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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看著這一切,差點吐出一口鮮血來,徑直就飛身下了院子,來到了謝輕謠的麵前。


    “怎麽幾日不見,你就不認識老朋友了?”


    耳畔依舊是離落熟悉的聲音,謝輕謠這才轉過身,先前她看到那個黑衣人還以為是南宮承煜,如今看來倒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來這幹嘛。”謝輕謠的語氣是顯然易見的冷淡。


    “怎麽和世子吵架了?”離落很是肯定的說道,隨即徑直便拉著謝輕謠一個閃身來到了一處屋頂之上。


    “你怎麽知道的。”謝輕謠並沒有打算否認,她當日既然敢為南宮承煜擋刀,她的心中早就沒有打算否認過這段感情。


    “霓裳不是一般人,是錦瑜的妹妹,世子自小就和錦瑜處的好些,自然霓裳也老在一旁跟著,其實你大可不必多心的。”離落很是自然的替南宮承煜解釋了起來,這兩人可真不讓自己省心,剛剛離開幾日迴來就看到南宮承煜在借酒消愁,他略微一想便知是因為謝輕謠的緣故。


    “行了,你不用多說,這些話不應該是出自你口的。”謝輕謠隨後便打斷了離落的話,很是認真的說道。


    雲霓裳明擺著喜歡南宮承煜,她見雲霓裳的第一眼就已是知曉了。


    離落心想,你也不聽他說話呀,要不然他可是決計不會摻和別人感情的!


    想是這樣想,但是離落仍是笑著替南宮承煜開脫了起來。


    “你也知道,他就是一塊木頭,對男女之事根本不通。”


    “好了,今日就不提這事了,夜深了,男女有別我先迴去了。”謝輕謠的氣根本就還沒有消,如今道歉的事情,南宮承煜不親自來也就算了,離落還上門來當和事佬,這感情的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話音剛落,謝輕謠就徑直飛身而下,將書籍拿迴了房間,順手就將燭火熄滅了。


    離落此刻滿臉的黑線,之前在南疆的時候,謝輕謠可是從未注重過男女之防的事情,怎麽如今突然就在意了,看來是世子將自己給連累了,果然吃醋期的女人不能惹,尤其是謝輕謠!


    這般想著,離落也就迴了世子府當中。


    南宮承煜雖是武安侯世子,但是早已被皇帝親賜了自己的宅院。


    他此刻正是坐在正堂之內,等著離落的到來,也不知今日離落說的那些話,謝輕謠聽進去沒有。


    “怎麽樣了,她的氣可是消了?”一見到離落迴來,連忙走上前,開口問道。


    “世子,我剛一去就被人趕出來了,日後我可是再也不趟你們這趟渾水了。”離落慌忙的擺手,生怕南宮承煜再派他去一趟。


    南宮承煜聽到這裏,並未答話,隻是安靜的坐了下來。


    看著一旁靜默的南宮承煜,離落又是有些心軟了,給南宮承煜傳授起了道歉的秘籍。


    “世子,照我說,您就應該親自前去,這女人呐得哄著來的,不然照謝輕謠的性子,您讓她服軟,那可不知是哪年哪月的事情了。”


    南宮承煜聽了半晌,似是很讚同一般,最後見離落將所有的方法都講完之後,冷冷的說道。


    “今日之事未辦成,禁酒半月!”


    南宮承煜說完之後,便直接拂袖而去,絲毫不再聽離落說任何話。


    “世子,你這是卸磨殺驢!不要啊,我再去幫你求求謝輕謠。”離落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淒慘,他精彩的人生就是靠酒來維持的,若是沒有了酒,他可怎麽辦啊?


    離落怎麽也沒有想到如此簡簡單單和兩人分別聊了幾句,自己的酒就被沒收了!


    南宮承煜得了離落的方法,準備下一次找機會去跟謝輕謠試試,他之前從未談過戀愛,眼下這般倒是第一次,竟是讓他也生出了一種不知所措來。


    另一旁,謝輕謠進了房間之後,一直未曾睡著,還是想著她和南宮承煜的事情。


    如今到了這般時辰,她那日不過就是在氣頭上,可是南宮承煜竟是連再道一次歉都不肯!


    這般想著,謝輕謠就氣鼓鼓的睡著了。


    一連幾日,謝輕謠都是在安靜的學習,也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她,準確是說南宮承煜和離落兩個人皆是沒有來。


    隨著考試時間的接近,謝輕謠的心情更是緊張,學習起禮教來,竟是有些不眠不休的意思。


    再加上秦子萱之前的點撥,她對禮教的理解更加的通透。


    而跟她有著一牆之隔的謝悠然,也是整夜整夜的不滅燭火,兩人雖是未曾聊天,但是謝輕謠明白兩人都是在為了文鬥之事努力。


    謝悠然並非認命之人,她亦然!


