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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切恢複平靜,方子夜抽出自己已經軟趴下來的分身,一股鮮紅的血跡隨著分身滑了出來,方子夜的心一頓,抽出紙巾輕輕為她擦拭著身底的血跡,自己在盛怒之下真的把她給弄傷了。


    “以後不要在頂撞我免得我又弄傷你。”方子夜語氣有些緩和的說,不似先前的冰冷。


    “完事了就把你的髒手拿開。”雨然依然望著屋頂聲音平淡的出奇。


    方子夜握緊拳頭,該死的女人,本來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可骨子卻比石頭還硬。


    雨然目光呆滯的站起身,一小股血流又從她的身下滑了出來,她無視的慢慢走進衛生間然後將門反鎖。


    她打開冷水,沐浴在冰冷的水下,麻木的神經經過冷水的刺激開始有了意識,她開始拚命的搓洗著身體,一遍又一遍,她要把方子夜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記,味道,記憶統統清洗幹淨,她發誓,她要將他從自己的世界徹底清除。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清洗真的起到了作用,關於方子夜的一切記憶在腦子裏開始變得模糊,在模糊,最後,眼前隻剩漆黑的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什麽在腦子裏都不存在了,真好,她嘴邊漾起一個美麗的笑容緩緩閉上眼睛。


    方子夜目送著雨然走進浴室,無奈的放鬆了拳頭,雨然身上被繩子勒出的印記刺傷了他的眼睛,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影的電話。


    “老大,有什麽吩咐?”電話裏傳來影的聲音。


    “你是怎麽辦事的,我讓你把人抓來可沒叫你把她捆起來。”方子夜不滿的說。


    “我也是這麽吩咐他們的,他們把她捆起來了嗎?”影立刻有種不好的征兆,那個女人可是方老大唯一在乎過的女人聽老大的口氣好像事情不妙。


    方子夜剛想說話,影的聲音就急促的傳來。


    “老大,我這就去把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抓來,剁掉他的手為你解氣,好了,就這麽說定了,我先掛了。”影急匆匆掛了電話恐怕方子夜把氣撒在他的頭上。


    方子夜望著已經掛掉的電話氣的把電話摔在床上,這個影,越來越滑頭了,下次見麵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


    他聽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知道女人在洗澡,他也進了另一間浴室將自己徹底清洗了一遍,身上暴怒的氣息隨著溫暖的水流慢慢降了下去,酒也完全的清醒了。


    他走出浴室見雨然的浴室裏依然有嘩嘩流水聲音,她被捆了一天早就該餓了吧,他走進廚房,在冰箱裏找了食材耐心的做了四菜一湯,等他將飯菜端上桌,浴室裏的水聲依然嘩嘩的響著。


    “洗個澡都這麽慢,他何曾這樣等過一個女人。”


    他不滿的嘀咕著,將飯菜用東西蓋好以免冷掉,然後坐到沙發上耐心的等雨然出來。


    方子夜盯著浴室的門想起第一次強占她的時候,她也是將自己關在浴室裏,方子夜突然意識到什麽,猛的站起身幾步躍到浴室門口用力拍打著浴室的門“雨然,雨然,王雨然如果你敢做傻事我絕不會放過你。”


    裏麵沒有迴聲,方子夜更加不淡定了,他找來浴室門的鑰匙快速打開浴室門,裏麵的情形使他的心驟然提到了喉嚨口,雨然毫無生息的躺在冰冷的地上,上麵的花灑還不斷的將冰冷的水柱淋在她的身上。


    方子夜低咒一聲,一顆心仿佛被一萬隻手用力撕扯著,他快速關了花灑,抓起浴袍將冷得如冰的雨然抱在懷裏衝出浴室。


    方子夜把雨然放在床上用被子將她包裹嚴實然後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隻是暈過去了,他拿出手機撥通王野門的電話,早知道這樣不如把王野門一起帶過來了,有王野門在身邊,自己也不會失去理智的傷害她。


    王野門及不情願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你又幹嘛?為了陪你喝酒我的兩台手術都被延後,我現在還在頭疼。”


    “你帶著藥箱到我的綠海別墅來,有人需要醫生。”方子夜用少有的緩和語氣說,他知道自己對王野門很過分,可誰叫他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呢。


    “王雨然她又怎麽了?既然總放不下人家就趕快把她收了吧,整天這樣互相折磨有意思嗎?”王野門鄙視他說。


    “怎麽那麽多廢話,還不快點過來,我發現每次和你好言好語的說話你怎麽從來都沒有聽過呢?”方子夜變冷了聲音。


    “那是我不想和你一般見識,可憐你一顆孤寂的芳心,故意順著你。”王野門有些委屈的說。


    “我知道你心裏有我這個兄弟,你快點過來吧,她暈過去了。”


    “這麽嚴重?怎麽搞的?”王野門擔心的問。


    “餓了一天又衝了兩個半小時的冷水澡。”


    “這都什麽時節了還用冷水洗澡?自虐嗎?”


