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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蘭裏發生的一切,林燁自然完全不知道,因為他現在在山洞的內洞中,還在穩定著自己的神識。


    雖然他吞噬了骷髏鬼夫的元神,但並不是因為著他就擁有元神了,畢竟那是元嬰期老怪才能修煉出來的。


    隻是他在吸納了關於骷髏鬼夫的元神後,他的底子已經好了很多,也從另外一個方麵了解了更多關於神州浩土的事情。


    修士修煉,修為是一方麵,還有一種就是神識!


    神識的作用有很多,可以像是雷達一樣擴散出去,能看到很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以前林燁是沒有這種東西的,但現在卻不一樣,他的神識比起一般的先天期修士還要強,足以逼近築基期修士!


    而且隨著時間的增長,估計會更強!


    畢竟他可是繼承了骷髏鬼夫那個老怪物的一切元神!


    而他在山洞裏待了兩天,有一天多的時間山體都不斷震動,看樣子清羽宗的人還鍥而不舍,直到第三天,林燁等到沒動靜了,才抱著昏迷不醒的冉鍾,才山洞裏走了出去。


    “試試神識吧。”在要離開洞口的時候,林燁心中一動,便打算施展神識。


    這三天時間,林燁進步很大,不僅達到了天階後期,甚至神識都已經修煉出來了。當他神識擴散,可以擴散到方圓五十米的範圍,如同雷達掃描熱點一樣,清晰的映射在他的腦海裏。


    “沒有人!”林燁鬆了口氣,鑽出了洞口。


    不過,就在他剛剛離開洞口,還沒有走幾步,一道弘芒就從天兒降!


    嗖——


    直直地插入了他麵前的地麵,要是林燁再走一步,估計就要被刺中了!


    他心中一駭,定眼一看,才發現居然是一把寒光燦燦的長劍!不,上麵繚繞閃爍著符文的光芒,應該說是一把飛劍!


    緊接著,一個悅兒但又冰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等你很久了,想走?”


    從遠處的樹幹上,很快就躍下一個人來,一襲紫衣,如從詩畫中走出來的美人,似蹁躚蝴蝶般落下,帶起樹葉幾張,美不勝收。


    郭紫衣!


    清羽宗宗主郭天嘯之女!


    林燁看到此女,根本沒有和她對話,也沒有廢話的意思,頭也不迴慌忙開始朝著遠處跑去!但跑了不到十幾步,嗖——又是一道破空之音響起,剛才那把飛劍再次出現在了林燁腳邊。可謂差之毫厘,險些就沒入了林燁的腳踝之中。


    可見郭紫衣控製之精細。


    林燁這次是一動也不敢動了,看著那在腳邊晃動的飛劍,臉上驚魂未定。


    之所以知道這是一把飛劍,完全是因為從骷髏鬼夫的記憶裏得知的,飛劍和普通長劍不同,上麵必須要雕刻符文,然後再有法力加持才能進行催動。


    而且禦劍術,必須要達到了築基期的修士才能使用,這說明剛才那個漂亮得仿佛能出塵入仙的女人,是個築基期的修士!


    這是林燁第一次看到飛劍和禦劍術,心中的震驚無以複加。


    “還跑嗎?”


    一聲冷哼響起,郭紫衣緩緩走了過來。


    她不像是在追蹤林燁,反而像是閑庭信步,姿態優雅。


    “我為什麽要跑?”林燁幹咳一聲,隨即轉過頭看向了郭紫衣,道:“我這個人最怕看到美女了,所以剛才一見仙子,還以為是九天之上落下的仙女,不敢用凡人雙眼褻瀆,所以隻能跑開。”


    “油嘴滑舌!”郭紫衣皺著眉頭,道:“我沒工夫聽你廢話,骷髏鬼夫呢?”


