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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很驚訝我知道鍛刀穀這個地方?”酒井純子神秘一笑,繼續說道:“其實我認識不少刀客,其中一位,便是有‘當世之四匠’稱謂的柳生但馬守。”


    “柳生但馬守?”這“當世之四匠”聽起來就很厲害,陳元略微猜測,就知道這人應該同樣身為匠人刀客。


    “沒錯,不過現在應該叫‘當世之五匠’了,十兵衛先生現在同樣也是一位匠人刀客。”


    “這麽說來,這位柳生但馬守前輩應該很厲害了?跟前輩你相比呢?”


    聽到陳元這麽問,酒井純子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尊敬之色。


    “柳生但馬守先生是‘當世之五匠’中最年長的一位,也是現存匠人中第一位突破到匠人刀客那一位。


    這說吧,如果我跟但馬守老先生切磋,他不是我的對手,但我倆生死相搏,我雖然可以贏,但大概率會死,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當酒井純子說道自己會死的那一刻,陳元頓時隊柳生但馬守這個名字肅然起敬,能和武聖換命,這位老先生可是強的不行。


    “不過但馬守先生很多年沒有出現了,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鍛刀穀頤養天年,是鍛刀穀的守護神。


    鍛刀穀的刀匠們性格都比較古怪,從來不見外人,你這次跟十兵衛前往,可能會不太順利。”


    酒井純子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元再聽不出她的意思就是個大傻蛋了。


    “這麽說,酒井前輩有辦法?”陳元靠近了一些酒井純子,有些試探地問道,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陳元也算摸清了酒井純子的脾性,有些高傲,有的時候需要給她一個台階下。


    酒井純子淡然一笑,一股豪氣油然而生。


    “那是,隻要我寫一封信,到時候,如果鍛刀穀的人不讓你進去,你就亮出此信,說是我托你給但馬守老先生送信的,他們絕對不會阻攔。”


    “哈哈,那就多謝酒井前輩了。”一聽這話,陳元可是樂開了花。


    “不過,可不是免費的哦。”


    “啊?”


    聽著酒井純子銀鈴般的笑聲,和她得逞的模樣,陳元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酒井純子不愧是陳元見過最聰明的女人,雖然陳元有自信可以通過鍛刀穀的考驗,但酒井純子的信就像是保險一樣,有了感覺虧,沒有感覺危險。


    就這樣,酒井純子隻用了一封信,就將剛才很陳元談好的十噸納靈晶,變成了五噸,這讓他腸子都悔青了。


    “酒井純子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下次跟她說話之前必須在腦子裏先過三遍,才能說出來!”


    站在酒井純子的書房外,陳元看著手裏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的信封,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就這一張破紙換了五噸納靈晶?


    陳元心中那叫一個氣啊,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陳元還沒有那麽厚臉皮的去耍賴,五噸就五噸吧,反正後麵的納靈晶用炎黃武殿的貢獻換,陳元也不是不虧的。


    “陳殿主,信可得收好了,要是丟了話,補寫可不是免費的哦。”


    看著美


    智子遞過來的信件,陳元強忍著反悔的念頭,把信裝進了信封,收到了靈能手環之中。


    “嗬嗬,就不勞酒井前輩費心了,我的東西還沒有丟過。”


    看著陳元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酒井純子心中泛起一絲得意。


    “終於讓我扳迴一城了,陳元,你這小子也不是無懈可擊嘛。”


    收好了信,酒井純子就帶著陳元去找十兵衛和玉藻溪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路走來,陳元並沒有看見美智子的身影,這讓他輕鬆了許多。


    陳元雖然喜歡看美女,但還沒有到那種來者不拒的地步。


    一路走來,陳元時不時會看到三兩個穿著黑袍的忍者,酒井純子也說了,這裏好像是叫忍者根部?


    這個名字讓陳元忍不住想吐槽。


    似乎是察覺到陳元在觀察忍者,酒井純子隨口說道:“感覺他們怎麽樣?”


    這個問題陳元仔細思考了一下,雖然沒什麽坑,但他還是模棱兩可地迴答道:“挺好的。”


    看到陳元這麽小心謹慎,酒井純子忍不住笑出聲來,雖然不再年輕,但依舊風韻猶存。


    “陳殿主是不是太過於小心了,忍者雖然是東瀛最神秘的勢力,但自身的限製和規矩太多,美智子這次發生的事情,也讓我在考慮,忍者是不是該改革了,墨守成規隻會讓這個組織愈發充滿死氣,我見過太多忍界發生的悲劇了。”


    “確實如此,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迴顧曆史,發展曆來伴隨著變革,變不一定是壞事,不變也不一定是好事。”