    最後一場禮教的考試,與之前的考試都不同,禮教不僅要考筆試,還有守禮。該做的禮教行為也就是相當於現場展示,行禮,祭祀等各方麵需要用到禮教的東西,而且最後一場的考試是要當場給出答案,決出最後的勝者。


    時間過得很快,終於到了要考試的這一日。


    剩下的五個人早早的就來到了凰儀書院內,準備最後的考試。


    一眾看熱鬧的人也早已就位,此次大賽的結果還尚未可知,謝輕謠絕對有奪冠的實力,但是王淩希此次也是有備而來。


    一時間文鬥的結果到底花落誰家,眾人還不能確定。


    此次禮教之試,是在整個書院的最中心地帶憑空築起了一座高台,其上整整齊齊的擺放了五個木桌,還有五個相對應的椅子,在高台之後,更是有一層的樓梯,其上會通到最高的台子上去,上麵更是擺滿了祭祀所用的貢品,同樣擺了五個蒲團,來叩拜上天。


    眾人看到這裏,就瞧明白了,這次是全公開式的考試,在下麵答完寫的試題之後,她們便能順著台階走上去,拜祭上蒼,最後結合兩次的對比,這才能決出最後的勝者。


    王淩希首當其衝的走上了底下的高台,徑直坐了下來,而後薛曼珠也是緩緩的跟了上來。


    “王小姐奪冠!”


    “王淩希最厲害!”


    ……


    一見到王淩希上去,底下更是有不少的支持者,皆是大聲的唿喊起來。


    王淩希看到這裏,麵上很是得意,隻是還沒有得意完。


    謝輕謠這時和秦子萱走在了後方,看著底下如此多的人,一時間還是有些緊張。


    “謝輕謠加油!”


    “謝輕謠你定是可以成為文鬥之首的!”


    “秦子萱你也要努力!”


    ……


    隨著兩人的入場,底下的眾人更是興奮,謝輕謠可是一名中品女官,若是她贏了上品女官,這可是何等的風光!


    她們這些底層的人都能站起來了。


    相比較謝悠然的入場,底下的眾人就顯得安靜了許多,雖說謝悠然在江寧的名氣還不錯,但是到了京城之後,她變得極為的低調,就算是平日裏出現,也就在謝韻瑾的身後,一時間大多人都不認識。


    等到幾人皆是入場之後,書院之內的侍女讓這些看熱鬧的眾人皆是向後退了退,而且在答題期間不允許說話,周圍都要保持一副安靜的樣子。


    轉眼間,看熱鬧的眾人距離考試的五人已是有了幾十米的距離。


    咚!


    隨著一聲悠長的鍾聲,此次的文鬥考試終是開始了。


    主考官隨即發下了試卷,給了五人,試卷之上的試題密密麻麻的,而且還不止一頁,是整整三頁的內容,其中不止包括宮廷,宗族,更是涉及其他更為廣泛的禮儀。


    “禮教考試現在開始,作答時間為兩個時辰!”主考官這時大聲的對著眾人喊道。


    主考官的話音剛落,眾人便開始作答,一時間所有人看到這個繁雜的題目,皆是蹙起了眉頭。


    謝輕謠也是不例外,雖然早就對著這次禮教的試題,有了一些準備,但是真到了手中的,還是被嚇了一跳。


    禮教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繁雜,各宗各族的都有區別,就連村與村之間都有所不同,謝輕謠先是將試題通讀了一遍,將自己有印象的答案快速填了進去。


    而後再研究那些不確定的,幸好她之前有過整理的習慣,而且許多題也頗是繞口,但是思想稍微一變通就想到了。


    還有宗族之內的禮教,稍有不慎就會選錯,一時間謝輕謠更加的仔細。


    王淩希此刻看著滿卷的試題,也是一臉的為難,哪怕她已經提前學習了禮教,但是如此多如此複雜的條款,要是想全部記住,幾乎是不可能的!


    又是看了看身側其他人,都是一臉的難色,王淩希這才放下了心。


    她忽的想起了謝輕謠,連忙將目光轉了過去,發現謝輕謠正是在鑽研一道題,這才迴過頭做起了自己的題。


    秦子萱則是比較隨意,對於這一切她多是不怎麽感興趣,但是為了家族,她每次不得不讓自己進入決賽,哪怕最後沒有拿到第一,也便夠了。


    時不時的轉轉筆,填上一兩個東西,很是隨性而為。


    相比較其他人的輕鬆,謝悠然此刻卻是有些百感交集,一方麵她內心是希望謝輕謠贏的,這樣她就成為了眾矢之的,早晚會被人除掉。


    另一方麵,她又不希望謝輕謠贏。


    謝悠然看著滿卷的試題,故作為難的寫了起來,表麵上看起來謝大小姐似是對她抱有厚望一般,但實際上從未將她當過自己人,她說什麽也不能奪得此次的榜首,這一次的交鋒,一定會讓謝家還有王家同時記恨上。


    樹大招風,木秀於林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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