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逃,她追。


    插翅難飛!


    飛行宮殿類頂級至寶‘北囚獄’所展現出的威能,足以令維妮娜感到欣喜,但同時,也讓那急於逃竄的天狼之主無比驚恐。


    距離.......


    在不斷的縮小!


    直至徹底進入維妮娜的攻擊範圍!


    “死來!”


    維妮娜朗聲大笑,手中長棍猛然刺出,但天狼之


    《吞噬星空,我維妮娜絕不居於人下》第二百五十三章:北囚鎮天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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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易師真一說酒裏有毒,果然眾人嘩然,紛紛低著頭上下摸索,看自己身體有沒有中毒,誰都沒去在意什麽異族了。


    趙掌櫃氣得臉色通紅,嗬斥道:“易師真你別胡說八道,我一向做正經生意,怎麽會給客人下毒?你再亂噴糞,我要報官抓你!”


    易師真卻不迴答,他跳下舞台,走到最近的一張桌子麵前,裝模作樣地拿起一杯酒,放到嘴邊淺嚐了一下,想了一會,說道:“我很確定,這酒裏肯定有毒!”


    潘誌高也著急了,急道:“胡,胡說!這酒是城外徐記釀酒坊釀造的美酒,徐老頭是出了名的釀酒師,他的酒從來沒出過什麽問題!”


    易師真剛才在門外偷聽,知道這酒和潘誌高有很大的關係,但是其他人不知道,於是他故意問道:“這趙家酒樓的酒水來源,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是不是這酒和你有關?”


    潘誌高明顯猶豫了一下,才承認道:“是又怎麽樣?我和徐老頭合作釀造的,這酒是他把關的,他們家也喝這種酒,怎麽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中什麽毒?”


    易師真看到潘誌高的神態,有一種奇怪的直覺,他感覺自己亂拳打到了潘誌高的要害。


    想一想也是,他一個醫館子弟,和釀酒半個銅錢關係都沒有,怎麽會突然想到去和別人合作釀酒?


    更重要的是,釀造藥酒非常講究醫術,稍微控製不好就會適得其反,甚至毒死人。就潘家醫館的這種半吊子醫術,潘誌高更是半吊子加半桶水,怎麽可能有精力和能力去研製藥酒?


    這裏邊事情肯定不簡單,但是現在他的確不知道具體問題是什麽,為了從眾人的口中救下小嬋,他這個借口開弓沒有迴頭箭,隻能繼續胡扯下去。


    撒謊,講究的就是一個膽大心細臉皮厚,更講究借勢打勢,趁著別人還在疑慮就要趁熱打鐵。


    於是易師真故意冷笑三聲,說道:“問題就出在這裏!你沒事不好好在藥鋪賣藥,居然想起去釀酒,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賣藥更加暴利的事嗎?”


    這一句話說得眾人都哄笑起來。


    易師真繼續道:“所以,你是腦袋撞牆了,還是被茅廁熏壞了眼,居然放著大頭的利益不要,去辛辛苦苦研製藥酒?”


    這個時候,周圍的酒客也慢慢唿應起來了:“易秀才好像說的沒錯,這酒就像神仙藥,我喝了就能看到神仙,還有好多仙女!”


    另一個人說道:“沒錯,我現在喝了酒,我媳婦就跟我大鬧一場,說我在喝了酒之後發酒瘋,說她死了,老子高興了好久!”


    潘誌高見到事情不對勁,指著他的鼻子怒道:“那你說說,這酒到底有什麽毒?你說不清楚,今天就別想走!”


    易師真不等他追問早已在心中盤算開來了,各種醫書藥典在他腦子裏走馬燈似的翻過去,突然,他的意識定在一個藥名上!


    他猛地抬起頭,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曼陀羅!就是這種會致幻的藥!醫書上說過,喝了這種草藥釀製的酒,就會聞歌起舞,興奮到不行,根本停不下來!這和剛才舞娘表演的時候的狀態一模一樣!”


    潘誌高心口好像被人打了一拳,臉色變得蒼白,咽了口口水,艱難地道:“你,你胡說!這叫什麽毒!我也喝了,怎麽沒事!”


