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蓉頭發被抓,痛得俏臉扭曲變形。


    她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徹底明白自己學的那幾下子。


    在葉長青跟前什麽都不是。


    剛開始打葉長青兩拳,不是她厲害。


    而是葉長青都懶得理會。


    當葉長青被惹毛了。


    她連一巴掌都承受不住。


    葉長青的問題,問得她羞臊不堪:“我……我錯了……我太自以為是。”


    葉長青冷哼一聲:“巴掌打在臉上,知道錯了!


    早幹什麽吃去了?


    滾!


    滾遠一點!


    我不想看到你!”


    說完一把推到了一邊,轉身衝著蘇曼香喊道:“別發呆了,走了!”


    然後進入了創業大廈大廳。


    哦~


    蘇曼香應了一聲,小跑著追上去。


    金玉蓉捂著頭,痛得齜牙咧嘴,看著葉長青與蘇曼香走遠。


    她的眼淚如決堤一樣流了出來。


    吧嗒吧嗒~


    眼淚從臉上滑落,摔在大理石的地麵上,濺起薄霧。


    她的心也像是眼淚一樣,摔得稀碎。


    葉長青打她!


    昔日那個跑三條街隻為給他買奶茶的男人,竟然打她。


    三年前,那個為她坐牢的人。


    竟然甩了她一耳光。


    抬起手,摸著火辣辣的臉,氣得咬牙切齒。


    “葉長青,你夠狠,當著其他女人的麵,你打我耳光。


    好!


    好得很。


    你等著,我學的開山拳,隻是皮毛。


    等李勝強迴來了,你打我一耳光,我要還給你一百個耳光!”


    說話間,她撥通了李勝強的電話:“喂,你在哪裏?”


    一輛駛往醫院的汽車上。


    李勝強看著兒子斷了一條腿,心痛不已。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來了:“喂,我在車上。”


    金玉蓉以為李勝強正往這邊趕過來,激動地道:“你快一點,我等你過來。”


    李勝強知道誤會了:“我正在坐車趕往醫院。


    今天沒時間過去。


    你先迴去吧,等以後抽出時間,我再跟你去一趟。”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


    金玉蓉拿著電話,站在創業大廈廣場上,愣在那裏。


    這是男人嗎?


    他跟葉長青生活在一起幾年,葉長青從來不掛她的電話。


    這男人竟然……


    這麽一想,發現葉長青真的是男人中的楷模。


    想到這裏,一股悔意充斥在心頭。


    遺憾的是往事隻能追憶。


    再也迴不去了!


    不但迴不去了,她現在跟葉長青還成了仇人。


    摸了摸被扇得火辣辣的臉頰,抬起頭,看著創業大廈六樓:“葉長青,你等著。


    你竟然狠下心打我!


    等李勝強有時間。


    我要一百倍一千倍地打迴來!!!”


    說完她轉身離開。


    馬路上。


    車輛如梭。


    在眾多車輛中,幾輛汽車排著整齊的隊伍,用著同樣的車速,緩緩行駛。


    與周圍混雜車流,顯得格格不入。


    馬曉帥開著車,漫無目的,不時地迴頭問:“咱們去哪裏?”


    車裏除了馬曉帥這個司機,還有三個人。


    兩個活人一個死人。


    活人是陸定乾和李尚,死人是薑天策。


    陸定乾臉上盡是惶恐和不安。


    從尚品會所門口看到薑天策,上去諂媚地攀談,到看到薑天策的屍體。


    他感覺如在夢中。


    精神一直處於恍惚之中。


    他爸爸爺爺全是軍人,他清楚薑天策家族在軍中的勢力,薑家可是能驅動幾十萬大軍的大家族。


    族長薑風雲,手之所指,就是千軍萬馬的標靶。


    任何成為薑家的標靶人或者勢力,都將灰飛煙滅。


    而他竟然牽連進來,薑家未來接班人的屍體,就在他身邊。


    他不知道怎麽辦。


    掏出電話,想撥通爸爸的電話,商量一下。


    他又裝起了手機,他不敢把爸爸也牽扯進來。


    最後突然想起馬橫刀,他立刻撥通了馬橫刀的電話。


    一輛汽車停在路邊。


    一個老人蹲在路邊,光著腳丫子穿著拖鞋抽煙。


    遠處幾輛汽車分布四周護衛著。


    天上太陽如炙。


    馬路上沒有行人,甚至連一條狗都沒有。


    警衛連連長李坦途皺起眉頭,走到馬橫刀跟前:“進汽車裏抽煙吧,太熱了,容易中暑。”


    馬橫刀用力地咂了一口煙,帶著汗水的老臉,盡是舒坦。


    等唿出了一口煙,他才開口:“不行,我那孫女不讓我抽煙。”


    李坦途無語,不讓抽也不是也抽了嗎:“這天實在太熱,進車裏抽吧,我保證嚴守秘密。”


    馬橫刀瞥了一眼汽車,搖搖頭:“不行,車裏容易有煙味。


    我那孫女一下子就聞了出來。


    我就在這抽吧,太陽底下抽煙,熱是熱了點,安全。”


    李坦途眼皮跳動,不再多說。


    叮鈴鈴~


    突然他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拿出來看了一眼,遞給馬橫刀:“是陸定乾的電話。”


    馬橫刀聽到這個名字,皺起眉頭:“不接,幾個紈絝子弟,我沒有義務替他們的父母教育。


    吃幾次虧,就什麽都明白了!”