    “什麽?”林燁一愣,道:“骷髏?鬼夫?仙子,你的丈夫是鬼?這可不好啊,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麽也要找一個相匹配的男人啊,譬如說在下這樣的……”


    嗡——


    一聲劍鳴,林燁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見地上的那把飛劍就忽然從泥土中重新竄了出來,然後斜斜的放在林燁的脖子上。


    “呃……”林燁心中一驚,如此神乎其技的技藝,這莫非就是禦劍術?


    但他絲毫不敢動彈,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飛劍劍刃,上麵釋放出來的寒氣像是隨時能夠割破他的喉嚨一樣。


    “說實話吧。”郭紫衣道。


    林燁擠出一個笑容,道:“仙子,我都不知道你想問什麽,我怎麽說實話,你要要有個問題啊。”


    “我剛才問了,骷髏鬼夫在哪裏?”郭紫衣冷冷道。


    林燁道:“我就是聽不懂啊,什麽骷髏,什麽鬼夫的,我隻是個農民,早出晚歸,麵朝黃土背朝天,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裝蒜?”郭紫衣美眸一寒,見林燁冥頑不靈,便是打了一個法訣。


    砰砰砰——


    空間中一陣悶響驟然而起,隻見那飛劍發出了更為劇烈的“嗡嗡”聲,然後在林燁不可思議的眼神裏,一分為二,二分為四!


    居然變成了四把飛劍!


    “我靠!”林燁心中一抖,這tm比魔術還要誇張,四把飛劍一把懸浮在自己的脖子口,一把在他的胸口,還有兩把則是下墜到了他的雙腿處,隨時可能將他分屍!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林燁心知這些修士都是殺人不眨眼之輩,哪怕是麵前這個看似美如畫中仙的女人,那恐怕也是一樣的。而抱著好男不和女鬥的想法,林燁很快求饒道:“仙子饒命,在下隻是一個普通的武者,還不到先天的境界,你就這樣殺了我,簡直是對仙子手中飛劍的褻瀆。”


    “誰要殺了你了?”郭紫衣淡淡道:“少給我插科打諢,你隻需要迴答我的問題便行,那日牛家村我們破壞白骨大陣時,可是看到你和骷髏鬼夫離開的。”


    林燁心中暗道不好,這妮子居然看到了自己,那估計是做不了假了。


    他腦海裏轉過來數個念頭,最後擠出一個笑容,道:“仙子,原來你是說冉大哥啊,他和我一起進了那個山洞。”


    “你懷裏抱著的是什麽?”郭紫衣沒理林燁,而是看到了林燁懷裏的冉鍾。由於林燁是裹著一張毛毯,將冉鍾抱在懷中,所以郭紫衣沒看清楚,隻見她在問出這句話之後,就伸出手來,緊接著林燁便感覺到一股不可抗力的巨大吸力從她的手上傳出。


    然後冉鍾的身體就脫離了林燁的懷抱,飛向了郭紫衣。


    “你!”林燁大驚,剛想動,但四周的飛劍卻是顫抖了一聲,迫使他隻能忍著怒氣停了下來,道:“孩子是無辜的!”


    郭紫衣沒理會,而是看了看冉鍾,隨即蹙了蹙柳眉,道:“這個孩子,是牛家村的孩子?居然沒死,隻是屍氣已經入骨浸髓,能活下來真是奇跡。”


    頓了頓,她又道:“我明白了,骷髏鬼夫煉製白骨大陣,就是為了讓這個孩子作為鼎爐,想要奪舍!該死,這個喪盡天良之輩!”


