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但是你寧月郡主也別想好過!”月見曉被憤恨衝昏頭腦,一心隻想找到月邀靜,全然不知躍州整個兵力也都在尋找月邀靜。


    “住手!”來人好不容易見到月邀靜的衣角,毫不猶豫上前止住月見曉的殺招,並擊退月見曉。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壞我的事!”


    “自然知道,大皇子綁架寧月郡主至躍州,狼子野心,我等奉攝政王爺之命護寧月郡主周全。大皇子殿下,跟我們迴京城吧。”那位高大的軍官精明得很,幾句話就將罪名安在月見曉身上,名正言順地捉拿月見曉。


    一群人將月邀靜和大皇子月見曉團團圍住,兩人雙雙被送迴京城。


    另一邊找不到人的蕭斷夢則是暗暗記下月邀靜一筆,他被耍了!


    還倒欠月邀靜四百兩。


    京城。


    “不!我要見父皇,你們這幫賤民也敢碰我!”月見曉知道接下來會麵對什麽,嘴上大喊大叫,心中仍然存留一絲希冀。


    落下的太陽再度升起,正值午時,大門外麵站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擄拐寧月郡主,擄躍州百姓孩童,飼養靈獸織夢蝶王意圖謀反。月見曉你可知罪?”明堂之上,帝無痕懷抱月邀靜安坐於高位,低沉的聲音如同天上悶雷重重壓下來。


    “我沒罪,我要見我父皇!帝無痕你憑什麽審我!”月見曉還在頑抗不認。


    “將人壓上來。”帝無痕也不去與月見曉爭,直接命人將張知府帶上來。


    “小賤人,怎麽是你?”一見到月邀靜,張知府原本害怕到白著臉立馬紅起來,那張臉他一輩子都記得!


    “來人。”帝無痕抬眼示意。


    “是。”


    “啊!你,你們憑什麽打我!”“竟然敢對郡主不敬,該打!”飛鴻上去就將張知府扇的鼻青臉腫,任憑張知府倒在地上起不來。


    “郡主、她怎麽可能會是郡主?”躍州張知府堪堪坐起肥胖的身子,驚恐抬頭看見月邀靜和帝無痕,一雙昏黃的眼睛裏又驚又怕。


    “不可能,不可能,郡主怎麽會在躍州……”如果那小娃娃是寧月郡主,那她旁邊的就是……


    “小白臉你騙……啊啊啊啊啊!”張知府又是一陣痛唿,他的一隻手臂被飛鴻直接斬了下來,痛得在地上直打滾。


    “罪臣張知府,敢對攝政王爺不敬?”飛鴻冷眼看張知府嚇得胯下濕了衣擺,他手上的刀光泛著冰冷的光亮。


    這種架勢,狠厲的手段,多半是假不了。


    “竟然連寧月郡主都敢擄,張知府不要命了!好大的膽子,寧月郡主是什麽人?攝政王爺的掌中寶,他死一萬次都不夠!”


    “我看這就叫報應,張知府一家老小也別活了,全部賣了都不值寧月郡主的一根手指頭。”


    “擄拐孩童,搜刮民脂民膏,得罪了寧月郡主,張知府的好日子到頭了!”


    門外擠滿一堆看好戲的百姓,對著張知府就是一頓指指點點。


    張知府早已經嚇得一身汗液淋漓,兩股顫顫。他現在什麽也不想,他隻知道闖了大禍!


    “認,我認!罪臣有罪!罪臣活該千刀萬剮,竟敢冒犯郡主!罪臣不得好死,求王爺饒我一家性命!”張知府跪在地上哐哐磕頭,就算鮮血糊了臉也不敢停下。


    “有何罪?”帝無痕一隻玉手把弄起月邀靜細軟的發絲,看都不去看張知府一眼。


    張知府不敢再看月邀靜,頭抵在地麵上,一下子全盤托出,什麽都招了。


    “月見曉,你有什麽要狡辯的?”


    “這隻是張知府的一麵之詞,他汙蔑本皇子!我是冤枉的!”月見曉麵上生出的冷汗蒙住整張臉,順勢從臉頰劃過,他的聲音都在打顫。


    “那這封信,你又有何說辭?”帝無痕輕輕一丟,幾封書信就落在大皇子月見曉麵前。


    月邀靜伸長脖子一瞧。


    那不就是她從張知府家裏偷來的書信嗎,怎麽會在帝無痕手裏?


    “汙蔑,都是汙蔑!不是我,我沒有!我沒有……沒有擄拐寧月郡主,這些都是張知府一人所為!”月見曉語無倫次,血絲充滿雙眼,強裝鎮定的表情已經控製不住,一張臉上猙獰不平。


    “月見曉,都是你賄賂我,要我去替你做這些髒活!說什麽你必然是清輝未來的皇帝,你還想抵賴不成!是你要我擄拐孩童,越多越好,要不是你,我怎麽可能敢去擄拐寧月郡主!”


    事到如今,張知府也破罐破摔,大皇子月見曉想把罪名都甩給他一個人,不可能!


    “張知府你休要血口噴人,我一直都在京城,從未見過你!”大皇子月見曉還想做最後的掙紮,什麽皇族威嚴風度的都不要了。


    但書信裏皆是他與張知府的親筆字,隻要稍微一查,都是有跡可尋。他根本逃不掉。


    “來人。”帝無痕再次發令,冷眼看著下麵的兩個人狗咬狗。


    “是。”


    人證物證皆在,沒什麽好對簿公堂的。


    “你們要幹什麽!我可是皇子,別碰我!”


    “不!月邀靜,我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


    “我父親可是當今聖上,你們誰敢動我!放開我!”月見曉狂怒的喊叫中盡是憤恨不甘,就算他使出全身的力氣猛然掙紮,可還是如同被架在板子上的肉,麵對死亡無可奈何。


    接下來,慘叫聲不絕於耳。百姓則是連連叫好。


    “該,活該!連寧月郡主都敢擄拐,他們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看吧,傳言是真的。就是因為寧月郡主不在京城,才導致最近壞事頻頻,現在真正的龍子已經迴來了,國家太平又迴來了!”


    “差點就讓這兩個畜牲奸計得逞了,要怪隻能怪他們惹誰不好,非要惹攝政王爺的心頭肉,活該,活該!”


    縱使月邀靜麵上毫無波瀾,心間也在忍不住發顫。


    帝無痕真是夠狠的!


    月見曉和張知府被當場淩遲處死,不但最後四肢被肢解,身上的肉還要被一片片刮下來,真正的千刀萬剮,而且身體又要正對著門外的一眾百姓,可謂是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酷刑。


    但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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