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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殿下,我們來上一局?”謝輕謠看著南宮承煜一臉調笑的說道。


    旋即離落將位子給南宮承煜讓了出來,南宮承煜看著很是自信的謝輕謠,唇角不自覺地也是揚起了一絲微笑。


    兩人的棋局很快便就開始了,謝輕謠以黑子先攻,先是占領了中央地帶,但是南宮承煜則是不緊不慢的下到了不遠處。


    謝輕謠按照自己之前的套路,一步一步的下著布局,但是每一次南宮承煜似是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一般,先自己就將路給堵死,一輪下來謝輕謠也是有些應付不急。


    還沒來的及轉換套路,場上的局勢已是變成了南宮承煜先攻,不過謝輕謠也是有功底在的,一時間也是迅速想出了對策,將南宮承煜所想的東西一一化解了開來。


    兩人下的速度並不緩慢,但又很有章法,不動聲色間就能對方的殺招給破解掉,謝輕謠看著麵前已是沒有的多少擺放棋子的位置。


    心下也是有些驚訝,她原以為南宮承煜還沒有那麽快掌握五子棋的精妙,但是南宮承煜竟是能將自己的套路一一破解掉。


    謝輕謠仔細的盯著棋盤,猛然間看到一處生機,旋即剛剛落了下去,南宮承煜便已然想出了對策。


    這場對決,因是棋子下完了,但是棋盤仍是沒有分出勝負,成了和局,但是謝輕謠知道自己輸了,她不過是靠著之前的熟悉,才能將五子棋下的如此醇熟。


    而南宮承煜不過是第一次玩,就能和自己打成平手,果然是厲害。


    “世子殿下果然厲害。”謝輕謠由衷的稱讚道。


    “你這個玩法著實新鮮,比起圍棋來著實是多了一番趣味。”南宮承煜看著謝輕謠的眼眸中也頗是讚賞之色,沒有想到謝輕謠居然能想到如此的玩法。


    方才他也是觀察了一番謝輕謠和離落二人的棋局,也是將謝輕謠的棋路稍微摸清了一些,隻是令他驚訝的是,謝輕謠也能察覺到迅速換了棋風,兩人這才打成了平手。


    “五子棋下久了也頗是無趣,我還有一個遊戲,我們可以再戰一番。”謝輕謠眼瞧著下五子棋贏不了南宮承煜,隨即又是想了一法。


    她方才進門的時候,就眼尖的瞅見這裏有一處的質地頗硬的紙張,離落還是在研究方才的五子棋局,而謝輕謠則是自己搗鼓了起來。


    她先是將紙張裁成差不多大的長方形,再數了一下張數,而後畫上了畫,開始寫上字數。


    南宮承煜和離落下完棋之後,看著謝輕謠很是怪異的舉動,一時間更是好奇了起來。


    就在這時,叩叩叩!門口開始有人敲門。


    離落旋即將門打開,發現正是船夫,旋即拱了拱手問道。


    “不知船家有何事?”


    南宮承煜看了看船夫,整個人周身的氣息也是變的冷冽了起來。


    “上了船之後,江上夜裏涼,我特地給你們送些暖身子的魚湯來。”船夫隨即將手中托盤的遞給了離落手中,隻一雙眼睛時不時的向裏麵瞅去。


    “多謝船家。”離落看著船家似是想向裏麵一探究竟的時候,身子直接將內裏擋了起來,眸子裏也是閃過一絲殺意,旋即淡淡的開口說道。


    “無妨,無妨。”船夫見看不到之後,便對著離落擺了擺手,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離落見人走後,將門關了起來,看了看手中的魚湯,眸子微微暗了暗,旋即眼神示意了一番南宮承煜。


    而門口處,此刻去而複返的船夫,一臉奸佞的看著內裏,一雙眼睛中時不時的閃著精光。


    今早上船的時候看這幾人的衣著就已經很是富貴,隻怕手中更是帶著不少剩銀,這下他可是要發財了。


    謝輕謠聽到身後並無消息傳來,一時間才轉過頭,看向兩人皆是警惕的麵孔,似是明白了些什麽。


    旋即幾人假意將魚湯喝了下去,謝輕謠也將自己的大工程擱置了下來,迴到房間裏麵睡覺。


    “輕謠,今晚就瞧你的了。”謝輕謠走時,離落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肯定的說道。


    謝輕謠瞬間意會了起來,旋即故作輕鬆的走到房間寬衣睡了下去。


    時間過的很快,幾乎要等到謝輕謠就要睡著的時候,門外的腳步聲卻是由遠及近。


    吱嘎!