    林燁連忙點頭,道:“對,仙子真是古道熱腸,我輩楷模。”


    “既然你和骷髏鬼夫在一起,你也不是什麽好定西。”郭紫衣冷冷地撇了林燁一眼,道:“我還沒打算放過你,帶路。”


    林燁心中暗罵,本來他對這個女人感覺還不錯,但這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他不自覺就想到了東方倪俊,不過現在人在屋簷下,讓他不得不低頭,他道:“好,我帶路。”


    說著,他指了指飛劍。


    郭紫衣輕哼一聲,那四把飛劍虛影重疊,隨即嗡隆一聲,重新變為了一把,然後懸浮在了林燁的身邊。雖然隻剩下了一把,但郭紫衣依然不放心林燁,後者也隻能發出一聲幹笑,老老實實的在前麵帶路。


    隻是在心中,他已經將郭紫衣給罵了千萬遍了,他堂堂薩穆爾,兵王,什麽時候被女人這麽牽著鼻子走過,總有一天,他要打這個女人的屁股。


    進入了山洞,林燁被飛劍比著喉嚨,一動也不敢動,而郭紫衣則是進入了內洞之中,在搜索了一番之後,她發現了個躺在地上,已經死掉的冉鴻霖的身體。


    “該死!”郭紫衣道:“又被他給跑了!”


    因為沒有發現骷髏鬼夫的元神,郭紫衣認為又像是之前一樣,骷髏鬼夫又跑路了。


    郭紫衣眼裏有著憤怒之色,他們這次興師動眾,弄了這麽多人力物力,僅僅隻是破壞了白骨大陣,而沒有抓到人,他們清羽宗實在不甘心。


    林燁在一側默不作聲,他從骷髏鬼夫的記憶裏,早就知道了清羽宗根本不像他之前吹牛所說的是什麽小宗門,清羽宗裏也有元嬰期的大修士,而在墨地這片地方,擁有元嬰期,那也屬於一流宗門了。


    所以林燁根本不敢造次。


    隻是他不說話,不代表郭紫衣就不會找他,而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然後道:“把你那天晚上離開牛家村的經過,說一遍。”


    “我當時失去意識了……”林燁又想胡話。


    隻是他話還沒有說完,郭紫衣就一聲冷笑,然後飛劍再次前進了幾許,冷冷道:“我的耐心有限,你如果想給我耍花樣,我殺了你,然後再搜索你的記憶,也是一樣的。”


    “那你幹脆來搜索我的記憶吧。”林燁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郭紫衣詫異道:“還挺有脾氣?”


    林燁冷笑道:“怎麽,就允許你有脾氣,不允許我有脾氣?”


    郭紫衣身為宗主之女,而且年紀輕輕就達到了築基期,再加上她的容貌引得無數年輕才俊垂涎,從小就是眾星捧月,所以養成了她高傲的性子,從來都不將這些同輩男子放在眼裏。所以當看到林燁這個小小的武者,居然之前三番五次對她說謊,而且現在還敢發脾氣,頓時有點興趣。


    隻見她饒有興致地說道:“你叫什麽名字?”


    “你先說你叫什麽。”林燁淡淡道。


    郭紫衣想了想,還是道:“清羽宗,郭紫衣。”


    “這名字真老土。”林燁嗤笑了一聲,道:“怎麽,你叫這個名字,就喜歡穿紫色的衣服?那你要是叫白衣,是不是要穿喪服了?”


    “你!”郭紫衣一怒,她本想好言好語,但沒想到林燁居然是這般態度。


    她哪裏知道,林燁現在也幹脆都豁出去了,反正已經被擒下,打也打不過,如果真的要被殺,他還不如硬氣一點。看到郭紫衣不開心了,他就開心了。


    “我什麽我?”林燁沒好氣地說道:“是不是老子長得太帥了,你又舍不得殺我了?如今我命在你手上,要殺要剮,你隨便就好了,何必那麽多廢話!”


    郭紫衣眉宇上湧起一抹陰色,道:“這可是你說的!”


    林燁嘿嘿一笑,昂然不屑道:“就是老子說的!”


    這麽多年以來,郭紫衣還沒有見過像林燁這樣的人,她一咬牙,將飛劍催動著,劍尖就靠近了他的脖子,拉下了一道血痕。


    但哪怕是鮮血都沿著脖子邊緣流淌出來,林燁也一聲不吭,反而麵帶鄙夷之色。


    郭紫衣忽然停下了飛劍,道:“你真不知道?”


