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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娉婷笑了。
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中，閃著狡黠的光芒。
眨眼道：“如果你做不到怎麽辦？”
“做不到就做不到，還能怎麽辦，”
陳元挑了挑眉，往馮人敵、闕病站立的方向望了一眼，似笑非笑道：“大不了呆在‘冷板凳’上陪你聊天唄？”
“你……”方娉婷見陳元故意消遣自己，俏臉一紅，支吾半天，愣是接不上話。
陳元見她一臉不忿，微笑道：“好了，說正經的。”
“今天的‘揭幕戰’不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至關重要，我會盡我所能，和‘玄班隊’一起戰勝對手，挺進決賽。”
“這還差不多，”方娉婷斜了他一眼，又補了一句：“你說到做到。”
陳元笑笑，正想開口，忽然聽見身後的人群中傳來一陣喧囂。
迴頭一看，隻見六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正穿過“1號訓練場”的大門，向著自己所在的方向緩緩走來。
其中四人，陳元曾在“抽簽儀式”上見過，知道他們是“新武s班”的隊員。
至於另外兩人，則從未見過。
左邊一人身形頎長，麵容清秀，留著一頭棕色卷發，嘴唇猩紅如血，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妖異。
右邊一人體型魁梧，短發幹練，一道長長的刀疤自左眼外角一直延伸至右側下頜，讓他的整張臉看上去更加陰鷙可怖。
“玄班隊”隊員見到六人，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驚愕之色，尤其是費雲洲等幾名“老將”，更是將目光牢牢鎖定在前排兩名青年身上，眼中隱然閃過一絲不安與惶恐。
相形之下，馮人敵和闕病就顯得淡定多了。
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仿佛對六人的突然“到訪”毫不意外。
陳元目光一掃，已將馮、闕二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看向迎麵走來的人群，暗笑道，“原來他們就是那兩個‘海歸’，賣相不錯。”
一行人穿過草坪，徑直來到陳元麵前。
左邊的妖異青年率先伸出手，笑道：“東方羽，‘新武學院’大四學生，也是‘新武s班’空足足球隊的隊長。”
“幸會。”陳元敷衍一句，和對方握了握手。
轉向麵帶刀疤的短發青年，笑道：“這一位……應該就是號稱‘新武學院’第一天才’的聶戰聶學長吧，久仰。”
“二桃殺三士？”
東方羽立刻明白了對方話中用意，暗忖道：“剛一見麵就想挑撥我和聶戰的關係，這小子果真有點意思。”
見聶戰一臉刻板，壓根不搭理對方，溫和笑道：“我這位死黨生性古怪，尤其不喜歡和‘生人’打交道，失禮之處，請勿見怪。”
陳元自然不會在意，笑問道：“‘揭幕戰’迫在眉睫，兩位學長不在隊內訓練，怎麽跑到我們‘玄班隊’來了？”
東方羽微一聳肩，道：“常規訓練對我們意義不大，在隊裏閑的沒事，所以出來逛逛，沒想到逛到了你們這兒。”
“真巧。”陳元譏誚道。
“是挺巧。”東方羽邪邪一笑，說道：“我們剛一迴
國，就聽聞臨大出了一位了不起的‘文武狀元’，不但打破了‘古武學院’的分班測試記錄，還以一人之力，單挑十幾名老生，帶領‘新生陣營’拿下了‘新老生交流會’的勝利，天賦之高，直逼當年的‘乞丐狀元’孟小刀，今日一見，果然有小刀昔年的風采。”
“學長說笑了，”陳元笑道，“二位生在華夏，心係全球，年紀輕輕就漂泊海外，為西方武學的發展任勞任怨、鞍前馬後，格局之大，令人歎為觀止，跟你們的‘豐功偉績’一比，我這點微末成績算的了什麽？”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似互相吹捧，實則暗藏機鋒。
東方羽綿裏藏針，明褒暗貶，
陳元則見招拆招，伺機而動。
聽得在場眾人雲裏霧裏，卻又心神激蕩。
東方羽和陳元“切磋”了幾輪，始終打不開局麵。
話風陡然一轉，問道：“聽說……你們前兩周打敗了校隊？”
陳元早料到他會拿“空足”說事，立刻偷換話題，笑道，“主要是隊友給力，單憑兩個人，就擋住了四名校隊精英持續半個多鍾頭的‘狂轟濫炸’，要不是他們，我們恐怕早就輸了。”
東方羽目光一閃，隨口問道：“‘玄班隊’還有這種奇人？”
陳元似笑非笑道，“他們就在這裏，要不要為學長引薦一下？”
