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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肯定嗎？”
眾人點頭。
“那是因為我才離開不久，就看見一道衝天的白煙朝著老大那裏飛馳而去，聲勢浩大，看起來甚至比巨蠍還要可怖！”
眾人又吸了一口氣。
“我驚詫莫名，想要過去看看究竟，但是又擔心自己的小命，於是就在原地觀察。”
眾人一怔，神色有些不正常。
馬騰雲見狀，撇撇嘴繼續說：“你們也別以為我是貪生怕死，那時候我還沒有心甘情願的認陳元當老大，憑什麽要舍命相助？”
許清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張口後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白煙在那個地方停留了十分鍾左右，繼續往西掠去，要知道‘影’組織的‘龍頭’，可是三令五申的不準任何人往西邊，否則格殺勿論，那時候我就猜白煙是追著陳元了。”
聽到這，陳元的臉色不自然起來，腦中想起的是那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以及雲青岩身上的牙印子。
他沒有再沉默下去，輕輕的出聲，道：“夠了。”
可是除了墨茹，沒有人聽見他的話語。
不知為什麽，墨茹聽聞此話，心中一痛，像是聽到了血海仇深。
馬騰雲繼續說：“再往西後……”
“夠了！”
陳元猛然一聲大喝，打斷了馬騰雲的話語。
許清眉頭一皺，心中滿是厭惡，他轉頭，看著還是蹲下的陳元說：“怎麽？聽不下去了？知道了陳元和你‘這種人’的差距了？知道害臊了麽？”
可馬騰雲卻是一臉茫然，他感覺這個聲音好熟悉的樣子。
陳元緩緩抬頭，麵無表情，他說：“那時候的陳元，隻是個懦夫而已。”
眾人一愣，明顯沒想到陳元會說出這樣的話。
“為了活命，陳元拋棄了兩個幡然醒悟，願意為他豁出性命的人，隻是個懦夫而已。”
陳元繼續淡淡的說，跟前的墨茹神色有些發白，她聽得出陳元的話語中有太多的自責和仇恨。
聽到這句話，許清大怒，憤然道：“就你？你知道個屁！陳元是什麽人，你一個小保鏢又是什麽人？我對你寬宏大量，沒有在馬騰雲學子的麵前揭穿你已經很給墨茹麵子了！”
“揭穿什麽……”馬騰雲突然古怪問道。
許清頭也不迴，嗤笑道：“嗬嗬，這個小保鏢，口出狂言，說什麽陳元學長也不全是可取之處，還說和馬學長你非常熟悉。”
剛說完，一道勁風就朝著許清的頭唿嘯而來。
“啪”的一聲，許清就被拍飛撞在了沙發上。
他抬頭，看著馬騰雲，一臉不敢置信，眼中全是不解。
眾人也被這一幕震住了，沒有誰想得通為什麽馬騰雲會突然出手。
除了麵色古怪的墨茹墨客和麵無表情的陳元。
許清呆呆的問：“為什麽……”
這時候，墨客突然在王文靜的耳邊悄聲說：“其實我姐那個保鏢就是陳元。”
還沒等王文婧聽清楚，馬騰雲脖子通紅的就大吼道：“我老大說他不可取就是不可取！你反駁個錘子反駁！他說和我熟悉是老子的福分！口出狂言
？你許清很會說啊！”
眾人呆滯，許清更是沒反應過來，隻是將頭緩緩地移向陳元那邊。
而墨茹，也從陳元那兩句話的影響裏緩過來，殷紅的小嘴微微翹起，兩手叉腰不可一世，就好像說的人是她一樣。
陳元依舊麵無表情，淡淡的對著馬騰雲道：“行了，後麵都是你猜的，別瞎說了。”
馬騰雲如蒙大赦，臉色瞬間一邊，討好似的跑到陳元旁邊，諂媚道：“老大，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陳元看了看馬騰雲，伸手點了點他的頭，無奈一笑，道：“你呀，我以後幹脆叫你‘無處不在馬騰雲’好了。”
