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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如今已是到了正午,不若我們今天一同在書院內吃飯?”


    “哎,日後吃書院飯的時間多的是,今日不若我們先去城中的雲兮樓吃上一番,如何?”秦子萱聽了霍湘君的提議委婉否決了起來,今日她本是想請輕謠去雲兮樓吃飯的,但是沒料到卻是碰上了一個霍湘君,不若幾人在一塊也可。


    “隻是我……”霍湘君此刻略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謝輕謠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出聲化解了這種尷尬.


    “子萱今日這頓我請了,多日未曾相見就當是我請你們一同吃飯了。”


    “輕謠,如今可是在京城地界。”秦子萱微微一笑,很是淡然的說道。


    言下之意,京城地界是她的地盤是由她來請客的。


    “好了我們不在這說了,還是先去酒樓把,湘君快,走。”謝輕謠見兩人再說下去也是沒有什麽結果,還不如到了酒樓再說,緊接著幾人便坐上了書院門口的馬車,朝著城中的雲兮樓駛去。


    “輕謠,你此次來京城可是在你那本家住著?”秦子萱上了馬車之後便和謝輕謠聊了起來。


    “子萱,這你是如何知道的?可是暗地裏知道了我定是會來,打聽了?”謝輕謠剛一聽到秦子萱的話,登時就迴應了起來,語氣頗是調笑。


    她當日就猜到子萱是一個頗有身份的人,今日才知道子萱是鎮國大將軍府的嫡女,既然子萱能知曉自己的住處,定然是早就打聽過了自己來京時候的居所。


    “我當日本來是在碼頭處等你的,但是整個官船之上並未發現你的身影,我心知你定然不會不來,所以隻得在今日的書院來就近等你。”秦子萱倒也沒避諱,跟謝輕謠就說起了前幾日官船前來碼頭的事情。


    “輕謠,你們二人之前就認識?”霍湘君此刻聽著兩人很是熟絡的語氣,心中還有些疑惑。


    秦子萱不是鎮國將軍府家的小姐嗎?獨來獨往?怎麽如今看起來倒是跟輕謠的關係看起來很好的樣子,但是一個在燕京,一個在江南,這又是如何認識的。


    “我兩是之前偶然認識的。”謝輕謠聞言,笑了笑將她們初識的場景大致給霍湘君講了一番,而後就又和秦子萱一處說話了。


    “當日出府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料到我那好姐姐又是給我使了一招金蟬脫殼。”謝輕謠似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絲毫沒有說出路上的艱辛,麵上還滿是笑容。


    “你那嫡姐倒是通透的,對了你此次可別和我搶,如今你剛來京城我定是要坐莊的!”秦子萱似是很熟悉的一般,就感歎了一聲,語氣間皆是肯定。


    “好!那下次我請。”謝輕謠這次沒有拒絕,說實話秦子萱當日不辭而別,可是讓她暗自神傷了許久。


    “你這幾日若是無事,我領你好好逛逛燕京,以盡地主之誼,我當日那般棋盤可還是留著呢。”秦子萱聽到這裏,更是揚起了一絲微笑,對著謝輕謠就說起了當日之事。


    霍湘君在一旁想插話,但是發現秦子萱和謝輕謠兩人似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一般,更是讓她無從下手。


    就在這時酒樓終是到了,幾人隨即下了馬車。


    謝輕謠和秦子萱聊得正是興起,謝輕謠也是一時間將霍湘君給忘了,等到她反應過來時,連忙將霍湘君拉到了兩人中間。


    “湘君,你莫要見怪,我們兩此次實在是許久未見了,一時將你忽略了。”


    “不妨事的,是我此次打擾你們二人才是。”霍湘君猛地站到兩人的中間,一時間還有些許不適應,連忙低聲說道。


    “怎會,你能來我二人高興還來不及呢,當日匆匆一別未曾說說你的近況,可有將遇到水匪的事情上報朝廷?”謝輕謠聽到這裏,就知霍湘君定然是又想多了,連忙轉移了話題。


    “水匪?”秦子萱聽到了麵上也是起了一陣疑惑之色,這是怎麽迴事?她怎麽都沒有聽說。


    “是啊水匪,湘君來的時候就是我把她從江麵上救上來的。”謝輕謠此刻點了點頭,給秦子萱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幾位客官裏麵請,這次來吃點什麽?”這時店小二瞧見幾人,連忙迎了上來,一看為首的是秦子萱,很是殷勤的說道。


    “照舊。”秦子萱說了短短兩個字之後就拉著謝輕謠和霍湘君兩人上了樓,朝著內裏空置的雅間之內走去。


    雲兮樓可是整個燕京最大的一處酒樓,坐落在整個南大街的西邊,幾乎整條街都是雲兮樓的產業。


    而雲兮樓最中間的部分足有七層樓高,與其說是一個酒樓,倒不如說是一個傳世的樓閣更為恰當,若是登頂更是能將整個京城的風光一覽無餘。


    其兩側皆是正常的三層樓高的酒樓,內裏是中空的,中間的高樓正好是能連接兩側。


    其上雕簷映日,畫棟飛雲,背倚青天,雲兮樓的最高處似是直接立入雲端一般,當真是不負雲兮樓的名號。


    “好嘞客官,你先裏麵請,稍候就給您送上來。”店小二連忙將幾人送了上去,高聲的喊道。


    謝輕謠入了內之後,才發現大廳也是別有一番風味,雖說是同樣的繁雜,但是卻在每一桌的旁邊增加了一處很是精巧的木製屏風,如此人性化的設計,就連謝輕謠也不得不感歎一句,這京城到底是和地方不太一樣。


