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著他不注意,黎果果跟個小兔子似的,敏捷的從他手中掙脫。仰著腦袋,傲嬌的衝著他翻著白眼,拉著方牧就往餐廳外走去。


    一桌子飯後殘餘,宮亦年緊盯著遠去的背影,氣的牙根直癢。他心煩意亂的拍著桌子,惹的其餘的客人投來不悅的目光。


    程韻兒從震驚中迴過神,內心狂笑。她撩著發絲,柔軟的身子朝著宮亦年靠去,“亦年哥,你別和表姐一般見識。她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對她那麽好,她還要在外人麵前不你好臉色。”


    掌心順著肩膀,一點點的往下移動。隔著單薄的衣物,程韻兒麵紅心跳,恨不得將宮亦年推到在沙發上。


    身子越陷越深,宮亦年抓住程韻兒的手,抬眸紅眼看著她。


    “亦年哥,我,我就是為你打抱不平。你在我眼裏比那個叫是什麽方牧的人優秀多了,不明白表姐看上他哪點了??????”


    嘴巴還是奮力吐槽著,宮亦年卻溫柔的攬住程韻兒的腰。


    寬廣的掌心散發著溫熱,程韻兒不敢相信的順著掌心看向他的手臂。心砰砰亂跳,激動的不行。程韻兒結結巴巴,“亦年哥,你?”


    “不是餓了?”宮亦年聲調往上,反問道。


    再愚鈍,程韻兒也反應過來了。她抬起手臂,招唿著遠處的服務員。


    從大廳來到豪華包間,程韻兒使出渾身解數討好著宮亦年。又是給他倒酒,又是給他撥蝦,就差把他撲到生吞了。


    麵前的人是程韻兒,宮亦年卻常常看晃眼。他張開嘴,享受著程韻兒對他的愛意。


    樓上包間裏,黎果果吃飽喝足開始犯困。她把手機關機,拿著睡袍去了浴室。


    眨眼間,黎果果竟躺在浴缸裏睡著了。溫水早涼透了,打著哆嗦,拽著一旁的浴巾包裹在身上。她打著哈欠,睡意占據著全身,困得不行。搖搖晃晃的倒在床上,扯著被褥便進入了夢鄉。


    海港島最美的時候便是夜晚,粉紅色的沙灘在燈光的照耀下宛如仙境。平靜的海麵上掛著一輪彎月,波光璀璨,耀眼無比。


    睡意正濃,酒店的房門被重重的敲擊著。黎果果還在美夢中,硬生生的被吵醒。帶著被打擾的怒氣,光著腳丫,用力的踩在地毯上。


    “黎果果。”宮亦年噴灑著酒氣,搖搖晃晃的栽倒在黎果果的懷抱中。


    好重啊,黎果果咬著牙床,扯著他的手臂將人從外麵扯進來。她發麻的胳膊一鬆開。宮亦年跌倒在地毯上。


    咚的一聲,黎果果覺得後腦勺生疼。身下的人喝的大醉。嘴裏還在說著胡話。黎果果蹲下身,嫌棄的推著他飽滿的額頭,“喂,知道這是幾嗎?”


    手指被宮亦年一把抓住,嚇得黎果果連連倒退了幾步。他真喝醉了?她都開始懷疑宮亦年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防備的站起身,黎果果伸腳重重的踢在宮亦年的小腿上,“別裝了,我數三個聲,再不起來我把你丟出去了!”


    狠話都丟出去了,身下的人卻沒有一點反應。黎果果上下掃視著,一雙眼睛瞪大,她就不信宮亦年真喝醉了。


    “黎果果,我不允許你加其他男人的微信,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刪除了。”宮亦年舉起手臂,指尖指著天花板,嘴裏還在嘟囔著,聲音卻小的聽不清。


    黎果果一頭黑線的站在那,小肚雞腸的男人。他帶著程韻兒離開就沒想到她會不會開心?不對啊,她遲早要離開,管他宮亦年幹嘛。他是死是活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黎果果心狠的將宮亦年放在門口,轉身迴到了床上。


    就喝醉了而已,又不會死,不用擔心的。黎果果安撫著內心的擔心,側著身子強行讓自己入睡。


    宮亦年的臉逐漸變得紅潤,他扯著領口,幾分鍾內把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脫的隻剩下平角褲。邪魅的眼睛散發著光芒,他扶著一側的凳子,慢慢的站起來。一雙眸子如烈鷹,肆無忌憚的掃描著屋內。


    “黎果果。”他勾著唇角,一步一步靠近著床鋪。


    周身帶有強勁的壓迫感,黎果果撚轉反側睡不著。要不就看一下?正猶豫著,突然有一具身體撲了過來。


    “啊。”驚慌中,黎果果一腳踢在了宮亦年的命、根、子上。


    捂著下身,宮亦年疼痛的跪倒在地上。身體內燃燒的火焰因為疼而變得沒有一開始的炙熱。他額頭冒著冷汗,眼前的視線變得通透。


    這好像是第二次踢到他的小兄弟了!黎果果咬著唇瓣,一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一聲不響的就往我床上爬。出於對我自身的保護,我肯定要把你給踢下去。就是,我也沒有料到自己會踢到你那裏。”


    聲音越來越小,黎果果生怕刺激到宮亦年。


    片刻的對視,宮亦年一個箭步衝進了衛生間裏。沒過一會兒,裏麵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


    “還能正常的洗漱,應該沒事吧。”黎果果猜測著,穿著鞋子不好意思的走到衛生間的門前。她側臉將耳朵貼在門上,“你,還好吧?”


    水聲沒有停歇,宮亦年也沒有迴應。


    黎果果等了幾分鍾,愧疚也隕滅了。盯著門,掉頭迴到了沙發上。不怪她,都是他活該,讓他鬼祟的偷襲你。不管心裏如何安慰,黎果果還是不放心的盯著衛生間的門。


    裏麵,宮亦年手扶著牆壁,仰著下巴任由涼水落在臉頰上。嘴裏吐著水,他時不時的伸手撫去臉頰上的水漬。持續將近半個鍾頭,滾燙難耐的身體並未得到好轉。他低聲嘶吼著,看著身下唿之欲出的小兄弟。


    “又便宜了黎果果。”程韻兒站在酒店走廊上,憤恨的跺著地板。指甲纏繞著衣擺,程韻兒不甘心的盯著那扇門。


    她好不容易趁著宮亦年不注意把東西放在酒裏麵,怎麽能讓黎果果享受了。心中的不甘刺激著大腦,她握著拳頭敲打著麵前的門。


    黎果果抬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鍾表,都半夜了,誰啊。不情願的站起身。


    “表姐,你睡了嗎?”程韻兒賠著笑臉,一臉關心。


    “你覺得呢?”


    不睡覺難道還坐等天亮?黎果果有一瞬間都覺得麵前的程韻兒是不是腦袋有問題。


    程韻兒苦著一張臉,低聲下去的附和著,“是。肯定睡覺了。”


    來來迴迴就那麽兩句話,黎果果伸手撐著門框,不耐煩的質問道:“有正事嗎?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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