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見魏莔辛的叫聲,連忙進屋去。


    “救救我,救救我。”魏莔辛說著,臉上的肉就開始爛掉。


    “怎麽迴事,不是已經治好了嘛。”林燁被這個場景嚇壞了。


    “啊,好痛啊,救救我,求求你們了。”魏莔辛拉著白桉夜的衣服,來迴的不停拽著。


    白桉夜用力把魏莔辛打昏,然後用法術恢複了一下魏莔辛的臉蛋。


    “是毒蟲。”蘇瑾年看著魏莔辛脖頸處生出的黑色紋路,就知道這是白丞相做的。


    蘇瑾年和白桉夜相互看了一眼。


    “好可怕啊,怎麽一下子臉就成了這樣。”白婷婷年紀還小,不知道白丞相有一種法術叫做毒蟲。


    這毒蟲先是用法術變化出來,然後浸泡在有著六十六種毒蟲的液汁中,經過一年的時間,這種毒蟲就成了帶有法力的劇毒之物。


    “白丞相難道這點時間就藏不住了?”蘇瑾年又說到。


    “不知道,白城那一邊怎麽樣了。”


    ………


    “來來,小美,快喂我。”白丞相現在在沒有白桉夜等人在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麵具脫掉了。


    現在恢複了一個成年男子的樣貌。


    “哎呀,討厭,總是讓人家這樣,莔辛姐姐看見會懲罰人家的。”一旁的小婢女就是當年為白桉夜選婢女時,留下來的,和魏莔辛是一個時間入的白城。


    “她是什麽東西,不敢對你怎麽樣的。”白丞相說著就把叫小美的婢女一把攔在了懷裏,然後用手輕輕的捏著她腰部的肉。


    “啊哈哈哈,太癢了,你真是個壞蛋。”


    說著兩人就要行苟且之事,不過正在這不恰巧的時候,一名士兵進來了:“丞相,白城西南部有一批農民正在起義。”


    “沒看見我正在忙嗎?”白丞相玩弄著婢女的頭發:“下去。”


    “可是,,,”


    “白丞相讓你下去,你沒聽見嗎。”懷中的婢女也說到。


    “是。”士兵心裏很是惱火,這白城都成了什麽樣了,這個白丞相真她媽不是人啊。


    “來,小美,我們繼續。”


    “唔,弄疼我了。”


    白桉夜望著南邊的白城的方向開始皺眉。


    “小白,別擔心了,說不定白丞相隻是厭倦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白丞相可能也知道了吧。”


    “二哥,你說我把白城交給白丞相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嗎。”


    “怎麽這樣說。”


    “我覺得,他好像有什麽秘密在瞞著我。可是,我現在沒有把柄,不然的話,他不會活到現在的。”白桉夜嚴肅的看向蘇瑾年。


    “小白,不要想太多,就算是白丞相真的卑鄙無恥,我們也有方法應對他的。”


    “希望如此吧。”白桉夜想著,這白城的戰士們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臣服於白丞相了。


    “哎呀,不要總皺著眉毛了,從小時候起一有事情發生你就會皺起眉毛,小心會變醜哦。”蘇瑾年拍了拍白桉夜的肩膀。


    “她醒了。”林燁說著。


    白桉夜和蘇瑾年自己所有人的目光都記錄在魏莔辛的身上。


    “你感覺怎麽樣。”林燁說到。


    “我,好痛,我的臉。”魏莔辛摸著自己的臉,然後便失聲痛哭了。


    現在,她再也沒有什麽可炫耀的了,家族被白丞相的手下殺死,女一輩的人被玷汙,現在自己的臉也被毀了,自己什麽也沒有了。


    “唔~,我什麽也沒有了,我什麽也沒有了。”


    看見魏莔辛這樣,他們對她再大的仇恨也都消除的一幹二淨了。


    “別哭了,哭有什麽用。”慕南溪雖知道這樣說不好,可是自己對待這樣的事情從來都不是用哭來解決的。


    “你能跟我們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嗎?”林燁說到。


    “嗚~~”魏莔辛還是哭著,眼淚好像是流不盡的溪水,現在都要泛濫成災了。


    “讓她先緩緩,我們出去吧。”白桉夜說到。


    進了外屋,白桉夜就開始說:“我覺得…”


    “不行。”林燁一口就先堵住了白桉夜的口。


    “什麽,我還沒說什麽呢。”白桉夜一臉疑惑。


    “你不就想說服魏莔辛迴去當我們的小偵探嘛。”林燁看向白桉夜。


    “你怎麽知道。”


    “你這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我本來也有這樣的念頭,但是你不覺得她出現在我們這裏太過於突然了嗎?”


