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穢說道:“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花樣。”


    張旭出了一個燈謎:“一把刀,順水漂,有眼睛,沒眉毛。(打一動物)”


    秦穢略一思考,答道:“魚。”


    張旭連著出了好幾個燈謎,都被秦穢輕鬆猜出。


    “不算不算,這些都太簡單了,咱們比別的。”


    秦穢說道。


    “張旭,你到底想怎樣?無論比什麽,我都不懼你,豈會怕你這等小人的刁難?”


    霍鬆兒說道。


    “張公子,你屢次刁難秦公子,也該適可而止了,得饒人處且饒人,莫要做得太過分。”


    張旭瞪了霍鬆兒一眼,惡狠狠地說道。


    “你這花魁,也向著他。我看你是被他的幾句詩詞迷了心竅!”


    富商說道。


    “這位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莫要太過執著,大家來這萬花樓都是為了尋歡作樂,何必鬧得如此劍拔弩張?”


    張旭見眾人都不幫他,心中更加惱怒,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當地的推官劉寶鼎,眾人紛紛行禮。


    劉寶鼎問道。


    “這裏為何如此喧鬧?成何體統!”


    張旭像是看到了救星,連忙上前說道。


    “大人,這秦穢在萬花樓賣弄文采,欺負我們,他仗著自己有點才華,就目中無人,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劉寶鼎看向秦穢。


    “可有此事?”


    秦穢不卑不亢地迴道。


    “大人,純屬子虛烏有,是張旭屢次挑釁,故意為難我。我隻是據理力爭,維護自己的清白。”


    劉寶鼎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各自將事情經過說來聽聽。若有半句假話,定不輕饒!”


    秦穢將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劉寶鼎聽後道。


    “原來是這樣,這不過是一場誤會,大家都散了吧,莫要再為此事爭執。”


    張旭還想說什麽,卻被劉寶鼎一眼瞪了迴去,他隻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迴去,心有不甘地退到一旁。


    張旭惡狠狠地對秦穢說。


    “秦穢,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


    霍鬆兒對秦穢說道。


    “秦公子,今日多謝你為我解圍,若不是你,還不知要被他們如何刁難。”


    秦穢說道。


    “霍姑娘客氣了,那些人確實過分,姑娘才藝雙絕,不應受此等委屈。”


    劉寶鼎等人離開後,霍鬆兒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笑意。


    她輕舒玉臂,優雅地端起酒杯說道。


    “秦公子,今日之事,若不是您仗義相助,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小女子在此敬您一杯,聊表感激之情。”


    秦穢微微擺手道。


    “霍姑娘,不必如此客氣,路見不平,出手相助,本就是我輩應當之舉。”


    霍鬆兒輕抿嘴唇,美目流轉間帶著幾分嗔怪之意。


    “秦公子,您這般推脫,莫不是看不起小女子?您若不喝下這杯酒,便是不給小女子麵子。”


    秦穢臉上顯出一絲無奈之色,隻好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說道。


    “霍姑娘盛情,在下豈敢不從。”


    霍鬆兒見狀,又迅速倒滿一杯。


    “秦公子才華橫溢,出口成章,又如此正直,這杯酒,小女子是真心誠意敬您的。”


    秦穢推脫道。


    “霍姑娘,實不相瞞,我已有些不勝酒力,實在不能再喝了。”


    霍鬆兒眨著那如秋水般的美目,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說道。


    “秦公子,莫要掃了興嘛,就再喝這一杯,權當是給小女子一個麵子。”


    秦穢猶豫片刻,終究還是不忍拒絕這嬌柔的請求,再次接過酒杯飲下。


    然而,霍鬆兒卻並未有停止勸酒的意思,一杯接著一杯,秦穢漸漸地隻覺頭重腳輕,意識也開始模糊不清。


    朦朧中,他隻記得自己被人扶到了一個彌漫著香氣的臥室。


    臥室之中,秦穢恍惚間感覺有一女子在旁問道。


    “公子,你今日在眾人麵前可是出盡了風頭,讓小女子我也不禁為之傾心呢。”


    秦穢含糊地應著:“姑娘過獎,不過是做了應當之事罷了。”


    女子又靠近了幾分,吐氣如蘭道。


    “公子,聽聞你知曉不少珍貴的藥物配方,比如那香皂和香水,可否與我細細講講?”


    秦穢心中陡然一緊,盡管此刻醉意朦朧,但他深知這藥物配方乃是自己安身立命之本,怎能輕易告知他人。


    他狠狠咬破舌尖,強烈的疼痛瞬間襲來,讓他的意識恢複了些許清醒。


    秦穢強裝出醉態,隨口胡謅道。


    “這配方啊,需用百年首烏、深海珍珠,還有那千年靈芝……”


    女子原本的溫柔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怒容。


    “來人,把這騙子給我扔出去!竟敢糊弄本小姐!”


    話音剛落,幾個彪形大漢如兇神惡煞般衝了進來,秦穢見狀,心中一驚,試圖掙紮起身反抗,但因酒醉身體綿軟無力。


    “你們這是何意?怎能如此蠻不講理!”


    然而,他的反抗在這些大漢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小子,敢欺騙我們小姐,這就是你的下場!”


    說罷,他們用力一甩,將秦穢像破布一樣扔出了院子。


    秦穢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秦穢隻覺渾身劇痛,骨頭仿佛都要散架了一般。


    此時,他的耳邊隱隱約約傳來霍鬆兒的聲音。


    “你這泥腿子也配得到本姑娘的愛情?簡直是做夢!”


    秦穢強忍著疼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道。


    “霍鬆兒,你如此陰險狡詐,我秦穢絕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此時,一直在外麵等候的保鏢齊周聽到了院子裏傳來的動靜,衝了進來。


    當他看到秦穢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憤怒說道。


    “公子,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秦穢冷哼一聲。


    “被那心如蛇蠍的女子擺了一道,先帶我離開這是非之地。”


    齊周趕忙上前,用他堅實的臂膀攙扶著秦穢。


    “公子,莫要氣壞了身子,咱們先尋個安穩的地方休整一番。”


    兩人一路疾行,來到了一家客棧投宿。


    秦穢坐在客棧房間的椅子上,做著複仇的種種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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