    哦~


    李坦途直接掛了電話,剛要裝入口袋,手機又響了。


    還是陸定乾!


    李坦途見馬帥沒有說話,他直接就掛了。


    叮鈴鈴~


    手機第三次響起。


    馬橫刀帶著半截香煙站起身,接過電話,沒好氣地道:“打電話幹什麽?”


    他本來不想讓這幾人牽扯進來,害怕他們父母被薑風雲穿小鞋。


    可是幾個人為了立功,嚇退了幾個準備接任務的人。


    把這個任務搶走了。


    他以為陸定乾知道了是關於薑家的事情,打退堂鼓!


    陸定乾一連打了三個電話,終於接通了,他甚至沒聽到馬橫刀說什麽,就慌裏慌張地道:“薑……薑天策……薑天策死了。”


    啊~


    馬橫刀驚唿了一聲,嘴角的香煙掉落。


    如火炭一樣高溫的煙頭,正巧落在了腳丫子上。


    啊~


    馬橫刀被燙得跳著腳把拖鞋甩了出去。


    這一下,他徹底迴過神來。


    心中震撼無以複加。


    他是想讓葉長青跟薑家發生衝突,借機翻出薑家見不得光的東西。


    然後結合各方勢力,把薑家清理出軍中。


    沒想到這家夥開局就殺了薑家的傳承人。


    那個是薑風雲的孫子啊。


    他是怎麽敢的?


    陸定乾聽到電話裏兩聲驚叫,然後再不說話了,他更加著急:“馬帥,薑天策的屍體就在這。


    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是葉長青一個人殺的!”


    馬橫刀深吸一口氣,見坦途把拖鞋撿了迴來,抬腳穿上。


    聽到陸定乾說出這種推卸責任的話,沒好氣地道:“怎麽,怕薑家報複?”


    陸定乾被點破心思,結結巴巴地辯解:“薑家……實在是……太大了。


    我不想陸家被毀了。”


    馬橫刀冷哼一聲:“我問你,這件事情都誰知道?


    沒有走漏風聲吧!”


    陸定乾發誓一樣地道:“沒有告訴任何人,我連我爸爸都沒有告訴。


    若是走漏風聲,我願意接受軍法!”


    馬橫刀眼神突然變得犀利:“傳我軍令,薑天策的死為軍事機密。


    若是消息外泄,你們幾個全都軍法處置。


    另外……你們繼續跟著葉長青,派一個人把屍體送我這裏吧!”


    掛了電話。


    馬橫刀抬手把電話扔給李坦途,然後站在路邊發呆。


    過了一陣他突然罵了一句:“狗日的,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像是剛出校門的大學生。


    竟然敢殺薑風雲的孫子!


    比我馬橫刀他媽的都猛!


    到底是鏨龍戒傳人!!!”


    旁邊,李坦途聽得嘴角抽搐,馬老平時很少飆髒話,但一旦惹毛了,或者激動了,滿嘴髒話。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


    軍神馬橫刀。


    竟然如此髒話連篇!


    他等馬橫刀感歎完了,才開口詢問:“薑天策的屍體送來之後。


    咱們怎麽辦?”


    馬橫刀冷聲道:“凍起來。


    還有薑天策的死訊,也給我封鎖了。”


    李坦途想說封鎖不了幾天,而且一旦泄露出來,就是核爆級別的信息。


    定然卷起驚天動地風暴。


    可是看到馬橫刀眉頭緊鎖,他知道,就算是不說,馬帥也意識到了。


    創業大廈六樓。


    蘇曼香跟在葉長青後麵,在實驗室轉了一圈,走了出來,詢問葉長青:“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葉長青笑著道:“這工作環境好,而且研究的是身體方麵的,你是醫生,對身體……”


    蘇曼香開口打斷了葉長青的話:“我是中醫大夫,他們是科學家。


    風牛馬不相及。


    你怎麽想的?”


    葉長青皺起眉頭,他的醫學觀念,屬於醫學門派中的匯通派。


    匯通中西醫術,結合古今技術,用於中醫。


    但顯然蘇曼香不是這樣想的。


    他撓了撓頭:“既然你不願意在這裏,我都不知道怎麽安排你了。”


    蘇曼青眼波在葉長青身上流轉:“你也是中醫大夫,你做什麽,我跟著你就行了。”


    葉長青笑著道:“我去找溫補派的傳人,可能很危險,你要跟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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