    “是有點突然,比如在街上她沒有向臨近的婦女求救,而是拚盡全力爬到我們麵前。”蘇瑾年說到。


    “可能是因為認識我們啊。”白婷婷天真的迴答道。


    “認識歸認識,可是在那種自己的生命都要失去的時候,難道還要考慮讓誰來救嘛?”林燁反問到。


    “害,不管了,至少現在她是我們唯一的線索。”白桉夜看向屋裏那個緊抱著自己,蜷曲著身體的魏莔辛,不管怎麽說,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的棋子罷了。


    “那我們該怎麽辦?”林燁問道。


    “我們等她情緒穩定後問一下白城的情況再做決定吧。”白桉夜說到。


    於是,五個人一下午就一直在等著魏莔辛情緒穩定,可是,這魏莔辛好像真的淚流不盡一樣,一直在抹著眼淚。


    “你夠了,哭這麽久行了吧。”慕南溪過去一把把魏莔辛的手從臉上拿來。


    “唔~”魏莔辛哭的更厲害了。


    “你再哭信不信我們把你丟出去喂狼?”慕南溪說完,蘇瑾年等人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狠啊。


    不過,這句話確實挺管用的,慕南溪說完,這魏莔辛就不哭了,也真是神奇。


    慕南溪心裏想到:賤人就是矯情,這麽悲慘的經曆都不會改變一個人的心靈。


    “別把我丟出去喂狼,你們想要知道什麽,我都說,我不想死。”魏莔辛楚楚動人的看著兩個大男子。


    “好了,你趕緊說吧,收起你這假惺惺的樣子,趕快說,我們還沒吃飯呢,都餓死了。”慕南溪果然是冷麵殺手,這說話的語氣一出,魏莔辛就老老實實的安靜了。


    “快說。”慕南溪又強調了一句。


    “就是我本來是白城主的婢女,一隻仰慕著白城主。”


    “好了,說重點。”林燁聽不下去了,這敢情又是白桉夜的追求者啊。


    “然後,有一天,白丞相喝醉了酒,在路過花園的時候就,,就玷汙了我。”說到這裏,魏莔辛就又假意的擦了擦眼淚。


    “你說話能不能有重點。”慕南溪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然後,我就成了她的夫人。但是,他一直對我不好,還經常讓我去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是打探白城主和你們所有人的消息。但是這不是我的本願……”


    “好了,這裏不用說了,接著說重點。”慕南溪又說到。


    “然後,他有一次在密室裏的時候,我跟著偷偷進去了。然後就看見他把自己的麵具摘掉了,露出來的是一位相貌帥氣的中年人。當時我驚呆了,就打碎了一個在架子上的花瓶,就被他發現了。隨後,他就威脅我,然後還提出更加嚴格的要求。當然,他最大的秘密就是,他要集合各個門派,還有白城的士兵,來統一他的統治。”


    “果然是這樣。”白桉夜說到。


    “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你們…”不等魏莔辛說完,慕南溪就把她打暈了。


    “這是做什麽?”蘇瑾年又驚呆了,這媳婦怎麽今天這麽暴躁,難道是月事來了?


    “媳婦,你是不是來月事了。”蘇瑾年對慕南溪小聲地說。


    接著,一個巴掌又向蘇瑾年襲來。


    “我們接下來的不能讓她知道。”慕南溪看著白桉夜說到。


    “還是師姐考慮的周到。”林燁笑了笑,好像那笑容是在給蘇瑾年的。


    蘇瑾年:我太難了。


    “我們該怎麽辦。”白婷婷說到。


    “迴白城?”蘇瑾年問道。


    “不,這樣太打草驚蛇了。我們可以讓魏莔辛當誘餌。”白桉夜說完,林燁就反駁他,說到:“你以為她在白丞相那裏很重要,她隻是他的一枚棋子,就算是棄掉也不會對大局有所損失,可是,要是真的把魏莔辛放迴去,這女人天生嘴賤的很,我可不知道她下一秒會說出什麽驚奇的話。”林燁說完後,慕南溪覺得這番話很有道理,就讓白桉夜先考慮考慮。


    “我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就算魏莔辛是他的一枚棋子,可是他這枚棋子好像不太聽他的話哇,到時候還不知道誰吃誰呢。”蘇瑾年此話一出,眾人都覺得也很有道理。


    於是,他們就用最莊重的辦法,決定了:石頭剪刀布。


    “啊,布,我輸了。”林燁大聲叫喊著。


    “好了,那就把她放迴去,就看她願不願意現在幫我們了。”白桉夜說到。


    “醒一醒。”林燁拉著魏莔辛的衣領,絲毫不像是在對待一個女孩子。


    果然,女孩子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力大無窮,還要假裝擰不開瓶蓋。


    “不要殺我。”魏莔辛看見林燁兇巴巴的盯著她看,她心裏就有些發毛。


    “該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你幫還是不幫,就要看你的選擇了。”慕南溪說著,就把白虎戟往魏莔辛眼前一放。


    “幫,我幫你們,我是心甘情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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