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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當投機。”


    劉虛哈哈笑道,“這倆人忒有意思了,你真該多跟他們‘打打交道’。”


    “哦?”陳元微一皺眉,笑道:“比起雲青岩和傅青竹怎麽樣?”


    “說句實話,差得老遠,”劉虛道,“別說傅青竹了,就連雲青岩那個‘繡花枕頭’都比他們有腦子。”


    “怎麽說?”陳元好奇問道。


    劉虛冷哼道:“他們想通過我打探你的身份背景,還詐稱郭阿姨是‘滬海郭家’的庶出小姐,說你們一家是因為逃難,才躲到貧民區鄉下,我就日了狗了,哪家的富家小姐會下礦洞掙錢養家?虧他們說得出口。”


    “滬海郭家……也太能忽悠了吧?”


    陳元聽到這裏,也不禁啞然失笑。


    他穿越幾個月來,已經完全融合了原身的記憶碎片。


    原身的記憶中,壓根沒有關於“滬海郭家”的任何信息。


    換句話說,如果母親郭蔚蘭真是“滬海郭家”的人,自己怎麽可能完全不知情?


    劉虛見陳元一臉無語,撇撇嘴道,“我也覺得不可能,陳叔郭嬸和我媽是老相識,這麽多年來,從沒提起過關於滬海的任何事。”


    陳元聳聳肩,無奈道,“愛說就讓他們說吧,我反正不信。”


    二人並肩走出“1號訓練場”,走在人流熙攘的校園小徑上。


    夕陽餘暉揮灑在校園內,每一處景致仿佛都覆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暈。


    走了片刻,劉虛轉頭問道:“陳元,你覺得馮人敵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不知道,”陳元搖了搖頭。


    思忖片刻,道,“傅青竹已經掛了,學校裏的‘隱患’隻剩下遠在海外的‘淩慎行’,但馮人敵和闕病被分到‘玄甲班’的時候,我和寧夕的事還沒有被外人知曉,淩慎行不可能沒來由的對我產生敵意,在玄甲班提前布設‘棋子’。”


    “你的意思是說……馮人敵和闕病背後另有其人?”劉虛皺眉道。


    陳元微微點頭,道,“目前可以斷定,這二人隱藏修為,潛伏在‘玄甲班’,應該和我有關,至於是誰派來的……我現在還不能確定。”


    聽見陳元這麽說,劉虛的麵色也有些凝重。


    想了片刻,問道,“你說,會不會是‘雲家’派來對付你的?”


    “你親手把雲青岩送進了監獄,雲慕華恨你入骨,在你身邊安插兩枚‘釘子’,完全有可能。”


    “你太看得起雲家了,”陳元搖頭笑道,“雲家雖然有一定的勢力,但在華南眾多家族中,最多隻能排入中遊,不用說‘華南八大世家’,就連‘靖江傅家’,也遠遠不如,要想通過暗中操作,將兩個隱藏修為的武者悄無聲息的送入臨大,恐怕還差點意思。”


    “再說了,雲慕華的手段我見識過,此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思慮深遠,城府極深,雲青岩隻要還在警方手裏,他就不敢輕舉妄動,除非他想讓雲青岩把牢底坐穿。”


    “不是雲慕華,那會是誰?”


    劉虛一臉納悶道,“難不成……是鼎榮公司、‘修羅會’他們?”


    “也不可能,”陳元分析


    道,“我和他們結下梁子時,高考誌願已經填報完畢,馮人敵和闕病背後的人,一定是在誌願填報之前,就安排二人進入臨大,而後通過某種渠道,獲知了‘分班’的具體情況,所以令馮、闕二人隱藏修為,和我一起進入‘玄甲班’。”


    “我去……細思恐極啊。”


    劉虛愕然道,“你分班的情況不是沒幾個人知道嗎,難道臨大內部出了‘內鬼’?”


    “現在還不好說,”陳元沉聲道,“也可能是對方通過竊聽方式,提前獲知我可能進入‘玄甲班’的信息。”


    劉虛越聽越玄乎,忍不住問道,“聽你這麽一說……這場局至少也鋪開好幾個月了吧,對方既然將馮人敵和闕病安插到‘玄甲班’,為什麽這倆人到現在才開始活動?”


    “這一點,我也隻能猜測,”


    陳元雙眸微眯,淡淡道,“可能是對方正在應付別的事情,所以將這兩枚棋子暫時擱下,也可能是讓他們暗中觀察我在臨大的動向,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伺機而動……”劉虛咀嚼著這四個字,試探道,“他們沒事兒好好找我套近乎,是不是說明,他們等待幾個月的機會已經到了?”