    “我也很想知道。”方子夜握緊拳頭。


    “你不要著急,我馬上過去。”王野門掛了電話。


    方子夜放下手機拿過毛巾輕輕的為雨然擦拭著濕淋淋的頭發,然後又拿來風機用暖風為她慢慢烘幹。


    雨然的臉色慢慢由蒼白變得紅潤,方子夜緊張的心放鬆了些。


    他等了一會,雨然依然沒有醒的跡象,臉色也由紅潤變得暗紅,他抬手試了試雨然的體溫,居然那麽燙,他所擔心的問題還是發生了,他心情焦躁的拿起手機又撥通了王野門的電話。


    王野門剛‘喂’了一聲方子夜不滿的聲音就飛了過來。


    “你是蝸牛嗎,這麽慢。”


    “那要問你才對,你市區那麽多房產你不住非要去住海邊那麽遠的別墅,我就是飛也得等一段時間呀!”王野門無奈的說。


    “她現在開始發燒了,怎麽辦?”


    “你用酒給她擦擦身體幫她降降溫我盡快到。”說完,王野門掛了電話。


    方子夜在櫃子裏拿出一瓶白酒準備為雨然降溫,他掀開被子,眼前的身體使他的心驟然一緊,本該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卻布滿了血痕,一眼就能看出是因為用澡巾搓的用力過度造成的,她到底有多恨他才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去除自己留在她身上的印記?


    “王雨然,你到底有多恨我,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


    他輕語,抬手輕觸著那張就算昏迷也依然倔強的臉,就是這樣一張臉讓他本是晴明的人生道路上迷失了方向,他把被子重新為雨然蓋好,身上那麽多擦傷肯定不能用酒降溫了,他又一次傷害了她,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緩和又被自己的一時衝動破壞掉了,都因為她那些氣人的話,她怎麽可以說出那樣傷人的話,痛得他幾乎無法唿唿了。


    冷靜下來的方子夜心情變得格外沉重,他來到走廊開始一根一根的吸著煙來緩解煩躁的心情。


    王野門的寶馬車開進別墅的時候方子夜已經吸了好幾支香煙,當他見到方子夜萎靡不振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根嚴重。


    “人在哪裏?”王野門有些喘息著說。


    “在屋子裏,一直在發燒。”方子夜語氣低沉的說完帶著王野門走進屋子。


    雨然閉著眼,神情不安的躺在床上,白玉般的臉上此刻泛著不正常的紅。


    王野門拿出體溫計遞給方子夜,示意他給雨然測試體溫,像方子夜這樣霸道的人,他的東西是不許可別人碰的,何況是他的女人。


    方子夜給他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然後掀開被子一角將體溫計夾在雨然的腋下。


    “用酒給她降溫了嗎?”王野門邊打開藥箱邊問。


    “沒有,她身上到處都是擦傷不能用酒刺激。”方子夜深深凝視著那張臉輕聲說。


    “既然喜歡就不要總讓她受傷,免得以後後悔。”


    王野門望著方子夜看著雨然的眼神知道他以深陷其中而不自知,隻好好心的提醒。


    “我隻是對她的身體感興趣而已,你想的太多了。”方子夜移開目光冷冷的說。


    “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傷人傷己別把事情弄到無法挽迴的地步。”王野門一邊拿著藥箱裏的藥品一邊說。


    “怎樣個無法挽迴,隻要我不放手她結婚了怎樣,有了孩子又怎樣,她依然隻能是我的女人。”


    方子夜咬著牙說,該死的女人,她怎麽可以喜歡上別人,怎麽可以有了別人的孩子,他握緊拳頭一種從未有過的窒息感使他皺緊眉頭。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對她放手你會怎麽辦?”


    “沒有那一天。”方子夜肯定的說。


    “事事很難預料,你不能用你的強勢控製她一輩子,她需要自由,需要自己翱翔的天空。”


    “自從她招惹上子白的那天開始就注定了她的悲慘人生,想要自由,那也得我方子夜同意才行。”


    霸道的話帶著狠絕脫口而出。


    王野門無奈的搖搖頭,他和方子夜一起長大,對這個一起長大的朋友他是非常了解的,智商一流,狠勁子流,眼光視野一流,隻要被他看中的生意都會穩賺不賠,所以在短短的幾年內他就成了商業翹楚,人人口中的傳奇的人物,可是,對於他的情商王野門卻很不看好。


