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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陳元一家,劉虛一家和霍淵一家就從南塘市迴來了。


    他們的南塘之行可謂是別開生麵,陳元,劉虛和霍淵三人徹底體會到了真正的農家生活,整整半個月三人都在陳家祖宅和陳傑,富堂還有陳念瑤三人幫著陳老爺子做農活。


    而六人的父母就像富雪鬆說的一樣,把自己的兒子丟在那就不管了,任由其自生自滅。


    同樣的,軍人出身的陳光啟也不給六個小輩半點幫助,最多是提供住宿的地方,六人身無分文的在鄉下度過了這難熬的半個月。


    不過苦雖苦,六人也是有著頗多的收獲,相信在往後的生活上會更能適應各種環境。


    但是劉虛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看向霍淵的表情也很是複雜。


    雖然說他不反感霍啟明,但是總是覺得怪怪的,天天都在擔心自己老媽被自己兄弟的老爸拿下。


    同樣的,霍淵的心裏也是怪怪的,但是他沒有擔心的地方,反而隱隱有一些期待,總覺得好像是自己占了便宜一樣。


    於是兩人天天大眼瞪小眼,看的知道情況的眾人是不亦樂乎。


    終於在半個月後,將南塘市遊曆了個遍的眾人父母終於迴歸。


    看到和自己老媽若離若即的霍啟明,劉虛的內心猶如一萬頭曹尼瑪唿嘯狂奔。


    偏偏他又沒法表現出來,差點把自己憋出了毛病。


    和陳家眾人告別,劉虛和陳元兩家趕著開學前的最後一趟高鐵迴到了臨江市,而霍啟明和霍淵則是踏上前往燕京的飛機。


    陳元抬頭看著臨江大學四個大字,心中一陣唏噓。


    這是他在這個學校的第二個學期,也很有可能是最後一個學期了。


    昨天剛迴臨江後,陳元就接到了顧守陽的電話,叫他第二天早上先來校長室報道。


    懷著莫名的興奮之情,陳元慢慢走到了臨江大學環境最好的校長室周圍。


    沒有停步欣賞,陳元徑直走到校長室門口,耳中迴響的是熟悉的麻將碰撞聲,陳元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懷念的微笑。


    這四個糟老頭,又在搞事情。


    不過這一次陳元沒有再嚇唬四老,而是直接推門進去。


    看著陳元的到來,四老嘖嘖稱奇。


    兩個多月不見,這孩子黑了不少,還長胖了。


    “陳元啊,這一個學期你有什麽打算?”


    開口的是顧守陽,他現在緊緊盯著上家古劍滄手裏的牌。


    “我想要建立一個社團。”


    陳元輕聲道,也走到四老旁邊觀摩戰局。


    此刻的桌上,戰場混亂不堪,條筒萬比比皆是,陳元環顧一圈,發現四老居然都還沒有叫牌,這讓他滿心驚奇。


    想不到四老居然能有同時運氣這麽差的時候,這種情況在麻將桌上也是難得一見。


    聽聞,古劍滄點點頭,不漏痕跡的淡淡開口:“什麽社團啊,看你的樣子好像是勢在必行啊。”


    “武社。”


    陳元看向古劍滄手上的牌,對不成對,坎不成坎,慘不忍睹。


    “噢,武社啊……”


    墨今古剛說到一半,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陳元,眼


    中全是驚異。


    “你要創辦武社?你知道學校裏武社的情形嗎?”


    “知道啊。”陳元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道,“有個‘一社’嘛,我曉得。”


    陸鳳吾也是一臉好奇的看向陳元,手上打出一張四餅。


    “那你是要和白階對上?你知道他是d級精英吧,還不是一般的d級精英哦,連墨老都不一定打得過他。”


    聽到這話,墨今古一陣吹胡子瞪眼,但是卻又無力反駁。


    白階這個學生,天賦好,心態好,學會的古武也是極多,但也沒有雜而不精的樣子,如果不是性子太過淡薄,遊離世外,或許現在就和陳元一起站在他們身前了。


    陳元輕輕一笑,臉上全是坦然。


    “沒辦法啊,之前和西門烈比試的時候就對上了,創不創武社都要麵對他們的。”


    陳元說的事情四老也知道,於是他們不再對此發表意見。


    既然陳元都做出了決定,他們就不會再進行幹預,為人師長很久的他們深知一個道理,教導學生需要做的是引導,而不是插手一切。


    於是顧守陽話頭一轉,將話題引向西河市。


    “那你對西河市的任務,有什麽感想?”


    陳元麵上一凝,西河市的一切再度浮現在腦海中,那場大火好似曆曆在目。


    “很難,我差點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要不是多了些心眼,可能會把所有底牌都暴露出去。”


    聽到這話,四個老頭一陣沉默,他們明白,陳元這是相信他們才直言不諱,但是陳元的話再次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什麽叫可能會暴露?你這小小娃娃到底還有多少張底牌?還讓不讓其他年輕人活了?聽你這麽一說,甚至感覺白階在你麵前不過就是多暴露幾張底牌的事情,要不要這樣輕鬆?