    謝輕謠房內的門開了。


    “休怪我們,是你們不長眼偏偏上我們這條船。”那人頗是低沉的嗓音,緩緩的說道,更是用腳直接踢了一下謝輕謠。


    謝輕謠隻覺得麵前寒光一閃,她下意識的躲避,旋即自腰間將鳳翎拿了出來,對著船夫狠狠的甩了一下,鳳翎上的鱗片瞬間矗立了形成一道道的倒刺,隻是紮了船夫的胳膊之中。


    船夫吃痛,心下是發狠,直接拿著小刀,朝著謝輕謠的身上刺了過去。


    “若柳飄絮。”謝輕謠低喊一聲,旋即整個人手中的鞭子也是揮之而出,直直朝著船夫的脖頸繞了上去,直直的將其摔出了房門。


    謝輕謠知道自己這個鞭子是長鞭,在室內反倒是發揮不出什麽所長來,如今順水推舟,直接就將他打出了門外。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奴才隻是一時財迷心竅,不曾想衝撞了少爺。”船夫眼見根本打不過謝輕謠,一時間也是慌了神。


    以往他們都是這樣殺人劫財的,這樣下去,他恐怕會先被謝輕謠給下手殺了。


    不過謝輕謠沒有理會他,依舊是一鞭一鞭的打著,隻打的船夫的全身上下被打的鮮血淋漓。


    謝輕謠看著在地上不住求饒的船夫,心下似是領悟到了什麽,下意識移腳,身法會更快的挪腳,這便是如影似魅,謝輕謠也是沒想到如今會是以這種的方式領悟到了山海藤的第二式。


    她加快步子,手中的鞭子似是已不受她掌控一般,掌握整個局勢。


    謝輕謠心知這個船夫不能留,而且也不能貿貿然的就丟下水,但是這人就是水性極好,扔下去恐怕死不了。


    謝輕謠正在苦想期間猛然又看到了夾板一角的麻袋,直接用麻袋將船夫給套了上去,用麻繩更是將口封了起來,直接順勢就將麻袋扔到了江中,再無蹤跡。


    啪啪啪,一陣掌聲自謝輕謠的頭頂傳了過來。


    “幸好如今就一個船夫,你還尚且應付,不過教你的長鞭也算是派上了用場,使的倒也不錯。”離落一臉悠然的躺在三層的船頂之上,一臉讚揚的看著謝輕謠。


    沒想到謝輕謠習武習的如此之快,在實戰中更是直接將第二式掌握了下來,著實是個可造之材,也不知世子到底是從和地方發掘的如此人才!


    能文能武。


    南宮承煜這時也是走到了謝輕謠的身旁,輕輕拉起她的手,滿是關切的問道。


    “你沒事吧。”


    他方才是打算直接動手將那個人殺了的,但是他又私心想給謝輕謠曆練的機會。


    “嘖嘖嘖,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我去睡覺了。”台上的離落看到眼前此景,不自覺地讚歎出聲,隨後輕笑著便離開了兩人的視線之內。


    “我沒事。”謝輕謠衝著南宮承煜微微的一笑,旋即剛剛準備將鳳翎收至腰間的時候,手心卻是有些隱隱作痛。


    南宮承煜也是注意到了,頗是輕柔將謝輕謠的手心攤開,細細的看了看,定是剛才握鳳翎太過用力,無意中被鱗片誤傷了。


    隨後南宮承煜便將謝輕謠扶迴了房間,動作很是輕柔的為謝輕謠上起了藥。


    謝輕謠看著眼前的一幕,似是迴到了姑蘇城一般,她好像總是會受傷,每次隻要出事就一定會碰見南宮承煜,莫非這真是她們命定的緣分。


    “你這手,這兩日可莫要用力了,山海藤現在還不著急。”南宮承煜上完藥之後,很是認真的對著謝輕謠叮囑了起來。


    他讓她習武的初心就是要讓她學會自保,而不是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自保,他要完完全全的安全。


    船夫被丟下水之後,船上一時間也是無人來幫他們劃船,隻好由離落代替了船夫的指責,劃起了船。


    謝輕謠因是手上受了輕傷,這兩日以來也是沒有再將鳳翎拿出來練過。


    反倒是依舊將身法,勤加練習了一番。


    那日在船夫身上得了一些啟發之後,謝輕謠對照著第二式直接便將身法和鞭法鞏固了些許,一時間用起來很是得心應手。


    但是整日待在船上也頗是無聊,謝輕謠忽的想起了那夜自己做了一半的紙牌,猛然間迴過神,便衝到了南宮承煜房間去。


    將先前做了一半的紙牌拿了出來,又開始製作了起來。


    昨夜她本是沒有察覺出船夫的奇怪之處的,而且還覺得船夫很是和善,但是昨夜得了南宮承煜和離落的提醒,她這才知道船夫有問題。


    沒有想到原來南宮承煜早就察覺到了船夫有問題,她昨日見船夫很是熱絡,沒有想到實則是暗藏殺機。


    謝輕謠先是將紙牌上麵的字樣,按照之前做到的地方再次畫了起來。


    離落在一旁看著謝輕謠,一時間也很是驚奇,不知謝輕謠在做些什麽。


    “你這是要做什麽?”離落好奇的問了起來。


    “這是紙牌,等我做好了我教你們玩。”謝輕謠旋即對著離落說了幾句,隨後就接著忙活了。


    他們如今不過是剛上船,距離真正抵達九綏還有好幾日的路程,南宮承煜便和離落坐在一旁釣魚。


    謝輕謠則是接著做紙牌,但是離落卻是坐不住的,南宮承煜又是少言,他隻得和謝輕謠一處說話。


    本來上次的已是做了許多,謝輕謠很快便將剩下的紙牌都弄完了。


    不過看了看時日,已是到了正午時分,幸虧她當日拉著南宮承煜和離落二人在靜安城內就已經將所有的食物都買下了,眼下幾人一時間也是不用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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