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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跟你說話呢，你怎麽沒反應啊。”
被勸的那個女孩愣了一下，盯著程子同的身影露出了淡淡笑意，“你們看那個大叔怎麽樣？”
符媛兒也愣了一下，她嘴裏的大叔，該不會是程子同吧。
女孩們安靜了一會兒，忽然激動起來。
“那個大叔是誰啊，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帥，但好有味道啊。”
“是啊是啊，比那些毛頭小子順眼多了。”
“他是他們誰的親戚嗎？”
“等會兒問一問就知道了。”
沒多久他們中場休息，女孩們唿啦啦立即圍上去了，全都圍著程子同一個人。
又是遞水，又是遞毛巾的。
符媛兒有點兒懵，在年輕女孩眼裏，原來程子同是這麽受歡迎的嗎。
如果不是她從頭跟到尾，她真的要懷疑這些女孩是程子同花錢請來的。
忽然，程子同抬頭朝她看來，示意她過去。
她馬上感覺到女孩們衝她投過來的敵意。
她不禁撇嘴，程子同這是故意的吧。
她起身走過去，還想著跟他站遠一點，腳步還沒停穩，他已伸臂將她拉到了身邊。
“我想喝可樂。”他湊過來在她耳邊說道。
女孩們一看，便知道他是有主的人了，臉上表情都不禁有點悻悻然。
符媛兒心裏說了一聲，真無聊，轉身離開了球場。
小商店要拐一個彎才有呢。
她買了一罐可樂拿在手裏，但沒有馬上迴球場。
他需要的又不是可樂，隻是想借她把那些女孩打發走而已。
她沿著小道往前走，學校裏的氛圍和外麵完全不一樣，每一個角落裏都透著安靜。
她想起那時候在學校裏，每天她都提前幾分鍾悄悄溜出課堂，就為跑到另一棟教學樓等季森卓。
期待他下課後能跟自己一起迴家，或者逛書店，吃零食，打遊戲……隻要和他一起，做什麽都可以。
然而，到最後他一次都未曾跟她做過什麽。
有時候想一想，季森卓不過隻是她做的一場夢而已。
她想得入神了，沒防備拐角處有人，差點撞了上去。
抬頭一看，是滿頭大汗的程子同。
“你的可樂很難等。”他說。
符媛兒無語，將可樂遞給他，他是真想喝可樂啊。
“找什麽？”他問。
“我……我剛才忽然忘了怎麽迴球場。”她撒了一個謊。
總不能說，她沒興趣看他打球吧。
他轉身往前走去。
她跟著他往前走，卻已不是迴球場的方向，而是走上了一條小道。
這條路特別窄，隻能供一個人同行。
她跟著他的腳步，安靜的道路上響起兩個人輕輕的腳步聲。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茫然，他要帶她去哪兒，她為什麽就這樣乖乖的跟著他走……
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他們已穿過小道，從學校側門出來，便到了馬路邊上。
這時，符媛兒的電話響起，是主編打過來的。
“符記者，請你馬上來報社一趟。”主編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給你二十分鍾。”主編補充一句，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符媛兒抿唇，她大概知道主編為什麽生氣，她得趕緊迴去一趟。
“我要迴報社，你讓司機接你迴去？”她放下電話，衝他問道。
程子同沒出聲。
符媛兒就當他默認了，正好，旁邊的公交站台開來一路公交車，是直接到報社的。
她二話沒說便擠了上去。
她在腦子裏早算好了，她今天沒開車，打車和地鐵都得等一會兒，公交車反而能速度最快。
不過這輛公交車是真擠啊，她上車後硬是沒挪動步子，就在上車處堵住了。
後麵緊接著又上來一個高大的男人，就擠在她後麵。
這人是不是隔她也太近了，她都能感受到他皮膚上的溫度了。
她想躲開點，但實在沒地方讓她挪。
漸漸的，她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一股熟悉的香味幽幽傳來，怎麽跟程子同身上的香味有點相似……
她猛地迴頭，果然瞧見的，是程子同這張臉。
他也正看著她，俊眸之中好像有一絲怒氣……
“你怎麽上車來了？”他是惱她沒發現他，可她真的是沒有想到。
這時車子到了一站，總算下去了一些乘客，符媛兒往車廂裏挪了一段，沒想到馬上上來更多乘客，又將他擠到了她身後。
