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楚對梅心影講述了他們的親人,是怎麽被薄家害死的。


    這也是穆雲楚不久前才知道的……


    梅姨早就知道,卻隱瞞著他這麽多年,當再次遇見仇人薄父之後,計劃就已然悄悄開始了。


    心影被梅姨保護著,一開始就什麽都不知道。


    而穆雲楚的父母,全都是死於那次的事故。


    包括梅姨的父母,穆雲楚的外公外婆,全都是在那輛車上。


    當年還是年紀輕輕的薄父,第一次開車上路,就出了車禍,整整一輛車上的人,全都無一幸存。


    年輕氣盛的薄父當時正在飆車,速度十分快,根本讓對麵的車來不及反應。


    而之後這件事情被豪門望族薄家壓製了下去,而後梅姨也成為了孤女,淪落到十分艱難的地步。


    穆雲楚當時還很小,記憶有限,這麽多年都不曾忘記自己是個孤兒的事實。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薄父!


    他每次看見薄父,都很想要直接拿著槍,抵著薄父的額頭,用力的崩一聲……


    穆雲楚花了那麽大的功夫,才接近了薄家一些,原本的確有計劃,娶了薄詩雅,就可以更加接近薄家的一切了。


    可是終究,穆雲楚還是沒有那麽做。


    薄家能夠逃脫法律的製裁,一方麵是法律的不嚴謹,而最重要的不就是因為薄家財大勢大嗎?


    穆雲楚恨死了這樣的強權財勢,他不僅僅要報複,更要讓薄家徹底的毀滅!


    這是他堅持到現在最重要的目的了!


    養他長大的梅姨,已經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能夠有現在,梅姨就像是母親一樣的照顧著他,雖然當初將他送走,梅姨沒有為他爭取一分一毫,他為此也怨恨了許久。


    在國外留學的期間,他一方麵不願意接受陸家的資助,更一方麵也斷絕了許多的聯係。


    和梅姨也少了很多的維係,直到最近迴國,得知親人離開的真相……


    梅心影聽著表哥一字一句的說著,在想起媽媽的叮囑,好似更加明白了。


    他們的家,原本也是那麽的幸福,媽媽也是被人疼著的小公主……


    後來遭遇到了那樣的變故,媽媽才會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幸好遇到了陸兆康……


    心影哭泣著說道:“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以前是我小不懂事!表哥,我們的確是站在一起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徹底的擊垮薄家!我什麽都不懂,就聽你的了!”


    “乖……心影……表哥也不願意你這樣……可是我們的親人,不能白白的犧牲了!”


    二人相擁在一起,這一夜過得又漫長,又難熬。


    薄父因為心影的離開,身體越來越虛弱,薄司宴勸說讓他去檢查下身體,薄父硬是坳著不肯去。


    詩雅知道了,立刻跑迴來看看父親。


    “爸爸,您這是和我哥哥生什麽氣呢?原本好好的呢,快別為了別人,影響了一家人的和氣!”詩雅說完,忽然腦海中一閃,怎麽自己說話越來越像是奶奶的語氣了?


    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每次兩父子吵架,全都是她和奶奶在中間,而奶奶一出麵,就會製止一場硝煙。


    哥哥不怕爸爸,但是最聽奶奶的話了。


    可是現在,奶奶離開了,隻有她了。


    她卻越發的成熟,越來越像奶奶了。


    薄父坐在搖椅上,皺眉說道:“你哥哥太不懂事了!總是和我對著來!以為他結婚了,有孩子了,能夠穩重點,卻還是那個樣子!咳咳,非要讓我這個老頭子跟他生氣!”


    “為了一個梅心影,您說犯得上嗎?那個女人死了,梅心影早就該離開了!留在我們家裏算怎麽迴事!我哥哥沒做錯,您不要為了這件事生氣了!氣壞了身體,你讓我們怎麽辦?”


    薄父看看許久未見得女兒呢,撫著女兒的頭,說道:“你啊,也是有了男人就忘記我這個爸爸了!我沒有反對你出去獨立,也不反對你和宇去交往,但是你總要記得你還有我這個爸爸吧!”


    因為梅心影還在家裏,詩雅越發的不想迴來了,也造成了父女見麵的機會少了。


    她也意識到是自己忽略了爸爸,愧疚的說道:“爸爸,放心吧,我這就迴來,和哥哥一起陪你吃飯好不好?”


    薄父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微笑著說道:“好啊,不過薄司宴那小子若是再不把我的孫子帶迴來,還是別吃什麽飯了!”


    “這個好辦!我聽哥哥說,一切都正在解決中,想辦法讓心語帶著孩子迴來看看爺爺就是了!”


    “他們到底什麽情況?”薄父聽到小石頭的事情,就來了興趣。


    詩雅得意的笑著:“全部都是我的功勞!他們早就舊情複燃!不過哥哥的意思是不能夠就這樣原諒她,他們正在展開拉鋸戰呢……”


    “算了,他們怎麽辦我不關心!我就要看看我的孫子!那是我們家的孩子,就算是要離婚,也總得把小石頭給我搶迴來!”


    薄父對於這點,是無法讓步的。


    況且就算他們和好了,別忘記了現在笑笑迴來了,以後什麽情況,還真的不好說。


    畢竟都是要看看司宴的想法,看他是選擇誰?


    小石頭怎麽說都是薄家的,司宴稍稍用些手段,離婚官司肯定能贏得!


    原本薄父對於陸心語還是頗為滿意的,不過自從陸心語帶著小石頭逃了之後,薄父尤其不滿。


    再加上這些天來,心影在他身邊照顧著,也在不經意間說了很多陸心語的壞話。


    導致現在的薄父,對於司宴的婚姻,並不是十分滿意了。


    離婚或者是怎麽樣,他關心的就是薄家的血脈而已。


    “好了,您也別激動!我會想辦法,明天我們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頓飯!放心吧!”詩雅安撫著想念孫子的薄父,一邊想著是該去見見心語了。


    薄父聽到女兒的承諾,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咳咳一聲,麵目疲憊。


    “爸爸,我看你臉色不好,我們還是去一下醫院吧!”詩雅心有不安,擔心父親的身體。


    薄父直搖頭,說道:“老人家,有毛病很正常,還都是被你哥哥氣的!”


    “好了,見到您孫子,您就開心了是不是?等著啊!我一定保證讓你開開心心的!”詩雅說完,就送薄父迴房間休息了。


    想著,就要去童謠家裏一趟,迫不及待的要見到自己的小侄子了!


    如今的詩雅,一身簡單的休閑裝束,很普通簡便的就來到了童謠家的門前。


    就在門口,遇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詩雅的臉色一沉。


    該死的!


    冤家路窄!


    她以為自己都要忘記了,可是曾經當做是親密朋友的男人,還是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生生的刺痛著她的雙眼,讓她的雙眼變得朦朧起來。


    看著他的背影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她的嘴角輕蔑的揚了起來。


    她哥哥的敵人,就是她的敵人!


    她深唿吸一口氣,邁開腳步,向著門口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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