此言一出，馮人敵和闕病麵色倏地一變，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吭聲。
東方羽盯著陳元看了好幾秒，緩緩道：“還是下次吧。認識你一個，夠了。”
“學長開心就好，”陳元笑道。
東方羽有意無意的往“玄班隊”陣營掃了一眼，說道：“還有一個多鍾頭，‘空中足球大賽’就要開幕了，期待我們兩支隊伍能在比賽中碰麵，到時候，我一定親自領教領教你的精湛球技。”
陳元雙眼直視著他，淡笑道：“我也很期待，能和兩位臨江大學的‘傳奇人物’同場競技，一較高下。”
“放心，一定有機會，”
東方羽玩味一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歸隊了，小學弟，我們賽場上見。”
“賽場上見。”陳元點頭一笑。
東方羽又深深望了他一眼，帶著聶戰五人轉身離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陳元的笑容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寒徹骨髓的冷冽之意。
雙眸眯成一條縫，暗暗冷笑道：“想探我的底細，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東方羽、聶戰，我們決賽見真章。”
經過一段小小的插曲，“1號訓練場”總算複歸平靜。
眾人雖然知道東方羽是為陳元而來，卻也摸不清對方背後的真實意圖，隨意討論一陣，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
方娉婷站到隊伍前方，對在場的二十名隊員下達了賽前的最後一次“動員令”。
她一改平日裏不冷不熱的作風，發言慷慨激昂，氣場十足。
一段話下來，說的在場眾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瞬間對接下來即將進行的比賽充滿了信心。
方娉婷看著麵前一張張年輕的麵孔，眼眶微微發紅。
她來到臨大執教，並
不僅僅是為了得到一份穩定的工作，而是為了延續理想，給曾經那個愛追夢的自己一個交代。
如今，自己親手帶出的隊伍即將奔赴“戰場”，她心裏除了開心和期待，還有滿滿的感動。
“天空會記住你們的影子，少年們，飛吧。”
……
雲巔體育場坐落於臨江大學北部。
占地近五百畝，與“劍廬體育中心”齊名，一同作為臨大校內各項賽事的主要舉辦場地。
體育場毗鄰後山，靈氣充足，已經連續承辦了數十屆“空中足球大賽”，見證了無數榮譽的誕生。
今天，來自“古武”“新武”兩所學院的八支球隊，將在此處再度踏上征程，角逐“空足大賽”的至高獎項學院杯。
早上九點。
能容納一萬多名觀眾的“雲巔體育場”已經座無虛席。
來自臨大各所學院的老師和學生早早來到現場，共同見證這場“年度盛事”揭幕。
臨大校長古劍滄身著一襲古色古香的月白長袍，端坐在“主席台”第一排的正中位置，一邊品呷香茗，一邊笑眯眯的跟一幹老友攀談。
在他左右兩邊，分別坐著副校長墨今古和“古武學院”院長陸鳳吾，其餘位置上，分別是“新武學院”院長許繼昌、副院長李如鬆、古武學院副院長顧守陽，以及其他幾名校領導。
至於穆清遠等教授，則被安排在後麵幾排位置。
場館之中，人山人海。
伴隨著曲調激昂的音樂，澎湃的聲浪一陣連著一陣。
古劍滄呷了一口香茗，淡淡笑道：“今年的‘空足大賽’，想來要比往年精彩多了。”
“不錯，”墨今古笑道，“尤其是‘新武s班’重組，打破了古武學院一家獨大的格局，看來今年的冠軍之位，也該輪到‘新武學院’坐坐了。”
許繼昌和李如鬆見墨今古力挺“新武學院”。
相視一笑，臉上均有得色。
陸鳳吾瞥了墨今古一眼，笑道：“老墨，咱們不妨打個賭。如果‘前三甲’中‘新武學院’所占居多，我便將新近煉製的一枚‘四品幻靈丹’賠給你，若是‘古武學院’居多，我也不要別的，你隻需將上個月淘來的‘無影腿’孤本贈我即可。”
“好你個陸鳳吾，坑人坑到老夫頭上了？”
墨今古吹胡子瞪眼道，“你我就賭冠軍。要是‘古武學院’最終勝出，老夫非但會將‘無影腿’孤本拱手奉上，還會附送一套價值不菲的‘八極拳’殘譜，可若是‘新武學院’奪了第一，你且將上一批煉製的五枚‘幻靈丹’統統賠給我，如何？”
“都賠給你？”陸鳳吾失笑道，“你這糟老頭子當真壞得很，單單一枚‘幻靈丹’的價值，就頂的上你一整套孤本，這買賣虧大了，我才不和你賭。”
墨今古斜了他一眼，“不賭就不賭，老夫懶得跟你扯皮。”
古劍滄見身旁二人像頑童一般鬥嘴，不禁莞爾。
轉向一旁的顧老，緩聲問道：“守陽，雲巔垂釣一事，可都安排好了？”
