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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明建被醫院起訴,葉落也順利的從麻煩中脫身,繼續跟著教授研究沈越川的病,大部分時間都撲在實驗室裏,有時候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


    宋季青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恢複了一貫獨來獨往光風霽月的樣子,偶爾調侃蕭芸芸一兩句。


    蕭芸芸很想八卦他和葉落的事情,可是基於禮貌,宋季青不提,她也隻能憋著。


    就這麽憋了幾天,再加上平時根本見不到葉落,蕭芸芸很快就忘了這迴事。


    畢竟,沈越川的病情比八卦什麽的重要多了。


    同樣把注意力集中在沈越川身上的,還有陸氏的眾多員工和媒體。


    沈越川和蕭芸芸“兄妹戀”的風波過去後,大家都以為沈越川會正常上班,後來沈越川也確實正常迴公司上班了,可是半個月後,沈越川突然再也沒有來公司。


    有人猜,沈越川應該是辭職了,畢竟他的工作已經由其他人頂替。


    這個說法一出現,很快就遭到反對,理由是沈越川的辦公室一直空著——如果沈越川辭職了,頂替他工作的人完全可以入駐他的辦公室啊。


    還有人說,“兄妹戀”的事情對沈越川和公司的形象都有損害,股東最後還是決定炒了沈越川。


    很快就有人吐槽,這個說法更不靠譜,沈越川和蕭芸芸根本不是兄妹,風波過去後,他們的戀情對公司根本沒有絲毫影響。再說了,如果股東決心要炒掉沈越川,何必讓他又上了半個月班?


    每一種說法都煞有介事,但都無法說服所有人。


    一時間,公司內部眾說紛紜,沈越川神秘失蹤的事情很快就引起了媒體關注。


    陸薄言不得已召開記者會,公布沈越川的身體出了問題,目前正在住院治療。


    但是,關於沈越川得的是什麽病,什麽時候可以出院迴來工作之類的問題,陸薄言沒有迴答。


    盡管陸薄言給出的消息不詳細,大家還是替沈越川感到惋惜——好不容易可以好好談戀愛了,卻突然進了醫院。


    唯獨康瑞城,在看到報道後發出了哂謔的笑聲。


    東子善於察言觀色,見康瑞城高興,他忙說:“城哥,這才是真正的反轉吧?雖然兄妹戀的事情沒有到扳倒沈越川,他最後還不是離開陸氏了?還是因為生病!嗬,早知道他是個病人,我們就不白費力氣搞那麽一出了。”


    許佑寧下樓,正好聽到東子這番話,默默的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轉身就想上樓。


    康瑞城就在這個時候問:“我讓人查蕭芸芸父母車禍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許佑寧動作一頓,疑惑的看了康瑞城一眼——蕭芸芸的父母發生車禍,已經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還真的去查了?


    東子笑了一聲:“城哥,你真有先見之明!已經有消息迴來了,說那場車禍確實不簡單,蕭芸芸的父母根本不是普通的移民,他們還有別的身份!”


    許佑寧渾身一震,背脊忍不住一陣一陣的發寒。


    已經有很多人卷進這件事了,蕭芸芸隻是一個追求簡單生活的女孩,千萬不要讓她卷進來。


    許佑寧還在想著怎麽阻止這一切,就有人從門外進來,告訴康瑞城:“城哥,你要我查的事情,都清楚了。”


    康瑞城勾了勾唇角:“說。”


    “城哥,你覺得車禍的手段有異常,事實證明你的懷疑是對的。”手下說,“蕭芸芸的父母,表麵上是澳洲移民,但實際上,他們是國際刑警。


    “當年,這兩個國際刑警利用移民的身份,秘密調查我們的基地,後來真的被他們查到了,不過當時掌管基地的人,也就是您的叔父——康晉天老先生發現得很及時,康老先生在蕭芸芸的父母趕去機場,準備返迴國際刑警總部的路上,製造了那場車禍。”


    康瑞城的目光沉著:“所以,那場車和蕭國山根本沒有關係?”


    “這隻能怪蕭國山運氣不好,正好路過那兒,被康晉天老先生拉來當了替死鬼。”手下說,“這些,都是康晉天老先生親口告訴我的。”


    康瑞城點點頭,示意所有人出去,立刻聯係了遠在金三角的叔父,直接問:“那兩個國際刑警當年已經查到我們的位置,叔父,他們會不會留下什麽線索?”


    電話裏響起老人蒼老的聲音:“這個懷疑,我也有過。可是這麽多年來,我們的基地一直沒事。關於我們基地的一切,應該是被那兩個國際刑警帶到地獄去了。”


    康瑞城沉思了片刻,“他們會不會把線索留在蕭芸芸身上?”