聽到這，馬騰雲嘿嘿一笑，突然轉頭對所有人嚴肅說：“我真正把陳元當老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把那株千年份的苦玄草給了一個瀕死的人，絲毫不求迴報，而他們認識才不到一個月！”
陳元對著馬騰雲的腦袋又是一拍。
“就你話多。”
馬騰雲轉頭，問道：“老大，我們走嗎？”
陳元聽聞，看了看墨茹。
墨茹無所謂的聳聳肩，俏臉上是遮不住的高興神色，道：“走唄，沒啥意思了。”
隨即她轉頭，看向墨客，眼中是詢問之意。
而墨客咬了咬牙，在眾人依舊呆滯的目光中拉著呆愣的王文婧跟上三人。
等到五人離去之後，許清才緩緩從沙發上坐起，信息有點多，他一時間接收不過來。
那個保鏢，是陳元學長？他們這群人，把陳元學長當偶像？然後還在一直在嘲諷？自己喜歡的人，喜歡陳元學長？自己的備胎，被那個一直軟弱的墨客牽走了？
不是，怎麽會這樣？
許清一直呆愣著坐在那裏，有人尷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許清，那什麽，我們走了啊……”
“嗯……”許清喃喃道，大腦依舊一團漿糊。
過了半晌，他抬頭，包間裏麵空無一人，就隻剩下他一人坐在沙發上，神情呆滯，好似在風中淩亂。
……
路邊的一個烤串攤子上，陳元正跟著馬騰雲吹著瓶子，一旁的墨茹沒好氣的看著王文婧，墨客坐在王文婧的旁邊，一直撓著自己的腦袋，而王文婧，仍舊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老大，不是我說啊，”馬騰雲將空了的酒瓶子放在地上，抹了抹嘴巴，“你要是缺錢就給我說啊，咱不差，何必做一個保鏢呢？屈才，太屈才了。”
他很好奇，為什麽陳元會來當保鏢，但是眼睛一瞥，看到墨茹那張稚氣未脫但可愛至極的臉，立刻恍然大悟。
“我想打什麽工你管得著嗎？”陳元眉頭一挑，同樣將空酒瓶放下，沒好氣的說，“倒是你，就沒見你做過正事，天天這個局那個局的。”
陳元也是納悶，為什麽自己去哪都能遇到馬騰雲，有毒啊。
一旁的墨茹聽到這句話，驀然間好像想通了什麽，俏臉微白。
馬騰雲繼續說道：“什麽啊，那些老家夥拉不下臉陪我一個後生仔應酬，就把自己家的孩子推出來咯。”
他打了一個酒嗝，不緊不慢道：“老大你以為我真願意啊，陪那些老家夥談生意就夠累了，晚上我還得陪
他們孫子過家家，真是點味都沒有。”
“那還苦了你咯，”陳元笑道，伸手又開了兩瓶酒，“我教你個法子，下次的局把虛胖和霍少帶上，他倆賊能攪和，保管你開心好吧。”
馬騰雲聽出了陳元有意幫助兩個兄弟的想法，但是絲毫不介意，劉虛和霍淵他是見過的，都很對胃口。
他一邊答應一邊接過陳元遞過來的酒，咕嚕咕嚕的就灌起來。
陳元也正要舉瓶，一旁的墨茹突然搶走他手上的酒，臉色微白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爺爺叫來的！”
看著墨茹眼中的認真，陳元默然。
“嗬嗬，他為什麽不自己來？”墨茹像是得到了答案，慘然一笑，柳眉挑起，盯著陳元，眼中全是失望，“你們都在騙我！”
說完，她舉起瓶子，大口大口的灌下。
一邊聽著眾人說話的墨客，同樣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神色漠然，默默的拿過一瓶酒，自斟自酌。
馬騰雲見到這怪異的氛圍，嘴巴咧了咧選擇了沉默。
他不是不知道十年前墨家的變故，可是不管怎麽算，他隻是一個外人，有些話不該由他告訴陳元。
反倒是王文婧終於迴過神來，兩眼冒光的看著陳元，扭扭捏捏的像是想說些什麽。
看著墨茹這樣子，陳元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一緊，想要說什麽，但是張口後卻毫無聲音。
