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葉長青看著趙秋煙,愣了一瞬。


    趙秋煙一頭長發烏黑,雙眸如水,紅唇似火,黑色的長裙裹著火爆的身材。


    冷豔高貴。


    像是盛開在雪山上雪蓮花,高不可攀。


    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眼簾低垂,嬌滴滴的聲音低柔。


    像是小媳婦犯了錯,任由丈夫處置。


    無聲地給人一種,嬌花正盛,任君采擷。


    葉長青看得內心湧動火焰。


    “你確定讓我懲罰?”


    趙秋煙咬著紅唇,低頭嗯了一聲。


    犯了錯,就要承認,就要接受懲罰,這是她邏輯思維中的因果必然。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麵對葉長青的時候。


    她並不想得到懲罰,她隻是想撒個嬌,就把事情過去了。


    可是……


    她從不會撒嬌,這是人生第一次。


    見葉長青這麽問,似乎撒嬌沒成功。


    葉長青好像真的要懲罰她。


    她紅唇下意識地嘟起,點點頭,從鼻腔裏發出一聲。


    嗯~


    葉長青聽到鼻腔的嗯聲,腦海裏一瞬間閃過上一次汽車裏,趙秋煙發出的聲音。


    心中一捆幹柴,像是遇見了火苗。


    騰的一下被點燃。


    唿唿啦啦地燃燒起來。


    燒得他渾身燥熱,眼睛發紅,看著趙秋煙那火爆的身材。


    宛如一天沒喝水的人,看到了樹上粉嫩多汁的水蜜桃。


    上前一把拉住了趙秋煙的胳膊,拉著就往外走。


    啊~


    趙秋煙驚得嬌唿一聲:“幹什麽去啊?”


    葉長青咽了一口唾液:“懲罰你!”


    趙秋煙臉色微變,萬萬沒想到,葉長青真的要懲罰她。


    心中有些恐懼。


    可是說過的話,又不能就這麽收迴去。


    咬著紅唇暗暗想:“


    哼!


    懲罰就懲罰吧。


    我忍了!


    下一次,你犯錯的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你!”


    一路上被葉長青拽著出了尚品會所,她的一顆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去什麽地方啊?”


    葉長青低喝了一聲:“別問!”


    哦~


    趙秋煙心中委屈,她是為了兩個人好,為了葉長青受盡委屈。


    還要接受懲罰!


    就這麽不情不願地被塞進車裏,她突然有些擔心,不知道葉長青要把她帶到哪裏懲罰。


    “去哪?”


    滋啦~


    葉長青的迴答是粗暴地撕開來衣服。


    趙秋煙愣住,隨後瞬間明白了葉長青的意圖。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眸子一下子明亮起來,這是懲罰嗎?


    分明是獎勵。


    分手這麽多天……每當夜深人靜時候。


    她總是迴憶起三次親密接觸。


    山穀裏汽車為床的瘋狂。


    路邊汽車裏的恣意癲狂。


    辦公室裏,擔憂與渴望交織中的輕狂……


    她都像是看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一遍一遍地播放……


    她覺得自己魔怔了,竟然失控似地想這些羞死人的東西。


    可是心總是不受控製。


    渴望這麽久……終於來了。


    馬路上。


    烈陽如火。


    風帶著熱氣,一遍一遍地吹向大樹。


    樹葉在風中淩亂搖擺。


    大樹也跟著晃動。


    一輛汽車開進廣場,保安在大聲地指揮停車。


    “倒~


    倒~


    倒~


    到了~”


    車停穩,司機從車上下來,朝著尚品會所走去。


    另外一輛汽車裏。


    風停雨住。


    趙秋煙小手打在葉長青的胳膊上:“色胚子,咱倆分手了,你還這樣!”


    她故意把分手二字加重了語音。


    像是提醒葉長青什麽。


    葉長青嘿嘿一笑:“我是在給你治病。


    分手後,你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臉上都沒了笑容。


    人冷冰冰的。


    你這病。


    得治!”


    趙秋煙俏臉氣鼓鼓的,這色胚子,又提這事,難道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嗎?


    他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現在還處於分手狀態,這家夥黑不提白不提的。


    就這麽白……


    她歎口氣,感覺身體有些累,躺著喘息。


    身上的燥熱消失,人漸漸恢複了理智。


    突然想到薑天策死了,頓時感覺身體像是潑了一盆涼水,徹底清醒過來。


    薑天策是薑風雲的孫子,薑風雲掌握兵權,雄霸西北,被人稱作薑老虎。


    沒人敢惹,否則會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她猛地坐起來,一把拉住了葉長青的手,緊張地道:“長青,你快一點走吧。


    還有你爸媽,也要離開。


    玲玲也要走。


    要不然會有危險!”