    “這個可能性有是有,但是不大。”康晉天說,“車禍發生後,那對夫妻當場斃命,根本沒有時間留線索。蕭國山沒有離開現場,警察也很快趕到,我們的人不方便對那個女|嬰下手。如果那個女|嬰身上真的有什麽線索,警察應該可以發現,我們的基地也早就暴露了。”


    “叔父,你是年紀大了,寧願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我可以理解。可是,我不放心。”康瑞城說,“除非我確定那兩個國際刑警沒在蕭芸芸身上留下線索,否則,我不會讓這件事過去。”


    許佑寧從樓上衝下來,盯著康瑞城:“你要怎麽確定芸芸的父母沒有留下線索?”


    康瑞城掛了電話,衝著許佑寧笑了笑:“這種事,我們不是很有經驗嗎?”


    言下之意,就用一貫的方法。


    而他們一貫的方法,是把人抓過來,用各種手段拷問。


    許佑寧心底一慌,隨後迅速冷靜下來,譏諷的笑了笑:“蕭芸芸可是陸薄言和蘇亦承的表妹,你覺得,你想抓就真的能抓到她嗎?還有,我提醒你一下,這裏是a市,一個法治城市,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金三角。”


    康瑞城說:“所以,我們需要製定一個計劃。”


    許佑寧的手悄然握成拳頭:“我勸你放棄。”


    “事關我們的安全,我不可能放棄。”康瑞城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盯著許佑寧,“還有,阿寧,我提醒你,不要再想把這個消息告訴穆司爵。這段時間,你不能聯係任何人,更不能外出,就在家裏陪著沐沐。”


    許佑寧還想說什麽,康瑞城已經轉身離開。


    她想趁現在溜出去一趟,可是康瑞城的命令已經下達,她的腳步還沒邁出門,立刻就有人上來擋住她,說:


    “許小姐,你不能離開。”


    許佑寧想,那她來硬的總可以吧?


    她不信這些人是她的對手!


    “許小姐!”有人看出許佑寧的意圖,拿出手銬,“城哥吩咐過了,如果你來硬的,我們可以把你銬起來!”


    沐沐從屋子裏跑出來,正好看見一幫人在欺負許佑寧,小家夥眼睛一瞪,衝過去,狠狠推了推擋著許佑寧的男人:“壞蛋,不準欺負佑寧阿姨。”


    年輕的男子人高馬大,小鬼非但推不動,使出來的力氣還全部反作用到自己身上,一屁股栽到地上。


    小鬼愣了愣,過了好一會才敢相信他真的把自己推倒了,下一秒就哭出來:“哇——”


    “沐沐。”許佑寧把小家夥抱起來,“疼不疼?”


    “疼——”小鬼一下子把頭埋到許佑寧的肩膀上,嚎啕大哭,“疼死了嗚嗚嗚”


    “小少爺”男子手足無措的看著沐沐,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好,“要不,你打我?”


    沐沐從許佑寧懷裏滑下來,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瞪著有兩個半他那麽高的男人,“哼”了一聲:“我認輸!但是不要再讓我看見你欺負佑寧阿姨,不然我就叫人打你!”


    他打不過這個大人,但是他那些保鏢可以啊。


    他爹地說過,他可以叫保鏢叔叔做任何事情,包括揍那些欺負他的人。


    撂下狠話後,小鬼牽起許佑寧的手:“我們迴去!”


    小鬼有潔癖,摔了一跤就覺得褲子髒了,哭著鬧著要換褲子,許佑寧隻好去他的房間幫他拿新衣服,迴來的時候發現小家夥蹲在牆角,嘴裏念念有詞。


    許佑寧悄悄靠過去,才發現小鬼用手指在地上畫圈,嘴裏念的是:“長那麽高,還欺負佑寧阿姨,畫個圈圈詛咒你明天變矮!長那麽壯,還欺負我,詛咒你變成螞蟻!”


    許佑寧忍不住笑出聲來。


    小鬼表麵上認輸了,但畢竟是男孩子,小小年紀已經有了自尊心,對於自己把自己推倒這件事,多少還是有些無法接受,正畫圈詛咒那個讓他不爽的人呢。


    “沐沐!”


    許佑寧突然出聲,小家夥果然被嚇了一跳,霍地站起來,一本正經的看著許佑寧。


    “不是要換褲子嗎?”許佑寧說,“給你拿過來了,我幫你換?”


    “不要!”小家夥突然彎下腰,牢牢的抓著褲腰,“你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我不能讓你幫我換褲子。”


    許佑寧把褲子遞給小家夥:“那你自己來?”


    “我也是這麽想的!”小鬼拿過褲子溜進洗手間,在裏麵“嗯嗯啊啊”的折騰了半天,過了許久才穿著歪歪扭扭的褲子出來,一臉糾結的看著許佑寧。


    許佑寧笑了笑,幫他整理了一下,小鬼很紳士的親了親她的臉:“謝謝佑寧阿姨。”


    許佑寧摸了摸小家夥的頭,在心底歎了口氣。


    沐沐是康瑞城的兒子,康瑞城要是有他兒子一半紳士,蕭芸芸的事情也許就不那麽麻煩了。


    她要怎麽做,才能避免讓蕭芸芸卷進這場恩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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