“哎！”車子開動，她一時間沒抓穩，腿被座椅邊撞了一下。
他伸出雙手撐在了前後兩張座椅的靠背上，將她圈在了中間。
再擠也擠不著她了。
她看出他的用心，有點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突然對她這麽好？
也許，她現在轉過頭來，能從他的眼神裏得到答案。
但她沒往這方麵想，她隻是覺得，他可能隻是單純的因為這樣的姿勢方便站立而已。
終於，車子到站，符媛兒和程子同又從公交車上擠了下來。
她轉睛瞧見程子同的臉，倒是沒有嫌棄，但有點不開心，低頭認真擺弄著衣服上起皺的褶子。
“你幹嘛跟著我上公交車？”她又問。
“我跟著你，有問題？”他反問。
嗯……好像是沒什麽問題。
“報社你就別跟去了，在這裏等著我吧。”她交代了一句，轉身準備上樓。
進電梯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這次倒是老實站在原地了。
大概剛才冒然跟上公交車，滋味已經嚐得夠夠的了吧。
“你總算來了，”剛進辦公室，同事小小就拉住了她，指著主編的辦公室說道：“今天內分泌失調得厲害，你自己悠著點。”
符媛兒硬著頭皮進了辦公室。
“啪”的一聲，一份紙質稿丟在了她麵前。
“符媛兒，這就是你交的上個月的成績？”她十分輕蔑的看著符媛兒。
她拿的是上月的銷售成績和電子報點擊量。
可是她沒說，上月符媛兒幾乎有二十五天被調去跑娛樂新聞，社會版的大新聞隻跑了一個，哪裏會有點擊量。
符媛兒覺出味來了，主編這是在故意為難她呢。
“主編，社會版的業績是我一個人來扛嗎？”她問。
“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就想問一下，如果是我一個人扛，下個月我可能會調整工作方式。”
主編忽然放大了音調：“符媛兒，你這是在跟我叫板？”
“你知不知道報社麵臨收購，業績的好壞直接決定收購價格，你這樣做不是毀我一個人，是毀了大家的飯碗。”主編拉開架勢開始訓人了。
聞言，符媛兒也忍不了了。
說問題可以，道德綁架不行。
“一個月的業績能影響整個報社的收購價格？”她直接了當的反問，“主編，你當自己是傻瓜，還是把我當傻瓜？”
“符媛兒！”主編怒瞪雙眼。
符媛兒毫不畏懼的迎上她的目光。
“叩叩！”這時敲門聲響起，主編助理戰戰兢兢的探頭進來，“主……主編……”
“有話就說！”主編喝令。
“那個……收購公司代表過來了。”
主編微愣。
符媛兒沒再搭理主編，邁步出了辦公室。
迴到自己的工位，符媛兒坐下來，不知不覺的發呆。
跟主編急眼是一迴事，但社會版塊的業績的確要想辦法。
這些年她一直做這一塊，對它已經有感情了。
“喂，看見沒，收購公司代表。”小小又湊她身邊八卦來了。
符媛兒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一個高瘦的男人，合體的西服襯托出職業和幹練。
看一眼她就收迴目光了，確定不認識。
“你不覺得他很帥嗎？”小道，“能代表公司過來談收購，不是公司二把手，也是高層級別，年薪好多個位數的那種吧。”
符媛兒不置可否，她的心思完全沒在這上麵。
“喂，你幫著參考一下啊，不能你一個人嫁給有錢人，也得幫姐妹參謀參謀嘛。”小小衝她一頓吐槽。
符媛兒一愣，說道有錢人，公司樓下的確有一個有錢人在等著她啊。
她還是先下樓吧。
她來到電梯前，腦子裏想的還是怎麽把社會板塊的業績做上去。
“符媛兒，符媛兒……”這時，主編的助理追上來，氣喘籲籲的說道：“你先別走，主編還找你過去呢。”
符媛兒不想去了，“主編訓我的中心思想我已經理解了，沒必要過去。”
“是收購公司代表想見你。”助理跺腳說道。
符媛兒一怔。
她跟著助理迴到主編辦公室。
代表衝她微微點頭示意，“是符記者嗎？”
符媛兒點頭。
“請坐。”
坐下來之後，代表繼續問道：“你是社會版新聞的首席記者，你對社會版未來的發展有什麽想法嗎？”
符媛兒往主編看了一眼。
這個什麽意思，就算她有想法，這什麽代表也不該直接問她吧。
總主編和主編，哪一個不比她更有發言權啊。
“符小姐，你不必有顧慮，直接說就可以。”代表說道。
主編沒吭聲，但眼神仍是輕蔑的。
剛才符媛兒不是想說嗎，現在給她機會，看她能說出個什麽來。
符媛兒略微抿唇，打了個草稿，便開始說道：“我會多做一些老百姓身邊的事，和老百姓最關心的事，讓社會版的新聞盡量更接地氣一點。”
