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這玩意兒,十賭九輸,唯一的贏家就是賭場的老板,他首先可以抽份子錢,還可以放大款,而且賭桌上還有他們專門找的老千,互相之間的配合,那是絕對的天衣無縫,可能你在這個賭場前兩個月都是贏錢的,但是到後來,可能隔三差五的就輸那麽一點,最後越輸越多,還會把你的本給輸出去。


    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是產生了賭癮,每天都想著撈錢,這一把絕對能夠翻盤,絕對能夠贏錢,但事實往往都是殘酷的,當你走到了這一步的時候,必輸無疑,當你輸了之後,又該怎麽辦呢?迴家拿麽?已經是不可能了。


    家裏已經輸的毛都沒有了,還拿個幾把啊,到這個時候你就借錢了,一般人都不願意把錢借給耍錢鬼子的,因為一般都是要不迴來的,他也還不起,隻能是借賭場的錢,借高利貸,麵對高昂的利息,也是絲毫不猶豫。


    隨著越借越多,利滾利,最後借不出來錢,那賭場的人就會想辦法了,讓你用地作抵押,用房子作抵押,用老婆作抵押,用女兒作抵押,最後導致你一無所有。


    這種現象還是比較常見的,在現實中經常可以遇到所以說,千萬不要沾上賭,否則就會萬劫不複,哪怕是一毛兩毛的,也別碰,這玩意兒的危害太大了。


    賭桌上的幾個賭徒,互相看了一眼,瞬間就明白了,接下來該如何操作了,好不容易來了新麵孔,那不得留住麽。


    “我押五百塊錢~”


    翔子看了一眼手裏的牌,頓時笑了出來。


    “我跟了~”


    “我也跟了~”


    “我也跟一把~”


    “開牌吧~”


    “......”


    翔子用力的把牌往桌子上一摔


    “豹子,三個k”


    “草了,我他媽三個圈~”


    “媽的,我三個十~”


    “輸了~”


    “......”


    翔子優哉遊哉的點燃了一根煙,把桌麵上的錢拿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一把贏了兩千多塊錢,這特麽都趕上撿錢了。


    而隔壁桌的棍子和李平也是手氣非常的好,差不多贏了小一千塊錢了,手裏的牌是嘎嘎的順啊,兩人大唿小叫的:


    “我他媽的同花順~”


    “拖拉機~”


    “你們輸了~”


    “拿錢,拿錢~”


    “......”


    今天最開心的不是翔子和棍子,而是李平,頭幾次過來那家夥輸的,都輸的褲衩子穿不上了,今天都要迴本了,那能不高興麽。


    這時身後的一桌在玩著骰子,在比大小,非常的簡單粗暴,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爺們兒,眼珠子通紅的盯著骰盅子:


    “這把我押大,我押五千塊錢,跟不跟~”


    “我押小,跟了,但是你沒有錢了,跟我玩空手套白狼啊?那可不行,必須得有抵押的東西,但是你好像沒有啊?這沒法玩啊~”


    對麵是一個三十多歲,戴著眼鏡,看著挺斯文的一個男人,還梳了一個牛犢子舔的發型。


    那個老爺們兒明顯已經上頭了,今天已經輸了一萬塊錢了,這些年的積蓄,還有前段時間賣苞米的錢,全拿過來了,本想著趁著快過年了,狠狠的撈一筆,但是他媽的手氣不太好,剛開始贏了三五千,後來就慢慢的輸迴去了,現在桌麵上就剩下二百塊錢了。


    “誰說我沒有的?我他媽還有十五畝地呢,我拿出起五畝地來,一次性買斷,五千塊錢,夠不夠?”


    老爺們兒咽了一口唾沫,現在已經沒有錢了,隻能是靠著賣地了,總不能買媳婦兒啊,五十多歲的大老娘們兒,也沒人要啊,要是有人要,肯定也幾把賣了。


    “沒問題,可以~”


    眼鏡男點了點頭,朝著伺候場子的人說道:


    “麻煩起草一下土地轉讓的文書,簽字畫押~”


    “妥了,來了~”


    伺候場子的人立馬就起草了一份,對於這種文書,手到擒來,非常的順手,拿過來之後,兩人確認簽字,按手印,就完事兒了。


    “開盅吧,錢已經到賬了,這把我是絕對他媽的迴本了~”


    老爺們兒舔了舔嘴唇,點燃了一根葡萄牌的香煙,大口大口的抽著。


    “好~”


    伺候這桌的小夥兒開了骰盅,上麵點數是一,三,五,二,一,小!


    “哈哈,老哥,你輸了,是小,不是大~”


    眼鏡男咧嘴一下,揣起桌子上的文書就站了起來,五千塊錢到手,就是這麽快。


    “怎麽會是小呢?為什麽呢?”


    老爺們兒嘟囔了幾句,突然眼珠子一瞪:


    “你他媽的是不是出老千?”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骰子是這位小兄弟負責的,咱倆都沒碰,我還有有事兒,改天再玩兒~”


    說完眼鏡男起身了就離開了。


    “你不能走,我還輸著呢~”


    “玩不起啊?小兄弟,不管一下麽?”


    眼鏡男皺了皺眉頭。


    “消逼停待著,在這還他媽敢炸刺啊?”


    伺候場子的小夥上去就是一杵子懟在他的臉蛋子上,掏出了兜裏的卡簧。


    “草~”


    老爺們兒沒有在說話,而是也冷靜了一點,再次點燃了一根煙,這錢輸的絕對有蹊蹺,肯定是他媽的有人搞鬼,得想辦法把錢給撈迴來。


    看到了麽,嚴重的那些耍錢鬼子,就算是明知道這賭博十有九詐,但就是接著玩,而不是選擇戒掉,免得因小失大。


    一根煙抽完,老爺們兒突然朝著抽分子錢的小夥問道:


    “小奎,給李瑞去個電話唄,看看最近雪城有沒有什麽活,上次砸電影院的活就挺好,這年底了,手裏是真緊啊~”


    “嗬嗬,行,我問問,你說你這麽大歲數了,耍錢也沒個度,等著吧~”


    小夥兒點了點頭,走到了裏屋。


    而聽到李瑞的名字和砸電影院的事情時候,棍子和翔子都是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男人,然後互相看了一眼,站了起來:


    “你們先玩著,我呲泡尿去~”


    “我也去~”


    “是不是玩不起要跑啊?”


    “順著尿道跑了?”


    “不會的,我贏錢呢~”


    “......”


    兩人出去之後,奔向了廁所,一邊走,一邊小聲說道:


    “可能和前段時間小九哥的事情有關係~”


    “你打電話,我在這看著~”


    “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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