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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承煜抬眼看了看,似是覺得很失敗一般,便轉過了頭。


    實則眼神中的笑意是怎麽也掩飾不住。


    隻是看向謝輕謠的時候又趨向平淡。


    “世子殿下,除此之外,輕謠還有一事相求。”謝輕謠今日雖說主要目的是來謝南宮承煜的,但是俗話說吃人嘴軟,她娘親此次的藥引,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你說。”南宮承煜微微側目,但心中已然知曉謝輕謠到底所求何物。


    “迴殿下,如今我江南魁首之位已得,答應你的第一件事已經做到,但是輕謠娘親的病,也不好一直這麽拖下去。”


    “不知世子上次所言的菩提子可否我們一同前去取迴?”


    謝輕謠如今最緊急的便是娘親的病,而且上次南宮承煜也是說過菩提子如今正在南疆。


    極寒冰蓮難尋,但是它的藥引菩提子也一樣,而這缺一不可。


    如今南宮承煜有了菩提子的消息,她是怎麽也得把它拿迴來給娘親治病才是。


    “你先且將肩膀上的傷養好。”南宮承煜聽了謝輕謠的話,隻一句便將謝輕謠懟的說不出話來。


    如今她肩膀都沒好,怎麽混進南疆,就算勉強進去了,也隻是南宮承煜的拖累罷了。


    連自己穿衣都困難,也不知道肩膀處的傷什麽時候才能好。


    已是養了那麽多天,該撕裂還是撕裂,絲毫沒有好轉的趨勢。


    “對了殿下,您這裏有沒有那種百毒不侵的藥丸?”謝輕謠忽然想起來今日清晨過來時候,碰到了朱知府的小廝,要預選賽的所有人都參加,雖說是登第宴,但是不可避免就要碰上謝悠然。


    如今的謝悠然早就不是當時的謝悠然了,就那日明明就是她讓陸竹月找人來殺她的,事後自己打著姐妹的旗號,來脫罪。


    而且死了一個謝悠若、死了一個陸竹月,謝悠然必是會將所有的仇怨,盡數算到了自己身上,有時候多提防一些總是沒有問題的。


    “百毒不侵?”南宮承煜略微思索了一下,薑之洋走之前是提過這個的。


    “你要這藥作何?”南宮承煜聽謝輕謠的話也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何忽然想起了要這味藥?


    “殿下也知,先前曾有人刺殺過我,難保不會再下毒手,有備無患嘛。”謝輕謠想起了來之前朱知府大人派人來請自己去參加登第宴,到時候必是會碰到謝悠然。


    之前謝悠然已是叫人刺殺了她,難保不會再度下手。


    如今這般也隻是未雨綢繆,若真的無事發生,那自己還能在南宮承煜這裏賺上一顆藥丸。


    南宮承煜略微沉吟了一番,隨後就直接走到了書架的一側,直接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隨手就將盒子扔給了謝輕謠。


    謝輕謠如今的擔心不是沒有必要,昨日雖說陸竹月在死前指證了謝悠然,但是根本沒有證據,謝輕謠防範一些也是在情理之中。


    謝輕謠見狀,趕忙伸手接過了小盒子。


    “這顆藥是薑之洋秘製,對於任何毒藥皆可抵禦,你若是察覺到了危險,服下便是。”


    南宮承煜見謝輕謠很是欣喜的樣子,心中一處地方微動。


    隨後就給謝輕謠講述了了一番藥效。


    “薑神醫果然厲害!”謝輕謠接過小盒子之後,就將其打了開來,裏麵隻放著一枚丹藥。


    其周身皆是被精細的錦緞小心包裹著,聽了南宮承煜的話,她隨後就將丹藥小心收好,慨歎了一句。


    薑子洋果然不愧是神醫,不僅能救治娘親的毒,她身上的毒也是被他所治,如今更是連解百毒的藥丸都研製了出來。


    果然是個人才,若是自己身邊也有這種人就好了,謝輕謠這般想著。


    南宮承煜見自己送出去的藥丸,謝輕謠似是將恩情記到了薑之洋的身上,麵色也是隨之一沉,略有不悅之色。


    “今日謝過世子了,那輕謠先行告退。”謝輕謠美滋滋的拿著解毒丹,很是開心的對著南宮承煜告別。


    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子越來越差的臉色。


    待謝輕謠走後,南宮承煜暗暗在心裏發誓,日後一定盡量不讓薑之洋出現在謝輕謠的麵前!


    等到謝輕謠迴到狀元樓的時候,太陽已是朝著西方緩緩落了下去。


    謝輕謠一迴來便拿出懷中的解毒丹,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一個盒子如今隻裝了一顆丹藥,著實是有些浪費,不過確實又體現了這顆藥的珍貴,一般極好的藥材基本都是單獨放置的。


    而且這方小盒子通體漆黑,握於手中更是有一股子冰涼之意,如此存放於珍藥更是恰到好處。


    研究完之後,謝輕謠便將解毒丸小心收好,收拾起了房間。


    兩日後,便是登第宴,看來自己還需在姑蘇城內多待幾日,之前收拾好的東西,又要重新在拿出來。


    如今一收拾,就剛好看到置於桌子一角的請柬。


    對了!