“另外，社會版就要包含整個社會，我還會定期做一些有爆點的新聞，讓讀者在看報紙的時候有新鮮感。”
就這些了。
她朝代表看去。
“喂，跟你說話呢，你怎麽沒反應啊。”
被勸的那個女孩愣了一下，盯著程子同的身影露出了淡淡笑意，“你們看那個大叔怎麽樣？”
符媛兒也愣了一下，她嘴裏的大叔，該不會是程子同吧。
女孩們安靜了一會兒，忽然激動起來。
“那個大叔是誰啊，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帥，但好有味道啊。”
“是啊是啊，比那些毛頭小子順眼多了。”
“他是他們誰的親戚嗎？”
“等會兒問一問就知道了。”
沒多久他們中場休息，女孩們唿啦啦立即圍上去了，全都圍著程子同一個人。
又是遞水，又是遞毛巾的。
符媛兒有點兒懵，在年輕女孩眼裏，原來程子同是這麽受歡迎的嗎。
如果不是她從頭跟到尾，她真的要懷疑這些女孩是程子同花錢請來的。
忽然，程子同抬頭朝她看來，示意她過去。
她馬上感覺到女孩們衝她投過來的敵意。
她不禁撇嘴，程子同這是故意的吧。
她起身走過去，還想著跟他站遠一點，腳步還沒停穩，他已伸臂將她拉到了身邊。
“我想喝可樂。”他湊過來在她耳邊說道。
女孩們一看，便知道他是有主的人了，臉上表情都不禁有點悻悻然。
符媛兒心裏說了一聲，真無聊，轉身離開了球場。
小商店要拐一個彎才有呢。
她買了一罐可樂拿在手裏，但沒有馬上迴球場。
他需要的又不是可樂，隻是想借她把那些女孩打發走而已。
她沿著小道往前走，學校裏的氛圍和外麵完全不一樣，每一個角落裏都透著安靜。
她想起那時候在學校裏，每天她都提前幾分鍾悄悄溜出課堂，就為跑到另一棟教學樓等季森卓。
期待他下課後能跟自己一起迴家，或者逛書店，吃零食，打遊戲……隻要和他一起，做什麽都可以。
然而，到最後他一次都未曾跟她做過什麽。
有時候想一想，季森卓不過隻是她做的一場夢而已。
她想得入神了，沒防備拐角處有人，差點撞了上去。
抬頭一看，是滿頭大汗的程子同。
“你的可樂很難等。”他說。
符媛兒無語，將可樂遞給他，他是真想喝可樂啊。
“找什麽？”他問。
“我……我剛才忽然忘了怎麽迴球場。”她撒了一個謊。
總不能說，她沒興趣看他打球吧。
他轉身往前走去。
她跟著他往前走，卻已不是迴球場的方向，而是走上了一條小道。
這條路特別窄，隻能供一個人同行。
她跟著他的腳步，安靜的道路上響起兩個人輕輕的腳步聲。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茫然，他要帶她去哪兒，她為什麽就這樣乖乖的跟著他走……
這些問題都沒有答案，他們已穿過小道，從學校側門出來，便到了馬路邊上。
這時，符媛兒的電話響起，是主編打過來的。
“符記者，請你馬上來報社一趟。”主編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給你二十分鍾。”主編補充一句，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符媛兒抿唇，她大概知道主編為什麽生氣，她得趕緊迴去一趟。
“我要迴報社，你讓司機接你迴去？”她放下電話，衝他問道。
程子同沒出聲。
符媛兒就當他默認了，正好，旁邊的公交站台開來一路公交車，是直接到報社的。
她二話沒說便擠了上去。
她在腦子裏早算好了，她今天沒開車，打車和地鐵都得等一會兒，公交車反而能速度最快。
不過這輛公交車是真擠啊，她上車後硬是沒挪動步子，就在上車處堵住了。
後麵緊接著又上來一個高大的男人，就擠在她後麵。
這人是不是隔她也太近了，她都能感受到他皮膚上的溫度了。
她想躲開點，但實在沒地方讓她挪。
漸漸的，她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一股熟悉的香味幽幽傳來，怎麽跟程子同身上的香味有點相似……
她猛地迴頭，果然瞧見的，是程子同這張臉。
他也正看著她，俊眸之中好像有一絲怒氣……
“你怎麽上車來了？”他是惱她沒發現他，可她真的是沒有想到。
這時車子到了一站，總算下去了一些乘客，符媛兒往車廂裏挪了一段，沒想到馬上上來更多乘客，又將他擠到了她身後。
“哎！”車子開動，她一時間沒抓穩，腿被座椅邊撞了一下。
他伸出雙手撐在了前後兩張座椅的靠背上，將她圈在了中間。
再擠也擠不著她了。
她看出他的用心，有點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突然對她這麽好？
