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夏微雨生了龍鳳胎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大隊,有些人覺得夏微雨命好,才第一胎就生了個兒子;也有人覺得不就是生兒子嘛,誰還不會了;也有的覺得惋惜的,要是兩個都是兒子才是命好。


    不管別人怎麽說,林家一家是高興的,放學迴來的林見晨和林見雪知道夏微雨迴來後,因為林母的囑咐,他們隻敢在房間門口看著剛出生的小侄子小侄女,夏微雨讓他們進來了,他們才敢進來匆匆看了一眼,然後又出去了。


    林見澈以要照顧夏微雨坐月子為由,沒再去上工。


    村裏人大多數都說林見澈是真疼媳婦,黃建國知道後,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林見澈好好照顧夏微雨,現在不是搶收的時候,少一個人活兒也能幹得完,影響不大,隻要林見澈不怕丟了那一個月的工分就行。


    隻有那麽少數幾個叨叨嗶嗶的,說夏微雨矯情,不就是生了兩個孩子嗎?有什麽大不了的,男人還得專門伺候她,男人怎麽能伺候女人呢?這簡直是道反天罡。


    這些話,一句都沒落到夏微雨的耳朵裏,林見澈也一句沒聽進去。


    黃大娘的摔傷已經好了,能走路了,聽到夏微雨迴來了,跟自己兒媳婦提著雞蛋就過去看夏微雨。


    不過到了林見澈家,她沒進去房間,林見澈怕有風,都沒打開房間的門。


    黃大娘和鍾翠芬是真心替夏微雨高興,也是真心替夏微雨擔心,怕林見澈不懂伺候月子,給林母和林見澈在堂屋裏叮囑了很多內容。


    “記住,月子裏不能沾涼水,不能洗澡洗頭,孩子你要多抱抱,兩個娃呢,別總讓夏老師一個人抱,否則以後容易腰痛。”


    “還有,多注意夏老師的情緒,女人坐月子,情緒最重要,不能哭,不然眼睛疼,多吃點雞蛋,當然,你們要是有條件,就給她吃雞肉,多喝湯,對身體恢複有好處。”


    “當然,你要是能抓到魚,可以煮鯽魚豆腐湯給夏老師喝,下奶,對孩子也好。”


    黃大娘和鍾翠芬一股腦把該要注意的都跟林見澈說了,才說完沒多久呢,在堂屋裏聽到了孩子傳過來的哭聲。聽見孩子哭,林見澈去了房間,一看,兩個娃孩子又尿了,不但尿了,還餓了,都不知道應該先喂誰,林見澈拿奶瓶衝了點奶粉,這麽久了,兩個小家夥一直都是一頓奶一頓奶粉的相互交替著,否則根本不好喂。


    林見澈發現,自從這倆娃出生後,他每天都有洗不完的尿布還有晚上起不完的床。


    半夜,哥哥醒了,夏微雨靠在炕上給哥哥喂奶時,林見澈坐著陪她,眼睛始終盯著夏微雨的胸前看,半晌,他憋出一句,“媳婦,你說這奶有沒有味道?是什麽味道?”


    夏微雨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他。


    林見澈的手慢慢摸索到了地方,不過沒到頂峰,隻是在邊緣捏了捏,隨後湊過去道:“媳婦,我也想喝奶。”


    說完這句,被夏微雨瞪了一眼,“不正經。”


    “我在我媳婦麵前要什麽正經。”


    林見澈撇撇嘴,等哥哥喝飽了換了尿布,妹妹也醒了,看著妹妹喝奶,林見澈“委委屈屈”道:“等他們戒奶了,老子非要嚐嚐奶是什麽味道。”


    “你發春呢?”夏微雨不客氣懟他。


    “我都憋了幾個月了,你還不允許我發一下春了?”林見澈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火熱,夏微雨用另一隻手把他的頭移開,讓他把臉偏到另一邊。


    林見澈心有不甘,“媳婦,你想不想?”


    夏微雨真是服他了,怎麽這麽執著,她提醒道:“我還在坐月子。”


    “我知道,不然我早撲上去了,”林見澈忍著滿腔的衝動,窩窩囊囊的給妹妹換了尿布,才躺下睡了。


    夏微雨看他,忍笑,岔開話題,“不是說給孩子上戶口嗎?你想好名字了沒有?”


    林見澈心裏憋屈,但是不能不理夏微雨,就在夏微雨覺得他已經睡著了的時候,才冒出一句,“想好了。”


    “說說,”夏微雨說。


    “哥哥在林書陽,妹妹叫林書暖,”以前我爸過世之前,我們在最難的時候討論過未來,他說等有一天我結婚了,希望我有兒有女,名字就是那時候我跟他討論出來的,希望以後他們都能生活在陽光底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溫暖自己,溫暖他人。”


    “行,”夏微雨欣然同意,“這兩名字好,連小名都不用費心取了,哥哥小名陽陽,妹妹小名暖暖。”


    “嗯。”


    月子期間,按照老一輩人的說法是不能洗澡洗頭的,可是現在是五月份,天氣不冷,但是有點熱啊,都已經熱到可以穿短袖了,再加上白天晚上日日夜夜被兩個小的折騰,夏微雨偶爾會出一身汗。


    忍了半個月後,她實在忍不住了,嚷嚷著要洗頭洗澡,林見澈拗不過她,隻得打了一盆水幫她擦身子,然後找了個大的椅子,讓她躺著幫她洗頭發,洗好後找幹毛巾幫她擦幹,洗幹淨身子和頭發的夏微雨瞬間有一種宛如新生的感覺,甚至覺得自己身上輕了好幾斤。


    陽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一縷光線,每當這個時候,夏微雨最喜歡坐在陽光下,讓陽光灑在她的身上,仿佛隻有透過那扇窗子,她才能看見外麵的世界,明明是坐月子,也不過才半個多月,她偏偏生出了一種被禁錮的錯覺。


    自從夏微雨坐月子,林見澈每天都會去買骨頭煲湯,或者是買些瘦豬肉剁成肉丸子煮湯給她吃,偶爾也會去山上摘些野菜迴來,用煮出來的湯給夏微雨燙野菜吃。


    五月份,正是刺老芽和香椿冒芽的時候,這天,林見澈去山上摘了不少的香椿和刺老芽,拿迴家洗淨後,林見澈準備給夏微雨做個香椿炒雞蛋,他先是用開水燙了一遍洗幹淨的香椿,然後再敲了兩個雞蛋炒。


    一切主要是源於夏微雨連續吃了大半個月的湯之後,再也吃不下了,不管林見澈換了什麽花樣,都吃不下,林見澈的廚藝本來也還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煮出來的味道也就那樣,夏微雨吃得夠夠的了,她還特別想吃辣椒,這個願望,肯定是達不成的。


    中午的湯夏微雨喝了一碗,炒菜倒是吃了個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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