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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簡安哭著哭著忍不住笑了,拍了拍陸薄言:“你安慰人的方法真的很拙劣。”


    陸薄言擦了擦蘇簡安臉上的淚水:“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什麽不公平?”


    蘇簡安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


    她和陸薄言結婚這麽久,第一次聽見陸薄言說這種沒頭沒尾的話。


    陸薄言看著蘇簡安,似乎是覺得不甘心,狠狠捏了捏蘇簡安的臉。


    他手勁不小,還不是開玩笑的,蘇簡安差點被捏哭了。


    當然,蘇簡安沒有那麽嬌氣,也沒有真的哭出來,隻是揉了揉臉蛋,疑惑的看著陸薄言:“……我差點以為你要家暴我了。”


    家暴?


    陸薄言當然舍不得。


    但就是因為他舍不得,才愈發顯得蘇簡安沒良心。


    陸薄言越想越不甘心,低下頭,不由分說地吻上蘇簡安的唇。


    “唔……”


    強勢的吻,如同驟降的狂風暴雨,瞬間將蘇簡安淹沒。


    陸薄言吻得很急,似乎不打算顧及蘇簡安的感受,隻管汲取她的甜美。


    蘇簡安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隻剩下最後一個清醒的認知——她快要窒息了。


    但是,在即將窒息的感覺裏,陸薄言強勢索取的感覺,依然那麽強烈,不容忽視。


    這個人有多霸道,由此可見一斑。


    當然,陸薄言最後還是適時地鬆開蘇簡安,沒有讓她窒息。


    新鮮空氣重新進|入唿吸道,蘇簡安感覺就像重新活過來了,喘著氣看著陸薄言,不解的問:“到底怎麽了?”


    陸薄言看著蘇簡安仿佛盛了水的雙眸,實際上已經不生氣了,但還是使勁敲了敲她的腦門:“我為你做的事,隨便一件都比給你存十年紅包有意義,怎麽不見你哭?”


    蘇簡安看著陸薄言別扭的樣子,不想哭了,隻想笑。


    她知道,陸薄言不是真的要跟她計較什麽,隻是心疼她哭了。


    她摸了摸陸薄言的臉,哄著他說:“你為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都記得呢!”


    陸薄言顯然並不相信,麵無表情的看著蘇簡安:“既然記得,讓我看看你的反應。”


    “……”蘇簡安不說話了,無辜的看著陸薄言。


    陸薄言以為蘇簡安隻是想用這種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好讓他放過她。


    不可能的事。


    然而,陸薄言還沒堅定自己的立場,蘇簡安就突然撲過來,撲了他一個滿懷。


    軟香滿懷,陸薄言很難集中注意力。


    更要命的是,蘇簡安突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


    陸薄言開始心猿意馬——


    蘇簡安抓住時機,在陸薄言耳邊低聲說:“我昨天晚上的反應……你不滿意嗎?”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電影畫麵一般一幀一幀浮上陸薄言的腦海……


    陸薄言唿吸一滯,隻覺得身上的血液突然往某個地方集中……


    他和蘇簡安結婚這麽久,有些東西還是沒有變,比如蘇簡安還是可以輕易瓦解他的定力。


    蘇簡安趁著陸薄言還沒反應過來,眼疾手快地推開他,笑著跑下樓。


    陸薄言迴過神來的時候,懷裏已經空空如也,滿懷的軟香也已經消失。


    所以,蘇簡安是在耍他?


    嗬——


    她以為白天會一直持續,夜晚永遠不會來臨嗎?


    陸薄言起身,很快就調整好狀態,下樓。


    蘇簡安像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坐在沙發上跟洛小夕和蕭芸芸聊天。


    陸薄言下樓的過程中,全程盯著蘇簡安。


    他的目光太灼|熱,蘇簡安無法忽視,轉過頭,陸薄言衝著她笑了笑——


    很溫柔的笑容,像極了今天一早的陽光。


    但是,蘇簡安分明從陸薄言的笑容裏讀到了某種深意……


    今天晚上,她一定……不好過吧?


    想到這裏,蘇簡安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蕭芸芸正在跟蘇簡安說話,看見蘇簡安抖了抖,愣愣的問:“表姐,你怎麽了?冷嗎?”


