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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寶,是我不好,一直都沒有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謝輕謠一邊燒紙錢,一邊對著元寶說話。


    就在紙錢點燃的瞬間,灰燼順著微風就在天空飄了起來,謝輕謠知道元寶定是收到了。


    “元寶,你今日看到了嗎?我給你帶了好多吃的,都是你喜歡的。”


    “你看還有姑蘇城內最有名的芙蓉糕呢。”


    “之前我沒有來看你,是因為我一直無法麵對自己,所以今日徹底將謝悠若解決了之後,我才有臉來看你,元寶你不會笑我吧。”


    “你看你的小姐多麽無用,當日就連你的屍首我也留不住。”


    謝輕謠說著說著就哽咽了下來,眼淚也是在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元寶不會怪你的。”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謝輕謠擦了擦眼淚,迴頭一看,發現竟是秦子萱。


    “秦小姐,你為何會在這裏?”謝輕謠也是一陣驚訝,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地方這麽偏僻,秦子萱必是跟蹤自己來的。


    “我方才見你出城,這才跟著你。”秦子萱這時也是說起了原因,她今日說起謝悠然死訊時,謝輕謠雖是笑了,但眉宇之間卻隱隱有一股悲傷的氣息,她知道那不是因為謝悠若。


    方才又看到她出城的身影,這才跟了上來,沒想到謝輕謠卻是來祭拜一個名為元寶的婢女。


    聽到謝輕謠自言自語的聲音,秦子萱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元寶是被謝悠若害死的,她實在沒有想到謝輕謠會如此的重感情,對一個婢女竟會做出這般舉動。


    秦子萱說完之後,便從地上拿起了三支香,對著這團仍是在燃燒的紙錢拜了拜,將香插在了方才謝輕謠插香的邊上。


    “我在這裏替元寶多謝秦小姐了。”謝輕謠見狀也是蹲了下來,接著幹方才未曾幹完的事情。


    “死者為大,看來你對這個元寶感情頗深。”秦子萱也是擺擺手,隨後就跟謝輕謠隨意聊了起來。


    “元寶說起來是因我而死,當日她是為了救我才命喪火海,我卻什麽都沒有為她做。”謝輕謠一邊為元寶燒著紙錢,一邊迴答著秦子萱的話,神情已是沒有了方才的傷情。


    “如今謝悠若已死,你也莫要傷心了。”秦子萱便安慰了起來,方才聽謝輕謠所說,元寶之死定是與謝悠若脫不了幹係,所以這才為反擊謝悠若就是為了給元寶報仇。


    這般想著秦子萱便拿起清酒,為元寶在地上撒了一壺。


    隨後謝輕謠也是端著糕點和小菜皆是倒向了那一個圓圈之內。


    將所有的事情辦完之後,謝輕謠才總算是覺得心安了幾分。


    隨後兩人便迴了姑蘇城,雖說謝輕謠出城了,其實也就是在城門口附近的樹林裏待著給元寶祭祀了一番。


    謝輕謠迴房以後便慢慢迴想今日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說秦子萱在一定程度上說是個好人,雖然她多數都是在看戲一般,但是卻還是幫了她許多。


    這般想著想著謝輕謠就睡著了,等到她醒來時,已經到了第二日。


    所有的事情現在基本已經處理完了,如今隻剩下了書法考試一事,謝輕謠醒來吃完飯之後,便開始練習。


    從書中隨意的挑了本詩經開始認認真真的寫了起來。


    “大清早的這就練起字來了?”秦子萱起身之後,覺得有些無趣便想著找謝輕謠一同去姑蘇城內玩玩,見謝輕謠房內門未關緊,便直接推門進去了,誰知謝輕謠正在一門心思的寫作。


    “你來的正好,快來看看我寫的如何?”謝輕謠見來人是秦子萱,便直接招唿說讓她看看自己的字,評價一番,自己雖說覺得寫的不錯,但畢竟還是需要一些別人的意見。


    畢竟這個考試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絲毫都是不能馬虎。


    秦子萱聽了謝輕謠的話,心中也很是好奇到底謝輕謠寫了什麽,平日她可是一向自信的緊,怎麽今日卻是有些擔憂?


    隻是在看到宣紙上麵字的一瞬間,秦子萱就黑了臉。


    “你下一輪考試抽到的是書法?”她抬頭看了眼謝輕謠,似是很不可置信一般。


    “是。”謝輕謠此刻也是不知秦子萱這般表情是因何緣故,隻得先行迴答了她的問題。


    “那你不知道書法考試考得是草書嗎?你這再練個百八十遍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秦子萱看著心大的謝輕謠,也是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好,這個人平日看起來那麽精明。


    怎麽在這麽重要的大事上麵如此不上心,若是她沒有推開房門,謝輕謠隻怕到時候就拿著這般爛字就去考試了,若是能過就怪事出來了。


    “什麽?”謝輕謠此刻也頗為驚訝,她原以為這個時代的人隻是偏愛草書罷了,誰知這次女官大選的書法也考的是草書。


    幸好,幸好自己問了一下秦子萱,不然到時候自己可是要倒大黴了!