    “老子從來不說謊。”林燁說起謊來,真是麵不改色,道:“我當時跟著冉大哥逃跑,剛到這裏山洞就莫名其妙被打昏了,然後醒來之後,就發現冉大哥已經死掉了。”


    郭紫衣臉上變幻不定,她隻有築基期,神識其實是沒有強大到可以搜索人記憶的程度,她隻是詐一詐林燁而已。但聽到林燁如此強硬的迴答,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隻見她低頭看了一眼躺在牆邊的冉鴻霖,道:“你叫他冉大哥?”


    “是的,我隻是前幾天經過牛家村而已,然後遇到了冉大哥,熱情好客,我們結為了兄弟!”林燁狠聲道:“但沒想到,你們這群清羽宗的修士,居然這麽心狠手辣,將牛家村所有人都殺害了!我抱著他的兒子冉鍾離開,就為了給冉大哥一個後人,為他報仇!”


    報仇?郭紫衣啞然失笑,隨即看了一眼林燁,道:“如果那真是我們清羽宗做的,你想報仇,那百年都未必能辦到!”


    “愚公移山,我不行,還有我的後代!”林燁恨聲道:“你們如此慘無人道,濫殺無辜,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


    不得不說,林燁這份聲情並茂的表演真是入木三分,將見證兄弟死亡的俠士風采展現得完美無缺。而郭紫衣也看到了冉鴻霖那前麵林燁所做的墓碑,她聽著林燁的話,又看向了懷中的冉鍾,搖頭歎了口氣,道:“你隻是路過冉家村,居然沒發現這裏的詭異……不過也難怪,你隻是個武者而已,你怎麽能發現。”


    “你到底想說什麽?”林燁一幅大義淩然的模樣。


    郭紫衣淡淡道:“你這個冉大哥,早就死了,他的身體被一個鬼修者占據,那個人叫做骷髏鬼夫。”


    林燁表情豐富,隨即在微微的錯愕之後,冷笑一聲,道:“我與冉大哥相遇的那一天,就是你們縱火燒村的那一天,他明明就是到了山洞裏才死去的,你休想瞞過我!”


    “哎!”郭紫衣本想說點什麽,但想到林燁隻是個武者,搖了搖頭,道:“算了,跟你說再多你也不明白,你這個冉大哥,早就被人奪舍了,他的靈魂早就被人殺死了。你見到他的那一天,隻是另外一個人,是骷髏鬼夫占據了他的身體。”


    “鬼修者,我當然明白。不過要奪舍,也至少是元嬰期的大能才能辦到,你不過區區築基期,你們也敢來找元嬰期鬼修的麻煩?”林燁斜著眼,看了看郭紫衣,不屑道:“那日你們作出毀村殺人之事,冉大哥讓我逃跑,乃是我親眼所見!嘿,難道你們想推卸責任,怕我說出去讓天下人知道嗎?如果你怕的話,那現在就殺了我!”


    “你怎麽不明白!”郭紫衣有些惱了,道:“這個人早就死了,他根本就不是牛家村的農夫,而是一個鬼修者!而且那個鬼修者的實力下跌,我們才敢來圍堵他!他殺光了整個村子,罪惡滔天!”


    “那他的兒子冉鍾,又作何解釋?”林燁指著冉鍾,不依不饒。


    郭紫衣淡淡道:“這個很好解釋,骷髏鬼夫為人陰險狡詐,不過隻是為了煉製祭品,以白骨大陣作為布置,將這個孩童當做鼎爐,準備再奪舍而已。”


    “一派胡言!”林燁義正言辭地說道:“按照你的說法,他都已經殺光了一個村子,那怎麽會還願意留著活口,而且還是他奪舍之人的兒子!他既然已經奪舍了,再奪舍一個孩童幹什麽的,那不是有病嗎?”


