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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雪純聽明白了,三表叔有盜竊標的的嫌疑,而三表叔又是司爺爺要求留下的。


    所以,必須洗清三表叔的嫌疑,否則司爺爺在家裏的臉麵堪憂。


    難怪司爺爺不準家裏人報警。


    這事要再傳出去,他在外麵的臉麵也沒了。


    “不能再聽老頭子的,”前排的司爸說,“這件事該報警,還是得報警。”


    “伯父,您先讓我去看看吧。”祁雪純說道。


    司爸略微猶豫,“雪純,我並非不相信你,但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報警的話,我可以延遲投標會的召開。”


    “讓她試試,要耽誤很長時間?”司俊風忽然出聲,毫不客氣的反問。


    司爸被噎得一愣。


    “好了,好了,”司媽打圓場,“我們先去看看情況,到了公司再說。”


    司媽的嘴角始終帶著微微笑意。


    是誰說,司家的好事辦不成來著!


    下車後,大家陸續走進公司大樓。


    祁雪純借機對司俊風小聲說道:“謝謝了。”


    剛才在司爸麵前幫她爭取機會。


    “不客氣,”司俊風迴答,“幫我的未婚妻理所應當。”


    “你剛才沒跟爺爺說明白嗎!“他幹嘛還叫她未婚妻。


    司俊風淡淡挑眉:“既然你不願意取消婚約,我怎麽也得給你留幾分麵子……我很好說話的。”


    祁雪純:……


    算了,跟他廢話沒用,她還是趕緊把事情弄清楚,讓司爺爺早點想起線索是正經。


    她進入了公司的機要室,這裏是存放機要文件的地方,包括已經丟失的標的合同。


    剛查看了一小會兒,外麵忽然傳來程申兒的聲音,“機要室裏為什麽不裝監控?”


    】


    她和秘書一同走進了機要室。


    祁雪純迴頭,與她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程申兒十分不屑,當即轉頭看向旁邊的司俊風,“俊風,我也來了。”


    司俊風半倚在一張桌邊,問道:“你來幹什麽?”


    “當然是幫忙查清楚事實啊。”程申兒自信滿滿。


    司俊風將疑問的視線轉到秘書臉上,秘書垂眸迴答:“司老先生說她也可以幫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你不相信我嗎?”程申兒不服氣,“停職期間的警察可以,我為什麽不可以?”


    司俊風雙臂疊抱:“沒人說你不可以,但是時間緊迫,請你開始吧。”


    祁雪純懶得聽下去了,反正就是無限製的縱容嘛。


    司家人都沒有意見,她更加管不著了。


    她繼續查看現場。


    程申兒則往椅子上一坐,詢問秘書:“這裏麵沒有監控,走廊裏總有吧?”


    秘書點頭。


    “將一周內的走廊監控都給我拿過來,三表叔偷了標書,總要從走廊經過的。”程申兒吩咐。


    不多時,秘書將監控資料拿過來了。


    見秘書暫時得空,祁雪純才問道:“秘書,請問公司裏誰有權取用機要室裏的文件?”


    秘書迴答:“鑰匙全部在我手裏,按照規定,經理級別以上的人,也要司總的親筆簽名,才能取文件。”


    “標書是你給三表叔取出來的?”祁雪純接著問。


    秘書連連搖頭:“跟我沒關係,今天下午


    ,我給明天的招標會做準備的時候,我才發現標書丟了。”


    祁雪純點頭,轉身離開了機要室。


    秘書疑惑:“祁小姐,你查完了?”


    “我需要安靜一下。”


    身後響起程申兒不屑的輕哼聲,“故作深沉誰不會,查不出來就直說。連監控都不看,還說自己是警察。”


    祁雪純當做沒聽到,其實她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但太快說出來,太便宜程申兒了。


    “你有什麽發現?”司俊風問。


    “我剛看呢,”程申兒抿唇,“等我看完了,一定會有發現的。”


    她緊盯屏幕,一刻也不敢放鬆,今天她非得贏過祁雪純。


    祁雪純獨自來到天台,春天的晚風已經不涼了……距離杜明離開,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好久。


    “不查案,來這裏摸魚?”司俊風的聲音響起。


    她不由地輕撇嘴角,怎麽走哪兒,他跟哪兒!


    “司俊風,你應該陪著程申兒,”她譏笑著挑唇,“我怕她等會兒輸太慘,會哭。”


    他站在她身邊,燈光下,她上挑的嘴角溢著滿滿的自信,漂亮極了。


    很多年以後,司俊風獨自一人時,總能迴想起她此刻的側影。


    他對她真正的心動,就是在這一刻。


    從此,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這會兒他還沒想得這麽清晰,隻覺得有趣,“真哭的時候,再去安慰不遲。”


    “怎麽,覺得我沒那個實力,弄哭你的小女朋友?”