也許，她現在轉過頭來，能從他的眼神裏得到答案。
但她沒往這方麵想，她隻是覺得，他可能隻是單純的因為這樣的姿勢方便站立而已。
終於，車子到站，符媛兒和程子同又從公交車上擠了下來。
她轉睛瞧見程子同的臉，倒是沒有嫌棄，但有點不開心，低頭認真擺弄著衣服上起皺的褶子。
“你幹嘛跟著我上公交車？”她又問。
“我跟著你，有問題？”他反問。
嗯……好像是沒什麽問題。
“報社你就別跟去了，在這裏等著我吧。”她交代了一句，轉身準備上樓。
進電梯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這次倒是老實站在原地了。
大概剛才冒然跟上公交車，滋味已經嚐得夠夠的了吧。
“你總算來了，”剛進辦公室，同事小小就拉住了她，指著主編的辦公室說道：“今天內分泌失調得厲害，你自己悠著點。”
符媛兒硬著頭皮進了辦公室。
“啪”的一聲，一份紙質稿丟在了她麵前。
“符媛兒，這就是你交的上個月的成績？”她十分輕蔑的看著符媛兒。
她拿的是上月的銷售成績和電子報點擊量。
可是她沒說，上月符媛兒幾乎有二十五天被調去跑娛樂新聞，社會版的大新聞隻跑了一個，哪裏會有點擊量。
符媛兒覺出味來了，主編這是在故意為難她呢。
“主編，社會版的業績是我一個人來扛嗎？”她問。
“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就想問一下，如果是我一個人扛，下個月我可能會調整工作方式。”
主編忽然放大了音調：“符媛兒，你這是在跟我叫板？”
“你知不知道報社麵臨收購，業績的好壞直接決定收購價格，你這樣做不是毀我一個人，是毀了大家的飯碗。”主編拉開架勢開始訓人了。
聞言，符媛兒也忍不了了。
說問題可以，道德綁架不行。
“一個月的業績能影響整個報社的收購價格？”她直接了當的反問，“主編，你當自己是傻瓜，還是把我當傻瓜？”
“符媛兒！”主編怒瞪雙眼。
符媛兒毫不畏懼的迎上她的目光。
“叩叩！”這時敲門聲響起，主編助理戰戰兢兢的探頭進來，“主……主編……”
“有話就說！”主編喝令。
“那個……收購公司代表過來了。”
主編微愣。
符媛兒沒再搭理主編，邁步出了辦公室。
迴到自己的工位，符媛兒坐下來，不知不覺的發呆。
跟主編急眼是一迴事，但社會版塊的業績的確要想辦法。
這些年她一直做這一塊，對它已經有感情了。
“喂，看見沒，收購公司代表。”小小又湊她身邊八卦來了。
符媛兒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一個高瘦的男人，合體的西服襯托出職業和幹練。
看一眼她就收迴目光了，確定不認識。
“你不覺得他很帥嗎？”小道，“能代表公司過來談收購，不是公司二把手，也是高層級別，年薪好多個位數的那種吧。”
符媛兒不置可否，她的心思完全沒在這上麵。
“喂，你幫著參考一下啊，不能你一個人嫁給有錢人，也得幫姐妹參謀參謀嘛。”小小衝她一頓吐槽。
符媛兒一愣，說道有錢人，公司樓下的確有一個有錢人在等著她啊。
她還是先下樓吧。
她來到電梯前，腦子裏想的還是怎麽把社會板塊的業績做上去。
“符媛兒，符媛兒……”這時，主編的助理追上來，氣喘籲籲的說道：“你先別走，主編還找你過去呢。”
符媛兒不想去了，“主編訓我的中心思想我已經理解了，沒必要過去。”
“是收購公司代表想見你。”助理跺腳說道。
符媛兒一怔。
她跟著助理迴到主編辦公室。
代表衝她微微點頭示意，“是符記者嗎？”
符媛兒點頭。
“請坐。”
坐下來之後，代表繼續問道：“你是社會版新聞的首席記者，你對社會版未來的發展有什麽想法嗎？”
符媛兒往主編看了一眼。
這個什麽意思，就算她有想法，這什麽代表也不該直接問她吧。
總主編和主編，哪一個不比她更有發言權啊。
“符小姐，你不必有顧慮，直接說就可以。”代表說道。
主編沒吭聲，但眼神仍是輕蔑的。
剛才符媛兒不是想說嗎，現在給她機會，看她能說出個什麽來。
符媛兒略微抿唇，打了個草稿，便開始說道：“我會多做一些老百姓身邊的事，和老百姓最關心的事，讓社會版的新聞盡量更接地氣一點。”
“另外，社會版就要包含整個社會，我還會定期做一些有爆點的新聞，讓讀者在看報紙的時候有新鮮感。”
就這些了。
她朝代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