她緊緊拉著蔡菊英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的聲音中帶著哭腔,顫抖著說道:“媽,你一定要去跟南叔說說,讓南儷和夏君山幫我給鍾益求求情啊。夏君山是鍾益的老鄉兼學長,跟鍾益說話肯定還是有點分量的。媽,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坐牢了,以後可就完了,那子悠怎麽辦啊?子悠還那麽小,他不能沒有媽媽呀。”


    田雨嵐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深知自己這次闖下了大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彌補。


    蔡菊英聽著田雨嵐的話,臉上露出無奈和失望的神情。她微微搖了搖頭,歎氣道:“雨嵐啊,你怎麽這麽糊塗呢?本來李區長那邊的事情都還沒解決,你又惹出來新的麻煩。你這讓媽可怎麽辦啊?”


    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蔡菊英咬了咬牙,隻好硬著頭皮去找南建龍。


    她在走廊裏來迴踱步,心中忐忑不安。她不時地望向病房的門,卻又不敢輕易進去。


    她不敢當著南儷的麵說,一直在走廊等南儷走了才進病房找南建龍。


    蔡菊英一邊踱步一邊自言自語道:“這可怎麽辦才好呢?雨嵐這孩子,怎麽就這麽不懂事呢?”


    終於,蔡菊英看到南儷離開了病房。她輕輕推開門,看到南建龍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邊,輕聲說道:“老南,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南建龍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蔡菊英,卻沒有說話。


    蔡菊英猶豫了一下,說道:“是關於雨嵐的事。她知道錯了,她讓我來求你,讓南儷和夏君山幫她給鍾益求求情。她不想坐牢,她還擔心子悠。你就看在子悠的份上,幫幫她吧。她也是一時糊塗,以後她肯定會改的。”


    南建龍聽了,臉色更加陰沉。他憤怒地說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有臉求情?我不會幫她的。她這是自作自受。”


    蔡菊英連忙說道:“你別這麽生氣嘛。雨嵐她知道錯了,她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子悠不能沒有媽媽呀。”


    南建龍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蔡菊英站在床邊,焦急地等待著他的迴應。病房裏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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