    “你變聰明了。”陳元笑道。


    劉虛哈哈一笑,“近朱者赤。”


    “現在不說‘近墨者黑’了?”陳元挑眉笑道。


    劉虛見他提起前事,笑道,“我又沒說錯,拍視頻留證據本來就是從你這學的。”


    “我沒說不是,”陳元無奈道,“但下次在寧夕麵前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


    “行行行,我保證,堅決維護你的‘光輝形象,’”劉虛滿口答應。


    不過片刻,又繞到剛才的問題上,問道:“你說……他們等待的‘機會’,會不會就是這次的‘空中足球大賽’?”


    “說實話,我也看不明白。”陳元直言不諱。


    “包括他們為什麽要加入‘玄班隊’,為什麽要主動和我們套近乎,為什麽要挑撥我和其他隊員的關係,這些都一無所知。目前我隻能確認一點事出反常必有妖,這二人潛伏數月,忽然出現在我們麵前,言行舉止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要想猜出他們背後的行為動機,的確很難。”


    “連你都猜不出,說明這兩人還有點水準。”劉虛咂舌道。


    陳元笑道,“也可能像你說的一樣,這二人‘臨危受命’,亂了章法,所以主動暴露自己,引起我們注意。”


    “我還是更傾向於後者,”劉虛撇撇嘴,道:“這兩個家夥看起來就不像什麽聰明人,按我說,他們就是‘臨危受命’,亂了手腳。”


    “我也希望是這樣,”陳元目光一冷,道:“如果情況並非如此,那麽這二人的手段,也忒高明了點。”


    還有半句話,他沒有說出來。


    如果馮人敵和闕病選擇故意暴露在自己麵前,那麽至少有兩個可能。


    其一,二人的背景極其強大,讓他們擁有了‘有恃無恐’的資本。


    其二,二人是在“故布疑陣”,引起自己的好奇和猜測,背後還暗藏著更加陰險的“大招”。


    這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讓


    陳元倍感頭疼。


    “馮、闕背後的人既然能布下如此一盤大棋,應該不至於派兩個腦子不正常的人出來執行任務,馮、闕二人要麽背景強大,要麽另有‘後招’,如此說來,能避開臨大諸多高手的眼線,將二人安插在‘玄甲班’,並在暗中指使二人的,隻可能是……”


    倏忽間,陳元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可能性。


    目光登時一冷,暗道:“如果真是‘他們’幹的,情況就有些棘手了,如果隻是衝著我來,那還好應付一些,可若是針對顧老他們的‘計劃’而來,那就複雜了。”


    他思忖一番,對劉虛道:“這樣,這段時間你先假意跟他們接觸,暫時不要‘打草驚蛇’,一旦發現任何異樣,立刻想辦法通知我,我會盡快找渠道弄清這二人的來曆,想辦法查出二人背後的‘雇主’,然後再見機行事,一步步拆穿二人的把戲。”


    “行,我聽你的,”劉虛果斷應道。


    少頃,又問道:“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小六?”


    “暫時不用,”陳元道,“這件事目前隻有你和我知道,等情況稍微明朗一些,我自己會跟他說。”


    “明白,”劉虛點點頭。


    眼中陡然閃過一抹興奮之色,笑道:“剛才跟你聊了幾句,感覺又迴到當初一起並肩作戰、對付雲青岩的時候。”


    陳元笑笑,“我們這次的敵人,可比雲青岩難對付多了。”


    劉虛調笑道:“兩個二愣子,怕他作甚,實在不行,直接抓來揍一頓,逼他們開口不就完了?”


    “行,”陳元挑了挑眉毛,笑道,“這麽‘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就算了,”劉虛哈哈笑道,“我和他們是‘好兄弟’,打來打去的多傷和氣。”


    “那你說個錘子,”陳元瞥了他一眼,淡然道,“你的任務,就是演好‘兄弟’的角色,別被他倆看出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


    二人穿過大半個校園,到食堂吃了個晚飯,分別迴到宿舍。


    陳元獨自坐在沙發上,思考新近發生的事件。


    小白則百無聊賴的趴在他大腿上打著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這一天發生的事,著實太過詭異。


    詭異到以他的腦子,都理不清其中暗藏的脈絡。


    尤其是馮人敵和闕病二人的怪異行為,更是讓他越想越不對勁。


    “他們倆既然敢主動暴露,說明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對方在暗處籌劃了幾個月,如果要玩陰的,根本來不及應對。”


    陳元眉頭緊皺,道:“眼下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動,見招拆招,看看他們下一步到底想幹什麽,再製定具體的應對措施。”


    至於“滬海郭家”,陳元仍覺得是無稽之談。


    別說母親出身豪門的幾率幾乎為零,就算有這個可能性,他也不怎麽感冒,尤其是在聽寧夕說完華南各大家族之間的恩怨之後,對於“富人”階級的一點點念想也已經磨滅殆盡。


    想到這裏,陳元伸手在小白的皮毛上揉了揉,歎道:


    “豪門是非多,還是安安心心做個普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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