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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劍”現身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九原城,而除了陳元之外,每一個戴著哭臉鬼麵的人,都不知為何摘下了麵具,不再去假扮“雨劍”。


    這也讓還在祖閣中的陳元承受了所有人的視線,也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點。


    “看呐,那就是‘雨劍’!”


    “我聽說剛才排隊的時候,兇名在外的張雄和祝山不知好歹的惹上他,都被他一腳踢飛了。”


    “噝!這麽恐怖?那可是兇人張祝啊!”


    “你別聽他瞎說!被踢飛的就隻有祝山,張雄是自己滾走的!”


    “這又是怎麽一迴事?”


    “聽說在見識到‘雨劍’的手段之後,張雄就被嚇破了膽子,‘雨劍’讓他滾他就真的打著滾走了,連不省人事的祝山都顧不上。”


    “臥槽,這怕是要上熱搜啊!”


    ……


    聽著這些議論,陳元很快就麵無表情的辦好了一切手續,同時領到了一個關於“狩獵之夜”規則講解的小冊子。


    剛才張雄確實是被他一聲便喝退了,而且也是自己滾著走的。


    但其實陳元在那一聲暴喝中,稍微的散發出了自己的殺意,這才讓本就心神震驚的張雄瞬間被嚇破膽子,換做是其他情況,很難達到如此效果。


    而就在陳元準備翻開冊子細看的時候,他的靈能手機突然的震動了起來。


    打開一看,是來自樂裴元的一條短訊。


    “陳兄,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我已經到九原城,還請陳兄臨江閣見麵一敘,或者,‘雨劍’。”


    看到這一行字,陳元頓時瞪大了眼睛。


    樂裴元是怎麽知道的?


    思襯了片刻之後,陳元最終收起了冊子,朝著衛生間走去。


    等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臉上的麵具已然消失,身上的黑衣也換成了一件正常服飾,背上的“千影劍”也被他收進了空間裝備之中。


    樂裴元他是要見的,但是卻不能以“雨劍”的身份去見,不然在有心人的眼中瞬間就會暴露。


    比如於家。


    畢竟“雨劍”,從來都沒有和樂家有過交集。


    換裝之後,祖閣之中再沒有多少人將目光放在陳元身上,他也很是自然的走了出去。


    臨江閣,是整個苗疆名氣最大的飯店。


    不僅僅是因為它開在三年對外開放一次的九原城之中,更是因為它家在其餘的三大城沒有分店。


    但饒是如此,很多苗疆人做夢都想要在“狩獵之夜”的日子來到臨江閣之中吃一頓全苗宴。


    因為臨江閣的全苗宴,是最地地道道的苗疆美食,就連一些在外失傳已久的美味珍饈在這裏都能品嚐到。


    所以每次到了“狩獵之夜”的日子後,臨江閣的位置便千金難求,能夠進到裏麵的人,非富即貴。


    而能夠進入到臨江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兩者相輔相成,但收益最大的,始終是臨江閣背後的人。


    計莆便很是清楚這一點,他這一次花費了好幾百萬,而且還找了很多關係才跟著於家的少爺來到了臨江閣。


    說是想嚐一嚐最地道的苗疆美食,但實際上,他是想要和臨江閣的大老板談一談美食傳播的聲音的。


    臨江閣可以不再苗疆開設其他分店,這個計莆很理解。


    畢竟生意做到了這種地步,缺的就不再是錢了,而是口碑和品牌。


    顯然,臨江閣的老板不僅知道,而且還超過這兩點。


    他做的,是一種概念。


    不過這些都不是計莆上心的,雖然現在臨江閣老板不缺錢,但是不可否定,錢這種東西,誰都不會嫌多。


    因此他認為,自己讓臨江閣走出苗疆,麵向華夏中原甚至是世界的計劃,一定能讓這個神秘的老板心動。


    但就是因為他一直想著這些,和於家少爺於思危的談話,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計老板,我問你話呢。”


    聽到這略顯不喜的聲音是之後,計莆趕忙迴過神來,歉然笑道:“不好意思啊於少爺,我剛才想著往事略微出神了些,實在對不住,我這裏自罰三杯好吧!”


    說著,他便舉起了桌上酒杯,連飲三杯。


    見狀,於思危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計莆的臉色突然一僵,隨即就滿臉的怨毒。


    於思危一愣,當即就看向了計莆視線的方向,但是卻沒有什麽發現,隨即疑惑的問道:“計老板,你這是看見什麽了?”


    計莆眯著眼說道:“於少爺,你沒有瞧見嗎?那個剛剛走進來的年輕人,正是讓你們於家顏麵大跌的陳元。”


    聽到這話,於思危立刻坐正,也找尋到了那個穿著短袖長褲的年輕人。


    這一細看,才發現正是他大表哥於開給他們看過的那人。


    陳元。


    他來這裏做什麽?


    不過於開並沒有將情緒表露在臉上,而是不動聲色的問道:“計老板和他難道有什麽過節嗎?”


