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人的話,慕容城主沒有多說什麽,浩瀚如海的實力,鋪天蓋地的朝著下方壓過去,感受到這股威壓的所有人都一陣心驚肉跳。


    離得近的幾位族長,麵色有些驚異,神色有些異動,剛才在那股氣息之中他們隱約覺察到了一絲...他們追求了許久的東西。


    這東西他們渴望太久了,但是遲遲沒有得到要領,可是那股氣息一閃而逝,他們也不能確定到底是與不是。


    “戰王有意思,有意思”氣定神閑坐在那裏的劉長老,嘴角勾勒出一抹弧線,看向慕容城主,帶著一些欣賞。


    這裏的天地靈氣,他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那是相當的稀少,這樣說可能還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宗門的靈氣是這裏的足足五倍有餘。


    換句話來說,同一個人在這裏修煉五天,在九星門隻需要修煉一天。


    慕容城主的骨齡他可以猜出個七七八八,境界自然是感受的極為的清晰,神色隱隱有些佩服,這樣的年齡,這樣的修為,天才兒子當之無愧。


    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主要的是他還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弟子。


    “比賽開始,再有人如此行徑,以破壞會場秩序,取消參賽名額”


    所有人不由得將目光投向老劉,他們不是瞎子,這場比試,真正具有最大權利的是哪個突然闖入的陌生人。


    而不是這個他們所熟悉的城主“對於城主的話,我是絕對讚同的,再有人無故破壞秩序,取消比賽資格”


    這話一出,剛才還叫囂的眾人,一下子啞巴了,他們有底氣,無非就是因為這個突然前來的陌生人,對於九星門招人。


    他們也是聽說過許多次,每一次都是極為的嚴格,每個環節那是如同臨摹一般,哪裏出現過這種情況。


    一時之間大家都傻了眼,互相看了看,眼睛中都閃爍著不解,一個個互相看著對方,那眼神之中無不透露出幾個意思。


    “你家的祖訓是這麽說的嗎?”


    “你家老人是這個意思不”


    “該不會他們記錯了吧”


    “劇本怎麽沒有按照預定的方向往下麵走”


    坐在高台上的慕容城主,對於這些人想法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卻沒有多少的在意,這些人就算加起來也...


    “比試正式開始,”


    說著的同時,原本平坦的地麵,冒出來一個個凸起,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擂台。


    見到這一幕,許逍遙眼睛一亮,他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白,甚至身邊時刻有一個陣法大佬跟著。


    可是那家夥低調的不行,什麽都藏著掖著,用他的話說“隱藏的才是實力”


    對於這話許逍遙是同意的,可是卻也並不是完全同意,時不時的露出一點肌肉。


    讓別人見識到自己的實力,這樣別人就會投鼠忌器,而不會再敢往上麵撞。


    底牌自然也是有必要的,但是經常露出的就不是底牌,見得多了,被某些人知道並不是一個好的事情。


    就在許逍遙瞎想的這會兒功夫,場上已經生出了十來個擂台。


    擂台大小幾乎一致,從外麵看幾乎沒有什麽區別,可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見到擂台的時候,許逍遙的表情有些凝重,緩緩的吐出幾個字“真大!”


    路人甲::“我們在期待什麽?就在這家夥能有什麽特別?差了帥點兒一無是處”


    “但是帥可以當飯吃嗎?”


    他們早該知道的,許逍遙不是普通人還能是什麽?


    對於這話許逍遙就有些不滿意了,什麽叫沒什麽特別?沒看出來,我長得這麽帥的嘛,而且誰說長得帥不能當飯吃了?


    我許逍遙怎麽就這麽不信呢!


    見擂台搭建完畢,熊本第一時間衝了上去,剛才被城主批評一通,他心裏也是極為不滿意,客戶實力不信,又隻能忍著。


    現在有機會,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自己了,隻要讓那位神秘的強者見識到了自己的實力,他一定會允許自己加入的。


    對於這一點,他無比的自信,見這家夥上台,讓他散修相互之間看了看,隨後選擇了其他的擂台。


    這家夥也並不是什麽無名之輩,在年輕的一輩中,也是頗有威望的,所以雖然占據著一號擂台,一行人想了想還是沒有與他發生什麽爭執。


    幾乎頃刻之間,所有的擂台便已經被占據了,其他人看了看各自的擂台上的人,相互比較了一下,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


    陸續各自擂台上都有了不少的人,唯獨一號擂台沒有人,過了數十個唿吸還是沒有人,見狀熊本有些自傲。


    其他的擂台都已經有人了,唯獨自己這個擂台空無一人,這就是實力的體現,這就是自己自信的底氣。


    自信源於實力。


    “怎麽?難道偌大的飛雪郡無人迎戰嗎?你們這些家族弟子,不是自詡實力強大,目中無人,何不下來露上幾手,也讓我們好好的見識見識”


