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複靜靜地坐在禦書房中,眉頭微皺,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往昔的種種畫麵,思考著報複益州蠻之事。


    那是在大秦與鮮卑大戰之時,本就局勢緊張,可益州蠻卻在哀牢國的煽動下,做出了放肆羞辱大秦的行徑。這一恥辱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嬴複的心頭,讓他耿耿於懷。


    這件事情的根源,還要追溯到武定七年。那時,哀牢國派出使者前來大秦,懷著想要與大秦結盟的期望。


    哀牢國使者帶著哀牢國的誠意,穿過千山萬水來到大秦的都城鹹陽。然而,當時的嬴複眼光高遠,在他看來,哀牢國不過是偏遠之地的一個小國,無論是軍事力量還是文化底蘊,都難以與大秦相提並論。


    所以,嬴複並沒有重視哀牢國的結盟請求,這在哀牢國使者看來,無疑是一種深深的羞辱。


    時光匆匆,如今已經到了永昌九年,十二年的光陰轉瞬即逝。可哀牢國對於當年之事卻仍然耿耿於懷,這份怨恨如同燎原之火,不斷蔓延。


    哀牢國煽動益州蠻對大秦進行羞辱,無疑是對當年之事的一種報複性迴應。


    嬴複深知,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大秦的威嚴不容侵犯,若不給予迴應,周邊的其他小國和部落必定會認為大秦軟弱可欺。


    嬴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在他看來,必須要讓益州蠻和哀牢國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開始在心中謀劃著各種報複的策略……


    嬴複知道,這不僅僅是為了洗刷之前的恥辱,更是為了維護大秦在天下的統治地位和威嚴形象。


    豎日,陽光灑在金碧輝煌的朝堂上,秦皇嬴複端坐在龍椅之上,眼神冷峻且威嚴。


    朝堂之下,大臣們分列兩旁,氣氛略顯凝重,因為眾人皆知,今日陛下要商討哀牢國與益州蠻之事。


    嬴複的目光緩緩掃過眾臣,聲音沉穩地開口道:“朕今日要與諸位愛卿商討哀牢國與益州蠻之事。


    昔日,他們對大秦肆意羞辱,朕決意報複,以彰大秦之威。眾位愛卿可有何良策?”


    文臣江革率先出列,他手持笏板,恭敬地行禮後說道:“陛下,臣以為哀牢國與益州蠻不過是偏遠蠻夷之地。其之所以敢如此張狂,乃是因為他們不知我大秦之強盛。


    臣建議陛下可先派遣使者前往,以大秦之威德曉諭他們,展示我大秦的強大兵力與繁榮昌盛,令其心生敬畏。


    若他們肯悔過自新,稱臣納貢,可暫且饒恕他們的罪行,此乃上策。”


    文臣廖顯芳聽聞,輕輕搖頭,隨後也走出隊列行禮道:“陛下,江大人之策雖看似周全,但臣以為,哀牢國與益州蠻已對大秦犯下大罪,不可輕易饒恕。


    臣建議可先對益州蠻實施經濟封鎖,斷絕他們與大秦的貿易往來,讓其物資匱乏。


    同時,在邊境陳兵示威,對哀牢國也施加壓力。這樣雙管齊下,讓他們感受到大秦的憤怒,若他們仍不知悔改,再行征伐之事。”


    武將竺世卿聽了兩位文臣的話,心中有些不屑。他邁著大步出列,行禮後大聲說道:“陛下,末將以為文臣之策太過迂腐。


    益州蠻與哀牢國既已羞辱大秦,唯有以武力方可讓他們知道大秦的厲害。陛下應派遣大軍,直接征伐益州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擊敗。而後揮師南下,直搗哀牢國。


    讓他們明白,大秦的威嚴不容侵犯,任何冒犯大秦的行為都將付出慘重的代價。”


    朝堂上,三位大臣各抒己見,眾臣也在下麵低聲議論紛紛。


    嬴複坐在龍椅上,靜靜地聽著,心中權衡著他們的建議。每一種策略都有其利弊,他必須要選擇一種最有利於大秦的方案……


    太子嬴安見諸位大臣各有說法,於是神色堅定地出列。他站在朝堂中央,身姿挺拔,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皇家威嚴。