    整個大廳的邊緣修築著一條頗長的池子,內裏更是冒著潺潺的流水聲,每隔幾處就放置著一盆蓮花,看上去很是愜意。


    大廳的最中間的地方,是一處高台,此刻更是有人在唱著戲曲,鮮豔奪目的戲服,慵懶別致的嗓音,惹得無數人皆是側目,謝輕謠此刻雖是上著台階的,但是也被台下唱曲的人給吸引了目光,果然古代還是有這點好的,這些古老的東西都是原汁原味的。


    隨後幾人便上了樓,來到了第三層,第三層比起其他兩層來說,顯得靜謐多了,而且很是空大,樓下的嘈雜的聲音甚至是隔絕在了整個房間之外一般。


    “這地方你瞧著如何?我可是挑選了許久,才挑中了這家酒樓,而且整個京城之中就數她們家的酒最是香淳。”


    秦子萱好似很滿意這個地方一般,對著謝輕謠頗是驕傲的顯擺了起來。


    “這地倒是不錯。”謝輕謠四處打量了一下,內裏的空間很大,四處都是黃柳木所特製的桌椅板凳,整個雅間自剛一進來,就更是有些淡淡的清香,而且屋內在這炎炎夏日絲毫也不覺炎熱,更是隻覺有一些涼爽,將外層的窗戶打開,頗是清爽的微風就透過這窗口緩緩吹了進來。


    整個燕京城的景色似乎都收入到了這一方窗戶當中。


    “對了你們方才所說水匪是怎麽迴事?我怎麽從未聽說。”秦子萱這時忽然想起了方才在酒樓門口時,謝輕謠所說的話。


    哪裏的水匪如此的猖獗,會搶大燕的官船?


    “子萱,是湘君,她這次自漠北前來就遇到了水匪,她也是跳水之後才得以活下來。”謝輕謠聽了秦子萱的詢問,便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照霍湘君的性子,如今看來應當是沒有上報朝廷。


    “竟有這等事?霍姑娘你可曾上報朝廷,洗劫官船這可不是小事。”秦子萱聽到這裏,連忙問起了霍湘君關於這件事情的細節。


    “我害怕,當日水匪殺了這麽多人,我要是報官了他們一定會找上我的。”霍湘君聽到這裏,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而後整個人變得驚懼了起來。


    “湘君,湘君!你且聽我說,眼下這裏是皇城,不是江麵,水匪不會輕易找上門的,你隻需要將事情的實情盡數告知朝廷,定是會有人保護你的安危的!”謝輕謠看著很是驚懼的霍湘君,連忙出聲安慰了起來。


    當日在船上的時候她就曾發現了霍湘君,隻要不說起水匪的事情就一切都好,但是隻要一提起來,整個人似是就陷入了恐慌中一般,很是害怕。


    “皇城,皇城,對這裏是皇城是燕京!”霍湘君聽了謝輕謠的話,終是緩和了些許,喃喃自語了起來。


    秦子萱順勢給謝輕謠使了一個眼色,滿是疑問。


    謝輕謠隨即朝著秦子萱擺了擺手,高聲說道。


    “罷了罷了,今日就不提這件事了,若是你不想去就日後再說。”


    過了片刻之後,霍湘君終是平複了心情,整個人又恢複成了之前那般的靜默。


    三人也是沒有再提說要去報官的事情,而就在此時,店小二端著菜上了來。


    “你們嚐嚐,我今日點的都是京城的特色,看看可合你們的胃口,你們兩如今倒是一個來自北方一個來自南方,我也一時間摸不準了。”等到菜剛一上桌,秦子萱便對著兩人很是熟絡的招唿了起來。


    也不知這兩人能不能吃的慣,不過京城的菜色定是不會讓她們失望。


    謝輕謠隨手夾了一口菜便嚐了起來,光是看著桌案上的菜色都同之前江南的不甚相同,吃了一口發現菜入口即化,有種魚肉的鮮味,但卻是沒有嚐到魚肉的感覺。


    “這是何物,我之前從未見過?”謝輕謠很是驚奇的問了起來,這到底是何物?


    “京城一絕豆腐腦。”秦子萱聞言,很是自然的給兩人介紹起了豆腐腦。


    “隻是這豆腐腦怎麽會有一股子魚肉的味道呢?很是鮮美,與我之前吃的倒是不太相同。”謝輕謠聽了這個食物居然是豆腐,整個人都震驚了,她方才吃的時候,還以為燉了許久的魚肉,實在是沒有想到是豆腐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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