    “呃,不是。”蘇簡安忙忙否認,接著轉移蕭芸芸的注意力,“你接著說。”


    “噢。”


    不是什麽大問題,蕭芸芸也沒有太重視,接著說自己的。


    很快地,蘇簡安也被蕭芸芸轉移了注意力,被蕭芸芸逗得時不時開懷大笑。


    另一邊,陸薄言和穆司爵幾個人今天換了一種休閑活動,帶著蘇洪遠和洛爸爸,兩代人相處起來倒也溫馨融洽。


    整個陸家,節日氛圍濃重,每一個人臉上都是開懷的笑容。


    但是,有人沉浸在節日的氛圍裏,就注定有人無法享受節日。


    境外某國,深山裏。


    這一天,在國內是新年第一天,但對於這個國家的人來說,隻不過是和往常一樣平淡無奇的一天。


    哪怕是城市裏,也沒有任何節日氣氛。


    住在山裏的康瑞城,更加感受不到節日的氛圍。


    更糟糕的是,今天山裏還下起了雨,令本就寒冷的天氣變得更加嚴寒。


    沐沐坐在房間的床上,望著窗外的一座雪山發呆。


    他不知道今天是什麽節日,也不知道這是他們住進山裏的第幾天了。


    他隻記得,不久前的一天,爹地突然帶著他登上一架飛機,他們飛了好久,又在一個很可怕的地方降落,他爹地帶著他連夜奔襲。他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一個完全的陌生的地方。


    不是美國,也不是國內。


    因為這裏的人不說國語,也不說英語,而是說一種他聽不懂的語言,穿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但是很好看的衣服。


    沐沐還沒弄清楚自己在哪裏,康瑞城就又帶他走了。


    輾轉了很多地方,他們最終來到這裏。


    他們住在山裏,早晚溫差很大,還有討厭的蚊蟲螞蟻,蛇鼠之類的更是經常出沒,環境惡劣的程度是沐沐從來沒有想過的。


    沐沐隱隱約約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樣,他也問過康瑞城,陸叔叔和穆叔叔是不是在找他們。


    他沒想到,這個問題徹底惹怒了康瑞城。


    康瑞城很兇、很用力地強調說,陸薄言和穆司爵不是他叔叔,他以後不準再叫陸叔叔和穆叔叔。


    沐沐看著康瑞城瀕臨失控的樣子,沒有和他爭辯,迴房間一坐就是好幾天。


    康瑞城的心情也極度不佳。


    事實上,從決定逃離a市那一天起,他的心情就不好。


    他準備了這麽多年才重迴a市,不是為了逃走的而迴去的。


    可最終呢?


    他不但沒有實現迴a市的目標,還不得不策劃逃離。


    現在國內,他是臭名昭著的殺人兇手。他殺害陸薄言的父親、收買人頂罪的證據,已經被警方公開,警方宣布全國範圍通緝他。


    他沒猜錯的話,國際刑警也在找他。


    這種情況下,除了躲進深山,他竟然沒有別的選擇。


    他怎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想著,康瑞城又摁滅一根煙頭。


    他麵前的煙灰缸,已經放了一堆煙頭。


    東子見狀勸道:“城哥,這樣抽煙太傷身體了,不要抽了。”


    康瑞城見東子手裏拿著一瓶花露水,不耐煩的問:“這玩意哪來的?誰用?”


    他們現在的生活條件很惡劣,花露水這種東西,堪稱奢侈品。


    “給沐沐的。”東子說,“山裏蚊子多,晚上咬得沐沐睡不著覺。我給他弄瓶花露水,至少讓孩子睡個好覺。”


    “……”康瑞城的神色平靜下去,“嗯”了聲,又問,“哪來的?”


    “我托人從山下費了老大勁弄來的。”東子說,“我先送上去給沐沐。”


    “爹地,東子叔叔。”


    東子還沒來得及上樓,沐沐的聲音就從樓梯口那邊傳來。


    “沐沐。”東子示意沐沐過來,把花露水遞給他,“正好,這個給你。睡覺前噴在手上和腳上,蚊子就不會咬你了。”


    “嗯。”沐沐任何時候都不忘記禮貌,“謝謝東子叔叔。”說完才接過花露水。


    東子摸了摸沐沐的頭。


    也許是因為有了女兒,他對小孩子,自然而然多了一份關心。


    但對沐沐,除了關心,他還莫名的有些心疼。


    離開a市後,他們的生活條件變得十分惡劣,沐沐一個從小養尊處優、雙腳從來沒有碰過泥地的孩子,竟然沒有抱怨也沒有鬧,不管他們去哪兒,他都乖乖跟著。


    但是,沐沐好像知道發生了什麽,很少跟康瑞城說話,也幾乎不會主動找康瑞城。


    但這一次,拿了花露水之後,沐沐沒有走,而是看著康瑞城。


    東子預感到什麽,直接問:“沐沐,你是不是有事找城哥?”


    沐沐“嗯”了聲。


    東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高興,笑了笑:“那你們聊,我去忙了。”


    東子走後,客廳裏隻剩下康瑞城和沐沐。


    康瑞城直接問:“找我什麽事?”


    沐沐皺著小小的眉頭,問:“爹地,我們什麽時候離開這裏?我不想呆在這裏了。”


    “要看情況,也許很長時間都不能離開。”康瑞城頓了頓,接著說,“這裏這麽安靜,有什麽不好?你為什麽不想呆了?”


    “就是因為太安靜了。”沐沐嘟著嘴巴說,“呆在這裏我心情不好!”


    “……”康瑞城過了片刻才說,“那我告訴你一件會讓你開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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