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溫度升溫,與外麵仿若兩個世界。黎果果慢慢陷入宮亦年的溫柔中,她停止了反抗,雙手牢牢抓住他的腰腹間。


    衣服散落在腳踏板上,宮亦年隨手扯了一件衣服,墊在黎果果的身下。


    翻雲覆雨,車內迴蕩著粗重的唿吸聲。


    樹林中,一道刺眼的車燈強勁的打在樹幹上。左右都是茂盛的樹,程韻兒惱羞成怒拍打著方向盤。無意按著中間的鳴笛,尖銳的聲音驚嚇到佇立在樹幹上歇息的鳥兒。


    三五隻在空中低懸亂飛,找尋著下一顆歇腳的樹枝。


    程韻兒一路跟隨著宮亦年,連闖幾個紅綠燈,還是被甩掉。現在倒好,進入郊區後,也不知道這什麽鬼地方。手機沒有信號,就連導航都不管用。她刺耳的發出怒吼叫聲,撒潑的在車裏又是拍又是打。


    翌日清晨,黎果果漸漸從朦朧的睡意中醒來。她揉著酸疼的胳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房間。昨晚的瘋狂在腦海中過目,她掀開被褥,發現身上穿著米白色的睡衣。


    頭發很順,並散發著陌生的香味。她環顧著四周,屋內已經沒有宮亦年的身影。


    他幫她換的衣服?黎果果從床上下來,腳尖挨地,身子踉蹌。雙腿打顫,酸疼另她無法站穩。


    扶著一邊的床頭櫃,她緩慢的來到衛生間。裏麵亦如前日早上放著幹淨的衣服,可黎果果想到突然出現的陌生女人,她將其忽視。


    洗漱後,她在房間裏找尋著手機。諾大的房間裏,除了她本人,找不出一件屬於她的東西。


    一番無果,她無奈的出了房間。站在二樓樓梯上,她先觀察了樓下,沒有發現宮亦年的身影,她才往下走去。


    金黃的陽光照射到客廳沙發上,給人暖意。黎果果著急找手機,忙碌了幾個月都大秀就在今天要展示,作為尚歐的助理,她怎麽能缺席呢。


    她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就連沙發角落裏她都不放過。可是她的手提包跟人間蒸發似的,沒有一點蹤影。


    難道東西還在宮亦年的車上?腦子裏亂乎乎的,黎果果都記不清昨晚她是怎麽迴房間的,更記不住她的背包到底有沒有從餐廳裏拿出來。


    揪著頭發,她看著牆壁上掛的鍾表。秒針滴答滴答運轉著,細微的聲音如棒槌敲打在黎果果的心口上。她沉默片刻,拿著被丟在一團的衣服,直接在客廳裏換上了衣服。


    “哇,身側不錯,前凸後翹,宮亦年這小子有福氣。”宮依清站在柵欄門外,將客廳一幕看的清楚。


    這裏是郊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黎果果趕時間又覺得沒人會看的到她,就好不顧念的在客廳內換了衣服。


    當她穿上有些許味道的衣服,扭頭與一臉欣賞的宮依清打了照麵。


    昨日,宮依清目視著宮亦年將人打橫抱走。看著車離開的方向,也猜到是來郊區的別墅。她一大早帶著調侃的心思過來,沒想到沒看到宮亦年,卻看到他小嬌妻傲人的身姿。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黎果果紅著臉,磕磕絆絆的質問道。她緊張的打量著門外,生怕還有其他人尤其是男人。


    宮依清熟絡的走到沙發上坐下,笑著打趣道:“身材不錯。”


    “你……”黎果果的一張臉紅裏透著白,又惱又緊張,倒與不說話的樣子宛若兩人。


    看著再調侃下去,她得哭出來。宮依清愛一切漂亮的事物,尤其是響黎果果這樣可欲可柔的女人。她拿起旁邊的抱枕,將上麵的睡衣往旁邊放去,“別緊張,大家都是女人,你有的我也有的。”


    她竟然!黎果果被堵的無話可說,臉色隨機一冷,感覺到對方的玩弄。正想忽視她離開,宮依清的聲音再次響起。


    “要不我衣服脫了讓你看迴去?”


    “誰要看你,神經病。”黎果果都快被攪和瘋了,凡是和宮亦年有關係的人,沒一個正常人。


    宮依清坐在那爽朗的笑著,起身與黎果果伸手打招唿,“見了兩次麵,還沒有正式的介紹。你好,我叫宮依清。”


    “姓宮?”黎果果反問道。


    她和宮家?


    “怎麽?有問題?”宮依清猜到她誤會了,也不繼續解釋,故意挑逗著她。


    姓什麽,和她有什麽關係。黎果果搖晃著腦袋,緊閉上嘴巴,什麽話也不再說。


    小白兔變老實了,可就沒樂趣了。宮依清變得友好起來,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主動邀約,“要不一起吃午飯?”


    她既然能來,豈不是也能去市中心?黎果果雙眼閃爍著精明,她露出微笑,蹦跳到宮依清的麵前,“你開車來的?”


    “嗯。”


    “那我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市中心,放心,到市中心能打車我就下來,保證不耽誤你幹其他事情。”


    靈動的大眼睛有著節奏眨動著,黎果果可人的看著宮依清。


    她也沒打算在這荒郊野嶺呆著,迴市裏也是必然的事情。隻是,宮依清看著她可愛,惡搞的心便由然而生。


    等了許久,黎果果都要失望了,宮依清才慢悠悠的開口,“也不是不行,隻是我有個小要求。”


    “你說,隻要不過分,我都答應你。”黎果果落寞的眼神重燃希望,快速迴複道。


    好家夥,這軟綿綿的小白兔平日豈不得被宮亦年欺負死?內心產生了同情,宮依清也舍不得拿她開玩笑。


    剛想出來的惡搞給埋在心裏,從背包中拿出車鑰匙,跟仗義大姐似的,揮著臂膀,“走吧。”


    黎果果愣了愣,小聲道:“你還沒說你的要求。”


    “噗。”宮依清被逗樂了,好家夥,砸這麽可愛呢。她故作陰森,銳利的視線有意掃視著她,“先欠著,我想起來再說。”


    這……她豈不是很吃虧?黎果果有些猶豫,害怕對方到時會擺她一道。一方是隱患,另一方是大秀,她站在中間,遲遲做不出選擇。


    宮依清的催促聲在門口傳來,黎果果的心混亂,她閉上眼睛,一咬牙,抬腳跟上去。


    市中心,各大廣告屏展示著瑞帕莎今日大秀活動的事情。因為有宮氏和譚氏兩家公司的加入,關注度由時尚圈擴大到金融圈。大家都好奇a市兩大地頭蛇為何會讚助一家服裝公司大秀活動,謠言更是在大街小巷傳播。


    有人透露是因為女人,又有人說兩家公司要強強聯合,畢竟合作在前,後麵一起參加讚助很可能是給外界一個警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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