    易師真見他這樣子,心裏又多了幾分猜疑,說道:“這種毒,並非一杯致命,而是一種慢性毒,隻有每天喝才會中毒加深。”


    “到時候已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卻還在病床上亢奮到以為自己力能扛鼎,還能拳打猛虎,這才是這種毒的可怕之處!”


    “所以,令眾人迷幻的不是異族,而是潘誌高提供的毒酒!”


    潘誌高咬著牙道:“別以為就你讀過兩本醫書,老子也讀過!曼陀羅隻是醫書上傳說的一種草藥,根本沒人見過!也根本沒人用過!你就是血口噴人!”


    易師真環視眾人,指著台上潘誌高笑道:“他急了,他急了!”眾人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誰想著吃著火鍋跳著舞,突然就中毒了。


    易師真臉色突然一變,冷笑道:“著急了吧?敗露了吧?這草藥雖說不常見,但是並非不存在,隻是很少有人發現,也不敢使用罷了!”


    “你還是孤陋寡聞,神醫華佗就用過這種傳說中的草藥,製成了麻沸散,能讓人不知道疼痛,就是因為病人亢奮到極致,根本不在乎肉體的疼痛了!”


    就在這時,人群裏突然有人昏了過去,眾人頓時鬧騰起來,大聲喝罵潘誌高,甚至有人想要去拽他下來。


    “快,快保護我!”潘誌高慌亂地揮舞著手臂,那些衙役一看,不情不願地挪到他的前麵,畢竟真要出事了,他們也要被問罪。


    易師真大喊道:“先別急,讓我診一下脈!”


    眾人才紛紛讓開,正好小方也在旁邊,易師真讓他和幾個人把那個昏厥的人抬到桌子上,仔細看了一下,這是個老頭,搭脈粗略一察,脈象不算亂,估計是剛才跟著瘋魔,耗盡了精力,一時氣血衝心昏過去了。


    雖然這不算什麽大事,但是這是個好機會,易師真邊診脈,邊神情哀痛地搖著頭,說道:“可憐啊,被人毒害了,還不知道怎麽迴事!”


    那群人見到這一幕,哪裏還管什麽衙役,七手八腳地抄起板凳往台上湧去,著急的已經抓起酒壺碗碟朝著潘誌高扔去!


    那群衙役哪裏見過這種場麵,見勢不妙就撤開了,隻留下潘誌高四處逃竄,卻被群情激憤的人抓了個正著。


    易師真一把拉過小方,跟他悄聲說了幾句,小方連忙把桌上的老頭扶下去了。


    眾人揪著被杯碟打傷,衣衫不整,臉上帶傷的潘誌高,拉到易師真麵前,說道:“易秀才,你說怎麽辦?”


    潘誌高神態狼狽,但是依然掙紮著道:“我不服!你說有毒就有毒,去叫良醫所的醫官和惠民局的藥師過來,讓他們來驗證一下!”


    易師真笑道:“他們能懂醫藥?他們能識字就不錯了!”


    潘誌高繼續憤怒地爭辯道:“你說的那種什麽麻沸散,藥方早就失傳了,也隻是一個流傳的說法,怎麽證明真的有曼陀羅這種藥!你就是想汙蔑我!有本事把什麽曼陀羅拿到我麵前,我就認了!還賠償在座的每人十兩銀子!”


    易師真心道,曼陀羅也的確隻是他隨口說的,他老爹見多識廣,也不曾見過這種藥,現在空口無憑,反而會讓潘誌高到處說他冤枉他,汙蔑他,對他老爹的名聲也不好聽。


    本來他家看病就不賺錢,如此一來更非門可羅雀不可,他們全家都要餓死。


    不然,答應他去找這種藥好了?可是去哪找呢?


    他突然想到了高人等,這老頭看似老不正經,但是的確道行深,江湖經驗多,眼界也廣,說不定他知道去哪找。


    於是易師真抬頭看著眾人,說道:“這毒不算嚴重,隻要不繼續喝了就好,十兩銀子,這波不虧。”


    他又看向潘誌高,笑道:“我當是什麽大事呢,不過就是找藥嘛,我最擅長了,等我找到了一定要你心死!”


    眾人聽到易師真這麽說,才放開了手。


    潘誌高怒氣衝衝地拍了拍衣袖,正準備要走,易師真看著眾人,瞪著眼道:“你們看什麽呢?剛才他答應你們十兩銀子,口說無憑,先去潘家藥鋪立字據啊!”