確實，他雖然沒有想去隱瞞什麽，可還是選擇了將一切藏在心裏，不參與其中的麻煩。
但後來他知道這個任務，課程，始終會接觸這些麻煩以後，還是沒有選擇坦白。
他對墨茹，有些愧疚。
“咚”的一聲，墨茹將空酒瓶狠狠砸在桌子上，俏臉泛紅，吐出一口氣，又開了一瓶酒，一言不發仰頭灌下。
陳元見狀，眉頭一皺伸手想要製止，可墨茹卻看也不看就將他的手打開。
第二瓶喝完後，墨茹冷冷的盯著陳元，俏臉上全是寒霜。
陳元和她對視了半晌，才緩緩的說：“別喝了。”
墨茹嗤笑一聲，衝他豎了一根修長的中指，淡淡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陳元又是一陣沉默，馬騰雲見氣氛有些不對當即打起了退堂鼓，墨客也是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怎麽，覺得自己是墨今古叫過來的，就能對我指手畫腳了？”墨茹又開了第三瓶酒，淡淡道，“別忘了，你隻是我的保鏢。”
聽到這話，場中人都瞪大了眼睛，除了陳元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墨茹。
陳元更是眉頭一皺，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一天的時間接觸下來，陳元對墨茹的印象已經大有改觀，甚至不介意和墨茹有著無傷大雅的曖昧。
墨茹雖然看起來我行我素，懟人嘴上從不留情，任性而且無禮。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過往種種對她的影響。
陳元不難想象，母親逝世，父親長年在外，隻有爺爺疼愛，於是爺爺就成了墨茹小時候心裏唯一的支柱。
可是後來爺爺卻離開了家，一走就是十年，杳無音信。
那麽這十年，墨茹又是怎麽長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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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肯定嗎？”
眾人點頭。
“那是因為我才離開不久，就看見一道衝天的白煙朝著老大那裏飛馳而去，聲勢浩大，看起來甚至比巨蠍還要可怖！”
眾人又吸了一口氣。
“我驚詫莫名，想要過去看看究竟，但是又擔心自己的小命，於是就在原地觀察。”
眾人一怔，神色有些不正常。
馬騰雲見狀，撇撇嘴繼續說：“你們也別以為我是貪生怕死，那時候我還沒有心甘情願的認陳元當老大，憑什麽要舍命相助？”
許清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張口後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白煙在那個地方停留了十分鍾左右，繼續往西掠去，要知道‘影’組織的‘龍頭’，可是三令五申的不準任何人往西邊，否則格殺勿論，那時候我就猜白煙是追著陳元了。”
聽到這，陳元的臉色不自然起來，腦中想起的是那兩具血肉模糊的屍體，以及雲青岩身上的牙印子。
他沒有再沉默下去，輕輕的出聲，道：“夠了。”
可是除了墨茹，沒有人聽見他的話語。
不知為什麽，墨茹聽聞此話，心中一痛，像是聽到了血海仇深。
馬騰雲繼續說：“再往西後……”
“夠了！”
陳元猛然一聲大喝，打斷了馬騰雲的話語。
許清眉頭一皺，心中滿是厭惡，他轉頭，看著還是蹲下的陳元說：“怎麽？聽不下去了？知道了陳元和你‘這種人’的差距了？知道害臊了麽？”
可馬騰雲卻是一臉茫然，他感覺這個聲音好熟悉的樣子。
陳元緩緩抬頭，麵無表情，他說：“那時候的陳元，隻是個懦夫而已。”