    酒井純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似乎是進入了思考,不再說話了。


    沒有了閑聊,兩人走路的速度就快了許多,十兵衛的住所還是之前的那個小院,當陳元和酒井純子到庭院的時候,十兵衛正在院中晨練,而玉藻溪正斜靠在一邊的立柱上,正在打瞌睡。


    赤裸著上身的十兵衛看到陳元和酒井純子,立馬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禦魂歸鞘,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走到了兩人的身邊。


    “陳元閣下,夫人,早上好。”


    陳元和酒井純子同時點頭示意。


    “十兵衛,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咱們也該啟程了。”


    十兵衛顯然明白陳元的意思,拿起一邊的毛巾,輕輕擦拭了身體的汗水,十兵衛穿好了衣服。


    “好,我隨時可以出發。”


    十兵衛沒有什麽行禮,隨身物品就是一把武士刀,陳元走到還在打瞌睡的玉藻溪身邊,拍了拍她的腦袋。


    “還睡?你再睡我自己走了啊。”


    半睡半醒的玉藻溪頓時打了個激靈,睜開惺忪的雙眼,揉了揉,喃喃自語道:“人徒知枯坐息思為進德之功,殊不知上達之士,圓通定慧,體用雙修,即靜而動,雖攖而寧。”


    聽到玉藻溪口中念叨的功法,陳元不禁有些欣慰,沒想到玉藻溪這個丫頭在夢中都在鑽研九陰真經。


    “修習古武不能太著急了,我們先走吧。”


    陳元的在自己的聲音中加了一絲清心咒,很快就把玉藻溪腦海中的睡意


    給驅散了。


    打起精神的玉藻溪立馬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船找到了嗎?”


    陳元點了點頭,拉著玉藻溪走到了酒井純子的身邊。


    “酒井前輩,那我們就此告退了。”


    “嗯,需要我派人帶你們去港口嗎?”


    酒井純子話還沒說完,就嚇得陳元直搖頭,萬一酒井純子再派出美智子這個橡皮糖,陳元可不知道怎麽應付。


    “不了不了,前輩不都給我發了定位和聯係方式了嗎,我們自己去就好了。”


    陳元說著,拉著玉藻溪和十兵衛直接飛上了天,身後還跟著一個身披黑袍的魁梧人影,正是高橋大我。


    酒井純子看著匆匆離去的陳元,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浮現出一絲失神。


    “若是我能晚生個三十年該多好啊。”


    很快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之腦後,酒井純子的臉上突然浮現出極為自信的表情。


    “任憑你是人中之龍,但我酒井純子的女兒,同樣是舉世無雙,陳元,咱們的合作,才剛剛開始。”


    飛在半空中的陳元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噴嚏,輕輕揉了揉鼻尖。


    “我都是武聖強者了,怎麽還會打噴嚏?難道有人在說我壞話?”


    陳元想著想著,腦海中立馬就浮現出了酒井純子的麵容。


    “我去,不會這個女人又在算計我吧,以後沒事再也不來東瀛了,哦不,有事也不來了。”


    這樣想著想著,陳元很快就來到了瀨戶內海港口。


    港口停著大大小小的船隻,而陳元的目標很明顯,酒井純子已經給自己看過了照片。


    “沒錯,就是那艘,我們過去吧。”


    陳元說著,就帶著十兵衛和美智子落到了一艘巨大的豪華靈能遊輪之上,高橋大我雖然有黑袍遮擋,但體型輪廓實在是有些嚇人,陳元沒有讓他跟著,就在高空中懸浮待命。


    “哇!好大啊。”剛一落地的玉藻溪立馬興奮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陳元看了看這艘“火神”號靈能遊輪,很是滿意。


    突然出現的陳元三人很快就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


    不過在亮出身份之後,陳元立馬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


    “陳先生,您有什麽需求,盡管說,夫人已經下了命令,必須讓您滿意。”


    船長辦公室內,陳元坐在柔軟的靈能沙發上,滿臉的愜意,十兵衛和玉藻溪坐在兩側,同樣很是滿意。


    “赤木船長客氣了,這段旅程就麻煩你了。”陳元象征性地跟站在麵前的赤木打了聲招唿,目光轉向了正抱著一個果盤,大快朵頤的玉藻溪。


    “看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淑女,能不能慢一點。”


    玉藻溪才不會聽陳元的話,隨手拿起果盤裏精美的水果,放倒了嘴裏,含糊地說道:“你管我啊。”


    “我對瀨戶內海不太熟,神隱兄說的位置在哪來著?”


    玉藻溪頭也不抬地指了指窗外,說道:“就在正北方大概十五海裏左右的位置,你個路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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