    陳元說的是事實,當初對上墨纖纖的最後一場他至始至終都抱著對“sts”的戒心,不敢全力出手,不然隻要摘下臂環,全力轟擊,墨纖纖不過就多打幾拳的事情。


    而他最後摘下臂環,也確實是因為“sts”弄出的那一場爆炸,讓他不得不全力破開困境救人救己。


    如果當初的人裏麵還有潛伏的“sts”成員,那麽陳元的最強實力就已經暴露在了“sts”的眼中,可能短期內沒有什麽影響,甚至往後變成了過時的消息,但是如果和“sts”碰撞,那麽他們對自己肯定會早有防備,甚至是更加周密的致命陷阱。


    想到這裏,陳元的內心又是一沉,為了以後,現在隻能盡快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在陳元思索的時候,四老也慢慢迴過神來,咳嗽了幾聲掩飾之前心中的震驚和尷尬的氣氛,同時他們看著手上的牌,也都沒有了繼續下去的**,紛紛轉身看向陳元。


    “還有嗎?難在哪?”


    陸鳳吾開口,一臉鄭重,好像之前就一直在為此沉思。


    陳元沒做多想,思索著迴答:“難在真相上,墨家的局勢一個重重包裹的繭,得一層一層的剝開,稍有不慎就會導致繭內的東西收到傷害,而每一層的繭口又極難找尋。”


    “最開始要不是那三個保鏢以為我是個無名小卒動了殺心,要不是我多留了個


    心眼套話,真的無法察覺出幕後搞鬼的人是墨纖纖。”


    說到這裏,陳元頓了頓,看向神色複雜的墨今古,心中有些惆悵。


    不過墨今古很快就示意陳元繼續,不要把這些放在心上。


    “再後來就是墨紹輝的願者上鉤,他甚至不知道墨纖纖才是那個直釣鉤的薑太公,還以為自己咬住的是墨家的權柄,這是一層很具有迷惑性的繭,要是我沒有察覺到墨纖纖,可能真的會覺得墨紹輝是一切的起因。”


    “再到後麵的種種,都是墨纖纖的故布疑陣借刀殺人,不過她也失誤了,失誤在一直正確的方法上,要不是她認為多做多錯,我還不一定能在最後的關頭抓住她的尾巴。”


    陳元說著,眉頭緊緊鎖住,墨纖纖的心機實在是太深,就像他說的一樣,沒有那些巧合自己是真的無法發現,更別說僵墨纖纖給揪出來。


    “還有她最開始在墨家老太君身上做的文章,太過深遠,差點來拿墨笙都被她牽著鼻子走,實在是可怖可怕,而究其原因,除了墨家的權柄,其後就是‘sts’的目的,罪無可赦天理難容。”


    陳元緩緩將心中的總結說了出來,這些事情,是真的讓他學到了很多。


    讓他明白,任何事情,如果表麵的真相有著不合常理的地方,那麽最不可能的那些事情可能才是真正的真相。


    四老也頻頻點頭,他們聽的出個中兇險,也明白墨纖纖所做所謂天怒人怨,心中對陳元的應對也很是讚賞,在他們想來,可能除了陳元,再難有人能夠將西河市的局給破開。


    而想到這裏,顧守陽突然玩味笑道:“道理我們都懂了,我其實就是想問一句。”


    陳元抬頭,有些疑惑。


    “什麽?”


    “墨老的孫女墨茹和小寧夕誰要漂亮一些啊?”


    眨眨眼,顧守陽一臉壞笑,兩根眉毛還不停的往上挑。


    隨著顧老的話音落下,其餘三老也紛紛看向陳元,眼中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陳元的唿吸一窒,差點沒喘過氣了,他滿頭黑線的看著四老,心中已經罵了開來。


    幾個老不休,特麽的就知道坑我!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停頓大喘氣啊,會死人的啊!


    同時陳元的內心,下意識的順著顧老的話要把墨茹和寧夕拿來對比,但下一刻他猛然搖頭。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你是寧夕的男朋友,你和她早就確定了關係……


    看著陳元的反應,四老哈哈大笑。


    他們太懂陳元這樣子所代表的含義了,誰沒有年輕過啊,是個男人都懂。


    不過他們也隻是問問,肯定不會插手陳元的這些事情。


    而陳元見四老不再追問,也是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趕緊開口轉移話題。


    “那個,第三堂課是什麽啊?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聽聞,四老相視一笑,最後古劍滄緩緩的開口,神情有些古怪。


    “這第三堂課,我們現在作廢了。”


    陳元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四老。


    “畢竟你自己都要對上白階了,我們之前給你準備的對手就有點不夠格了,這樣,你的第三堂課,就是打敗白階,創立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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