    葉長青之所以沒有迴應男女朋友的事情,就是因為他殺了薑天策。


    薑風雲一定會更加瘋狂地報複。


    他不想給趙秋煙帶去麻煩。


    聽到趙秋煙清醒後,第一個想到的是他的安全。


    心底裏升起暖意。


    “不用擔心,其實動手的不是我,是那十來個壯漢,我正在和薑天策談事情。


    那十來個壯漢,突然就闖了進來。


    對薑天策一頓暴揍。


    然後抬走了。”


    趙秋煙驚訝地道:“不是你打的薑天策?”


    說話的時候,她的眼中帶著狐疑。


    上一次,薑天策對她不敬。


    葉長青直接動手,她不信這一次葉長青沒動手。


    葉長青認真地點點頭:“如果是我動的手,我肯定認。


    但別人動手的,我絕對不背鍋。”


    趙秋煙看葉長青一臉認真,不像是撒謊,臉上的緊張淡了許多。


    但仍然心緒不安:“就算是你沒動手,我也擔心薑家報複。”


    葉長青點點頭:“我聽你的,我先找個地方躲躲。


    這樣吧,你先迴公司,若是有人問起薑天策的事情,你就說聊到一半,突然來了一些人要跟薑天策談事情。


    你就先走了,剩餘的事情,你一概不知。”


    趙秋煙不停地點頭:“這個辦法好,我不提你出現的事情。


    省得給你添麻煩。”


    葉長青寵溺地看著趙秋煙,伸手在火辣的身材捏了兩把,然後匆匆地下車離開。


    趙秋煙氣得紅著臉罵了一句:“色胚子!”


    等葉長青走後。


    她的嘴角上翹,像是吃了糖一樣。


    美滋滋的。


    迴味著餘韻。


    尚品會所。


    九樓。


    一個藥鋪裝修的小店內。


    葉長青與程良朋相對而坐。


    葉長青拿著攻邪派的傳承醫書《儒門事親》,還有金質的三棱針交給了程良朋:“這個你收好。”


    程良朋雙手接過,珍而重之地放入錦盒中,然後蓋上蓋,放在一旁。


    臉上帶著怪異的表情,問:“那是你的女人?”


    說話間,眼神瞟了一眼不遠處獨坐的蘇曼香。


    葉長青第一次在程良朋,這個老人的臉上,看到了猥瑣的表情,抬手打斷他的猜想:“不要胡說八道。”


    程良朋有些失望:“這女人有老公?”


    葉長青搖搖頭:“沒有,她老公死了。”


    程良朋笑眯眯的眼睛,突然瞪大:“哎呀,你也喜歡寡婦?


    不愧是你師傅的徒弟。”


    葉長青有些無語,但也懶得分辯,他此時想多了解一些師傅的身份:“你的意思是說,我師父喜歡寡婦?”


    程良朋點點頭:“你們這一脈,真是龍生龍鳳生鳳,優良傳統一直保持得很好。


    你師傅確實對寡婦情有獨鍾。


    不過不隻是寡婦,你啊,跟你師傅比,還要多多努力。”


    葉長青總覺得這老家夥是嫉妒師傅,每次總是說師傅男女關係上的事情。


    他一直對師傅了解不深。


    想趁著這個機會多了解師傅的事情:“我已經拿到傷寒派的《傷寒論》和金絲藥囊。


    千金派的《千金要方》和虎銜。


    滋陰派的《滋陰內經》和玉藥壺。


    攻邪派的《儒門事親》和金質三棱針。


    任務完成了一半,我想見見師傅。”


    程良朋搖搖頭:“任務沒完成,你永遠見不到他。”


    葉長青就知道是這個答案,他立刻問出了真正的目的:“見不到師傅,你給我詳細地介紹一下師傅的事情,可以吧!”


    他的目的是就是多了解師傅,見不見的不重要。


    因為見到那個老頭,人家不說,他更沒辦法。


    程良朋臉上露出興奮:“可以啊,說起你師傅,可以說的事情太多了。


    我跟你扳著手指頭,一樣一樣地說。


    先說第一項,一,你別急,你先給我倒杯水,讓我潤潤嗓子,他的事情太多了,不喝點水,嗓子說得冒煙都說不完。”


    葉長青無語,這時候,他又賣關子了。


    小跑著去端來茶壺,斟了一杯茶水,輕輕地放在程良朋的跟前,眼睛盯著程良朋的老臉問:“現在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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