    “以我估計,這個孩童身上肯定有什麽秘密,或者是適合他功法修煉,所以他才願意蟄伏此地,精心布置大陣!”郭紫衣道:“可惜我們清羽宗發現得晚了,這個孩童已經被屍氣入體,要救治,很困難了。”


    說到這裏,郭紫衣看了林燁一眼,道:“念在你是為了保存這位農夫的後代,而且和骷髏鬼夫素不相識,我就暫時放過你,不殺你。”


    說話間,她就將飛劍給收了迴來。


    林燁冷笑道:“那麽我還要感謝你了?”


    郭紫衣道:“你怎麽這麽不識好歹!”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聲唿喊,緊接著,一個年輕男子就走了進來。此人身材碩長,眉清目秀,紮著道髻,而他一身藍色長袍,穿著長靴,踏步而來,似翩翩公子。


    “紫衣師妹,我喚你許久,沒見你迴答,我就擅自進來了。”男子手中還拿著一把折扇,說話間,輕輕搖動了一下,頗具風韻。


    裝逼!


    林燁看著這個男子,心中一陣不爽。


    而郭紫衣看著進來的藍袍男子,臉色稍霽,道:“原來是劉師兄,劉師兄什麽時候下山的?”


    “各位長輩以及師弟師妹們都迴山了,我得知紫衣師妹還在此地守候,怕出什麽差池,便來看看。”藍袍公子哥笑道:“不過看樣子,師妹是找到骷髏鬼夫的藏身之處了。”


    “不過很可惜,被他逃走了。”郭紫衣淡淡道:“多謝師兄關心。”


    “師妹知道我的心意,如果換做其他人,我在衝擊築基後期的情況下,未必願意下山。”藍袍公子深情款款的看著郭紫衣。


    惡心!


    林燁心中更加不爽了。


    不過仿佛是注意到了林燁的表情,藍袍公子看了林燁一眼,皺眉道:“此人是誰?”


    “一個路過的武者。”郭紫衣迴了一句,似是不願多說,然後對林燁道:“這位是我的師兄,叫做劉問天,是清羽宗這一代的大師兄。”


    林燁心中冷笑,他最討厭就是這種道貌岸然的的公子哥了,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道貌岸然在什麽地方,或許是看不慣他裝逼的模樣,所以才生出一些腹誹來。


    藍袍公子聽到隻是個武者,臉上不留痕跡的閃過了一道不屑之色,隨即也不看林燁一眼,而是走到了內洞的牆壁角落,打量了一番之後,道:“這個骷髏鬼夫,還真是喪盡天良,到處都是他的白骨,這裏還有他雕刻的壁畫,是想做什麽?再煉個大陣嗎?”


    這家夥說話一幅高傲之極的樣子,林燁心中暗道,要是骷髏鬼夫修為沒有下跌,不知道這小子見了會不會屁滾尿流。


    當然,麵對這兩個築基期的修士,他也隻能想想而已。


    “咦。”劉問天看了一眼地上的冉鴻霖,頗為遺憾地說道:“這就是被骷髏鬼夫奪舍之人吧,沒了神智,已經死得徹底,又讓那家夥給跑了。”


    “是啊。”郭紫衣也點了點頭,道:“我們白忙活了一場。”


    “無妨。”劉問天道:“宗主已經通知了附近的宗門,隻要看到那個家夥,格殺勿論,他奪舍耗盡精血,堅持不了多久的。”


    “隻能這樣了。”郭紫衣看了一眼林燁,道:“這裏沒你什麽事了,你走吧。”


    從林燁身上,無論是郭紫衣還是劉問天,都沒有感覺到來自鬼修者的屍氣,而且因為骷髏鬼夫的狡詐,他們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元神已經逃跑了。


    所以當林燁隻是個普通武者,雖然他對郭紫衣不敬,但郭紫衣還是決定讓他走。


    林燁早就期待著這句話了,見這對“狗男女”估計是要在內洞裏做什麽羞羞的事情,他巴不得早點離開,便點了點頭打算鑽出山洞。


    而郭紫衣個正義感爆棚的人,她看了看懷中的冉鍾,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師兄,我想將此子帶迴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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