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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周身滾燙,略帶情動,已經不穩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傳來羞人的戰栗。


    聽她說她沒有什麽東西值得自己去想的,他嗤笑了一聲。


    “有啊,多著呢,比如...這個....”


    他在使壞,說話的同時大掌整個的籠上了她的嬌軟,力度不輕,摩擦升騰而起的舒適讓慕雪猝不及防的一個悶哼。


    “嗯哼....”


    這一聲悶哼,幾乎是給這個男人戳了一根腎上腺素。


    那玩意兒一下子就昂揚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確實是病了。


    他是在方才瞧著她熟睡的麵容之時意識到這個問題的。


    她不在自己身邊之時,這女人的一顰一笑會時不時的竄到他的眼前來。


    以前還好。


    自從昨兒與她有了那等肌膚之親,做了夫妻之間最親密無間的事情之後,他如今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


    愛她動情之時她嬌媚的喚著他的名字。


    他喜歡他們做那事的時候,她喚他的名字,他得讓她清晰的知道,與她歡/愛的人,隻能是他南宮離!!


    也愛她因自己律動而不可控製到顫抖的嬌軀。


    那是一種從內而外散發的征服感,那種瘋狂到發抖的感覺,酣暢淋漓。


    更愛她那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喘息,愛她被自己頂/弄之時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完的停頓。


    這女人身上的一切,都讓他上癮。


    就像現在。


    慕雪沒有任何勾引他的動作,他卻已然不能自持。


    這是什麽病呢?


    南宮離想不通,隻想與這個女人的身上尋答案。


    “疼啊,王爺,您不要這樣。”


    慕雪推搡著,那個地方剛剛才上過藥呢,那紅腫才有一點點消下去的跡象,再折騰可不得傷上加傷麽?


    這樣一來,這傷痕得到什麽時候才能消的下去。


    見慕雪蹙眉的將自己給推開了,南宮離難辦的蹙著眉,不滿的看著她。


    如今慕雪可真的是怕惹了這個男人生氣。


    語氣柔柔弱弱,裏麵含著絲絲討好。


    “王爺,過兩日再說吧,您先讓我好好恢複恢複,行嗎?”


    慕雪的語氣有商有量的。


    不是十分強硬的那種拒絕。


    南宮離體內的欲/火雖然已經被挑起,可是當他聽見慕雪這軟糯的話語,腦子裏麵又閃過她胯處依舊未曾消退的紅痕,便上手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兒,點頭寵溺的說道:“行,過兩天再狠狠的收拾你。。”


    唿。


    慕雪鬆了一口氣。


    而後才問了正經事:“你方才說你是有辦法的,具體是什麽辦法啊,您說說唄,看看有沒有什麽我能幫忙的。”


    南宮離摟著她,自顧在平複心緒。


    聽到這話他的神情又恢複了正經。


    “有個最直接最省力的辦法,保管慕婉婷服服帖帖的。”


    慕雪的眼神兒一亮,有這麽好的辦法?


    “什麽辦法,快說來聽聽。”


    “來,耳朵拿過來。”


    南宮離暗戳戳的賣了一個關子,這個吩咐讓她朝著他投懷送抱了。


    “其實這慕婉婷翻了年已經可算十八歲,十八歲,已是可以賜婚的年紀了。”


    賜婚???


    讓皇上去賜婚??


    哎呀。


    慕雪一拍自己的木魚腦袋,是啊,隻要皇上金口玉言的賜了婚,屆時若反抗,便是欺君之罪啊。


    欺君之罪可是要砍頭的。


    那慕婉婷再癡迷那太子妃的位置,總不至於不要命的那種瘋狂吧。


    不過慕雪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爹爹才離京,皇上的聖旨若是就這樣賜到將軍府頭上的話,那不會顯得太突兀麽?”


    “這還不簡單,讓父皇將慕將軍給急召迴來不就好了麽?”


    “召迴來?”


    慕雪不解的看著他,這人八成都還沒有走遠呢,又急召迴來,那京城的人不得在背後胡亂揣測麽?


    “我爹爹帶著軍隊估計都還沒有走遠,這時候急召迴來不太妥當吧?”


    紗帳之下,南宮離的眼眸裏麵閃過算計的光芒。


    “小雪兒,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懷裏的小人兒蹙眉,自己忘了什麽事呢?


    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也沒有想起來是什麽事,當時搖了搖頭。


    “什麽事啊?”


    “前兩日迴府,咱們不是受了暗算麽?說來那死人蠍的事情,你們將軍府確實有不可推脫的一部分責任。”


    嗯?


    聽他這話的意思,他是要追究將軍府的責任了?


    慕雪鯉魚打挺似的坐了起來,她一下子就急了,漆黑之中她朝著他的方向,炸毛似的質問:“你不是吧?這時候來追究將軍府的責任,你這不是要害死我麽?”


    唔。


    脾氣好像還挺急躁的。


    急躁好啊,南宮離唯恐這女人沒缺點呢。


    慕雪見他隻是笑,不說話,更急了。


    “我的爺啊,咱們兩個是夫妻一體的啊,您這要是害我,不等於搬起石頭砸你自己個兒的腳丫子啊?”