    於是眾人都興奮起來,十兩銀子,可不算小錢!他們抓住還在掙紮的潘誌高,抬著他,鬧鬧哄哄地就外麵街道上潘家藥鋪趕去。


    潘誌高在人堆裏大罵道:“易師真,你個混蛋!七天!七天內,你要是沒找到藥,老子死也要拉你墊背!”


    他們幾百人去鬧,非把潘家醫館藥鋪鬧翻了不可,估計把潘老頭都折騰得夠嗆,夠他們受的了。


    易師真笑著鬆了一口氣:“終於糊弄過去了。”


    台上的人都下來了,熊蹯和蘇合香都來到他身邊,趙掌櫃笑臉拿著銀子發給衙役們,衙役們才收了刀,走出了酒樓。


    現在台上隻剩下了戲班子的人,老班主已經叫人拿衣服給小嬋和小蝶穿上,易師真走過去,對他們說道:“趁著這個機會,趕緊離開吧。”


    老班主感激地對易師真說道:“易先生,這恩情老夫記下了,有機會一定報答!”


    他說著就指揮眾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等一下。”


    卻是小嬋開口說道,易師真疑惑地看著他。


    他和小蝶兩人的臉色都不好看,小嬋更是麵如死灰,但他的聲音卻十分堅定:“我不能走,我走了易先生就更加說不清楚了,我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易師真看著他增添了幾分英氣的臉龐,自從知道了他是男兒身,原本妖豔的氣質變得更加陰柔,可臉卻再也迴不到當初那種驚豔的感覺了。


    易師真淡淡笑道:“說什麽呢,我和潘誌高鬥了十幾年,從來都是這樣你來我往,不是什麽大事,你別太在意。這件事你是受害者,還是早點離開,別再旁生枝節了。”


    老班主也勸道:“小嬋,咱們還是走吧,留下來也幫不上先生什麽忙,說不定還會添亂。”


    小嬋搖搖頭,說道:“楊耀嬋感念先生大德,我絕不能這麽一走了之,要是以後知道先生被此事連累,遭了什麽罪,我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易師真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楊耀嬋,見他這麽堅決,想了想,笑道:


    “隨便你吧,隻不過找個清淨點的地方,也不要拋頭露麵。七天後,如果我沒找到曼陀羅,你們也不必擔心,對付潘誌高,我自然有辦法。”


    老班主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要留下,我也沒辦法。但是我們走江湖的,規矩比天大,你要講義氣,我要講信諾。豫南都司那場戲,還是要趕過去。”


    楊姚嬋點點頭:“你們去吧,我七天後會去趕上你們,小蝶,你也跟著一起走。”


    小蝶卻依然美麗依舊,隻是臉色有點發白,她緩緩搖了搖頭,輕聲道:“你不走,我也不走。”


    易師真無奈道:“老班主,要不那你們先走吧,我會照顧他們兩個的。”


    老班主拉著易師真的手,塞給他一錠銀子,道:“易先生,那就拜托你了。”


    易師真也不假客氣,順手把銀子遞給蘇合香。


    老班主拱手說道:“江湖再見。”


    “江湖再見。”易師真也學著一拱手。


    老班主說完,帶著人前往後麵的房間裏收拾行李去了。


    易師真撇了一眼旁邊欲言又止的趙素素,他走向前,準備和她說幾句話,趙素素卻眼神幽怨地盯了他一眼,哭著轉身跑開了,肩頭還一聳一聳的。


    趙掌櫃也跺了跺腳,歎息道:“這都什麽事啊!”說著就去追趙素素了。


    易師真歎了口氣,對楊姚嬋說道:“那我們也先走了,你們安頓好了,就托人帶個信去易家,隨便一問都知道的。”


    楊姚嬋點點頭說道:“好。”


    易師真和熊蹯蘇合香走出了酒樓,發現天已經快要黑了。


    鬧騰了一天,他們三人都感到無比的疲憊,易師真看著天空,說道:“熊胖,你說的還真沒錯,今天真應該找高老頭算算再出門的。”


    熊蹯哼了一聲道:“背著我摸人家小手,還有臉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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