眾人一愣，明顯沒想到陳元會說出這樣的話。
“為了活命，陳元拋棄了兩個幡然醒悟，願意為他豁出性命的人，隻是個懦夫而已。”
陳元繼續淡淡的說，跟前的墨茹神色有些發白，她聽得出陳元的話語中有太多的自責和仇恨。
聽到這句話，許清大怒，憤然道：“就你？你知道個屁！陳元是什麽人，你一個小保鏢又是什麽人？我對你寬宏大量，沒有在馬騰雲學子的麵前揭穿你已經很給墨茹麵子了！”
“揭穿什麽……”馬騰雲突然古怪問道。
許清頭也不迴，嗤笑道：“嗬嗬，這個小保鏢，口出狂言，說什麽陳元學長也不全是可取之處，還說和馬學長你非常熟悉。”
剛說完，一道勁風就朝著許清的頭唿嘯而來。
“啪”的一聲，許清就被拍飛撞在了沙發上。
他抬頭，看著馬騰雲，一臉不敢置信，眼中全是不解。
眾人也被這一幕震住了，沒有誰想得通為什麽馬騰雲會突然出手。
除了麵色古怪的墨茹墨客和麵無表情的陳元。
許清呆呆的問：“為什麽……”
這時候，墨客突然在王文靜的耳邊悄聲說：“其實我姐那個保鏢就是陳元。”
還沒等王文婧聽清楚，馬騰雲脖子通紅的就大吼道：“我老大說他不可取就是不可取！你反駁個錘子反駁！他說和我熟悉是老子的福分！口出狂言
？你許清很會說啊！”
眾人呆滯，許清更是沒反應過來，隻是將頭緩緩地移向陳元那邊。
而墨茹，也從陳元那兩句話的影響裏緩過來，殷紅的小嘴微微翹起，兩手叉腰不可一世，就好像說的人是她一樣。
陳元依舊麵無表情，淡淡的對著馬騰雲道：“行了，後麵都是你猜的，別瞎說了。”
馬騰雲如蒙大赦，臉色瞬間一邊，討好似的跑到陳元旁邊，諂媚道：“老大，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陳元看了看馬騰雲，伸手點了點他的頭，無奈一笑，道：“你呀，我以後幹脆叫你‘無處不在馬騰雲’好了。”
聽到這，馬騰雲嘿嘿一笑，突然轉頭對所有人嚴肅說：“我真正把陳元當老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把那株千年份的苦玄草給了一個瀕死的人，絲毫不求迴報，而他們認識才不到一個月！”
陳元對著馬騰雲的腦袋又是一拍。
“就你話多。”
馬騰雲轉頭，問道：“老大，我們走嗎？”
陳元聽聞，看了看墨茹。
墨茹無所謂的聳聳肩，俏臉上是遮不住的高興神色，道：“走唄，沒啥意思了。”
隨即她轉頭，看向墨客，眼中是詢問之意。
而墨客咬了咬牙，在眾人依舊呆滯的目光中拉著呆愣的王文婧跟上三人。
等到五人離去之後，許清才緩緩從沙發上坐起，信息有點多，他一時間接收不過來。
那個保鏢，是陳元學長？他們這群人，把陳元學長當偶像？然後還在一直在嘲諷？自己喜歡的人，喜歡陳元學長？自己的備胎，被那個一直軟弱的墨客牽走了？
不是，怎麽會這樣？
許清一直呆愣著坐在那裏，有人尷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許清，那什麽，我們走了啊……”
“嗯……”許清喃喃道，大腦依舊一團漿糊。
過了半晌，他抬頭，包間裏麵空無一人，就隻剩下他一人坐在沙發上，神情呆滯，好似在風中淩亂。
……
路邊的一個烤串攤子上，陳元正跟著馬騰雲吹著瓶子，一旁的墨茹沒好氣的看著王文婧，墨客坐在王文婧的旁邊，一直撓著自己的腦袋，而王文婧，仍舊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老大，不是我說啊，”馬騰雲將空了的酒瓶子放在地上，抹了抹嘴巴，“你要是缺錢就給我說啊，咱不差，何必做一個保鏢呢？屈才，太屈才了。”
他很好奇，為什麽陳元會來當保鏢，但是眼睛一瞥，看到墨茹那張稚氣未脫但可愛至極的臉，立刻恍然大悟。
“我想打什麽工你管得著嗎？”陳元眉頭一挑，同樣將空酒瓶放下，沒好氣的說，“倒是你，就沒見你做過正事，天天這個局那個局的。”