    王野門看看時間,剛好五分鍾,他一直對自己時間概念的精準引以為傲。


    他示意方子夜拿出體溫計,方子夜斜視了他一眼暗示他不許看,王野門無奈的將頭轉開,腹誹著某男極度的占有欲。


    方子夜拿出雨然腋下的體溫計遞給王野門,


    王野門給了他一個白眼接過體溫計,39度。


    “燒的這麽厲害。”他趕忙站起身給雨然掛上點滴。


    “她沒事吧?”方子夜緊張的問。


    “她是急火攻心又著了涼引起的昏厥,等她的燒退下來在慢慢的調養一下就該沒事了。”


    王野門又從藥箱中拿出幾樣藥品放到桌上。


    “這幾樣藥等她醒了喂她吃下,一樣一粒就可以,多了傷胃。”


    王野門收拾好藥箱神情低沉的望著方子夜,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他是了解的,他對王雨然已經動了情,但是,她曾是子白的女人,方子夜一直在排斥這段感情。


    “別在傷害她了,哪個女人也經不住這樣的傷害,既然放不下就好好的對她,我知道你怕對不起子白,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互相折磨了。”


    方子夜煩躁的掏出煙,看看還在昏迷不醒的女人,他示意王野門出去談。


    兩個人來到外麵,方子夜遞了支煙給他。


    王野門搖搖頭“吸煙有害健康,你也少抽點,該變成煙鬼了。”他抱怨。


    方子夜狠狠吸了一口又狠狠吐了出來,仿佛那樣就能將煩惱徹底甩掉一樣。


    “她一定恨死了我,是我毀了她的一切,子白是她的初戀,她們兩個是那麽的相愛,是我的獨斷專行毀了這一切,我認為她和子白在一起隻是為了貪慕虛榮,酒吧裏的女人哪有一個好女人,所以我毀了那個婚禮將她劫持。”


    方子夜又狠狠吸了口煙,仿佛那樣就能緩解心中的痛楚。


    “沒想到她們是真心相愛的,子白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以一個窮小子的身份和她相愛了,我將她劫持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子白是那樣富有的身份,當我深深了解了這個女人時,子白已經和蘇媛被迫結了婚,那時的我執意的認為,隻有蘇媛才能給子白幸福。


    我知道她絕對不會去破壞子白的婚姻,因為她是那麽的善良,可是即便如此,我依然把她困在島上用禽獸的行為強占了她的初夜,我以為她在酒吧上班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何況她和子白又談了那麽久的戀愛,沒想到她是如此清白的女孩子。”


    方子夜皺緊眉頭想起她的過往他心痛得有些透不過氣來,他做了幾個深唿吸平複了一下情緒繼續說:“我把她困在島上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那段日子我不去想子白,不去想她是誰,隻是強迫的把她留下來擁有著她,我自私的想,等我厭煩了她,我在放她離開,這樣子白就不會發現我和她在一起,但是,事與願違,我一次次推遲讓她離開的時間,自私的霸占著她,直到有一天子白來到島上找我,因為我貪戀島上和她一起的生活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管理公司的事務了。可想而知,他們見麵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她走的時候緊緊依在子白的懷裏顯得如此貪念,而我隻能靜靜的望著他們離開,心仿佛被千斤重擔壓著,直到他們坐船離開,她都沒有看我一眼。我以為我會徹底忘了她,可是,人確實是很賤的生物,我越想忘了她越時時刻刻想起她。”


    王野門看著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方子夜現在卻被一個‘情’字弄得焦頭爛額,心裏更加堅定了獨身的信念。


    “那就幹脆把她收了得了,子白應該會理解吧?”王野門猶豫著說,如果換了自己估計先把這個哥哥暴打一頓再考慮原不原諒的問題。


    方子夜苦笑“關鍵是她不愛我,她愛的另有其人。”


    “既然這樣為什麽不能放手,給她自由讓她迴歸自己的生活。”


    “我做不到,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有殺人的衝動。”


    “那就好好對她,感化她,讓她愛上你,你總是這樣用強哪個女人會喜歡?。”


    “愛上我。”方子夜恥笑,眼裏帶著絕望的無奈。“你不知道她有多恨我,為了抹去我留在她身上的印記她恨不能將自己的皮生生剝去。”


    王野門無語,感情的事隻有自己去解決,旁人是無法插手的,他用力握了握方子夜的肩膀以示了解他的感受。但他無能為力,兩人無聲的做了會,王野門看看時間,這麽一折騰已經淩晨四點了,他今天還有兩台手術要做必須要養足精神,他轉身迴屋看到雨然已經安靜下來燒也退了些知道已經沒事了就背起醫用箱離開。


    方子夜送他出來,王野門臨上車時對著一直沉默的方子夜說:“既然放不下就不要再讓她受傷了,哪個女人都喜歡對自己溫柔的男人,而你卻總是讓她受傷她怎麽敢愛上你,你好好想想吧,我走了,還有手術等我呢。”


    說完啟動車子揚長而去隻留給他一片迷蒙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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