    “子萱多謝,若是你這次不告知於我,我還一直沾沾自喜呢,我之前還一直覺得我這書法寫的不錯,不若子萱寫一下,好讓我開開眼界。”謝輕謠看著秦子萱的無奈,一時間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將話頭轉向了讓秦子萱寫字。


    “紙筆。”秦子萱看著謝輕謠的樣子,不禁扶額,一時間也是有些後悔,自己怎麽會和這樣的人做朋友。


    謝輕謠旋即乖乖的將手中的紙筆遞到了秦子萱的手上,順便將自己那點墨寶,不對是墨垃圾直接從桌麵上就抽走了。


    秦子萱接過紙筆後,抬頭看了眼詩經,隨即揮動手中的毛筆。


    在秦子萱手握毛筆的一瞬間,謝輕謠就感覺秦子萱似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極是認真,筆走如蛇,有如神助一般寫的極快。


    再看其字跡若美人之婀娜,若藤蘿之繁縈。欲進還止,欲展複停。婉若楊柳迎風,飄若驚鴻一瞥。其狀無方,儀態萬千!


    “子萱這字當屬一絕!極大程度上講草書的飛揚飄逸給體現了出來,頗有昔日王羲之的風骨。”謝輕謠看了秦子萱的字之後,也不禁發出這樣的讚歎,又想起了自己在現在練字時,也是臨摹過幾天的王羲之的字體,如今看來秦子萱的字倒是有幾分相似。


    “我自幼便臨摹王老先生的字體,不過也是隻得了幾分形似罷了。”秦子萱聽了之後,先是麵上一喜,不過又謙虛了起來,謝輕謠如今能說自己的字得了王老先生的風骨,也屬實自己這麽多年以來練得用功。


    王羲之是誰?天下第一書法大家,自己如何比得上呢,如今也不過是個形似罷了。


    “不知子萱可否介意多一個徒弟?”謝輕謠看向秦子萱的臉上一時間也是多了幾分笑意,一雙桃花眼極是殷切的看著秦子萱。


    “罷了罷了,教你便是。”秦子萱也是拿她毫無辦法,擺了擺手便說道。


    說完兩人便開始練起字來,不過是秦子萱寫了幾個字讓謝輕謠跟著臨摹罷了,謝輕謠早就習慣了在現代時循規蹈矩的寫法,一時間秦子萱這般肆意瀟灑的草書她還是不會寫。


    寫起來也頗是磕磕絆絆的,草書講究的是個流暢,但謝輕謠之前養成的習慣使她每寫幾筆或者幾個字就停頓一番。


    “就你如今這般水平,我看這一次你的書法考試怕是懸了。”秦子萱看著謝輕謠頗是笨拙的樣子,也是輕輕一笑說道。


    她原以為謝輕謠原是聰明的,怎麽就偏偏在書法上將其給難住了。


    謝輕謠聽了秦子萱的話,並未迴答,隻是手下的動作跟著快了幾分。


    隨後的幾日,謝輕謠日日去找秦子萱來給自己講一些練字的方法,秦子萱也是給謝輕謠說了一些自己平日裏練習的方法,但是秦子萱本就是從小開始練習的,講究是一個基本功。


    不過謝輕謠眼下,也隻得秦子萱所說的辦法來練習,畢竟她自己是沒有任何經驗的,隻要是有任何的方法都是要去嚐試的。


    謝輕謠日日都練習到深夜,有時候寫到手腕有些疼的時候,才作罷去休息。


    幾日下來,謝輕謠自己感覺能比第一日寫的強了些,便想著拿著給秦子萱去看。


    “子萱,你瞧我今日寫的如何?”謝輕謠其實問秦子萱的時候,心裏是沒底的,畢竟隻練習了幾日,而且對於書法考試此時已是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秦子萱接過謝輕謠手中的紙以後,隨意的打量了一眼之後,便擱置在一旁,看著謝輕謠略是焦急的樣子,也是有些無奈,畢竟確實她寫的並不怎麽樣。


    “你可知此次女官大選所有來客都是早就做起了準備,你雖說練習了幾日但是如今這字還是達不到過關的水準,就光是筆劃這一關你都過不了,更遑論筆意這一關。”秦子萱看著謝輕謠極是認真的說道。


    並非是她存心想要打擊謝輕謠,方才她的字經過這幾日的起碼隻能說停頓的次數減少了,而且臨摹的痕跡明顯,一看就知道是新手,若是用這般技去參加考試,定是不能贏的。


    “那子萱你可有其他方法?”謝輕謠聞言也是有些失望,她也知道自己寫的這個字隻是表麵功夫花架子罷了,如今拿來問子萱其實也是想知道她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迅速的提高書法水平。


    “我所教於你的法子,若是從小開始學大有裨益,隻是如今時間太過緊張,你也是有些急躁,這個法子如今的用處倒是不大了,眼下我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秦子萱看著謝輕謠很是希冀的樣子,卻是淡淡搖了搖頭,這一次她也是有些無能為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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