    計莆嘿嘿笑道:“也沒什麽,就隻是這小子不太識趣罷了。”


    當初列車事件結束來到之後,他是真的不敢不去找樂裴元,結果就是被狠狠的奚落了一頓,差點就丟了自己的飯碗。


    樂裴元他是不敢恨也不敢動的,但是這麽一個僅僅有著天才之名的陳元嘛,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更何況,這是在苗疆。


    而剛剛進門的陳元,並沒有注意到隻有過一麵之緣的計莆,跟前台說了幾句之後就走到了臨江閣正中央的一張餐桌之上。


    計莆看了眼於思危,咧嘴一笑。


    “於少爺,怎麽樣,要不要去認識認識?”


    於思危也深深的看了計莆,笑著點了點頭。


    一切盡在不言中。


    “喲,陳元小兄弟,又見麵了。”


    正在點菜的陳元立刻抬起頭,然後眉頭就是一皺。


    “你是?”


    計莆臉色又是一僵,他發現陳元的眼神和臉色並沒有說謊,就是說這個小子是真的把他給忘了。


    不過他還是強笑說道:“嗬嗬,陳元小兄弟這就不記得我了?當初我們在高鐵上還聊過天呢。”


    陳元這才想起來,恍然道:“噢,計老板啊,有什麽事情嗎?”


    “你就是陳元?那個讓我於家丟臉的陳元?”


    計莆剛想說話,旁邊的於思危就插了一句。


    聽聞,計莆心中就是一喜,不過還是笑著給陳元說道:“陳元小兄弟別見怪,這是於家的少爺,於思危,想和你認識認識。”


    “嗬!認識就免了。”於思危輕蔑一笑,推開計莆就在陳元的對麵坐了下來,“陳元,我告訴你,現在你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在苗疆街上,全都是因為我於家看你已經是個廢人暫時懶得計較而已!而作為一個廢人,就要有廢人的覺悟,不是什麽地方你都可以來的。”


    陳元被顧青打成廢人的消息,早已經在有心人的耳中傳開,於家也因此還有“狩獵之夜”的事情,所以沒有進一步的在苗疆找尋陳元和給顧家施壓。


    但是現在看到本尊之後,於思危的心思就活泛了起來。


    什麽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這便是了。


    如果能把陳元羞辱一番並且帶迴於家,他在於家的地位又會上漲幾分,掌握的生意也就更多一些,雖然不及嫡係的那些堂兄弟,但也有機會成為於家的門麵。


    而陳元先是一愣,隨後就冷漠的開口。


    “說完了?說完就自己迴去吧,別讓我動手。”


    於思危像是聽見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笑道:“動手?哈哈哈!陳元,你有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我,於思危,於家少爺,讓你滾,你難道聽不見?”


    陳元沒有再理會他,而是看向了計莆。


    “計老板,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計莆咧嘴一笑,柔聲道:“陳元小兄弟,於少爺說的其實也沒錯,人啊,要審時度勢,大丈夫嘛,能屈能伸咯,你最好現在就走吧,臨江閣確實不是現在的你能夠來的地方,就算你還沒有成為一個廢人,也同樣沒有資格。”


    這邊的吵鬧早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視,計莆話音落下之後,一個看上去像是服務員的人便走了過來。


    “幾位先生,請問有什麽問題嗎?”


    於思危立刻轉頭,神色倨傲的說道:“你們這臨江閣,什麽時候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服務員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喜,但還是微笑道:“這位先生,請問您是?”


    “於思危。”


    聽見這話,服務員的臉色瞬間就變化了起來,語氣也變得恭敬了許多。


    “原來是於少爺,不知道於少爺為什麽會這麽說?”


    於思危又是一聲嗤笑,眼中的輕蔑更加的濃厚了起來。


    “嗬!沒點眼力見的!”說著,他指向陳元,“這人憑什麽進能臨江閣?還大搖大擺的坐在大廳中央,你們臨江閣是瞧不起誰?”


    服務員的眉頭立刻緊皺,雖然於家確實是個龐然大物,但是這樣欺人太甚也實在是過於目中無人了。


    不過他還是對陳元說道:“先生,請問您是……”


    陳元偏了偏頭,看著周圍人好奇的眼神淡淡的開口。


    “陳元。”


    話音落下,周圍便有了一陣陣的竊竊私語傳入了幾人的耳中。


    “陳元?這名字好感覺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聽過一樣……”


    “孤陋寡聞了吧?顧家這陣子出了兩件事,第一件就是這個陳元被‘火神’顧青打成廢人的事情,第二件才是那個‘雨劍’。”


    “噢噢,我也想起來了,就是因為‘雨劍’的出名,陳元的事情才傳了出來。”


    “嗯,這陳元也是,聽說是主動上門想要解蠱的,可是被顧青直接打成了一個廢人,不過也是因為如此反而逃過了於家的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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