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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謝輕謠伸手摸向了柳月含的手,不同以往的是娘親的手已經不似之前一般的溫暖。


    而她之前為了讓娘親將體內四散的毒性都排出來,更是每日讓她服用九葉玄草,整的娘親的身體上更是長出了紅斑,紅斑處更是奇癢難止,柳月含的身子上也是因此出現了不少的血絲。


    謝輕謠愣愣的看著娘親身上的紅斑,心中滿是愧疚,她應該日日陪伴在娘親左右才是,如今也不至於,也不至於連娘親的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這般想著,謝輕謠的淚水又是湧了出來,淚珠直接順著謝輕謠的麵頰滴到了柳月含的手上。


    不行!她不能如此頹靡,她要振作起來,隻有振作起來,才能找到真正誣陷娘親的兇手!


    這般想著,謝輕謠便抬起了頭,眼中滿是堅定,旋即便將柳月含的手放了下來。


    隻是就在將柳月含的手放下去的那一刻,謝輕謠猛然間發現原本長滿紅斑的地方竟是出現了一些極小的紅疹,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謝輕謠趕忙有轉向了下一處紅斑,細細的看了起來。


    一番檢查下來,發現娘親身上長滿紅斑的地方皆是不規則的出現了細小的疹子,這是之前吃九葉玄草去除美人醉的毒性時,根本沒有發現的疹子。


    之前多是因為紅斑發癢,柳月含輕輕一撓便出了血絲,隻是這紅疹之前根本沒有的。


    謝輕謠又似想到了什麽,趕忙喚來了淺秋,她自己雖是對柳月含的身子也很是了解,但是難免有些細小的東西她忽略掉了,眼下找來淺秋也是因為淺秋日日陪在柳月含的身邊,淺秋定然是知道娘親到底長沒長這個紅疹的。


    “小姐,快些放開夫人的手,免得擾了夫人的清淨。”淺秋聞言便進了來,看著謝輕謠又是拉著夫人的手,趕忙勸諫了起來。


    “淺秋,你過來,我有話問你。”謝輕謠也是顧不得那許多,直接對著淺秋說道。


    淺秋聞言還有些疑惑,但還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淺秋,娘身上之前長紅斑的地方可有這些紅疹?”謝輕謠看著淺秋的神情,很是認真的樣子。


    淺秋聽了謝輕謠的話,旋即走上前,看著柳月含的雙手細細看了起來。


    “小姐,奴婢整日陪在夫人身邊,根本不曾看到過這個紅疹。”淺秋盯了半晌,也是換了幾處地方,隨後堅定的說道。


    “即使如此,那就沒錯了。”謝輕謠聞言淡淡的點了點頭,看來事情果然如同她所想的那般。


    九葉玄草本就是為了祛除娘親體內的四散的毒氣這才會釋放出來紅斑,而如今更是在原本的紅斑處長出了紅疹,薑之洋之前也說過,玄草對於人的身體所給出的反應是不一樣的,也會根據的毒性的不一樣,所體現的藥效也是不同的。


    如今定然是有人給娘親下了毒,之後因為九葉玄草的緣故,娘親的身上這才長出了紅疹,但之前的美人醉的餘毒根本就沒有清完,所以這才在紅斑之上生出了紅疹。


    “小姐,你是懷疑?”淺秋見狀也是明白了,她本就知曉柳月含身中劇毒的事情,如今這般隻能說明柳月含的體內又有了一種新毒。


    “沒錯,如今山水苑裏麵一個人都不要信。”謝輕謠這時忽的想起了謝天陽今日所說的話,他派了眾多的小廝和婢女來照看山水苑,那也就是說如今山水苑中的每一個人都有可疑,如今她誰都信不過。


    “是小姐。”淺秋雖是驚訝,但還是堅定的說道,這段時間以來小姐的身份水漲船高,大夫人之前更是被老爺軟禁了起來,她們這才放鬆了警惕,讓幕後之人有了可趁之機!


    “我同你說,你先去查……”旋即謝輕謠對著淺秋的耳畔又是一陣叮囑。


    這般毒藥竟是連葉府醫也是沒有察覺到中毒跡象,在這江寧城中這般毒藥可是不好找。


    淺秋點了點頭,旋即就退了下去。


    謝輕謠這才看著娘親的臉,很是堅定地說道。


    “娘,你放心,我此次定然是將幕後之人抓住,還您一個公道。”


    隨後謝輕謠便將柳月含的身子恢複原樣,自己便又跪於棺木的正前方燒起了紙。


    ——


    明玉閣。


    阮明玉遵照葉府醫的囑咐將藥給謝悠然喂了下去,又害怕悠然到時候醒來,自己不在身邊,便一直未曾離開,坐在了床榻之側,看著沉睡中的謝悠然兀自說了起來。


    “悠然,你快些醒來,娘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娘如今不露任何痕跡的便將柳月含給除掉了,這幾日沒你在娘身邊勸誡娘,娘一時還有些不習慣。”