    那小廝說讓自己給秦子萱轉交一下,自己今日去南宮承煜那裏之後,竟是將這件事情給忘了。


    謝輕謠向窗外看了眼,時日還早,子萱定是還沒有睡,現在送上去便是。


    正想著,謝輕謠拿著請帖便向二樓子萱的房間走去。


    叩叩叩!


    謝輕謠敲了半晌的門,都無人應聲。


    難道秦子萱今日出去了?


    謝輕謠便轉身就想下樓,想著明日再過來給秦子萱送請帖。


    “謝小姐,您來找秦小姐?您還不知道嗎?秦小姐昨夜就退房了。”店小二此刻正好上了樓,見謝輕謠正站在秦子萱的房門,好奇的問道。


    平日客棧裏謝輕謠和秦子萱最是親近,怎麽謝小姐今日還會來找秦子萱?


    “什麽?子萱她退房了?”謝輕謠聽了店小二的話,很是驚訝的問了起來。


    明明昨日從賭場迴來的時候,子萱都沒有告訴自己要離開的事情!


    要不是今日小廝請她給秦子萱送請帖,自己今日還發現不了。


    “謝小姐,昨夜秦小姐已經離開姑蘇城了,我正好要進去打掃房間,謝小姐可要隨我進去看看?”店小二雖是奇怪,但是也沒有說什麽,而且他昨夜見秦子萱退房的時候很是著急,想必也是一時匆忙才沒有告知謝輕謠。


    謝輕謠聞言,輕輕點了點頭。


    點小二將秦子萱的房門打開,兩人便走了進去。


    此刻秦子萱的房間已是人去樓空,屬於秦子萱的東西皆是都消失了,這間大屋似是沒有住過人一般。


    謝輕謠此刻有些頹然,她們兩人已是如同知己一般的存在,但是她沒有想到分別的一刻卻是來的這麽的快。


    雖說這幾日謝輕謠也是在收拾東西,但是沒有想到子萱會先她一步離開。


    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離開。


    “謝小姐,您請便,我先打掃了。”


    店小二將謝輕謠帶進來之後,便自顧自的打掃起了衛生。


    謝輕謠坐在昔日她與秦子萱下五子棋的桌前,一時間很是唏噓。


    如今她和秦子萱不過認識了數月,如今想起來卻是覺得她們之間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似有一股子相見恨晚的感覺。


    她甚至連秦子萱家住何處都不知道。


    謝輕謠失神的看著此刻空蕩蕩的房間,一時間有些傷感。


    隻是就在窗邊,謝輕謠無意中看到了她們曾經下過的五子棋,隻不過棋盤早已不在,而是隻剩下了一盒黑子。


    謝輕謠走近了,發現黑子之間竟是壓了一個小紙片。


    輕謠。


    我們京城再見!


    子萱字。


    雖然隻有寥寥數字,但是謝輕謠此刻已是沒有方才那般傷心了。


    秦子萱知道自己定是會來找她,故意在窗邊留在了信息,還將昔日她們下棋時的黑子留給了她,就是希望她們再相遇的時候能夠再殺幾盤!


    離別總是難免的,畢竟每個人要做的事情不一樣,但是她相信她們終有一日會相逢。


    這般想著,謝輕謠便拿著棋盒迴到了自己的房間,店小二隻顧打掃房間,連謝輕謠何時走的也不知道。


    餘下兩日,謝輕謠一直都待在房內,休息著。


    畢竟秦子萱不在,自己一人也無甚意思,就整日在房間看看書,歇息一番,生活也很是安逸。


    轉眼間就來到了登第宴的這一日。


    謝輕謠也不知為何今日總有些心緒不寧的感覺,但是畢竟是姑蘇知府大人設宴,也不好不去。


    而且她隻是一個江南魁首,若是剛被賜封女官就對知府大人不敬,恐會惹人非議,說她這個魁首剛剛一當上就目中無人了起來。


    不過知府大人也沒有那般的討厭,至少是在上次的接風宴、經義考試,都站在了正義的一麵,並沒有偏袒任何人。


    就在這方麵而言,這個知府大人是一個好官,而且年事已高,但做事還很有規矩。


    謝輕謠起來之後,便洗漱打扮了一番,便向舉辦登第宴的知府大人的府邸走去。


    今日前來參與的人皆是不多,登第宴此次是由朱知府私下所為各位小姐準備的一番宴會。


    故此並未在姑蘇城內的一些樓閣之內。


    謝輕謠臨走之前還是覺得隱隱有種不祥的感覺,伸手便將前幾日在南宮承煜處拿的解毒丹帶上了,就像她之前說的有備無患。


    帶上總歸是好的。


    朱知府的府邸是在姑蘇城的東邊,周圍雖是沒有什麽河湖之類的,但勝在靜謐。


    謝輕謠走到朱知府府邸的門口時,就看見門口迎接賓客的婢女和小廝。


    遠遠的就看到了謝輕謠緩緩的朝著朱府大門處走來,皆是麵上含笑,很是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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