    她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差不多了,是時候去打臉了。


    “去哪兒?”他長臂一伸,將毫無防備的她卷入了懷中。


    “你……”她本來很氣惱,轉念一想又勾唇譏笑:“你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讓程申兒贏過我?”


    沒可能的。


    “程申兒的問題是腦子太笨,這是基因遺傳,後天難改。”


    “說話客氣點,祁警官。”


    她嘿嘿一笑,“既然心疼了,趕緊帶迴家去藏起來,別出來丟人現眼。”


    說著,她忽然偏頭越過他的肩頭往後看:“程申兒,你來了……”


    卻見他目不斜視,俊眸含笑。


    “同樣的把戲想騙我幾次?”他問。


    祁雪純:……


    “現在跟你說正經的,放開我,”而且,“以後不準再對我這樣!”


    “那可能辦不到,”司俊風不以為然,“因為這樣的事,以後還會有很多次。”


    “你不怕你的小女朋友知道?”


    他從喉嚨裏發出一個輕笑聲,他不怕。


    祁雪純無語,他是想告訴她,普通人的道德已經沒法約束他了嗎?


    忽然祁雪純的電話響起,是司媽打過來的,“雪純,你在哪裏?程申兒說她已經找到線索了!”


    嗨,還是中了他的計,聽他在這兒廢話,差點錯過打臉程申兒的時間。


    “司俊風,有膽你就跟來,看我怎麽讓程申兒哭,別在背後玩陰招!”她推開他,快步跑下天台。


    大家都來到了公司機要室裏。


    祁雪純走進去時,司媽正在催問:“程申兒,你別賣關子了,趕緊說究竟怎麽迴事?”


    程申兒猶豫不決,往司爺爺那兒看了好幾眼。


    看她這模樣,事情似乎的


    確與司爺爺有關。


    “這裏都是司家人,你不用有顧忌。”司爸有些不耐了。


    司爺爺則憋著一股氣,“申兒,有些話要想好了再說。”


    程申兒咬唇,矛盾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經過我對比監控來看,偷走標書的人的確是三表叔。”


    她打開了從監控資料裏截取的證據,視頻裏,三表叔的確頻繁出入機要室。


    而且最後一次離開時是深夜,他雙臂緊摟著衣襟,像藏了什麽東西。


    司爸的臉色越來越沉。


    司爺爺難以置信的看著程申兒,她這樣做,跟出賣他有什麽區別!


    程申兒躲避著司爺爺的目光,但她不後悔。


    雖然祁雪純提出解除婚約,但婚約並沒有真正解除。


    她覺得是司爺爺的能量不夠,所以有這麽一個討好司俊風爸媽的機會,她怎麽會輕易放過!


    希望這次以後,她能得到司俊風父母的信賴。


    “爸,您還有什麽可說的?”司爸憤怒的看著司爺爺。


    司媽也不圓場了,她也嫌司爺爺對公司的事管得太多。


    司爺爺可謂顏麵盡失,忽然,他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個身影。


    祁雪純!


    她也查了這件事!


    他抓住這一道希望,問道:“祁雪純,你和程申兒的觀點一樣嗎?”


    祁雪純點頭:“三表叔的確多次出入機要室。”


    司爺爺一愣,眼裏充滿失望。


    程申兒得意的輕哼,什麽神探,也不比她高明嘛,浪得虛名。


    “爸,你不要說了,”司爸低喝,“我要馬上報警,三表叔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招標會也要推遲。”


    說完他便起身要走。


    司爺爺的老臉看著是保不住了。


    “伯父,您等等,”祁雪純在這時叫住他,“我的話還沒說完。”


    眾人微愣。


    程申兒騰的站起,怒目相視:“祁雪純,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祁雪純不慌不忙:“三表叔的確進了機要室很多次,他的目的應該是標書,但他沒拿走標書。”


    嗯?


    “不可能!”程申兒立即否定,“不拿標書,他幹嘛鬼鬼祟祟,他沒拿標書,標書去了哪裏?”


    “我說了,他的目的是標書,但標書最重要的是什麽?”祁雪純看向司爸。


    司爸坦言:“標的。”


    “沒錯,”祁雪純點頭,“但標的是一串數字,我相信隻要智商稍微在線的人,都可以把這一串數字記住。所以,三表叔隻要看一眼標書就可以,根本沒必要將標書偷走,打草驚蛇,引人懷疑。”


    這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在場的人猶如打開了另一扇門。


    “對,”司爺爺激動點頭,“他沒必要。”


    程申兒不甘的咬唇:“可標書現在不見了,不是三表叔偷,是誰偷了?”


    秘書也點頭:“他不偷標書,老偷偷摸摸往機要室跑什麽呢?”


    “想偷和偷到是兩迴事,”祁雪純一笑,“他進了機要室好幾次,發現都無法得手,又怕被人發現,所以提前休假走了。”


    “胡說八道!”程申兒還是咬著同一個問題,“他沒偷,那標書呢?”


    “標書?”祁雪純迴答,“還在文件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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