    ……


    阮明玉一直喃喃的說著,隻是謝悠然仍是未醒,時刻已是到了深夜。


    屋內的燭火忽明忽暗的閃著,阮明玉旋即就躺倒了床榻之上小憩了起來。


    等到她第二日醒來的時候,連忙看向了床榻之上的謝悠然。


    隻不過謝悠然還是沒有醒。


    一時間阮明玉已是有些焦急,這幾日以來,悠然一直都沒有醒,隻有微弱的唿吸聲還在宣告著她還活著,讓她如何能不擔心。


    葉府醫昨日就已經說過,不出今早悠然必能醒來,可是已是到了清晨,悠然仍是未醒。


    這般想著,阮明玉登時就要出門,前去找葉府醫再來一趟,隻是就在轉身的下一瞬,一陣輕微的拉力自身後傳了出來。


    “娘。”謝悠然看著要離去的娘親,趕忙抓住,旋即低聲開口。


    隻是多日未曾說話,聲音變的很是沙啞。


    “悠然,悠然你醒了,你醒了。”阮明玉聽到聲音,立即轉過身,看著已是醒來的謝悠然,麵上滿是欣喜。


    上一次謝悠然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謝悠然的吐血的時候,那一次可是將她嚇壞了,生怕自己唯一的女兒也是這般消失了。


    謝悠然剛剛叫完那聲娘之後,已是用完了全部的力氣,聽到阮明玉的話,隻得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她醒了,這一次她確實是醒了,上一次醒來的時候,神誌還略有些不清醒。


    這次醒來,雖是覺得身子還是不甚爽利,但比起之前來說已是好多了。


    “你覺得如何,可是好多了?”阮明玉旋即關切的問起了謝悠然,這段時間以來給謝悠然的補藥一直都沒有斷過,如今更是得了葉府醫的醫治,想必也應是快要好了。


    話畢之後,半晌沒有等到謝悠然的迴答,阮明玉趕忙轉身拿了水杯為謝悠然倒了一杯水端了過來。


    多日的昏迷,悠然定然是嗓子不舒服的。


    謝悠然旋即掙紮著起身,隻是周身毫無力氣,阮明玉見狀趕忙將手中的茶杯放到了床沿邊,直接將謝悠然整個人半扶了起來,旋即用枕頭撐在了身後,謝悠然這才將緩緩坐了起來。


    這時阮明玉才將手中的水杯送到了謝悠然的唇邊,一杯水下肚,謝悠然這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些許。


    “娘,我這是睡了幾日?”謝悠然喝完之後,旋即對著阮明玉問了起來,她最後的印象便是停在了祭拜悠若的那日,誰也沒有想到那天南山之上的大雨會這般大。


    “悠然,你已經睡了快大半個月了。”阮明玉見謝悠然喝完了,旋即將茶杯接了過來,隨後便摸起了謝悠然的額頭,看看還有沒有發燒。


    “你病了這些時日,現下剛醒,可是有什麽不舒服的?若是有娘親再去幫你請葉府醫。”


    隨後,阮明玉又似是不放心一般,檢查了謝悠然身上的傷口,見並無異狀,這才放下了心。


    “娘,我現下覺得好多了。”謝悠然見母親如此擔心的樣子,搖了搖頭,輕聲的應道。


    自己那日不慎自山間泥路上摔了下來,但是覺得很疼,隻是現在卻是沒有感覺到什麽疼的地方。


    “你可是要將娘親嚇死了,這幾日一直用著百年人參續著命,昨日幸好葉府醫過來醫治了一番,你這才得以醒來。”阮明玉聽到謝悠然肯定的迴答,這才真的放下了多日以來的擔憂。


    看著此刻的謝悠然,雖然周身仍然很是虛弱,但是她醒了,這次是真的醒了。


    謝悠然原本是淡然的聽著娘親的話,但是娘親自從剛才就一直在說葉府醫的事情,但是葉府醫不是和薑之洋一起在山水苑給柳月含治病,怎麽會舍得來給她治病,這般想著,謝悠然看著阮明玉的樣子也是多了幾分疑惑。


    “你且放心,柳月含如今死了,屬於我們母女的一切,為娘一定為你親手拿迴來!”阮明玉一下子就明白了謝悠然是在擔心何事,眼神中的滿是對謝府內宅掌權的勢在必得。


    如今可是沒有任何人發現是她幹的,這幾日更是因著悠然生病的緣故,自己一直深居簡出,更何況就連葉府醫也是說了柳月含是病情反複病死的,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娘,這件事情是不是同你有關?”謝悠然看著娘親的樣子,便知道了此次事件是娘親動的手,不然深受兩大神醫保護的柳月含如何能輕易的死掉。


    不同於阮明玉的得意,謝悠然眼下是十分的擔憂,謝輕謠決計不會讓柳月含就這樣死了,當日因為元寶的一條命,謝輕謠便將所有的罪責算到了悠若的頭上。


    如今死的人更是柳月含,若是娘親處理的有什麽問題,隻怕到時候謝輕謠更是會瘋狂報複。


    “這自然是出自你娘我的手筆,如今所有的人都以為柳月含是病死的,孰不知我早已安排人下了一種了無色無味的毒藥黑玉紫霜露,這迴饒是誰也查不到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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