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熱鬧非凡的茶館裏,更是人聲鼎沸。


    “諸位,你們說這秦穢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敢招惹張縣丞家的小姐,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哼,他以為攀上了張縣丞這棵大樹就能飛黃騰達,卻不知自己已成了眾人的笑柄。”


    “依我看,他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小人,和那張縣丞同流合汙,狼狽為奸!”


    渠縣書院裏,氣氛也是異常緊張。


    書院的紀院長麵色鐵青地坐在書房裏,對著一旁的夫子們說。


    “這秦穢,簡直是把我們書院的名聲都給敗壞了!身為書院的學子,不思進取,反而做出這等有辱門風之事,真是讓我痛心疾首!”


    一位夫子附和道。


    “院長,這秦穢平日裏就有些心高氣傲,如今竟做出如此荒秦之事,實在是不可饒恕。”


    “從今日起,把秦穢叫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麽是禮義廉恥!”


    當秦穢被傳喚到紀院長麵前時,紀院長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秦穢,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你可知你這所作所為讓書院蒙羞,讓為師顏麵何存?”


    秦穢低著頭。


    “院長,學生是被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張縣丞的陰謀詭計,學生實在是無辜的啊!”


    紀院長瞪大了眼睛,喝道。


    “冤枉?如今滿城風雨,人盡皆知,你還敢狡辯?若你不能在此次鄉試中證明自己的清白,洗刷書院的恥辱,就別再踏進這書院一步!”


    這日,陽光正好,秦穢正於書房中埋頭苦讀,忽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他心下略有不悅,這擾人的敲門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進來!”


    秦穢放下手中書卷,略顯不耐煩地說道。


    門被推開,一個小廝匆匆走進道。


    “秦公子,書院那邊來人傳信,說是紀院長要叫您過去,有要事相商。”


    秦穢心中一凜,暗自思忖。


    “這紀院長此時找我所為何事?”


    但手中的功課尚未完成,他便迴道。


    “你去迴了院長,就說我此刻很忙,無暇過去。”


    那小廝麵露難色,說道。


    “秦公子,小的隻是奉命行事。那人說了,若是您不去,院長有資格奪了您的秀才功名。”


    秦穢心中一驚,秀才功名乃是他多年苦讀的成果,怎能輕易被剝奪。


    無奈之下,他隻得應承此事。


    “罷了罷了,我去便是。”


    秦穢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便隨那小廝前往書院。


    一路上,他的心情頗為沉重,不知這紀院長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麽藥。


    待到了書院,卻發現紀院長根本不在,而紀院長的女兒紀筠正站在堂中,對他冷眼以待。


    紀筠柳眉倒豎,怒喝道。


    “秦穢,你這無恥之徒!”


    秦穢一臉茫然,不知自己何處得罪了這位大小姐。


    “紀小姐何出此言?我秦穢怎就成了無恥之徒?”


    紀筠冷哼一聲。


    “你自己做的好事,還敢在此狡辯?你平日裏行為不端,敗壞書院名聲,簡直是不要臉!”


    秦穢心中也升起一股怒火。


    “要臉不要臉和你又有什麽關係?莫不是紀小姐喜歡我,才如此關注我的一舉一動?”


    紀筠頓時羞紅了臉,惱羞成怒道:“你這登徒子,胡說八道!來人,把他給我趕出書院!”


    幾個家丁聞聲趕來,不由分說地將秦穢推出了書院,秦穢心中鬱悶不已,這紀家父女真是莫名其妙。


    從書院出來之後,秦穢心情煩悶,想著得找個人傾訴一番。於是,他暗中約了張薇薇到一家酒樓。


    張薇薇如約而至,隻見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身姿婀娜,麵若桃花。


    秦穢連忙起身相迎。


    “薇薇,你來了。”


    張薇薇輕輕點了點頭,在秦穢對麵坐下,嬌嗔道。


    “找我來所為何事?”


    秦穢先是給張薇薇倒了一杯茶,然後說道。


    “咱們先聊聊近日的趣事,放鬆放鬆。”


    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從街頭巷尾的傳聞,到詩詞歌賦,倒也相談甚歡。


    聊了一會兒,秦穢覺得時機已到,便切入正題。


    “薇薇,有件事我想與你商量。”


    張薇薇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問道:“何事?”


    秦穢壓低聲音說道。


    “那兩個店鋪的股份,與其給你父母,還不如直接給你,以後咱們是小兩口,這是夫妻共同的財產,絕不能受你爹媽的蠱惑。”


    張薇薇微微一愣,有些猶豫地說。


    “這……恐怕不妥吧。我父母那邊……”


    秦穢握住張薇薇的手,深情地說道。


    “薇薇,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咱們以後過日子,不能總被你父母牽製。”


    張薇薇被秦穢的話打動,點了點頭說道。


    “穢哥哥,我相信你。”


    迴到家中,張薇薇便找到自己的父親張縣丞。


    張縣丞正坐在書房中處理公務,見女兒進來,放下手中的筆,問道。


    “薇薇,今日怎麽想起找為父了?”


    張薇薇鼓起勇氣說道。


    “爹,秦穢把股份給了我。”


    張縣丞懷疑地說道。


    “此事當真?他怎會如此好心?”


    張薇薇急忙說道。


    “爹,秦穢說了,以後咱們是一家人,他會做好一個女婿的本分,您就不要再為難他了。”


    張縣丞冷哼一聲。


    “這小子花言巧語,不可輕信,我們本來就是做個局讓他上鉤,可不能輕而易舉的就信了他的話,讓他給忽悠了。”


    張薇薇撒嬌道。


    “爹,女兒相信他,您就看在女兒的份上,暫時不要再找他的麻煩了嘛。”


    張縣丞看著女兒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軟說。


    “罷了罷了,為父就暫且信他一次,但我的人會盯著他,若他有什麽不軌之舉,定不輕饒。”


    數日後,秦穢獨處於自家的屋舍之中,想著研究出一些新奇獨特的玩意兒。


    他雙手不停地擺弄著麵前的物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就在他全神貫注地鼓搗著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砰砰砰!”


    他不耐煩地放下手中的東西,嘴裏嘟囔著。


    “這是誰啊,擾了我的興致!”


    一邊說著,一邊不情願地前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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