    嬴安的目光掃過眾人,而後恭敬地向秦皇嬴複行禮,接著朗朗開口道:“父皇,兒臣以為,必須要對益州蠻和哀牢國進行懲戒攻打。”


    嬴安的聲音在朝堂上迴蕩著,清晰而有力,眾臣都不禁將目光投向這位年輕的太子。


    “蠻夷之人,向來畏威而不懷德。他們不懂大秦的仁德是對他們的包容,反而以為是軟弱可欺。


    單純的抗議與口頭訓斥,對於他們而言就如同耳邊風,一點作用都沒有。”嬴安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洞悉世事的果決。


    “兒臣建議父皇派出兩支軍團。一支軍團奔赴益州,給予那些肆意妄為的益州蠻沉重打擊;另一支軍團則直搗哀牢國。以強大的軍事力量,讓西南蠻夷都知曉冒犯大秦的後果,從而起到震懾整個西南蠻夷的作用!”


    嬴複坐在龍椅上,靜靜地聽著嬴安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如同鼓點,敲打在他的心坎上,讓他感覺無比的舒服。


    嬴複作為大秦的皇帝,一生縱橫睥睨,何時有過畏畏縮縮的舉動?他的目光中滿是讚許地看著嬴安,心中暗自感歎,這太子真像他年輕的時候,有膽有識,行事果斷。


    嬴複微微點頭,話語中滿是對嬴安觀點的認同:“朕覺得太子的話甚是有理。大秦的威嚴不容侵犯,西南蠻夷若不知敬畏,那就讓他們嚐嚐大秦鐵騎的厲害!”


    眾臣聽聞陛下此言,知道此事已成定局。朝堂上的氣氛變得嚴肅而緊張起來,仿佛已經能看到兩支軍團奔赴西南,金戈鐵馬、戰火紛飛的景象……


    嬴複做出決策之後,隨後傳喚了三位白玉奴。這三位白玉奴皆是身姿婀娜、麵容姣好之人。


    第一位白玉奴被召喚到嬴複跟前,她香肩半露,身姿搖曳地行禮。


    嬴複看著她,眼神中帶著命令的威嚴,說道:“你前往蜀地,向蜀軍將領折叔琮宣讀朕的旨意。令他率領蜀軍進駐楚雄。”


    這位白玉奴吐氣如蘭,恭敬地應道:“陛下聖命,賤奴定當竭力完成。”說罷,她便婀娜地轉身離去,那豐腴的身姿在宮殿中漸行漸遠。


    緊接著,第二位白玉奴被傳喚而來。她有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媚態。


    嬴複對她下令:“你速去洮州,向無當軍將領滕宜修宣讀朕的旨意。命他率領無當軍進駐姑複。”


    這位白玉奴嬌吟一聲,說道:“陛下放心,賤奴這就去。”她扭動著美臀,風情萬種地走出宮殿,向著洮州的方向出發。


    最後,第三位白玉奴被喚至跟前。她的肌膚如雪,嘴唇如同櫻桃般誘人。


    嬴複道:“你前往武威,向護國公解斌宣讀朕的旨意。讓他率領扶風軍進駐洮州,接替無當軍的防務,防備羌人趁亂而動。大秦的邊境不容有失,護國公定要謹慎行事。”


    白玉奴盈盈下拜:“陛下旨意,賤奴謹記於心。”隨後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宮殿,去執行這一重要使命。


    這三位白玉奴的出發,如同三把鑰匙,開啟了大秦軍事布局的新動向……


    嬴複坐在龍椅上,眼神中透著冷峻與決然,他哼了一聲,那聲音仿佛帶著無盡的威嚴在朝堂上迴蕩。


    而後,嬴複大聲說道:“待到明年春天。朕的大秦軍隊要橫掃西南,讓那些蠻人知道大秦不可辱!秦人亦不可辱!”


    群臣們聽聞秦皇此言,頓時熱血沸騰。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大秦的鐵騎踏破西南蠻夷之地,看到了大秦的軍旗飄揚在哀牢國與益州蠻的上空……


    文臣們被秦皇嬴複的霸氣所感染,武將們則摩拳擦掌,渴望在這場戰爭中建立功勳。


    於是,群臣們齊聲高唿:“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高唿之聲在宮殿中此起彼伏,震耳欲聾。這高唿中包含著對秦皇的崇敬,對大秦的忠誠,更包含著對戰爭勝利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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