    慕雪跟炸了毛似的,看向他的眼睛瞪的銅鈴一般大。


    聽見她這般質問的話,南宮離的眉眼之間含著微笑。


    對於這女人話語裏麵的那一句夫妻一體表示很滿意。


    又見這女人急成了這個樣子,南宮離決定將事情說的更加的透徹些。


    “自然是要追究的,咱們不追究的話,父皇想要召慕將軍迴來,可不就沒有借口了麽?”


    其實這件事情不僅僅是借口。


    若是運用的好,還能讓太子以為皇上已經惱上了將軍府。


    南宮離有意思的摸著自己的下巴,一旦讓太子認定皇上惱了將軍府,那太子肯定會朝將軍府拋橄欖枝。


    哎呀...


    可真是個好機會。


    南宮離摸著下巴,若不是今兒這女人提到了這事兒,他還沒有好機會呢。


    對,就是身邊這女人的功勞。


    想到這兒,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這女人給拉到了懷裏,擱她的臉蛋兒香了一口。


    慕雪癟嘴,這男人越發愛動手動腳了。


    不過她的腦瓜子伶俐的很。


    南宮離這麽一個提醒,慕雪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她的唇角與他掛著同款的壞笑,暗戳戳的湊近了問他:“你的意思是要將計就計?”


    聽她這話,他就知道這女人懂了自己的意思。


    他獎賞性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屆時將軍迴京城,父皇查清楚是冤枉了將軍府,作為補償便給將軍府的嫡女賜婚,你瞧,事情發展的多順暢,是不是?”


    “啊,對對對,你這主意好,簡直不要太好了。”


    她的眸光裏麵閃現著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崇拜與依賴。


    這男人的腦瓜子到底是怎麽長的。


    怎麽這樣的陰謀詭計,一盞茶的功夫沒有就出來了。


    慕雪心中暗歎,這人幸好不是自己的對手。


    否則死的估計連個渣都不剩。


    此刻的慕雪未曾想到,一個人隻有從來未曾體會過什麽叫做安全感,所以才會時時刻刻都處在警惕之中,腦子裏麵盤桓的都是這些害人的計謀。


    昏暗的光線之下,慕雪看著他的五官嘖嘖稱歎:“生的一張禍國殃民的臉,計謀分分鍾就在腦海之中成了型,你說你吃什麽長大的,這麽妖孽,這麽睿智。”


    妖孽??


    南宮離將慕雪這嘖嘖稱歎的話細細的品味了一遍,覺得這女人好像是在誇自己。


    他的眉眼含笑,心情非常非常的好。


    春日的雨水總是來得無聲,來得悄然。


    細細雨聲之下,床榻上麵的兩個人聊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又說了些其他。


    這感覺像是兩個超級大壞蛋在商量著怎麽害人似的。


    紗帳之內竊竊私語的聲音是在醜時三刻停歇了的,離天亮也不過兩個時辰的事情了。


    慕雪睡不著,此刻她側著身子,在黑暗之中盯著這個男人瞧。


    睡著了的男人不似清醒之時來的那麽具有攻擊性,甚至還有一絲的柔弱求保護的味道在裏麵。


    罷了...


    想這許多有的沒的。


    慕雪轉個身,用後背對著她,迷糊著也睡了過去、


    天色微亮,南宮離不過睡了兩個時辰,便離了溫暖的被窩。


    不過在起床之前,這男人在她的額間落下了淺顯的一吻。


    吻完了之後南宮離才有些滿意的捏了捏她的臉蛋,以一個不會將她弄醒的力度。


    慕雪閉著眼睛將他的手給拍開,而後又換了個姿勢繼續睡了去。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南宮離一早的心情倍兒好。


    “是要入宮麽?”


    背後傳來女人略含困意的詢問,南宮離一邊穿衣服,一邊爽朗的說道:“這事兒還得本王親自去父皇的麵前追究,他才會鄭重其事的急召慕將軍迴京城,剛好,本王也入宮去瞧瞧那老妖婆氣死沒。”


    前麵的話還算中肯,說道後麵一句的時候,慕雪能夠明顯聽出他的胸腔裏麵有一股暢快之意。


    想是那殷遠高的出事。


    這男人當真高興。


    慕雪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看著他精神抖擻的模樣,她感歎:“幸好與你不是敵人,這若是與你為敵,你一天天的這麽勤快,腦瓜子又這麽聰明,臉蛋兒妖孽的不像話,我怕是死的連個渣都不剩。”


    慕雪輕敵了。


    以為隻有是在敵對的情況之下,她才會死的連個渣都不剩。


    她與他身邊這許久了,不也被壓榨的求饒麽。


    (額,題外話說一句:本作者的這句被壓榨的求饒具體指是床笫之間,慕雪被他弄得喵喵叫的那種求饒!!)


    慕雪的話語是褒獎的意思。


    這男人自然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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