    這話一出,一下子就引起了眾怒,飛雪郡普通人的確不少,可是家族弟子也不少,特別是平日裏優越慣了,現在有人居然敢挑戰他們。


    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現在敢挑戰自己,指不定以後又可以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呢,這樣的火苗必須熄滅,扼殺在搖籃之中。


    “姓錢的,怎麽?有沒有興趣,這人如此囂張,就是就不把你錢家放在眼裏,這就是不可以原諒的,要不你下去,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也讓這群井底之蛙,好好的見識一下,咱們家族子弟的厲害”


    嘲諷的看了一眼那人,那位錢姓少爺不屑的看著場下的熊本“這人還沒有必要,讓我親自下去,他還不配”


    突然將目光轉向剛才對他說話的那人“你也不用使用如此低劣的激將法,我錢家不上這個當,要是你自己看不慣,下場給他教訓就是,不必在這裏說些挑撥離間的話”


    被數落一通,那人有些惱怒,不善的看了一眼那人,心中也是有些疑惑,這不太像是錢家的行事作風。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錢家的作風,那是極為的乖張,幾大家族中不是最強的,可是絕對是脾氣最暴躁的一個。


    難道這些日子錢家發生了什麽,那人有些疑惑。


    “錢兄說笑了,既然你也不願意下去,我也就不下去獻醜了,想必自然有人會好好的收拾他一下”


    “哼”了一聲,那錢姓少爺嗤之以鼻,雖然他錢家不是什麽好人,可是至少做事那是“磊落”的。


    當街強搶民女、當街殺人,雖然沒有屢見不鮮那麽誇張,可是每過一兩個月還是會發生幾起的,至於剛才說話那人。


    那是極為的陰險,表麵笑嘻嘻,心裏媽賣批。


    這可是他們的常態,所以在飛雪郡他錢家可能還有幾個朋友,但是他田家絕對沒有一個朋友,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小子,怎可這麽猖狂,看我李行好好的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把雪亮的大刀在擂台上拖動,一步一步的走向熊本,他不是傻子,這人絕對有著真材實料,否則早就被人打死了。


    “小子,你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換一個人來吧,不然也是自討苦吃,還給你們家族抹黑,這樣完全不劃算”


    許逍遙嘴角微微抽搐,這人到了現在還有閑工夫幫別人考慮,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剛才那句話得罪了多少人嗎?


    許逍遙可是清晰的感覺到,身邊這位柳沁,胸口微微起伏,柳眉蹙起,要不是她是種子選手,可能直接下台。


    “行與不行,手底下見真章,而且我覺得你這次可能會被人打死,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得罪所有人,你這是找死的行為”


    對於這話,許逍遙是極為認同的,別看他現在距離戰將都隻是一步之遙,這一次前三幾乎是必得的。


    可是要讓他說處剛才那種話,是絕對不可能的。


    除非蠟燭燒斷了鐵鏈、雞吃完了米山...


    “星火刀”


    剛才還一步一步移動的李行,腳步猛地加快,手挽著一個刀花,鋒利的刀刃直直的朝著熊本砍去。


    見到這一刀,熊本沒有多餘的動作,就那麽直直的站在那裏,似乎被嚇傻了一般。


    李行也是掛著一抹冷笑,心中有些不屑,如此托大,這人也就那樣了,枉費自己之前那般小心,刀上也鬆了幾分氣力。


    他是想給他幾分教訓,可是絕對沒有要取他性命的打算,雖然這次大比,允許殺人,但是畢竟還是少年。


    人之初,性本善。


    “謝謝你”


    聽到這鬼頭鬼腦的一句話,李行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這家夥還沒有任何的動作,刀斜了幾分,看來刺去心間的地方,偏移了幾分,刀朝著腰間劈去。


    這一下砍中了,不會取人性命,可是流點血是必然的,這也是李行的目的“老子雖然不打死你,可是一定要打傷你”


    刀距離腰間隻有一寸的距離,李行露出一抹笑容,這個距離他是無論如何也避開不了的了,給這家夥一點教訓。


    柳沁一高興說不定就願意與自己共進晚餐了,想到這裏,笑的越發的歡了。


    這裏的動靜引起了一半人以上的關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看起來挺厲害的散修,完全就是在裝大尾巴狼。


    “鐺”


    不是刀劃破皮膚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遇到阻礙發出的那種刀鳴叫之聲,李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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