顧老微一點頭，淡笑道：“萬事齊備，眼下……隻等魚兒自己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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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娉婷笑了。
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中，閃著狡黠的光芒。
眨眼道：“如果你做不到怎麽辦？”
“做不到就做不到，還能怎麽辦，”
陳元挑了挑眉，往馮人敵、闕病站立的方向望了一眼，似笑非笑道：“大不了呆在‘冷板凳’上陪你聊天唄？”
“你……”方娉婷見陳元故意消遣自己，俏臉一紅，支吾半天，愣是接不上話。
陳元見她一臉不忿，微笑道：“好了，說正經的。”
“今天的‘揭幕戰’不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至關重要，我會盡我所能，和‘玄班隊’一起戰勝對手，挺進決賽。”
“這還差不多，”方娉婷斜了他一眼，又補了一句：“你說到做到。”
陳元笑笑，正想開口，忽然聽見身後的人群中傳來一陣喧囂。
迴頭一看，隻見六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正穿過“1號訓練場”的大門，向著自己所在的方向緩緩走來。
其中四人，陳元曾在“抽簽儀式”上見過，知道他們是“新武s班”的隊員。
至於另外兩人，則從未見過。
左邊一人身形頎長，麵容清秀，留著一頭棕色卷發，嘴唇猩紅如血，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妖異。
右邊一人體型魁梧，短發幹練，一道長長的刀疤自左眼外角一直延伸至右側下頜，讓他的整張臉看上去更加陰鷙可怖。
“玄班隊”隊員見到六人，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驚愕之色，尤其是費雲洲等幾名“老將”，更是將目光牢牢鎖定在前排兩名青年身上，眼中隱然閃過一絲不安與惶恐。
相形之下，馮人敵和闕病就顯得淡定多了。
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仿佛對六人的突然“到訪”毫不意外。
陳元目光一掃，已將馮、闕二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看向迎麵走來的人群，暗笑道，“原來他們就是那兩個‘海歸’，賣相不錯。”
一行人穿過草坪，徑直來到陳元麵前。
左邊的妖異青年率先伸出手，笑道：“東方羽，‘新武學院’大四學生，也是‘新武s班’空足足球隊的隊長。”
“幸會。”陳元敷衍一句，和對方握了握手。
轉向麵帶刀疤的短發青年，笑道：“這一位……應該就是號稱‘新武學院’第一天才’的聶戰聶學長吧，久仰。”
“二桃殺三士？”
東方羽立刻明白了對方話中用意，暗忖道：“剛一見麵就想挑撥我和聶戰的關係，這小子果真有點意思。”
見聶戰一臉刻板，壓根不搭理對方，溫和笑道：“我這位死黨生性古怪，尤其不喜歡和‘生人’打交道，失禮之處，請勿見怪。”
陳元自然不會在意，笑問道：“‘揭幕戰’迫在眉睫，兩位學長不在隊內訓練，怎麽跑到我們‘玄班隊’來了？”
東方羽微一聳肩，道：“常規訓練對我們意義不大，在隊裏閑的沒事，所以出來逛逛，沒想到逛到了你們這兒。”
“真巧。”陳元譏誚道。
“是挺巧。”東方羽邪邪一笑，說道：“我們剛一迴
國，就聽聞臨大出了一位了不起的‘文武狀元’，不但打破了‘古武學院’的分班測試記錄，還以一人之力，單挑十幾名老生，帶領‘新生陣營’拿下了‘新老生交流會’的勝利，天賦之高，直逼當年的‘乞丐狀元’孟小刀，今日一見，果然有小刀昔年的風采。”
“學長說笑了，”陳元笑道，“二位生在華夏，心係全球，年紀輕輕就漂泊海外，為西方武學的發展任勞任怨、鞍前馬後，格局之大，令人歎為觀止，跟你們的‘豐功偉績’一比，我這點微末成績算的了什麽？”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似互相吹捧，實則暗藏機鋒。
東方羽綿裏藏針，明褒暗貶，
陳元則見招拆招，伺機而動。
聽得在場眾人雲裏霧裏，卻又心神激蕩。
東方羽和陳元“切磋”了幾輪，始終打不開局麵。
話風陡然一轉，問道：“聽說……你們前兩周打敗了校隊？”
陳元早料到他會拿“空足”說事，立刻偷換話題，笑道，“主要是隊友給力，單憑兩個人，就擋住了四名校隊精英持續半個多鍾頭的‘狂轟濫炸’，要不是他們，我們恐怕早就輸了。”
東方羽目光一閃，隨口問道：“‘玄班隊’還有這種奇人？”
陳元似笑非笑道，“他們就在這裏，要不要為學長引薦一下？”