陳元也是納悶，為什麽自己去哪都能遇到馬騰雲，有毒啊。
一旁的墨茹聽到這句話，驀然間好像想通了什麽，俏臉微白。
馬騰雲繼續說道：“什麽啊，那些老家夥拉不下臉陪我一個後生仔應酬，就把自己家的孩子推出來咯。”
他打了一個酒嗝，不緊不慢道：“老大你以為我真願意啊，陪那些老家夥談生意就夠累了，晚上我還得陪
他們孫子過家家，真是點味都沒有。”
“那還苦了你咯，”陳元笑道，伸手又開了兩瓶酒，“我教你個法子，下次的局把虛胖和霍少帶上，他倆賊能攪和，保管你開心好吧。”
馬騰雲聽出了陳元有意幫助兩個兄弟的想法，但是絲毫不介意，劉虛和霍淵他是見過的，都很對胃口。
他一邊答應一邊接過陳元遞過來的酒，咕嚕咕嚕的就灌起來。
陳元也正要舉瓶，一旁的墨茹突然搶走他手上的酒，臉色微白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爺爺叫來的！”
看著墨茹眼中的認真，陳元默然。
“嗬嗬，他為什麽不自己來？”墨茹像是得到了答案，慘然一笑，柳眉挑起，盯著陳元，眼中全是失望，“你們都在騙我！”
說完，她舉起瓶子，大口大口的灌下。
一邊聽著眾人說話的墨客，同樣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神色漠然，默默的拿過一瓶酒，自斟自酌。
馬騰雲見到這怪異的氛圍，嘴巴咧了咧選擇了沉默。
他不是不知道十年前墨家的變故，可是不管怎麽算，他隻是一個外人，有些話不該由他告訴陳元。
反倒是王文婧終於迴過神來，兩眼冒光的看著陳元，扭扭捏捏的像是想說些什麽。
看著墨茹這樣子，陳元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一緊，想要說什麽，但是張口後卻毫無聲音。
確實，他雖然沒有想去隱瞞什麽，可還是選擇了將一切藏在心裏，不參與其中的麻煩。
但後來他知道這個任務，課程，始終會接觸這些麻煩以後，還是沒有選擇坦白。
他對墨茹，有些愧疚。
“咚”的一聲，墨茹將空酒瓶狠狠砸在桌子上，俏臉泛紅，吐出一口氣，又開了一瓶酒，一言不發仰頭灌下。
陳元見狀，眉頭一皺伸手想要製止，可墨茹卻看也不看就將他的手打開。
第二瓶喝完後，墨茹冷冷的盯著陳元，俏臉上全是寒霜。
陳元和她對視了半晌，才緩緩的說：“別喝了。”
墨茹嗤笑一聲，衝他豎了一根修長的中指，淡淡道：“你以為你是誰啊？”
陳元又是一陣沉默，馬騰雲見氣氛有些不對當即打起了退堂鼓，墨客也是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怎麽，覺得自己是墨今古叫過來的，就能對我指手畫腳了？”墨茹又開了第三瓶酒，淡淡道，“別忘了，你隻是我的保鏢。”
聽到這話，場中人都瞪大了眼睛，除了陳元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墨茹。
陳元更是眉頭一皺，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一天的時間接觸下來，陳元對墨茹的印象已經大有改觀，甚至不介意和墨茹有著無傷大雅的曖昧。
墨茹雖然看起來我行我素，懟人嘴上從不留情，任性而且無禮。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過往種種對她的影響。
陳元不難想象，母親逝世，父親長年在外，隻有爺爺疼愛，於是爺爺就成了墨茹小時候心裏唯一的支柱。
可是後來爺爺卻離開了家，一走就是十年，杳無音信。
那麽這十年，墨茹又是怎麽長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