此言一出，馮人敵和闕病麵色倏地一變，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吭聲。
東方羽盯著陳元看了好幾秒，緩緩道：“還是下次吧。認識你一個，夠了。”
“學長開心就好，”陳元笑道。
東方羽有意無意的往“玄班隊”陣營掃了一眼，說道：“還有一個多鍾頭，‘空中足球大賽’就要開幕了，期待我們兩支隊伍能在比賽中碰麵，到時候，我一定親自領教領教你的精湛球技。”
陳元雙眼直視著他，淡笑道：“我也很期待，能和兩位臨江大學的‘傳奇人物’同場競技，一較高下。”
“放心，一定有機會，”
東方羽玩味一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歸隊了，小學弟，我們賽場上見。”
“賽場上見。”陳元點頭一笑。
東方羽又深深望了他一眼，帶著聶戰五人轉身離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陳元的笑容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寒徹骨髓的冷冽之意。
雙眸眯成一條縫，暗暗冷笑道：“想探我的底細，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東方羽、聶戰，我們決賽見真章。”
經過一段小小的插曲，“1號訓練場”總算複歸平靜。
眾人雖然知道東方羽是為陳元而來，卻也摸不清對方背後的真實意圖，隨意討論一陣，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
方娉婷站到隊伍前方，對在場的二十名隊員下達了賽前的最後一次“動員令”。
她一改平日裏不冷不熱的作風，發言慷慨激昂，氣場十足。
一段話下來，說的在場眾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瞬間對接下來即將進行的比賽充滿了信心。
方娉婷看著麵前一張張年輕的麵孔，眼眶微微發紅。
她來到臨大執教，並
不僅僅是為了得到一份穩定的工作，而是為了延續理想，給曾經那個愛追夢的自己一個交代。
如今，自己親手帶出的隊伍即將奔赴“戰場”，她心裏除了開心和期待，還有滿滿的感動。
“天空會記住你們的影子，少年們，飛吧。”
……
雲巔體育場坐落於臨江大學北部。
占地近五百畝，與“劍廬體育中心”齊名，一同作為臨大校內各項賽事的主要舉辦場地。
體育場毗鄰後山，靈氣充足，已經連續承辦了數十屆“空中足球大賽”，見證了無數榮譽的誕生。
今天，來自“古武”“新武”兩所學院的八支球隊，將在此處再度踏上征程，角逐“空足大賽”的至高獎項學院杯。
早上九點。
能容納一萬多名觀眾的“雲巔體育場”已經座無虛席。
來自臨大各所學院的老師和學生早早來到現場，共同見證這場“年度盛事”揭幕。
臨大校長古劍滄身著一襲古色古香的月白長袍，端坐在“主席台”第一排的正中位置，一邊品呷香茗，一邊笑眯眯的跟一幹老友攀談。
在他左右兩邊，分別坐著副校長墨今古和“古武學院”院長陸鳳吾，其餘位置上，分別是“新武學院”院長許繼昌、副院長李如鬆、古武學院副院長顧守陽，以及其他幾名校領導。
至於穆清遠等教授，則被安排在後麵幾排位置。
場館之中，人山人海。
伴隨著曲調激昂的音樂，澎湃的聲浪一陣連著一陣。
古劍滄呷了一口香茗，淡淡笑道：“今年的‘空足大賽’，想來要比往年精彩多了。”
“不錯，”墨今古笑道，“尤其是‘新武s班’重組，打破了古武學院一家獨大的格局，看來今年的冠軍之位，也該輪到‘新武學院’坐坐了。”
許繼昌和李如鬆見墨今古力挺“新武學院”。
相視一笑，臉上均有得色。
陸鳳吾瞥了墨今古一眼，笑道：“老墨，咱們不妨打個賭。如果‘前三甲’中‘新武學院’所占居多，我便將新近煉製的一枚‘四品幻靈丹’賠給你，若是‘古武學院’居多，我也不要別的，你隻需將上個月淘來的‘無影腿’孤本贈我即可。”
“好你個陸鳳吾，坑人坑到老夫頭上了？”
墨今古吹胡子瞪眼道，“你我就賭冠軍。要是‘古武學院’最終勝出，老夫非但會將‘無影腿’孤本拱手奉上，還會附送一套價值不菲的‘八極拳’殘譜，可若是‘新武學院’奪了第一，你且將上一批煉製的五枚‘幻靈丹’統統賠給我，如何？”
“都賠給你？”陸鳳吾失笑道，“你這糟老頭子當真壞得很，單單一枚‘幻靈丹’的價值，就頂的上你一整套孤本，這買賣虧大了，我才不和你賭。”
墨今古斜了他一眼，“不賭就不賭，老夫懶得跟你扯皮。”
古劍滄見身旁二人像頑童一般鬥嘴，不禁莞爾。
轉向一旁的顧老，緩聲問道：“守陽，雲巔垂釣一事，可都安排好了？”
顧老微一點頭，淡笑道：“萬事齊備，眼下……隻等魚兒自己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